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狗血文后我网恋翻车了》
强制爱+青梅竹马天降+追妻+先婚后爱……狗血淋头,你们要的套路我都有。
ps:你们为啥这么关心舅舅。
??第九十二章 一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祁思言身上。
奈何祁思言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他一心弄乱黎晔摆好的螃蟹,靠着许久不见的舅舅撒娇,看着黎晔不厌其烦的一点一点摆好,又给还给春风投食,偏偏在他最不认真的时候陷入了风暴中心,祁思言感受到裴煜冷冰冰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
还有点害怕自家父皇吧。
毕竟身为太子居然在这种重要的宴会掉链子,可不就是盖被他父皇臭骂一顿?
幸好此时大皇子出声解围:“神威侯前阵子受来重伤,我们担心他旧伤复发,故而我们并未告知,可能神威侯的好友也是这样想的吧。”
皇帝也幽幽地道:“神威侯伤势未愈,怕是要辜负公主美意了。”
祁思言这才明白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看他。
原来是怕他和江清越再有什么牵扯。
江清越拱拱手,抬眼望着祁思言,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祁思言相处,他不会放弃,他不识趣地道:“打猎该是不行的,但是臣听闻行宫内引了温泉水,近日天气寒凉,身上的伤疤时不时会疼,臣想去泡一泡温泉。”
这种明目张胆的反抗让皇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任谁都能看出他不高兴了。
严沐尧低头,凝眸望着事不关己的祁思言,眼睫轻颤,语气带着丝丝试探,小声对着祁思言到:“你让不让他去?”
这话问的,连带着祁思言身后的春风都微微正了正身子。
“他去不去,关我什么事?”祁思言有些不解地眨眨眼。
似乎松了一口气,严沐尧狭长的凤眸勾起一抹笑意:“说的好。”
皇上沉思片刻:“既然你要去,那便去吧。”
经此一事,宴席上的气氛冷的不像话,独孤灵儿自知犯错,也不敢再说什么。
祁思言毫€€砜无察觉,和黎晔两人算得上是宴席里唯一吃的无比欢乐的人。
而高台赏的裴煜和皇帝见祁思言吃的这般香,神色愈发的冷淡。
几乎是刚过了宴席的时辰,皇上便一挥手让人撤宴,开始欣赏烟花盛会,看到祁思言恋恋不舍地望着菜肴的模样,他才稍稍解气了些。
烟花盛大,阁楼里男男女女的惊呼声,笑声接连不断的传来,热闹非凡。
借着看烟花的空挡,皇上和裴煜去了偏阁处理公事,还连带着黎家主也去了,过了一段时间,赵公公迅速走下来,笑眯眯的道:“太子殿下,皇上让您和国舅过去。”
“噢。”祁思言扯扯黎晔的袖子:“舅舅,我们去见父皇。”
黎晔点头回应:“好。”
一行人走到偏阁,皇上和颜悦色地对着黎晔道:“小晔快坐。”
黎家主也拉着他坐在边上。
黎晔依言坐下。
看到祁思言后脸色立刻切换,脸色变换之快让祁思言狠狠地害怕了,只听皇帝咬牙切齿地道:“祁思言给朕站着。”
他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抬眼:“父皇,外公……裴煜。”
裴煜轻轻地嗯了一声,他修长手指轻点着桌面,神色淡漠:“你想让江清越去?”
黎家主满脸严肃:“乖孙,外公问你,那江清越和你说怎么回事?”
“不是!”祁思言百口莫辩:“你们干嘛啊,我那时候没听清,不了解情况,我一点也不想让他去。”
“那你为什么一语不发?”皇帝拧眉:“你还是想让他去故意在朕面前欲擒故纵?”
祁思言冤枉地要命,他摆摆手:“孤……我就是觉得,他去不去不关我的事,就没说话嘛。”
皇帝伸手点点祁思言的额头,语气难掩警告之意:“你最好是,要是朕再看你和江清越牵扯不清,你别想再出宫一次。”
他骂完祁思言对着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黎晔温和道:“还有,岳父在京城有些生意上的事情,去不了行宫,小晔你想去吗?”
