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第270章

盛年家很像民宿,从外面看就特别有烟火感,宋锦羡父母跟爷奶闹得不愉快,老人家偏心小儿子,坑宋锦羡爸,还不给他们一家好脸。

五岁之后,宋锦羡基本就不去了。

也就过个年去拜年。

宋奶奶家离盛年家很近,因为去的少,两人也不认识,没想到能这么巧。

盛年:“宋一磊你认识吗?”

宋锦羡小叔的儿子,“堂弟。”

盛年想到母亲饭间跟他爸闲聊的八卦,隔壁宋老太太脾气爆,自私,总在外面说大儿子不孝,大儿媳肚子不争气,只生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等等。

原来白眼狼是……宋锦羡。

咳。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容诀脸都快跟锅底灰有一拼了,等他们叙完旧,语调阴阳刺耳,“要不要去吃个饭,你们接着唠,桌上唠不够,再去开个房,床上唠?”

容诀心眼比针眼还小。

自己揉的比谁都厉害,别人跟黔黔多说一句,脸立马拉下来,一副谁惹谁死的模样,说话也阴阳怪气。

南黔抬眸不敢置信的看向容诀。

好像在问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

容诀在假想情敌面前,死也不输阵,梗着脖子愣是不吭声,盛年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情绪,握着拉杆道:“没事可以去我家玩,车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黔黔点头。

贺辞年跟着盛年走,在越过容诀时扫了他一眼,容诀也刀了他一眼。

等人走远,容诀把人拉去卫生间,又亲又抱又道歉,哄着说:“他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你们还邻居,羡羡,你知道的,我怕茶男。”

简直无理取闹。

黔黔叹气,“哪茶了?我们也不怎么联系,哪有阴魂不散?”

容诀:“肯定是他段位太高,你才看不出来。”

“你放心,他不会喜欢我。”想到秦沛沛,上下打量容诀,一股无名酸咕咚咕咚冒泡,从鼻腔发出轻哼,“你就不一样了,迟早腻我。”

一想到有那么一天,心就不舒服,生气。

???

容诀:“不可能!不会腻,永远都不会!”

黔黔:“那是因为你没尝到味。”

容诀炸毛:“我哪有那么肤浅?别来沾边,别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现在反驳的有多厉害,将来就有多打脸,黔黔攥紧了拳,好想给他捶死,“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

容诀:“呵呵。”

被嘲讽,南黔拳头攥的更紧了,“你就是!男同尽头是恐同!说不定以后你看见我都会恶心!”

容诀:“呵呵。”

南黔气急:“你!”

容诀:“呵呵。”

南黔:“容诀!”

容诀:“呵呵。”

黔黔眼角气红,拧开隔间锁,推门出去,“这么喜欢呵呵,你就留这呵吧!”

容诀见呵脱了,赶紧追出去,把人又拉回隔间,捧脸亲,那文里就是这么写的,对象生气了,就亲,一口亲不好,就亲两口,两口亲不好,就一直亲。

谁让南黔一直对他的爱没信心。

呵两声反抗反抗。

唇舌交缠,容诀用力把他身体摁住,又在隔间,黔黔动都动不了,脑袋也撇不过去,只能被迫承受这绵长强势的吻。

直到呼吸不过来,被亲到没脾气,腿发软,容诀才松开,把人摁马桶盖上坐着,揉□□,南黔瞳孔一震,想推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容诀跪下靠近……

……

……

出租车内。

黔黔戴着口罩,连衣帽也把脑袋遮的严严实实,拉链拉到最顶,前额碎发也被他压的很低,几近遮眼。

第319章 疯批室友一言不合就开亲(25)

眼角湿红,还时不时发出一抽一泣的声音。

容诀欲言又止,手也是一会抬一会放,是他给他*,又不是强迫他给自己。

怎么跟被弓虽的小媳妇一样。

高那什么的时候,还…敢说不SF?

不就是……

容诀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用咳嗽掩饰心虚,舔着脸凑过去问:“去哪个理发店?”

黔黔把他脸推开,拽着帽檐又往下拉了拉,不愿交流,容诀把包里的玫瑰拿出来,捧少年眼前,“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还是不理。

容诀拉着他手撒娇,“羡羡~宝宝~小锦~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你不是也很SF吗?”

“你还说!”

南黔把手抽出来,攥成拳往他胸口捶了一拳,后一秒跟受气包似的把胳膊拿回胸前环紧,不让容诀碰。

是SF,脸也丢光了!

不知道谁举报,车站管理员来敲门,让他们有什么问题出站解决,还有很多议论声。

黔黔出去都拿衣服罩脸。

本来车站卫生间人就多,他弓腰挤出去那几秒,想跳楼的心都有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等位置或看热闹见是两年轻人,唏嘘不已,就有那么几个嘴欠的说话很难听,南黔行李都不管了,衣服罩头,跑得很快。

容诀推着两个行李箱追去。

上了出租气也没缓。

容诀一天不惹他生气,挨顿打,那皮好像就痒痒。

不原谅就一直求原谅。

南黔最后也消气了,容诀把他口罩往下扒,手指戳了戳粉唇,把玫瑰别他耳根,眼角湿红,皮肤又白,精致到有点等比例手办的感觉。

容诀痴迷的抚摸着漂亮老婆的小脸蛋,细腻无瑕,宛如粹玉,鼻梁挺,眼睛很大,像水葡萄一样,小嘴粉粉的,谁能忍得住,真的好想*。

把他*哭,身体为他嫣红,一定很漂亮。

黔黔吸了吸鼻子,先带容诀去染头发。

两人翻着发色册,容诀看中了银白跟鸢尾蓝两种发色,指给少年看,“宝宝选哪个?”

黔黔:“……”

一脸复杂。

都好看,容诀底子在哪,什么颜色对他来说都是锦上添花,只是这些色都很亮眼,最后指了指鸢尾蓝,显白。

容诀飞速亲了口少年左脸,笑:“逗你玩,染黑。”

黔黔:“……”

容诀又捧着他手被亲。

最后染成自然黑。

顺便做了个发型,偏韩系。

换完发色跟换了张脸似的,气质高了不止一星半点,黔黔差点没敢认,直到人走近,他也没回神。

容诀见漂亮老婆的反应,就知道这把稳了。

刚好隔壁是家眼镜店,他不近视,买了副没度数的半框眼镜,镜框架鼻梁上的那一刻,黔黔彻底沦陷了,容诀一头红,他并不觉得多好看,时常觉得他€€丝。

现在,现在都有点不敢认。

容诀低头像先前一样凑近,黔黔耳朵肉眼可见的羞涩泛红,嘴巴也抿住了,微微低头。

眸中笑意加深,问:“好看吗?”

黔黔红着脸点头。

“那。”指了指脸,“亲一口?”

黔黔看了看四周,没人,却忽略了摄像头,贴容诀嘴巴小啵了下。

容诀兴奋又后悔,换个发色,漂亮老婆也太主动了,早知道早换了,黔黔给他拿了个白色口罩,半遮半露,黔黔魂飘。

再之后,容诀得寸进尺,黔黔也没再跟他生气,望着那张宛若神人的脸,他气不起来。

到家。

宋母早准备着了,宋父在上班没回来。

一进门宋母就热情招呼,知道儿子会带同学回来,没想到这么高,都快贴门顶了,长得又帅,这得有多少姑娘追啊。

容诀:“阿姨好,我叫容诀。”

宋母笑得嘴都合不拢,“好,去沙发坐会吧,阿姨给你们洗水果。”

儿子在初高中朋友就少,去大学能交一个知心的,他们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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