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呜呜呜呜,你知道你有多过分吗(巴拉巴拉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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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句话, 让季容妗成功陷入沉思,总觉得这句话她先前好像也听谁说过。
先前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再一思索, 也从中品出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若只是害怕她毁约,又怎会将她丢在那和叶漉单独相处, 难不成……
“驸马说的没错。”女人的声音缓缓响在她耳侧:“本宫的确有这一层担心在里面。”
刚提起的心又瞬间放下,一提一落间带来的失重感让她莫名有几分说不清的失落在里面。
沈竹绾将那碗醒酒汤端起, 瓷白的勺子盛上些汤汁递到她嘴边。
季容妗小心翼翼地瞧着她, 公主大人仍旧面色平静, 看不出什么。
应当是她想多了。
季容妗张口喝下,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属实让她心脏突突地,于是抿唇道:“殿下,我自己来吧。”
沈竹绾瞧了她一眼, 没多说什么, 将碗递给了她。
果然是她想多了。
季容妗端着汤汁咕嘟咕嘟地喝着, 余光却在注意着沈竹绾, 她离开床边,缓缓向桌子前走去。
桌上似乎堆放了什么东西。
没待季容妗看个仔细, 沈竹绾便屈指轻敲桌面,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驸马倒是受欢迎。”
季容妗放下汤碗, 依旧有些头痛, 沈竹绾这句没首没尾的话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是什么?”
沈竹绾轻淡抬眉:“是马场姑娘们送驸马的定情信物。”
季容妗:“……?”她怎么不知道。
瞧着公主大人喜怒不辨的神色,季容妗心下警觉,举手保证:“臣从来没收过这些, 定是有奸人害臣。”
沈竹绾瞧她一眼, 伸手拿起一个瞧了起来。
很快, 身边便多了一个脑袋,跟着她一起看。
沈竹绾手上拿的是一个荷包,淡青色花纹,右下角缝着两只小动物,像鸟又像鸭子,除此之外,针脚乱七八糟,一看便是新手所绣。
她默然不语,身边的少女却再度伸手拿起几块手帕。
片刻后,沈竹绾瞧见身边人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道:“这些是江楠语绣的。”
她语气笃定,仿佛很是熟悉。
“驸马这般肯定?”
“除了她没人会绣的这么乱七八糟。”
沈竹绾放下手中荷包,不冷不热:“驸马倒是了解她。”
季容妗:“……”不敢说话。
“时辰不早了。”沈竹绾侧眸瞧她:“驸马该休息了。”
“公主。”少女眼眸闪烁,轻声:“你……”
她似是有话要说,可又在下一瞬移开目光,尾音一转:“公主早些休息吧。”
沈竹绾看着她,淡淡:“有话说便是。”
踌躇片刻,季容妗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对上女人的眸子:“公主,下回可不可以不要再失约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真的失约,也要让我一起回去。”
说完,她又小心翼翼地瞧着身边的女子,眸光闪烁间,继续道:“也不可以再怀疑我。”
沈竹绾静静瞧着少女湿漉漉的黑眸,心头微软,轻声:“本宫答应你。”
“真的?”少女一双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口说无凭,臣要个凭证。”
沈竹绾微微抬起眉尾:“驸马想如何?”
“拉钩。”
话音落下,一截白皙的尾指已然落在她眼前。
动作迅速,生怕她下一秒便反悔。
沈竹绾瞧着她的那截尾指,静默半晌,伸出手勾上她的尾指,轻声:“好。”
尾指相连,拇指相映,两只手的温度彼此交换,季容妗莫名觉得心跳有些快。
盖章完成,她便立马收回手:“那公主早些休息吧。”
沈竹绾目色悠悠,落在她有些仓皇的侧脸上,唇角微勾:“驸马不与本宫一同睡?”
“不,不了吧。”季容妗后退两步,揪着衣襟:“臣今日喝了酒。”
喝了酒的人,味道会有些冲,她不想给公主留下不好的映象。
“这样啊。”面前的女人垂下眼睫,声音淡淡,却莫名有几分脆弱:“今夜下雨了。”
季容妗往窗外看去,果真下了雨,雷声阵阵。
犹豫片刻,她道:“那臣先去沐浴。”
“好。”沈竹绾眼底浮上些笑:“本宫等你。”
.
秋雨连绵不绝,一连下了好几日,公主府湿漉漉一片。
季容妗从窗户看着被摧折的草木,轻轻叹了口气。
书案前的女子抬头看她一眼:“驸马叹什么气?”
“唉。”季容妗收回视线,站在女子身旁,幽幽道:“下个月月末便是秋猎的时间,这几日却一直下雨,臣已经许多日未曾去练过骑射了,因此有些担心到时会丢了皇家面子。”
“驸马想练骑射?”沈竹绾微微抬眉:“皇家有一处私人马场做了避雨设置,驸马若是想,可去那边。”
季容妗:“?”
知道公主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贫穷的季大人留下了羡慕的泪水:“在何处?”
“过会让管家送你去。”
“好。”季容妗心下有了着落,目光一转,落在沈竹绾手中的册子上。
“公主,这是先前户部尚书拿到我大理寺的税收记录,他与我抱怨说临近京城的几个城中,虞顺二城所交比前些年少了约莫三成,说是因为雨水过多,淹没稻田所至,但也有传闻说是因为虞顺二城郡守作风不正,有贪污之嫌。”
季容妗说着,有些跃跃欲试:“公主,此事是否要彻查?”
“不必。”沈竹绾道:“今年雨水的确过多。”
她透过窗往外看去,眼底隐隐浮现些担忧。
季容妗泻下一口气,瞧见沈竹绾脸上的担忧,又安慰道:“公主宽心,雨水丰润也不算坏事。”
“再者。”季容妗想了想:“公主已在国安寺祈过福,佛祖会保佑大乾子民的。”
沈竹绾目光悠悠落在她身上,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季容妗摸摸后脑,想起公主殿下不信神佛。
说来倒也奇怪,生在这么一个迷信的时代,沈竹绾竟然没有不信这些。
这么想的,便也这么问了出来。
沈竹绾没有回答她原因,只是与她说:“求佛不过图个心理安慰,并无大用。”
这话说出去,怕是要被大乾子民一口一个吐沫淹死。
但公主殿下就是这么说出来了。
季容妗钦佩不已:“公主真是思想开明。”
简直和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美少女一样思想先进。
沈竹绾瞥她一眼,轻声:“时辰差不多了,本宫让人送你去马场。”
“好。”季容妗应声下来:“那臣先告退了。”
“去吧。”
少女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屋内,沈竹绾瞧着她离去的身影,垂下眸思绪逐渐飘远。
非她不信,只是她最信的那些年,神佛也没有阻止她失去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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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今日早朝是这一月以来讨论声最多的一日,公主与陛下还未来,底下的人便已经讨论起来最新讯息。
“江南今年下了一个月的大雨,来报稻田都被淹了,屋舍也全数冲垮,洪涝这等天灾当真害人呐。”
“是啊,宁王在江南已经发来奏折,请求赈灾支粮,可是以往每年收上的粮食税款大多都来自江南,而今江南遇灾,今年光是粮便少了许多。”
“不仅如此,北边与楚国邻近的大将军也要粮草,楚国蠢蠢欲动,若是不提供足够的粮草,怕是不妙啊。”
“女皇国这两日也发来了文牒,说是要请求我大乾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