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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开《不可以叫妈妈哦》,祈祷多多的收藏砸向我=w=
文案:◎外柔内冷/眼泪喷泉/病弱巨星€€圣母妈咪€€受,霸总糙汉占有欲强€€攻,年上,青梅竹马+先婚后爱,娃是捡的。
月栖意长到二十三岁时,已经贴满各种标签。
豪门掌珠、跳级神童、白月光校花、天才演员、感性哭包……以及,英年早育。
受邀参加一档亲子综艺,第一期录制的前一天,月栖意再次叮嘱月闻江:“有镜头拍的时候,不可以叫我妈妈哦。”
月闻江七岁,很是沉稳地给他理理额发,道:“知道了,意意。”
月栖意忙补充道:“也不可以叫意意,你得叫我哥哥。”
节目热度持续沸腾,全网都见证了月栖意是怎么带娃的。
早上起不来,月闻江去给他领早餐回来,还要掐着他起床的时间去锅里热一遍。
抽到露天帐篷屋,月栖意在两个大行李箱里翻了半天床单,无果,颇为沮丧地蹲着掉眼泪。
月闻江默默拿手背给他擦,再用一分钟找出一次性床单抖开。
分配给家长们喂大鹅的任务,结果是月闻江去喂,月栖意隔老远给他递饲料。
同行嘉宾鼓励他,月闻江道:“意……我哥哥害怕,我来就好。”
月栖意看剧本困了,趴在桌上睡过去。
月闻江取下墙上挂着的大衣给他披上,再继续做数学练习册。
观众们:
【好喜欢老婆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娇宝,我的娇宝】
【ywj往旁边让让,挡我看老婆了】
【老婆的起床气怎么还是哭哭啊,臭小子还不赶紧给擦擦哄哄啊啊啊别把我急死了!!!!】
称呼一直瞒得很好。
直到围炉夜话环节,几个家长碰杯小酌。
月栖意怕冷,有酒暖身还要裹上月闻江的外套。
没两杯他便醉了。
不知是冻得还是情绪波动,月栖意鼻尖红通通的,眼眶也泛红,失落道:“闻江,刚刚在街上,妈妈忘了买鲜花饼吃了。”
月闻江:“……”
观众们:
【什】
【妈、妈妈?】
【怎么办我怎么觉得本来就该是妈妈】
【马后炮,但,ywj每次管老婆叫哥哥都有点卡壳其实】
【妈妈这么年轻漂亮又爱哭哭……ywj准备面对全网后爹吧桀桀桀桀】
捡到月闻江时,原本是要送去孤儿院的。
可臭小子死死扒着月栖意不撒手,倒是不哭,就是死倔。
梁啸川从此视他为眼中钉。
和月栖意结婚,是梁啸川步步为营。
可他能死皮赖脸喊月栖意“老婆”,能和他做尽伴侣的亲密事,能把欺负月栖意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却不能对月栖意说自己爱他。
因为在月栖意看来,他们只是协议结婚,双方各取所需。
他对月栖意的痴迷与占有欲,都被月栖意解读为竹马之间的正常表现。
只有这样,月栖意才能无压力地接受这段婚姻。
直到月栖意说:“协议结束,我们离婚吧。”
以为一辈子扮演舔狗竹马、就能一辈子拥有老婆的梁啸川,疯了。
◎一切只是暂定,随大纲改。
第39章 五岁小猫猫(童年篇)
宣大校园内。
听顾诚先说顾休与最近不来学校、在家带孩子时,严子舜是一万个不信。
“真的,”顾诚先解释道,“恩人遗孤,本来没想让老二带,还是他自己要求的。”
“?”严子舜更觉得难以置信,就顾休与那冷脸冷心肠,主动要求带孩子?
