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大夫的话,一种不好的猜测萦绕上谢怀昼的心头,他多少都了解一些药物特性,知晓一些春/药很霸道。
念念不明白,也没把事情想的那么坏,人只是乖顺的将白嫩的小手递给了大夫,同时极力的掩盖眼中的羞涩,他已经被这春/药折磨的小裤头湿乎乎的了。
旋即大夫认真的为念念把起了脉,眉宇也是越皱越紧。
见此,谢怀昼越发确定了自己猜测,视线落在怀中少年白净俊俏的小脸上,也不知他是否有心上人,更不知晓时间还来得及不?
隔了会,大夫收回了手,凝重的看向念念,与他道:“小公子中的春毒,需要人来解。”
谢怀昼在心中叹息,果然如此,旋即他看向一直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
念念窝在谢怀昼怀中,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满载不明之色:“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何需要人来解?具体怎么解啊?”
少年眼中透漏着清澈的小愚蠢,一看就是个被保护的过于周到,又是个没有开过荤腥的小童子。
大夫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只能简单直白的解释道:“老夫的意思是小公子的春毒无药可解,需要与人承欢去解。”又道“小公子的时间不多了,尽快解了吧,否则必死无疑。”
念念被吓的当即“啪嗒啪嗒”掉下了眼泪,小身体都瑟瑟发抖了起来,把小脸埋进谢坏昼的衣襟里,又害怕又害羞又无助的呜咽道:“我找谁解去啊。”
大夫老眉跳了下,瞅瞅谢怀昼,又瞅瞅打从进来,就亲密的窝在他怀里的念念,忍不住问道:“小公子抱你的这位是你的什么人啊?”
闻言,念念仰起小脸,望去谢怀昼,琉璃色的瞳仁望着他出神片刻后,道:“他是好人,他救了我。”
说完,念念打量起眼前之人。。
男人不白,是小麦肤色,五官端正深邃,虽然没有父皇和父亲俊美,但也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英俊。
虽然与他是第一次见面,可与他在一起却极有安全感,就像他与家人在一起般,不会害怕他要害他,很踏实。
听了念念的回答,大夫捋着胡须,笑道:“哦,原来如此啊。”
说着,看向谢怀昼:“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助小公子一并把这毒解了吧。”又着重的补充了一句:“你这可是在救他的命,在积德呐。”
听了大夫的话,念念扭头又看向谢怀昼,谢怀昼也在看着他,他搂在念念纤柔腰间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他到无妨,可以为小公子解毒,只是小公子他……
念念小脸上烧红的越发严重,羞答答的垂下卷翘的睫毛,不知所措起来。
大夫起身道:“你们考虑吧。”又补充道:“但时间紧迫。”扫了一眼屋内:“这间诊室腾出来借你们用了。”
说完,大夫提步离开,并且好生的把门带紧。
念念没再吱声,将小脸又埋进了谢怀昼的衣襟里,无助不知所措着。
谢怀昼清楚怀里的小少年是被人保护惯了,已经习惯性的找个人来依靠。
所以才对他表现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并无其他心思,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来依靠,庇护着他,所以他不能趁人之危,纵使是在帮助他,可享受的却还不是自己吗!
小少年心思纯净,又漂亮,还是个未谙人事的小童子,与他交欢,自己委实就是在占便宜。
室内安静了片刻后道,谢怀昼开口说道:“家父也是大夫,所以自小耳濡目染,也略懂医术,你春/药之毒,也不是非要在一起交欢,方能解了的。”
作者有话说:山水银是碧池
第210章 念念连连干呕起来
闻言,念念忙问道:“不在一起交欢,要如何解?我想快些解了这春毒。”
父皇和父亲一定很担忧他,他解完毒要尽快赶回去。
今日还是静香和湛智的生辰,他要为他们过的。
望着眼前急切的小公子,谢怀昼沉吟一刻说道:“不过这个解毒办法,需要付出代价。”
念念眨着纯澈的眸子问道:“是什么代价?”
“需要你变成太监。”谢怀昼道:“因为春毒都集聚到根部,若不与人交合,会暴体而亡,倘若把根源切除,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听完,念念呆了一刻,小脑瓜摇的跟拨浪鼓:“不可以,我不要做太监,爹爹还等着我娶媳妇,抱孙儿呢!”
