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从邪恶摄政王身边逃走失败后 第237章

他真是不知晓他唤什么名字,家住何地,因为过了此事,他们就会永远都不会见面了,所以像是很默契的,谁也没有问遂对方的信息。

薛止烨问道:“念念一定知道他的模样,把他的形貌描述出来,我们去找寻,我们最不缺的就是人脉,一定会找到他的。”

念念脑中清楚印出了谢怀昼的模样,怕是一辈子都会刻骨铭心的记得,可是他不能让父亲和父皇知晓他的样貌,这个秘密要永远的把守住。

就在念念犯难怎么去回答薛止烨时,萧湛智“嗷”的叫了一声。

众人忙看了过去,只见萧湛智被一辆马车撞倒在了地上,捂住那只本就骨折的腿,痛吟了起来。

顾兆澜忽地冒了一身的冷汗,忙过去为萧湛智检查伤势。

撞萧湛智的那辆马车急忙停了下来。

闻人厉沉声道:“大胆,居然敢撞太子殿下。”

马夫被吓的脸色一白,跪了下来,同时心里是那个冤啊。

分明是太子碰瓷!!!

是故意为之的。

可他不要命了,哪里敢说啊,只能跪在地上认错道:“草民知错了,请大人高抬贵手,饶草民这一次!”

马夫是认得闻人厉,却不知乔伊和薛止烨是皇上与摄政王。

顾兆澜留意了一眼萧湛智倒的位置,似是明白了什么,瞪了一眼萧湛智,与他无声的说道:“快为马夫求情,否则你可把他害了。”

同时顾兆澜也检查完萧湛智的身体,除了那只骨折的腿,再次受伤外,其余地方并没伤到。

这小子碰瓷技术还蛮高,想让哪里受伤,哪里就受伤了。

顾兆澜恨恨的瞪着萧湛智,用眼神骂他道:怎么没把你碰死呢。

萧湛智轻轻挑了下眉梢,也用眼神与顾兆澜交流着:碰死孤了,少傅不就成寡夫了。

随后萧湛智为马夫求了请,乔伊和薛止烨没有计较什么,一众人回了宫。

萧湛智二次受伤,顾兆澜只能再次留下来,为他医治腿上,谨防留下后遗症。

念念因为马匹受惊,还有别的什么的,发起了高热,一连就是七八日,才退下烧来。

今日静香来看念念,买来了念念平时最爱吃的牛肉干,结果刚拿出牛肉干,念念闻到牛肉干的味道,就连连干呕起来。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宝贝们的一路陪伴,小白在为彻底完结做冲刺了,爱你们,比心

第211章 念念这是怎么了,我马上去叫御医

见此,静香忙问道:“念念怎么了?”马上又道“我去叫御医。”

“不用。”念念将静香手中的牛肉干推走:“我只是被这个味道熏的难受了。”

静香忙将手中的牛肉干赛回牛皮纸袋,搁到了一旁去,却是担忧着念念,说道:“你以前最爱吃牛肉干的,我感觉你应该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我还是将御医找来吧。”又道:“少傅没有走,他医术最高,我去把他请来吧。”

念念摇头:“我没事,真不用的。”

这几日他发烧,已经让父皇和父亲操碎了心,他不能接二连三的让他们为他操心。

尤其他是真的感觉自己没有事情。

见念念如此坚持,静香只能作罢,不过还是不放心的说道:“你若是哪里不舒服,不可忍着,一定要与我讲啊!”

念念点头,想是生病中,特别容易被感动,此刻念念红着眼圈将静香搂住。

这一幕正巧被刚过来的乔伊和薛止烨看到眼里,二人忙退了出去。

走了一段路,乔伊与薛止烨说道:“这几日念念生病,静香每日都会带着念念平素里最喜爱吃的零食来看他,二人的感情越发的升温,怕是要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吧!”

