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从邪恶摄政王身边逃走失败后 第186章

姜冥站在不远处,并未走近蓝音。

秋南静静的站在他身边。

姜冥收回视线,与秋南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蓝音有没有生病。”补充道:“是用友人的身份关心他。”

那一晚,姜冥因为醉酒,让自己不再是童子之身,而对方是秋南。

秋南一直都很善解人意,并未借此要姜冥负责,但姜冥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决定与秋南在一起。

“过一段时间,我们选个好日子成婚。”姜冥道,转瞬又道:“但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我愿意。”秋南忙道,略顿“只是我不想勉强指挥使。”

“没有勉强。”姜冥道,说完他淡淡一笑,揉揉秋南的发髻:“我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挺喜欢与你在一起的,只是委屈了你。”姜冥歉意而真诚的说道:“我对你还不是心悦之情。”

秋南摇头:“不委屈,我从来没有那么大的奢求,不求指挥使心悦属下,指挥使喜欢,不厌烦属下就成了。”

“我自然喜欢你了。”姜冥抬手宠溺的刮了刮秋南的鼻尖:“你很可爱,我真的很喜欢你。”

说完,他将秋南轻轻的揽在怀中,去给秋南安全感,让他清楚,即便没有爱,也是可以在一起天长地久,幸福的!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后,慕临收回了手。

一旁闻人厉忙问道:“如何?”

慕临捋了捋胡须,道:“孕上了。”又道“这次可要好生的照看孕夫了,别是向上一次那般了。”

闻人厉喜出望外,但又只是一瞬,马上与蓝音忏悔道:“抱歉,你若不想要这个孩子,就……脱掉。”

不待蓝音说话,慕临道:“孩子无法堕掉。”蓝音与乔伊一般,怀了就得生。

慕临继续道:“两次生产距离太近了,必须要刨宫产。”

正抱着狗蛋的顾兆澜,浑身散发着产科名医的光环。

蓝音静默好一会才道:“到底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我欢迎他的到来。”那一晚后,蓝音一直发烧,头脑混沌,也就忘记了避孕的事情,同时他也没有料到自己与闻人厉一次就孕上了。

此时,闻人厉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了蓝音面前:“我想做的你夫君,照顾你和孩子们。”

许多宾客跟着起哄道:“嫁给闻人厉,嫁给闻人厉……”

刚拉着乔伊的手,进入礼堂的薛止烨也跟着起哄起来,却被乔伊凶巴巴的拍了一巴掌。

薛止烨当即老实下来,变成了夫管炎。

左昭坐在角落,握着酒壶,仰头喝着酒。

左昭已经从蓝音的府中搬了出去,又过回了从前的生活,与公子哥们吃喝玩乐,游玩风月场所。

他比姜冥看得透,果断决绝,看明白,想清楚,就退出,不是不管蓝音,只要有人敢欺负蓝音,他是第一个不容,只不过人生苦短,他要寻开心的。

蓝泠顶着大肚子躲在犄角旮旯不敢出来,怕挨揍,薛止烨冰释前嫌,这次也给了程苑青喜帖,程苑青来参加二人的婚礼,自然要带着媳妇蓝泠了。

乔伊望着蓝音,知道这种事情,自己不便参言。

蓝音也没去看闻人厉,低眸望着自己的小腹几息后,与闻人厉道:“今日是皇上的婚礼,有事我们回去再说。”

闻人厉没起来,急切的想得到结果。

见状,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溢出自蓝音唇瓣溢出,他道:“你搬来蓝府吧。”

虽然没有答应闻人厉嫁给他,但也算是接受了闻人厉。

众人在一旁鼓掌为闻人厉道贺。

站在盛昱璃身旁的皇甫商珂撇了撇嘴:“跟薛止烨一个德性,卑鄙无耻。”

盛昱璃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一身红衣盛枫的乔伊。

皇甫商珂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瞅出窟窿,大乔也不会是你的了。”

盛昱璃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皇甫商珂忙跟了上去:“你这是干什么去啊,不会是想不开要轻生吧?”

