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被狗蛋教唆自己的爹爹杀父亲的事情惊的小嘴巴都张成了0行。
乔伊眯了眯眼睛,似乎在考虑着丧偶的事情,不过……
乔伊皱眉瞪向狗蛋,严厉道:“你哪里听说的‘小三’、‘丧偶’这些词语,这些是你该学的吗?”
狗蛋把小嘴一抿,明显不想告诉乔伊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头小倔驴,要是不想说的事情,就别想从他嘴里撬出来。
乔伊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就是没有证据,他不想主观就去确定了。
“念念?”乔伊看向要把小脸埋在碗中的乔念念,问他道:“谁说的?”
孩子要教育,但不知回避小家伙们,说出这种话的大人也要教育。
乔念念将小脸从碗里抬了出来,看了一眼一脸写着“你不准说的”狗蛋,软糯糯的说道:“湛智下午与皇甫叔叔在一起了。”他说完,看向狗蛋:“我没有说。”
狗蛋一双小剑眉倒竖:“你这是在掩耳盗铃。”乔念念把小脸又埋在饭碗里头了。
乔伊教育狗蛋道:“你不可欺负你兄长。”
狗蛋酸溜溜的说道:“儿臣哪里敢欺负父皇的心头肉啊。”小嘴叹了口气呢喃自语道:“孤都承诺皇甫,不让父皇知晓是他说的,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了。”
乔伊嘴角直抽,就知道孩子们跟他待着,学不出好来。
乔伊吐了口气,旋即抬手摸了摸狗蛋的小脑瓜:“你也是父皇的心头肉,只是父亲不用担心你被欺负,念念的性格你也清楚,所以父皇会多顾虑他一些。”
狗蛋咧嘴乐了,拍胸脯道:“父皇放心,有儿臣在,谁敢欺负兄长,儿臣打拉他。”
乔伊眉尖跳跳:“好好吃饭吧。”
他说着,起身离开了。
皇宫的湖心亭中点着灯笼,几人坐在汉白玉的石桌旁。
“妈的,别让我见到那个小狐狸精,见到他,我非打拉他不可,为大乔出气了。”皇甫商珂比比划划的说道:“薛止烨那个王八蛋也是真够渣的了,居然敢在大乔眼皮底下养小三。”
想当年这位真是没白白穿会乔伊的家乡一次,学了不少“名词”。
乔伊走了过来,将皇甫商珂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听了进去,狗蛋果然都是向他学的。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口无遮拦。”乔伊也坐在了石桌旁。
顾兆澜听乔伊如此说,似乎猜到了什么,与皇甫商珂说道:“你是不是又把太子教坏了?”马上又道:“上次你走之后,太子好长时间才说话不带脏字了,那感觉就跟小地痞流氓似的,可累死我了,为他改恶习。”
盛昱璃目光落在乔伊的身上,静静的没有说话。
皇甫商珂道:“我是在教太子帮助大乔斗小三呐。”
乔伊道:“那我可谢谢你八辈祖宗了。”马上又道“我才懒得去浪费精力放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去!”
顾兆澜道:“但皇上需要将精力放到薛止烨的身上,预防你们的七年之痒。”
不待乔伊说道,皇甫商珂道:“什么预防啊,都已经发生了,那薛止烨中午就去了小狐狸精那里,这都天黑了,居然还没有回来,这不是被小狐狸精给迷惑住了吗。”
盛昱璃听不去了,提醒皇甫商珂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莫要胡说。”
皇甫商珂做出了一个极为夸张的表情:“还没有证据,一年前那就是铁打的证据。”又道“现下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摄政王跟赵国那个年少狐媚的小皇帝很暧昧。”补充道:“难不成非要捉奸在床,才算证据吗?”
