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学世界精分后 第161章

上杉瞬的挣扎毫无用处,他唯一认识的那个人也站在想要伤害他的那个行列。

【好眼熟的一堆代号……】

【这是之前的故事啊,这个时候诸冥还是少主,琴酒(黑泽阵)也还小呢】

【小时候的烧酒是个正常孩子,到底是怎么变成日后那样的啊】

【啊啊啊我不敢看了,能够预见之后的惨状了】

【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连黑衣组织也有参与】

【我靠就是这些人让我cp过的那么惨啊我和你们拼了!】

西村和盛的神色也有些微妙:“……波本、琴酒?”

“还有苏格兰,”烧酒笑了笑,“组织里的人都觉得我给那些人添乱是我没事找事,但是其实我真的有在认真讨厌他们。”

“你把对他们前任代号的人的厌恶留给后任了?”

“对啊,因为那些人都死了嘛,”烧酒眼中闪过了复杂的光,他低声幽幽道,“全都在那天死了,只有那个琴酒活了下来,但也没活几天……”

在烧酒的叙述声中,弹幕的人看到了新的画面。

到处都是血和子弹的痕迹,那个“琴酒”跌跌撞撞的朝前走着,他没能走出去几步,就“轰”的一下子倒了下去,倒在血泊里。

在男人的身后,穿着黑风衣戴帽子的银发少年放下枪,冷漠看着倒下的男人。

长发青年站在少年背后,他抬起手放在少年的肩膀上,道:“这样位置就空出来了,果然还是‘琴酒(gin)’适合你啊,阵。”

【哦哦哦诸冥!】

【我那故去的白月光还是有戏份的】

【现在还是自己打拼的年轻人呢,呜呜不行提起我的两位领袖我就心痛】

【琴冥上大分!!!】

西村和盛并没有对烧酒描述中的血淋淋的场面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挑眉道:“听到了现在,我都还没感觉有什么绝对不能被€€守晖无知道的事情。”

父亲是恶人这点€€守晖无早就知道了,他的反应也不是那么强烈,似乎早就有了一些感觉。

烧酒并没有掩饰自己对€€守晖无的在意,他“背叛”组织把情报交给西村和盛他们的时候,其中之一条件就是不许动€€守晖无。

所以西村和盛现在的态度也很微妙,他不知道烧酒到底是在恋爱脑上头还是想留着€€守晖无慢慢折腾,又或者是还有什么别的打算。

他还想继续试探下烧酒。

毕竟这种事做一做也挺有趣的,这些年轻人身上,有的时候会让他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和那些人的影子。

烧酒听到西村和盛的话,道:“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晖无失忆过。”

西村和盛摊了摊手:“这似乎也不怎么奇怪,不过你……”

“我疯了,”烧酒笑道,“这应该很明显。”

人面对不想接受的事情时,自身的应对方法是不同的,强制自己晕过去那都是最轻微的保险。

遭受强烈的刺激后,选择性遗忘那段记忆,或者是心理防线被打破,又或者是想保留那段记忆,所以心理不得不忍受着巨大的折磨,精神一步步走向崩溃。

烧酒选择的是哪个已经很明显了。

在他人的印象里,烧酒不怕死痛觉微弱也不知死活,但他拥有的是正常人的身体,他其实会痛会哭会恐惧,只是曾经的折磨待在他心里挥之不去,才导致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回忆起最深刻的那段记忆时,烧酒的脸上也开始没了笑意。

“已经这么多年了,可是那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还记的清清楚楚……”!

第99章 朝晖与深夜€€血脉

两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房间外的窗户下方,柯南拿着窃听器坐在那里。

走进来后没多久,为了躲避守卫他不小心和€€守晖无走散了,本来是在手机里定好怎么见面的,可没走几步柯南就见到了让他意外的两个人。

让人诧异的是这两个人周围居然没有守卫,却像是在谈什么大事。

有这种机会不听白不听,柯南立马就把窃听器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他听了一会儿,到了这里已经是越听心里越往下沉。

柯南本来是想着听到了真相后,把这件事告诉€€守晖无,看他要怎么决定烧酒的事情,可现在……

€€守晖无居然失忆过,可是他之前也讲过那天发生的事情啊,他说自己把每一个细节都记的很清楚。

难道说是他为了避免回忆起那些事情,身体自动臆想了新的记忆填补了上去吗?

烧酒也是在那个时候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要是这些都是真的,那段曾经让晖无失忆后都不得不去住了许久疗养院的回忆真的要被重新记起来吗?

【我也有和柯南一样的犹豫了……】

【阳司可是没把这件事告诉晖无啊,他连双生子的真相都原原本本告诉他们了】

【我还是想听呃啊,我听完别告诉晖无了?可是我也想看晖无知道后揍烧酒(目移)】

【哈哈哈火葬场是吧,烧酒这自己把自己也差不多都已经送进去了】

烧酒不知道在心中已经回忆了多少遍,现在他只需要深吸一口气,就能够娓娓道来当年往事。

“那些人在那里发生了大战,本来就是一些亡命之徒,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那个血腥和恐怖的程度无需多言,我躲在角落里不敢发出声音,可是无论我怎么缩起来,我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还是没办法彻底断绝那声音在我耳边消失,还会有血溅到我身上,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被重新抛弃回那个乡下,可是那一天我才知道我有多天真……我第一次看到了地狱的门。”

顿了顿,平静讲述着恐怖场景的烧酒忽然有了些动容:“晖无在那个时候进来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大概是被人发现了被丢了过来……他很害怕,他看到了父亲在那里却没有管他,一边哭一边喊的嗓子都哑了,最后他知道没办法了,他就爬到了我身边。”

“晖无他……捂住了我的耳朵,他一开始是想缩进我怀里的,他比我小,可是他看到我那么害怕,他还想保护我,我却怕的动也动不了。”

“哪怕到了那种地步……我也还有晖无,”烧酒喃喃道,“我还有晖无。”

记忆里那个时候,流着眼泪的少年的脸是如此清晰,明明害怕到极致了,却还是朝着上杉瞬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瞬,不要看他们。”

明明他的年纪比上杉瞬还要小,明明看到父亲在那些人的行列,他的冲击应该更大。

无论是上杉瞬还是烧酒,怎么可能不在乎€€守晖无呢?