顾兆澜要将狗蛋抱回婴儿车中,去抱念念,狗蛋却“哇哇哇”哭了起来,顾兆澜忙继续抱着狗蛋,狗蛋马上就不哭了,顾兆澜对身旁的慕临道:“老爹你瞧,二皇子可黏着我了呢。”又道“八成是把我当成是他爹了。”

慕临瞅了瞅这么小就带着几分凌厉霸道的小家伙,摇头笑了笑。

乔伊与薛止烨在众人的见证下顺利的举办完婚礼,两人算是美满幸福的在了一起。

新房中,薛止烨与乔伊喝完交杯酒后,拿出了那般《一统天下》,爱怜的在乔伊额上落下深情的一吻:“伊伊,十五年后,我们回你的家乡好吗?”马上又道“届时念念和狗蛋也不算小了,可是离开我们了。”怕乔伊不同意,又补充道:“孩子们长大后,总是要离开父母,与伴侣一同生活,有着他们自己的生活环境。”

薛止烨已经从慕临那里确切的得知了乔伊还有十六年的寿命,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薛止烨想提前一年带着乔伊回家,回去乔伊想念已久的家。

他清楚乔伊是多么想回家,只是被两个小家伙个拴住了。

乔伊望着薛止烨手中的《一统天下》:“原来慕临都与你说了。”

薛止烨点头:“伊伊待我那么好,我却无法去回报伊伊,并且我还很自私,只想与伊伊白头偕老。”

乔伊翻了个大白眼,忽然笑道:“我特么的居然也是。”

十五年后,两个小家伙也十六七了,他们是可以离开的了。

定下后,乔伊斜眼瞪向薛止烨:“这十五年间你表现的不好,朕非但不会带你回家,还会再次休了你,然后再找。”

作者有话说:

第157章 七年之痒:现在去,应该可以捉奸

薛止烨用完餐食,便起身要走,乔伊问他:“你干什么去?”

薛止烨道:“赵国皇上明日便抵达帝都,我去处理一下接待事宜。”

乔伊皱起眉头:“你不是都应允了狗蛋,用完餐食歇息一会带它去靶场练箭吗!”又道:“再说他一个战败国皇上,用的着你如此费心吗!交给大臣们处理不就成了。”

见乔伊不满,薛止烨说道:“好了好了,伊伊不要气了,我不去就是了,留下来陪你和孩子们。”

候在一旁的小福子,瞅瞅乔伊,又瞅瞅薛止烨,想起外头传的那些流言蜚语,很是忧虑二人的感情会出现变故。

乔伊眉头依然皱着:“看你这幅样子,留下来就那么勉强你吗?”

狗蛋咬着筷子头望着二人不阖目的对话。

念念小手拽了拽乔伊的袖摆:“父皇不气啊。”

薛止烨抬手宠溺的揉了揉念念的小脑瓜,夸赞道:“还是念念懂事。”

“你什么意思?”乔伊越发生气:“心有不满就直说,不要含沙射影。”

薛止烨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启唇方要说话,有侍卫匆匆来报:“皇上,摄政王,赵国皇上乘坐的马车的马匹因受惊,冲下陡峭的斜坡,赵国皇上因此受了伤,暂时无法前行,请求您派慕神医过去为他诊治伤势。”

薛止烨当即颦眉道:“速速送慕临过去为他诊治。”略微思考顷刻又道:“本王也一道去。”转眸看向乔伊:“伊伊,赵国皇上是在我国境内受的伤,还距离帝都如此近,我们理应去探望。”

他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乔伊眉头始终皱着。

念念细柔软糯的小声音,再次在乔伊耳边响起:“父皇不气啦,对身体不好。”

狗蛋也说了话:“父皇也该跟着父亲去,看那个赵国皇上不顺眼,就给他一耳光,打到父亲舒坦为止。”

乔伊教育狗蛋:“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朕听太子少傅说这次你不但把先生又气走了,还出手打了人?”