当下打定主意,他得亲自去考证一下。
“幺幺,这是严子舜。”顾休与道。
“你好,严子舜。”小朋友站在顾休与身后,捏着顾休与衣角,小声道。
顾休与没同他说要如何称呼,他如果不晓得对方年龄,便一律直呼其名。
“哎呀你好呀。”严子舜此生最讨厌小屁孩,可眼前这个也太柔软可爱又乖巧了,跟只顶顶漂亮的小奶猫一样。
他不受控制,跟个怪蜀黍一样夹着嗓子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几岁啦,怎么看着这么小呀?你的头发真好看,是谁给你扎的呀?你……”
“赶紧闭嘴,你怎么变这么恶心。”顾休与委实忍不住反胃的冲动,不耐烦道。
严子舜悻悻住口,又不禁好奇道:“你哪儿偷来的小宝宝啊,这么好看。”
“朋友家的,”顾休与大掌覆在云晚汀头顶,道,“不过现在到我们家来了。”
他含糊其辞,严子舜也晓得不便多问,正欲再同小崽崽说说话,云晚汀蓦然拽拽顾休与袖口。
顾休与心领神会,道:“想回房间?”
小朋友点点头。
严子舜失望而不舍地目送顾休与将小朋友抱去主卧,等顾休与再回来时,他不由得问道:“真是十八当爹了你?”
他视线瞟了眼桌上才洗干净的奶瓶,饶有兴致道:“还挺乐在其中。”
就是顾休与这冷血无情的狗脾气……严子舜想想云晚汀那小小软软的一团,跟着顾休与能吃饱吗?
顾休与漠然道:“看完了就走。”
严子舜无言以对,摸摸鼻子起身道:“得,我这就走,对了,他叫幺幺,是小名?大名呢?”
顾休与拒绝透露,只道:“少打听,以后正常点,他胆子小。”
连个名都不配知道的严子舜:“……”
行吧。
顾休与冲了点奶粉,推开卧室门,肉眼可见的空间内果然没有云晚汀的身影。
他早有预料,打开衣柜,便见云晚汀抱着点读机蜷在角落里。
云晚汀搬过来之后,顾休与便将公寓的杂物间收拾出来用作衣帽间,将他们两个的衣服都挪到衣帽间里去,这个衣柜基本上已经闲置,只挂着零星几件。
顾休与拿过笔记本电脑,也坐入衣柜之中。
云晚汀的点读机上夹着的是本儿童绘本,主角是一只小梅花鹿。
此时正读到小梅花鹿和鹿爸爸鹿妈妈一同去溪边野餐。
“树上突然掉下来一颗野果,正砸到小梅花鹿的头顶,小梅花鹿头上顿时鼓起一颗大包,它疼得哭了出来。”
“鹿妈妈立刻上前贴住它的脖子安慰,鹿爸爸跑开去找草药……”
云晚汀握着无线笔,听着小梅花鹿是如何被父母呵护照顾。
这一段好长好长,在念到一半的时候,云晚汀默默翻到下一页,点了点纸张,提前结束了这段共享天伦的剧情。
手背贴上来一点温热,顾休与问他:“喝不喝奶?”
云晚汀接过奶瓶,慢慢地嘬了一口,温度和甜度正好。
他小声说:“谢谢顾叔叔。”
“没事儿。”顾休与端详他,小朋友没有哭。
他这才回过头来写论文,同时注意着云晚汀听的这些故事有没有描写亲情的部分。
几乎毫无悬念,温暖治愈的儿童绘本当然不会缺少这些,云晚汀每每听上一小段便又会翻页。
小猫没了爸爸妈妈,听这些心里羡慕,可是不能听太多。
时针转过两圈,明亮午后退场,日头悠悠沉下山去。
顾休与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
这衣柜不算小,尤其对于这么点儿的小朋友而言,哪怕分作三层,他要站起来都有许多富余。
可顾休与是个高大结实、骨架宽阔的成年男人,须得稍稍弓着脊梁才能坐在这里头。
这样缩着坐俩小时,比在外头负重跑俩小时还难扛。
可顾休与又不敢贸然换个更大的衣柜,万一小猫嫌大了没安全感怎么办。
但无论如何,这么一直蜷在黑€€€€的衣柜里绝非长久之计。
云晚汀还得长个儿呢,本就比同龄的小孩子看着瘦小许多,小猫崽一样一阵风就能刮跑,再不晒太阳怎么行?
顾家老宅隔壁盛家的孙子今年也是五岁,看着一个顶云晚汀俩。
顾休与凝神思量对策,门铃便在此时响起。
他出去开门,进来的是请来做饭的刘阿姨,她刚从菜场过来,手里拎着山药和冬笋。
顾家作为巨贾,老宅里的佣人委实不少,可顾休与的房间向来不假手于人,边边角角都是他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