谢怀昼也感觉自己说出的办法太荒谬,根本就不可取,他道:“那便只剩下用承欢的办法来为你解毒了,你可愿意接受我为你解毒?”马上又道“这个,我需要是上面的那位。”又补充道:“你没有太多时间了。”
念念点头:“好,我同意。”
他要活着,还要与谢御医的女儿成婚,抱孙儿给父皇。
谢怀昼沉默片刻,道:“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时而去南风楼找小倌解欲之人,而你我知晓是第一次,尤其你的第一次还会很疼,你与我很吃亏。”
念念眼神清澈,单纯的说道:“可你是在帮助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计较这些。”声音小了一度:“何况我们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见面,有瓜葛了。”
就这一次!谢怀昼在心中轻轻咀嚼这个几个字,对,他说的对,就这一次,他便再无缘与小公子见面,小公子还要遵循父母之命,娶妻生子。
谢怀昼心头莫名涌上失落。
念念将头悄悄靠在了谢怀昼极富有安全感的硬朗胸膛:“委实,我如此痛快与你解毒,还有一方面,便是我想报恩。”
“你从那人手中救下我,我想报恩。”
他从父皇看的话本里头看的就是这个样子,只是他不能嫁给他,以身相许去报恩,他还需要娶谢家小姐。
“报恩?”谢怀昼好笑:“可我救你就是为了抱住你的清白不被那恶人玷污,结果你却将清白以报恩的方式给了我。”
“不一样的。”念念认真解释道:“我是心甘情愿的啊,那个人想要强迫我,我不愿意的。”又着重说道:“尤其你是在帮助我解毒,也是在牺牲啊。”
谢怀昼望着怀里俊俏的小公子,他怎么这般可爱,善良。
念念呼出一个热气,眸子蒙着一层被春/药烧出的水光,可怜巴巴的仰着小脸与谢怀昼说道:“解毒吧,我好难受。”
说完,念念闭上了眼眸,等待着。
诊室内摆放着一张诊床,谢怀昼将念念小心翼翼的放躺在了上面。
他伸出手,轻轻撩开念念胜雪的小袍摆,试探的一点点的退去了他的中裤。
露出白里透粉的肌肤秀色可餐。
尤其那一方青草地窝着的粉嫩嫩的小泥鳅,一看就知没有沾染一滴污秽过。
谢怀昼视线下移。
将一根手指伸了过去。
明显感觉少年身体一下崩了起来,紧张了起来。
见此,他说道:“你是第一次,我先为扩充一下,免得一会你太疼了。”
念念闭着眼睛,羞赧的点头。
谢怀昼手指灵活的进行着。
念念小嘴一张一合轻喘着。
进行一番欲热后,谢怀昼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唔……”
“朕听见了念念的声音。”乔伊站在一家医馆旁忽然说道:“好像是哪里受了伤,疼的在呜咽。”
乔伊不放心念念,亲自出来找了。
薛止烨揽上乔伊的腰,安抚他道:“伊伊是太紧张了,所以出现了幻听。”又道“念念那么善良,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着,薛止烨揽着乔伊的腰向着前方走去,找寻着念念。
乔伊回身看了一眼医馆,旋即揉了揉额头:“朕是真的出现幻听了。”
程世梓带着人马赶到客栈时,已经人去楼空。
程世梓眼底拉满血丝,“€€”的一声,踢翻了桌子:“我一定要找到你,”说着,他眼中蓄满了水光:“我的念念,念念是我的,谁也不能碰他。”
说罢,人疯魔一般的冲出房间,去找念念了。
得知念念失踪了,萧湛智也坐不住了,人一瘸一拐的出了皇宫,也去找念念了。
顾兆澜被乔伊和薛止烨留下来,是为了最后陪萧湛智过一次生辰的,自然要跟在萧湛智身旁。
尤其他也非常担忧着念念,清楚念念是温室里成长起来的小草,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
蓝音与静香在得知念念失踪后,也都出来找寻念念了。
总之能出来的,都出来找念念了。
半个时辰后,姜冥在一处医馆前找到了念念,将消息迅速通知给了乔伊和薛止烨。
乔伊和薛止烨就在这附近,很快就赶了过来,萧湛智和顾兆澜也没走远,也赶了过来。
乔伊一把抱住念念,红着眼角道:“念念可让父皇好找,父皇都快急死了。”
说着,松开念念,仔细检查起念念的身体:“你没有受伤吧?”
马匹受惊,马车失控,不知是一件多危险的事情。
念念怕乔伊为他担忧,忙道:“父皇不用忧心,念念没有受伤。”
闻言,乔伊和薛止烨却没有就此放下心。
乔伊抬手,摸着念念过于苍白的脸颊,心疼道:“念念的脸色很不好!”
念念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他是被疼的,他那个太大了,虽然他贴心的做了一番工作,可是他还是被弄破,撕裂了。
顾兆澜走了过来,拿起念念的手,为他把脉,检查他是否有内伤。
乔伊和薛止烨自然也怕念念是内伤,紧张的在一旁等待着为念念的检查结果。
“念王爷没有内伤。”顾兆澜收回了手,旋即却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心,念念虽然没有内伤,他却有外伤!
望闻问切,是医师诊断疾病的四种基本方法,所以顾兆澜的五感是强与其他人的,他便在念念身上嗅到了血腥气。
不过,念念身上的血腥气并不大,并不是大面积受伤,应该是轻伤,顾兆澜又猜念念不说来,是怕乔伊为他担忧,遂顾兆澜也没提。
乔伊和薛止烨听到了顾兆澜的诊断结果,提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萧湛智也放下心来,他扫了一眼一旁的宽阔大道,平均五六息就会路过一辆马车。
薛止烨此刻开口说了话,问念念道:“马匹受惊,马夫掉下马车后,那马匹拉着念念一路狂奔,念念是怎么脱离危险的?”
念念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了:“是一个大哥哥,跃上马车,控制住受惊的马匹,最后把马车安然的停下来的。”
念念不想提及他与程世梓的事情,是不想把事情弄大,让乔伊和薛止烨气愤,尤其把事情弄大,他中了那种必须要与人承欢才能解的春/药之事,一定会被抖出来。
他不但怕羞涩,还会牵连那个大哥哥,更是让父皇和父亲越发气愤,父皇身体不好,他要懂事些,不能让父皇为他一直都这么操心。
闻言,乔伊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必须要好生的答谢一番恩人。”
念念摇头道:“不知晓,他还有事,走到很急,所以儿臣没来得及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