狗蛋一双凌厉的小剑眉拧了拧道:“他教的不好,还出言顶撞本太子。”

“一个教不好,二个也教不好,三个还是教不好?”乔伊训斥道:“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数数这一个月你都换了几位先生了。”

狗蛋不服气道:“就是他们的原因吗,太子少傅就能教好,干什么还要找其他人,花那冤枉钱啊!”

“你得需要体贴他人,不可自私自利。”乔伊训斥道:“顾兆澜这么多年不辞辛苦的带着你们两个,全都是围着你们二人转,几乎没有个人空间,父皇找了先生,是想为他分担繁重的工作量。”

狗蛋道:“他现下也不用为我们换尿布,看顾我们摔倒,已经照比从前轻松多了,我们也是很听话的,他怎么累了,轻松着呢。”

一旁念念着实听不下去狗蛋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了:“湛智,昨天你还把太子少傅气的连连叹气。”

狗蛋小剑眉一厉,对念念道:“哥,你别落井下石,孤是你弟弟哎。”

念念抿了抿小嘴,无辜道:“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话。”

说完,念念把小脸埋进了碗中,不再说话了。

乔伊:“狗蛋,你不要欺负你兄长。”

“孤才没有呢。”狗蛋道完,又道:“父皇,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名,我已经长大了,那名也太难听,不配我的气质与身份。”

八毛岁也算长大了?乔伊脑壳疼,不想再与狗蛋争论,他朝两个小家伙摆了摆手:“吃完就回去吧。”

念念和狗蛋向乔伊行了礼,便离开了。

小福子为乔伊倒了一杯水,递上来:“皇上,委实刚刚太子说的有道理,您应该与摄政王一同去。”

乔伊接过水杯,放到了桌上,没有心情去喝:“朕干什么要向个老妈子般的看着他,他能过就过,不过就离婚。”

小福子迟疑一刻,还是说道:“可是皇上您还是介意了。”

乔伊嘲讽道:“朕不是介意他对朕有二心,是觉得他若是想做贼,去偷,就有贼心和贼胆,别是找各种借口搪塞朕,若是让朕知晓外界的传言是真的,朕就成全他,离婚,叫他跟着赵国的帝王滚走!”

干什么不光明正大,他最讨厌偷偷摸摸,好似自己非他不可似的。

说完,乔伊起身去午睡了。

乔伊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

因为吃完午饭就睡,晚餐时,乔伊根本就有胃口。

只吃了几口,便看着两个小家伙吃。

念念见乔伊没吃几口,便关心道:“父皇怎么吃的这般少啊,是不合胃口吗?”

乔伊伸手揉了揉念念的小脑瓜:“父皇不饿,念念长身体,多吃些。”

狗蛋在一旁对乔念念说道:“父皇是有心事,哪里吃的下啊!”说着,小家伙看了一眼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色:“父亲都出去了一下午,还不回来!”

说着,狗蛋看向乔伊:“父皇,儿臣觉得你应该派人将他找回来,别让外头那个小妖精勾走了。”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乔伊教育狗蛋道:“什么小妖精啊,你父皇出去是公干。”

狗蛋撇撇嘴:“父皇,父亲和赵国那个小狐狸精的风言风语儿臣也听到了,怕是帝王漫天都在传这件事。”又道“今日发生马匹受惊只是借口,一定是他故意在勾引父亲。”

乔伊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又道:“好好学习,这些事情,不是你想的。”

狗蛋摊手道:“儿臣没有想这些破事,儿臣只是想帮助父皇。”

小家伙顿了顿又道:“儿臣不可能让外人来欺负父皇,破坏我们的家庭阖目。”想了想又道:“父皇您也不能被外人耍手段欺负住啊,您是一国之君,从来就没有另一半被小三抢走的事情,至多是丧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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