不待乔伊说话,有侍卫来报:“皇上,摄政王传消息给您,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顾兆澜挑了下眉,道:“皇上这下去,应该可以捉奸在床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8章 七年之痒:那我们就分开,我不想吵吵闹闹
乔伊垂下睫毛:“喜欢捉奸,你们去吧。”想了想又道:“朕没有那么无聊。”
盛昱璃开口说道:“皇上不要被他们影响心情,薛止烨精明,不至于做出那么糊涂的事。“
皇甫商珂道:“薛止烨是精虫上脑,这种事情,男人有几分精明,都喜欢精虫上脑。”
顾兆澜笑道:“那是你啊,我可不是精虫上脑。”
皇甫商珂:“我还是童子呐。”鄙弃的看了眼顾兆澜:“像你呐,你小心点吧,小心得了花柳。”
顾兆澜哼笑:“不劳烦你操心,我快活的同时,身体很健康,可不像某些人,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个童子身,谁知到是不是哪里有问题,不行啊?”
“你特么骂谁呢?”皇甫商珂起身撸起袖子就朝顾兆澜奔了过去。
“住手!”一声凌厉隐隐蕴含着威压却稚嫩的声音传来。
皇甫商珂一顿,旋即寻声望了过去。
乔伊也看了过去。
“太子!”顾兆澜说道。
此刻就见狗蛋小脸沉沉的站在木梯前,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教育皇甫商珂道:“皇甫,孤不是从前都与你说过了吗,有三个人你不可欺负。”
说着,狗蛋伸出一根手指:“父皇你不可欺负。”他说着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孤的兄长你不可欺负。”紧接着伸出第三根手指“太子少傅不可欺负。”
闻言,顾兆澜颇为满意的点头:“看来臣这八年来,没白白付出,居然在太子心中排第三。”
闻听顾兆澜如此说,狗蛋拧着一双小眉毛纠正道:“孤刚刚说的不分排名顺序,你们在孤心中都是非常重要。”
皇甫商珂不可能跟一个小屁孩一般计较,他坐回石凳道:“好了好了,知道了。”
顾兆澜好奇的问狗蛋道:“你要保护的人中怎么没有薛止烨,他可是太子的父亲?”
狗蛋透出些许老成道:“皇甫他能打过孤的父亲吗?”
这话,真是太打击人了。
乔伊催促狗蛋道:“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狗蛋转眸看向乔伊,问道:“父皇不去捉奸吗?”
“狗蛋!”乔伊发威道“以后再偷听大人讲话,父皇就把你屁股打开花了。”
狗蛋低下小脑瓜:“儿臣觉得父皇应该将赵国的那个皇帝屁股打开花了,儿臣只是将帮助父皇出口恶气。”
说完,狗蛋耷拉着小脑瓜转身走开了。
乔伊叹了一口气,旋即也起身离开了。
翌日早朝时,薛止烨赶了回来,朝堂上乔伊一眼都没有看他,更是不与他有任何交流,大臣们都在暗暗吃二人的瓜。
上完早朝,乔伊起身从偏门离开,薛止烨忙跟了过去,从身后一把搂住乔伊:“伊伊吃醋了,但我很高兴,代表伊伊在乎我。”
乔伊冷冷说道:“有屁快放,别在这里废话。”
薛止烨低头吻了吻乔伊的耳垂,解释道:“昨天赵国的皇上伤的不轻,我们大国,要有大国的风范,待客之道,遂我没有回来。”
他马上又道:“昨晚为了以证清白,不被伊伊误会,我特地与慕临在一个屋里头住的,我与慕临可算形影不离,这一点慕临可以作证,皇上可以去问他。”
乔伊用胳膊肘将身后之人怼开:“慕院判曾经与你们同流合污过,是有前科的,朕才不相信他的证人证词呢。”
薛止烨哭笑不得:“如若可以,我想把心挖出来,给伊伊看,让伊伊瞧瞧里面是不是满满的都是伊伊,没有一丝余地给旁人。”
乔伊转过身,抬眸直视薛止烨的眼,认真说道:“若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七年之痒,你瞧上了别人,不要欺瞒我,我呢,也不是那种非你不可,离开你就不能活的人,那我们就分开,我不想吵吵闹闹,纠缠不清,爱就是爱,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我怎么会不爱伊伊呢。”薛止烨伸手揽住乔伊的腰,将他拉近自己,低头与乔伊耳鬓厮磨:“并且本王已经离不开伊伊了,昨晚本王都失眠了,脑中都是伊伊。”嗓音变得嘶哑:“耳边也都回荡着伊伊娇/喘,叫床的美音。”
