不自在的咳了声,压音,“谁说的,喜欢才有谷欠望,不信换个人来,月兑光我也不带看一眼。”
“你会看两眼三眼四眼无数眼。”
“我又不是色胚,哪有什么三眼四眼无数眼,我眼里都是你。”说着手伸进外套,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喊:“老婆,看。”
黔黔眼睛挪过去。
拿出了一颗用手比的爱心。
黔黔转了转身,面朝容诀,也把手伸进外套,容诀以为他要学自己,虽然知道了,还是期待老婆的小心心。
拿出来,掌心拍向容诀,把他脑袋往后顶,“什么也没有,好好坐着。”
失大望了。
把人拽怀里,黔黔脸朝窗,容诀把头埋他怀里,拽着外套往里挤,环少年腰的手也收的特别紧,南黔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他每次抱着自己,都有种被牛拱的感觉。
容诀贴够了,不撒手了,非要这么抱着。
黔黔伸手把位置上的书包拿来,拉开拉链,拿出一盒可比克,递给容诀。
容诀:“不吃。”
黔黔一顿,问:“不要吗?”
容诀:“不要。”
黔黔犹豫了秒把可比克盒重新塞回书包,容诀圈着他腰,又伸手把东西拿手里,打开盒盖,虽然他不吃,但可以投喂漂亮老婆。
开盖后盒子倾倒,没倒出他想象中的薯片,倒出了一朵玫瑰,愣,回神,惊喜,狂喜,就差没癫狂了,捧着黔黔脸狠狠亲了口。
隔壁又看过来。
容诀不管,衔住唇使劲蹂躏。
公共场所,南黔又一次薅住他头发,眼睛往他发色瞟,道:“去我家之前把头发染回黑色,或者棕色可以吗?”
“嗯?”抬手去摸头发,问:“怎么了?不好看?”
家长固有思维,染发纹身都是不学好。
宋母又很宝贝宋锦羡,知道儿子跟一个‘混混’玩的好,心就会整天提着,怕儿子被带坏。
宋锦羡有个关心他的妈妈。
对黔黔来说他很幸福。
借用了身体,不想让宋妈妈太担心。
容诀……他只是商量,如果不愿意,也不会强烈要求。
“我家离学校很近,染上不良嗜好的少年都……”犹豫,不好意思直接说‘都是你这种打扮’,怕伤容诀心,最后还是委婉道:“都有点爱玩,红发太亮了,就……”
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叹了口气,“算了,不染也行。”
容诀把漂亮老婆手握住,拿唇边亲了亲,“没问题,公主让染什么就染什么,您的骑士随时为您待命。”
“嘴贫也把性别找准,谁是公主啊。”
容诀又凑过去亲他脖子,使劲贴贴,“你,忧郁的小公主。”
黔黔撇了撇嘴,容诀抱着他把玫瑰拿手里,放鼻尖轻嗅,香气馥郁甜韵,老婆送的花真香啊。
嘴巴有点寂寞了,想抽烟。
他有烟瘾。
这一个月都快憋死了。
火车到站点中途会停几分钟,隔着玻璃,看着那些抽烟的人,心痒难耐,折断玫瑰的根,把花别黔黔耳朵上,眸中含笑。
少年与玫瑰,都该绽放在灿烂的阳光下。
又贴过去亲少年的嘴,丝毫不避讳。
南黔见路过的都往他们这瞥,有惊诧,有嫌弃,没推开容诀,从包里拿出个小薄毯,顶头上,这样他们看不见里面,他们也看不见外面。
有了东西遮,就像在宿舍隔个帘,亲的更凶了。
听见肚子咕咕叫,容诀稍稍远离。
两人嘴角还拉出了银丝,伸舌舌忝了,把头顶罩着的薄毯拿开,黔黔把耳边的玫瑰拿下来,去包里找饼干吃。
顺便递了一块给容诀。
中午了,车厢也开始卖饭。
容诀花了一百二买了两份饭,南黔让他别买,不划算,“还有十几个小时,吃吧。”
把盒盖打开,筷子摆好。
转六十块钱过去,拿起筷子吃,味道……一言难尽,米饭还夹生,他扭头看容诀,容诀吃一口直接拿袋子吐了。
学校食堂的饭菜对他来说已经够难吃了。
这玩意真是更胜一筹。
容诀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直接端着饭去找工作人员,对方本想以售出概不退换的理由,拒绝他找麻烦,容诀凶的一批,让他们自己尝这些生饭!