薛止烨微微颦眉,思考顷刻,说道:“我怎么感觉二人并不是我们想的那种感觉,尤其马匹受惊那日,回来我思来想去经过,总感觉念念有事情故意欺瞒了我们。”

乔伊也回忆了一番,道:“的确,念念那日不对劲。”

薛止烨道:“所以念念和静香那里我们不能急,让他们顺其自然。我再去调查一番那日念念乘坐的马车马匹受惊的事情。”

乔伊似是想起来什么,说道:“谢家还等念念这头呢,我们不能再托着人家姑娘,耽误人家了。”

薛止烨道:“我们当时又没有说就一准让她做念念的王妃,承诺她什么,只是给了个活口,届时念念病彻底好了,就去见见那谢家小姐,喜不喜欢是一回事,我们也不再亏理了。”

乔伊斜眼瞟了瞟薛止烨,道:“朕怎么感觉你还是想念念与那谢家小姐成婚好呢!”

薛止烨笑了笑,也不瞒乔伊,点头道:“毕竟世上还是男女成婚比例多,尤其静香是先天不足,出生时就说难养大成人,现在虽然已经长大成人,可确是个小药罐子,身上都是药香味,指不定哪天就……”

薛止烨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再明了不过了,而这句话的前半句也只是一个幌子,后半句才是真谛。

身为人父母,哪里不为孩子的幸福长远打算的。

静香的身体的确是很大的问题,乔伊静默下来,不再吱声了。

薛止烨为了打破变得压抑的气氛,他又道:“最重要的,我也是想抱孙儿,我都四十大多了,想去享受天伦之乐了。”

乔伊小嘴抿笑,轻轻捶了谢怀枭胸膛一拳:“谁让你晚婚晚育的。”

薛止烨抬手,将乔伊揽进怀中,不知有多稀罕的搂着:“若是让我早遇到伊伊,就不用晚婚晚育了。”

乔伊笑着白了薛止烨一眼,提醒他道:“哎,我们可是相差了十岁呢,就算你早遇到了朕了,也娶不得,朕还未成年呢。”

薛止烨哭笑不得:“那合着,我怎么都要晚婚晚育了。”又道:“若是早遇到了伊伊,更成了一种折磨,眼巴巴的瞧着伊伊这颗水灵灵的嫩葡萄,却不能摘下吃了。”略顿,调侃道:“那我可挺不了,得去摘呀。”

乔伊“呵呵”:“青葡萄酸掉你大牙。”

薛止烨宠溺的在乔伊额头上落下一吻:“还好等了熟了,我才摘的,美味又多汁。”

薛止烨似是想起来什么,又道:“那谢家不是有个将军儿子吗,应该也有二十八九了,却一直没有成婚,人也是一表人才,没有什么缺陷不足的。”

乔伊说道:“姻缘没到呗。”

薛止烨点头,赞同道:“让我等了十年,等到了伊伊这般优秀的媳妇。”

顾兆澜低头配药给萧湛智吃,萧湛智则是拄个拐杖,一直站在他身旁,深邃的视线一直盯在顾兆澜屁股上,喉结一滑一滑的,就像是盯着极品美味。

食髓知味,现在只要萧湛智看见顾兆澜,就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又是拂过一幕幕都是顾兆澜被他做的白汁肆意飞溅时的销魂画面。

“别在我跟前晃悠。”顾兆澜眼也不抬的对像个苍蝇贴在身旁的少年驱赶道:“如此不爱惜的自己身体之人,我嫌弃着呢!”

原来顾兆澜还在气愤萧湛智故意碰坏自己腿的事情。

“少傅,”萧湛智非但没有离开,又贴近了几分,嗓音透出三分撒娇七分委屈的说道:“孤如此自残,还不是因为想要把少傅留下来,孤心悦少傅,想与少傅在一起长相厮守。”

“可是臣不想。”顾兆澜道:“不想与你长相思……唔……”

猝不及防,顾兆澜被少年强吻住。

萧湛智就像一头被饥饿已久的豺狼,野蛮又集聚渴望的吻咬着顾兆澜丰润的唇瓣,双手更是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顾兆澜又羞又脑,抬手去推萧湛智,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少年面前微乎其微,根本无法撼动他的强迫。