黎晔拧眉看着他,似乎在沉思,然后轻轻地点点头:“去的,言言去,我也要去。”
行宫狩猎,黎晔也曾学习过马术和射箭,不涉猎,去玩玩也可以,跟在祁思言身边,到时候他再安排些认,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皇上看向黎家主,见黎家主点点头,他才点头同意。
“小晔想去玩就去玩,祁思言好好保护你舅舅,要是你舅舅出什么事,朕打断你的腿!”
祁思言:“……”
他父皇怎么还两幅面孔?
虽然舅舅可是他祁思言的眼珠子,他自然会照顾的好好,但是他父皇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凶呢?
一场宴会热闹盛大,祁思言不想让黎晔和黎家主回去,拉着两人回到东宫歇息,第二天等去行宫了黎家主还能送送。
祁思言也是有点心事的,他没见过娘亲,只见过娘亲刚嫁给父皇年岁和他一般大小时的画像,听过舅舅和娘亲长的很像,就不由自主地想黏着舅舅,有时候想娘亲像的厉害了,小时候还会苦,他父皇心疼他,或许也是嫌他太吵,就深夜把他送去让黎晔抱着睡,后来祁思言年岁渐长,黎晔财重新跟随随老父亲外出。
不过,难得见到舅舅,祁思言晚上梳洗玩便黏糊糊地钻舅舅被窝。
他再过一段日子就成年了长大了,要帮助父皇处理国事了,不能想娘亲了。
黎晔似有所感,像小时候一样,低头认真地注视着祁思言的眼睛,缓缓伸手抱紧了祁思言,摸摸他的头发:“睡觉了。
夜深人静,连总是熬夜处理政务的皇上也早早熄灯睡觉,只有远处南疆使臣的府邸里还余一盏灯静静亮着。
一向风轻云淡的独孤御脸色阴沉,声音宛如淬了毒,带着浓厚的戾气:“你说什么?他走了?我不是让你们好生伺候,严加看管吗?有人跟着吗?”
“跟丢了,他把跟着他的人全杀了,留了一张布条说,只有五个字,没意思,走了。”
独孤御撩起眼皮,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盏发出清脆地碰撞声:“你们要我去哪里再去找这样一个百毒不侵,百虫不入的药人?”
他三岁被送入百虫蛊当药人,原以为自己已经算得上上惨烈,却没有想到有人比他更早进入,脸明子都没有,只用木牌子刻来两个字,一号。
一号,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后天经受虫蛊毒药折磨就能百毒不侵的人,不管多剧烈的毒,他都不会死,不管什么样的蛊虫,进入他都身体就会立刻死亡,据说是在上天所赠,生于南疆相穿可以精通上天的玲珑塔最高层,天生仙骨,才得以有这样的体质。
如果不是需要持续取血,百虫蛊怕是早已把他给炼丹了,犹是这样,他的血还是给百虫蛊带来了巨大的收获。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百虫蛊长大,原本应该是一辈子的药人,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机遇,练就了一身诡谲武功,蛊毒对他而言只是折磨人的工具,他性情怪异,阴晴不定,有时候同一句话,有人因此而死,有人因此大富大贵。
不然,光靠他一个人,不可能把百虫蛊也不会被弄成现在这个惨烈地模样。
心狠手辣,神秘强大。
独孤御有时候喜欢折磨,虐杀,看着别人在他眼底慢慢化为血水,心底恶心,却又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也是因为那个一号。
很长一段时间,一号在百虫蛊的那些行为动作,都给独孤御造成了很浓厚的影响,随心所欲地操控人命,他喜欢这种感觉,他邀请一号去他的府邸,让一号帮他试药,给了他很多奴役随便一号怎么处理,也是想看看一号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那些奴役凄惨地死去。
一号帮他试药,却并不伤害那些奴役,甚至在直到他的想法后,也只是静静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缓缓勾唇,仿佛已经很久没说话了,声音晦涩沙哑:“没意思,你新创的毒,很没意思。”
【作者有话说】:噢,舅舅的正宫~
换了给手机,写文每次打字第一个弹出的不是熟悉的词组老是错字真滴好饭认,写着写着就烦了。
??第九十三章 把祁思言支开
这时候,房间里悄无声息地出现一人的身影,打断了独孤御的思绪,他抬眼望去,随后轻轻皱起眉,声音不悦:“人呢?”