在那段漫长的时间里,上杉瞬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可是他还有晖无。

他此生都无法忘记少年那时候的表情和手心的温度。

他们蜷缩在一起互相取暖。

“到最后活下来的胜利者发现了我们,他们把我们拽出来,强迫我睁开眼睛看着那一切,那里还有人没有断气,还有我的‘父母’,”说到了这里,烧酒头一次叫出了“父母”这个称呼,他垂着眼帘表情很是淡然,像是事不关己说着别人家的传闻,“我无法闭上眼睛,我看着他们是怎么把人杀死的,他们是怎么断气的……”

“到了那个时候,那对夫妇肯定知道了,他们幻想的完美的儿子没什么用,完美的儿子救不了他们,不光是他们,还有多年来第一次走出房子的弟弟。”

烧酒叫着“弟弟”这个词时表情也是木然的。

“他们很懂斩尽杀绝怎么写,他们问了我和弟弟是怎么回事后,看到弟弟歇斯底里的样子和吓傻了的我,他们得到了乐趣,就要杀了我们,现在想想他们再干脆一些就好了,不然怪物的儿子活下来后就不会变成更大的怪物了。”

“……他们没有杀了我,晖无还想扑到我身前保护我呢,但是让我活下来的不是他,”烧酒的声音直到此时终于有了一些动容,“晖无的妈妈出现了,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那些人没有立刻伤害她,她之前一直保护着晖无姐姐待在旁边的房间里,被那些人看着,现在她过来了,她把我和晖无还有弟弟拽了过去,问€€守教授……她的丈夫,让他放过我们这些孩子。”

那间房子里已经不剩下几个人了,到处都是血迹。

晖无的姐姐捂着晖无的眼睛,可晖无什么都知道了,这根本没用,他颤抖着身体还想要去寻找上杉瞬。

烧酒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守教授在想什么,但是他同意了。

晖无拉着姐姐和上杉瞬的手,他恐惧极了也茫然极了,不知道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说话,反而生疏的像是陌生人。

烧酒是很想说他把那些记忆都记住的很清楚,可是到了现在真的一点一滴再回忆起来,似乎也是也有一些模糊了的地方。

人类的大脑是最靠不住的储存设施之一,时光会消磨掉脑海里的一切。

他们几个孩子跑了,被晖无妈妈推了出去,晖无和姐姐不想走,晖无妈妈抽了晖无一巴掌,然后让姐姐保护好弟弟。

中间的具体对话烧酒都记不清楚了。

只用妈妈来称呼那个人是不尊敬的,她叫和音,她不光是因为身为母亲才去保护他们,她出身的家族从小就告诉她要惩恶扬善,她是因为爱才嫁给€€守教授的,却绝不会容忍丈夫面具下的真实样子。

只是她拼命了,上杉瞬他们也没能逃跑成功。

刚刚跑出屋子,弟弟就像是疯了一样跑去殴打上杉瞬,要他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杉瞬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心烦之下直接把他推倒了:

“滚开!不想跑你就去死!”

喊出来这句话后,上杉瞬整个人都愣住了。

€€守晖月,也就是晖无的姐姐还捂着晖无的眼睛,她难以置信看着他:“阿瞬?”

晖无趁机挣脱开了姐姐,看到晖无的样子时,他也愣住了:“阿、阿瞬?”

上杉瞬的样子是如此狰狞,根本找不到平时的半点样子了。

他和之前满脸恐惧的样子天差地别,上杉瞬已经被刚才的那些恶魔彻底抓住,他被困在了那个房间里,其实根本就没有逃出去。

根本就没有逃出去的又何止是他。

那些人还是追了上来,不,已经没有那些人了,追上来的那个浑身失血的男人是€€守教授,也只剩下他。

大家都疯了,€€守教授大声喊着晖无的名字,在避开了晖无的时候,毫不在意朝着旁边开了枪。

说着说着,烧酒忽然停了下来。

西村和盛:“怎么了?”

“看看你的反应,”烧酒笑了笑,“正常人的听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会是你这个表情吗?”

西村和盛的表情被探究和诡异的平静交织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诡异极了。

“大概是不会的吧,”西村和盛像是没听到烧酒话中的讽刺意味,“谁让我不是普通人。”

“也对,”烧酒拄着下颌,悠悠问道,“虽然你没有孩子,但是我也问一下,你会为了一个理想去杀自己的孩子吗?”

西村和盛提醒他:“我有孙子。”

“别开玩笑了好吗?你不是正常人可你还是人啊,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那两个小子?孙子?”烧酒想到了一个问题,“出了那边工厂就没看到了,他俩去哪了?”

面对烧酒的讽刺,西村和盛不怎么在意的道:“孩子自然去该去的地方了。”

烧酒:“所以,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这么说吗?”

“没有,那你的问题我还是得回答,我杀死了那个人。”

那个人当然指的是神骨空雾。

【我能理解烧酒对晖无的执念了,真的完全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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