最终同意换饭不换菜。
菜的味道不是偏淡就是偏咸,颜色蔫巴,看着就没食欲,吃着更差劲。
换了软饭,黔黔也就把饭吃完,菜剩了大半,容诀更是没吃两口,包括饭,太难吃了。
从小推车里买了几袋零食垫巴。
坐久了腰疼腿酸,容诀见他不舒服,又是捏腿又是捶胳膊,很快又到了夜晚,黔黔打哈欠想睡觉,姿势实在难受。
容诀就把他抱怀里,盖好小薄毯。
望着少年密长的睫毛,心里满足,随着时间逼近,要见岳父岳母,他紧张了。
一紧张又想抽烟。
只能搂紧漂亮老婆缓烟瘾。
指腹轻摩那被黎乐挠伤的脸,伤口基本已经恢复,也没留疤,就在他心思飘远时,怀里的人儿突然惊抽,可能做噩梦了。
容诀把毯子往上拽了拽,裹紧黔黔。
第318章 疯批室友一言不合就开亲(24)
近清晨才到达目的地。
二十多小时的硬座,骨头都要废了。
容诀推着行李箱浑身不舒服。
黔黔见他一会扭脖,一会掰腕,骨头咯吱咯吱响,问:“前面有按摩椅,要不要去?”
容诀挺了挺腰,骨头又嘎吱响,他不喜欢坐这种按摩椅,以前在商场坐过,不舒服,还不如请理疗师按摩,“不去。”
说着低头,猛靠近少年,吓得黔黔后退好几步,撞上身后人,反应过来忙道歉,“对不起。”
下一秒胳膊被拽,撞进另一道宽阔的胸膛,容诀看向对方的眼神充满敌视,盛年却温和一笑,问少年,“没撞疼吧?”
黔黔:“是你啊。”
盛年笑着点头,从他后侧方走来一道高大身影,五官清隽,€€丽冷淡,修长骨指搭在箱杆上攥握,气质矜贵而疏离,好似夜空中那一弯皎皎明月。
容诀皱眉。
贺辞年看到他同样略显意外,本就是缄默的性子,意外他也不会多问。
“你们是转站还是家住安城?”盛年问。
系统:€€(???)?!!!
【国庆七天,女主在S市找了份夜店卖酒的工作,被欺负男主要救场,他怎么来的了啊啊啊啊!!】
【剧情出问题了黔黔】
黔黔:“……”
“住安城。”
盛年:“这么巧,你家是安城哪里?”
黔黔:“裕镇。”
盛年意外,“真的吗?你住镇上?”
黔黔:“你也住裕镇?”
容诀看着他们大型‘认镇’现场,嫉妒的冒酸水,什么东西,老乡见老乡,满心亲切?
以后搭上盼还得了?天天联系,感情渐深,最后第三者插足,把自己一脚踢开。
单单过脑一想,容诀就要把苗头掐死在摇篮。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拜拜。”
揽上细腰,推着行李箱准备带少年走。
贺辞年见两人动作亲密,眉头一皱。
黔黔把容诀推开,在外省都能遇同乡,市内十步一熟人,车站来来往往,保不齐宋锦羡哪个姨姑邻居会出现,必须得避。
容诀就去碰他,黔黔把他手攥住甩开,盛年见两人互动密切,笑:“我住裕镇沙店,有空联系,一起出去聚聚。”
黔黔感觉越说越近,越说越近,忍不住继续问:“我爷爷也在裕镇沙店,你家住哪边?”
盛年:“偏南,右边有条很长的河,你知道吗?”
黔黔想了想,宋锦羡有记忆,点头。
盛年:“河流对面有条路,一直往东走,木屋瓦顶就是我家。”
黔黔惊讶,“啊,那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