“祁国太子和他睡在一起,属下不好下手。”那人叩首认罪模样道。
“太子?都多大了还和舅舅睡一起?”独孤御有些不敢相信,他轻轻啧了一声,心有不甘浪费这大好机会:“还没断奶?”
“算了,去了行宫也有机会,你们趁着打猎时,制造些混乱,最好把祁思言一行人支开,支开后就撤,剩下的我来解决。”
……
与此同时。
江府。
江清越心知可能没有人想要他去,除了祁思言,但他还是想和祁思言说话,把那些信的事情问清楚,不然他一直心存疑虑,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为何不选择揭发出来,证据完整,明明揭发后他江清越会得到教训,可是他没有,他像是对他还有情,却在宴席上一言不发,也不曾表现出任何爱慕他的迹象。
可是那些足矣让江家名誉扫地的信却并没有被公布,如果祁思言愿意,他甚至可以按照叛国罪满门抄斩。
可是祁思言没有。
他不想和祁思言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束,至少明天要找个机会问问才好。
重生至今,他也养了规模不小的一批死士,连江夫都不知道。
他挥挥手,房梁上的影子静谧无声,只是轻轻晃了晃,叫人根本看不出来区别,只当是窗外的树透过月光投落的斑驳树影。
“明日,去猎场的时候,把祁思言单独支开,我有话跟他单独说。”
……
行宫。
祁思言安排的府邸很不错,因为他是祁思言的朋友,宫人也不敢怠慢,一日三餐都极尽精巧,连铺在盘子里用作装饰的花瓣都镂空雕了些喜庆的字眼。
后院那口温泉下面铺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暖玉,要知道普通人可能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块暖玉,偏偏被祁国用来垫温泉池子,而且玉质都是极品,周围嵌了不少夜明珠,可谓是奢侈繁华到了极点。
祁国安排了暗探在炎国,炎国在祁国自然也有据点,这次参加武林大会,他带了不少人就在据点中,阿京去了一趟暗门的据点整合消息。
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阿京低声道:“主子,那些信还是没找到。”
“江家怎么说?”
“江家最近没什么动作,江家主也一直在找,倒是他儿子好像知道点什么,曾经打听过白狐公子。”
正在泡温泉的炽烈睁开眼睛,拧眉道:“你说他打听过白狐?白狐不就是祁国太子?他不清楚?”
“不知道。”
“难道是祁思言偷了信?祁思言又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江清越知道祁思言是白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京点点头,补充道:“不止,倘若祁思言真的偷了信,知道了交易内容,据那位小太子在剑派无人能挡睚眦必报的样子,那小太子再如何喜欢江清越,也绝不可能容忍有人叛国的,剑派那掌门可是直接斩首了。”
剑派掌门斩首,五个长老发配边境,家族一脉永世为奴,连剑派里的平日里作风又问题的都被赶下山去坐了牢,整日受刑逼问贪的钱粮,估计出来的时候人都废了。
炽烈用手拨弄温泉水珠的手顿了顿,水面的波澜缓缓平息,过了半晌,他轻轻挑眉,听不清话里的情绪:“你说,祁国太子喜欢江清越那个草包?”
阿京默默后退两步:“只是传说。”
“呵。”炽烈嗤笑一声:“如果明日江清越要来行宫,派人告诉一下那个草包目前的处境,已经叛国了,倘若他不清楚自己已经叛国,我不介意让他回忆起来,最好让他受点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