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 第24章

然后挨了季容妗一个闷棍,昏了过去。

四个小青年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昏过去前还在想着,那突然出现的女子是从哪冒出来的。

此时,突然出现的女子本人正在接受大爷大娘们的关爱,因为她在,所以那蜷缩在角落的少年反倒没人注意到。

江楠语不住感谢,并将自己买的东西挑选合适的送给这群善良的大爷大娘。

片刻后,大爷大娘们笑容满面地走了,季容妗便走到角落蹲下去看那少年。

“喂。”季容妗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少年放下手,却没有抬眸,甚至没有去看他这个救命恩人一眼,便低声道谢:“谢谢。”

说完,便挣扎着要扶着墙站起。

面前的人忽然笑了一声,紧接着,少年便听到她清棱棱的声音:“又是你啊,何小少爷。”

何平安僵了一下,终于抬眸看向了她。

是一张熟悉的脸,他曾经在哪见过。

面前人似乎看出来他记不得了,便笑道:“礼宴,假山。”

他恍然想起,是她。

“怎么每次见面你都这般狼狈啊?”

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笑意,却不是嘲笑,而是近乎于无奈的笑,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低头嗫嚅着不出声。

那边的女子忽然叫了她一声:“季容妗,好了没?”

何平安在心里默默念着这几个字,季容妗。

她回了那少女一声,又看向他,而后站起身把他先前被劫的东西扔给他,道:“好歹也是丞相家的小少爷,下次别人再欺负你,你就用找人打回去,再用你爹的名头压他。”

说完,便转身去追前面的女子了。

何平安默默捏着手心的东西,面上仍旧是行将木就的表情,他看着那离去的两人,隐约可以听见他们的谈话:

“你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怎么想出来的?”这是季容妗的声音。

“€€€€€€没想,纯粹觉得好玩还能救人。”这是她身边女子的声音。

后面的话,他没听到,两人已经走出了小巷,只有午后灼热的阳光落在他苍白的皮肤上。

他可以报复回去的吗?

.

公主府。

季容妗满身瑰宝地去,两袖清风地回,回来后便沧桑地躺在椅子上,问冬梅:“公主回来了吗?”

“回来了。”

事实上,公主殿下不仅回来了,还在书房看着影二呈上来的记录,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淡,看完后已然面无表情。

“去将影二叫来。”

空中传来一声低低的“是”,片刻后,沈竹绾书桌前多了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瘦削女子。

影二低着头,满脸尊敬:“主上有何事吩咐?”

沈竹绾:“驸马的那些都是你亲耳听见的?”

影二想了想自己躲在门口听的模样,肯定道:“是,属下亲耳听见。”

沈竹绾将那纸条放进烛火中,淡淡:“你回去吧。”

“是。”

亲眼瞧着那纸张化为灰烬后,沈竹绾才缓缓执笔在纸上落下,继续那副未曾画完的杏花图。

影二的那些话,她只信了三分。

相处得久了,对底下的人多少有些了解。

她缓缓下着笔,并未放在心上,直到脑海里却没来由响起了昨夜那一声“小雨”。

手中的笔骤然一滑,原本在墙内的杏花枝便借此翻过了墙。

沈竹绾笔尖微顿,看着那支出墙的杏花,微微蹙起了眉。

作者有话说:

季容矜:阿嚏,好像有人说我坏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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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到了用晚膳的点时, 季容妗总觉得氛围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到第二日去上朝, 她打盹被沈竹绾点名,并问她有何看法时, 才逐渐明白过来。

但彼时箭在弦上,她扶了扶自己的官帽, 战术性往后侧头。

常青山小声提醒:“殿下问你对楚国与我大乾边界处的摩擦有何看法。”

季容妗明白过来, 出列, 弯腰道:“禀殿下,臣认为,这是楚国对我国的挑衅,我们理应联合相邻的女皇国, 将其一举歼灭, 如此, 方可保我大乾国土安昌。”