乔伊推开薛止烨:“原来你就这么想我的,那种事情你找谁不能做。”略顿“南风楼里的小倌叫的才勾魂呢,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嫖客光顾。”想了想又道:“那赵国小皇帝,若是……”
“伊伊,你还是介意一年前那件事。”薛止烨亲了亲乔伊的脸颊:“相信我,一年前,我们没有发生任何越界的事情,我心中只有伊伊。”
“好吧。”乔伊小嘴吐了口气,略显无耐的说道:“我承认,我吃醋了,与你过了七年多,我对你的爱,一直都在加深,导致我不能理智的去分析思考。”
“伊伊如此说,我是很高兴的,你越吃醋我越高兴。”说着,薛止烨将乔伊拦腰抱起,想去温存一番,却有侍卫来报:“皇上,摄政王,赵国皇上的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
乔伊并不知道此事,抬眸看向薛止烨。
居然这么快,薛止烨与乔伊解释道:“我先回来一会见伊伊,以为他乘坐的马车会晚一些进宫。”
乔伊问道:“他不是住驿站吗?”因为乔伊挺看不上这个曾经与龙宵国打了一年仗的赵国皇上,当然还有别的原因,遂这次两国友好往来,让赵国皇帝住驿站,只有宫宴时才能进宫。
却不成想此刻就在门口了。
薛止烨回答,也是在解释:“他受伤不轻,还需慕临的医治,慕临身为御医,也不能一直逗留在宫外,尤其宫外的草药也没有御药房齐全,所以我便让他进宫治伤……”
乔伊冷笑的打断了薛止烨的话:“外面药材不比宫中全啊,是你感觉宫中的更为名贵,能彰显你对他的重视吧!”转瞬又道:“慕临又不是没出宫诊治过病,当年他给蓝音的孩子叮咚诊病,一连半个月都在蓝府,也瞧见你这么说了。”
薛止烨忙哄乔伊道:“伊伊身体骨弱,不要动气。”又解释道:“我只是对赵国的皇帝尽地主之谊……嘶……”
乔伊用力的踩了一下薛止烨的脚尖,瞪他道:“那你就快去尽地主之谊吧。”
言毕,人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薛止烨清楚乔伊在气头上,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便没有去追他。
赵国皇帝还在宫外,他需要去把人带进宫来。
乔伊被气的将薛止烨的衣物都从他的寝宫中丢了进去,随后去找盛昱璃了。
盛昱璃给乔伊倒了一杯白水,乔伊丢薛止烨的衣物正累的口干舌燥,便将一杯水一股脑的都喝了进去。
见状,盛昱璃问:“还要喝吗?”
乔伊摇了头,人闷闷不乐的低头道:“我跟薛止烨吵架了。”
盛昱璃道:“因为赵国的皇上?”
乔伊点头:“我总感觉薛止烨对他与众不同。”
盛昱璃沉默几息,说道:“我觉得你到底还是被一年前那件事饶了心智,不能向从前那般理智的分析事情。”
他想了想又道:“诚然,我也觉的薛止烨对赵国皇帝与其他人略显不同。不过,若是按照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赵国皇上救过他的命,他对赵国皇帝与其他人与众不同,也属实正常,所以小乔也莫要胡思乱想了,对你身体不好。”
乔伊无奈的吐了一口气:“我也不想胡思乱想,可是那个赵国皇帝就在宫中,我又如何不去想。”
“那就把他轰出去,像狗一样轰出去。”皇甫商珂进来道:“大乔曾经对付蓝泠的魄力呢!”
乔伊白了一眼皇甫商珂:“他又不是蓝泠,再不济他也是个皇上,朕把轰出宫,会落下诟病。”
皇甫商珂道:“他也一定如蓝泠那般是个绿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故意把自己弄伤,然后缠着薛止烨。”
乔伊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我又没有见过他,与他打过交道。”
皇甫商珂道:“就以薛止烨的人品,与他能打上交到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乔伊敲桌子提醒他道:“那我与他过了八年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