萧湛智就像一块强力胶,贴在顾兆澜的身上。

“哗啦”一声,萧湛智将桌面上的茶具都拂到了地上,紧接着将顾兆澜牢牢的压在桌面上,殷红的唇瓣又去撕咬顾兆澜白皙的颈项。

然后丝毫不耽误时间的去撩起顾兆澜的袍摆。

粗鲁的一把将他的中裤扯到膝弯,修长的手伸了过去,按揉了起来。

顾兆澜身体瞬间瘫软了下来,但还是低吼道:“从我身上滚下去,我拒绝。”

萧湛智呼吸粗重,霸道的说道:“由不得你,你是孤的,孤要你,你就要无条件的给孤。”

“萧湛智你是个混账……嘶……”顾兆澜的命根被萧湛智惩罚似的捏了一把。

于此同时,殿门被推开,静香冲了进来:“太子你不可欺负少傅,他可是你老师,你的长辈啊!”

好事又一次被静香打扰,萧湛智没法再继续下去,他起身,放过了顾兆澜,面上却一片暴戾的瞪向静香,指着静香的鼻子努道:“你不要以为你爹爹和孤的父皇交好,你与孤兄长也交好就在孤面前如此随意妄为,一二再而三的怀孤的事情,这次孤不会饶……”

“啪”的一声,不等萧湛智说完,顾兆澜就给了他一巴掌,厉声道:“萧湛智你太冷血无情,飞扬跋扈,目无尊长,你这样下去,真是不配这太子之位。”

言毕,顾兆澜拉着被吓的脸色煞白的静香走出了寝殿。

萧湛智怔怔的望着门口半晌,忽然吼道:“孤在你心中就那么差劲吗。”

顾兆澜将静香带出萧湛智的东宫,走了一段路,驻足,与静香道:“你不用怕他的,再如何有皇上在,他都不敢对你动手。”

静香方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有些怯懦的说道:“太子适才太吓人了,我的确很害怕。”

旋即看向顾兆澜,视线落在顾兆澜被萧湛智咬破的嘴角上:“少傅,要不您还是将太子欺负您的事情,去告知皇上和摄政王吧,让他们为你做主,阻止太子再欺负您了。”

这种事情怎么宣之于口,都已经发生了关系,人言可畏,他们便会被扣上师徒乱/伦的不耻罪名。

皇上和薛止烨不知得有多气愤,他这个少傅把他们的孩子教着教着,就教到了床上去了。

顾兆澜清楚静香思想单纯,没有考虑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更是不知晓他与萧湛智已经做了苟且之事。

此刻顾兆澜抬手轻轻拍了拍静香的肩膀,安抚他道:“没事,这件事我可以自行解觉,你也无需怕他,”顾兆澜实在是没心情说的太多,便道:“好了,你回去吧。”

说完,顾兆澜便转身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心湖上一直波动着涟漪。

静香望着顾兆澜带着几许寂寥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忽然想起了什么,旋即拍了一下脑门:“我怎么忘记念念的事情了。”

原来静香始终不放心念念连连干呕的事情,是来找顾兆澜,想让他去为念念把把脉,看看念念到底是怎么回事。

却不成想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不过……

“少傅都这般了,他怎么再去劳烦他了。”静香叹道“我能看出,少傅心情很是不好。”

静香看了看天色:“我的回家了。”

蓝音身体一直都很虚弱,静香想着回去照顾蓝音,多陪陪他。

程世梓一直想进宫去见念念,可却被蓝泠阻止住,他怕念念见到程世梓时,一时情绪激动将程世梓给他下春/药的事情说出来了,那样乔伊和薛止烨二人一定不会容他了。

所以待念念情绪彻底平息了,才能让程世梓进宫去。

可是程世梓却被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与蓝泠急道:“爹,那日我对念王爷下的春/药,必须要与人承欢才能解,否则必死无疑,所以他一定是与什么人承欢了!”

蓝泠眼神阴寒道:“你若是嫌他脏了,你还进宫去做什么,啊?”

程世梓咬牙切齿道:“我要教训他,还要找出与他承欢的那个男人,杀了他。”

“莽夫。”蓝泠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身上唯一重要的是他皇子的身份,无论他变的有多脏,你在乎的应该只是他能帮助你飞黄腾达的背景,你飞黄腾达后,干净拥有处子之人的好男孩,排的队等着你去挑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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