话音落下, 殿内窃窃私语多了起来。

女皇国以及楚国对大乾都不友善,这是众所周知的。这么些年来, 大乾一直比楚国略强一筹,却未曾动手的原因也是怕女皇国黄雀在后。

若是能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就能联合起来,大乾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动手。

在众人窃窃嘲笑期间, 季容妗忽然跪下叩首, 声音响彻大殿:“臣愿意以议和使臣身份前去女皇国商议此事。”

到时候找找那个老乡,若真的是,她就与她一同浪迹天涯。

当什么破驸马, 破大理寺卿, 天天卷宗堆那么高, 真是要了她老命了。

季容妗美滋滋地想着。

大殿内有些安静,想必也是被她那句话震住了,毕竟,女皇国向来做事只凭心情,去的使臣也不知道被斩了多少个了。

一片寂静中,沈竹绾的声音缓缓响起:“大理寺卿所言有理,且先回去吧。”

€€€€这是不予考虑的意思。

季容妗的笑还没挂起便垮了下去,行吧。

其实驸马当着也还行,当然,如果能只当小白脸就更好了。

“殿下,臣以为,我大乾与楚国历年来摩擦不断,但从未出现过楚国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径,他们敢这么做,要么是已经联合的女皇国,要么便是觉得自己足够强大,而女皇国与楚国,一个在我国南部,一个在我国北部,联合的话略有难度……”

一个大臣上前开始分析起自己的看法,比起激进派的季容妗,他显然要考虑地更全面一些。

朝会上完,季容妗别的没听进去,只听见了大将军说他要离京去两国边界处镇守,最迟下个月离开,不仅如此,他还要带上自己的儿子€€€€林长存。

季容妗:哦豁

她差些没忍住在朝会上笑出声来,辛辛苦苦憋到下朝后,走路姿势都飘了几分。

这份开心一直持续到下午时分林长存到来后,戛然而止。

季容妗笑容僵住:“你来干嘛?”

林长存气势汹汹:“来教你练武。”

季容妗后退半步,警惕地盯着他,这架势,说是上门取她性命她都相信。

林长存抱着手臂昂起头轻蔑一笑:“你不敢?”

季容妗眼睛转了转:“来就来。”

不多时,两人便站在了圆台上,季容妗看着林长存摩拳擦掌的模样,瞧了瞧自己的小身板,咬牙道:“来吧。”

冬梅在底下瞧着,为自家主子加油道:“驸马加油!别输的太难看!”

季容妗眼角一抽,忍不住回头瞪她,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就在这时,冬梅惊呼一声:“驸马小心!”

迎面而来的一拳直捣她的面中,季容妗险险避开,听着耳旁呼啸的拳风,惊诧道:“你来真的?”

林长存露出白森森的牙,笑道:“看好了,这招叫出龙拳。”

冬梅在底下看着,一颗心紧紧揪起,并时不时因为季容妗挨了一拳发出的惨叫而皱脸。

“啊”

“哎哟”

“我敲”

台上的人每喊出一句,冬梅的脸便皱上一分,暗暗唾骂林长存这个阴货。她也是习过武的人,自然能看出来林长存使得都是暗劲,表明上看不出什么伤,可被打的地方会痛许久。

她磨牙决定下一秒上去拯救驸马时,林长存却忽然收了手。

他看着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喘息不已的人,掐着腰站在原地,吹了个口哨,道:“切,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没有长进。”

季容妗彼时觉得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有气无力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日无所事事只练练武就好了。”

林长存磨牙:“你什么意思?”

季容妗坐起身,瞧着他:“我意思你以后都不用来了,你被解雇了。”

说完,季容妗便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心想终于可以解脱了,也不枉费她给林长存当了这么一会的陪练。

“什么?”背后传来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你站住!”

季容妗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冬梅第一时间要来扶他,可林长存的动作却先她一步,他一把抓住季容妗的肩膀,单手将她翻了个面,居高临下看着她:“呵,打不过我就要解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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