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 第38章

几乎微不可闻,大部分被他咽进喉咙里。

“柏哥,早。”江云涛走过来,递来一杯水,“我看你一直在咳,喝点姜水会不会更好?”

柏念也抬头,温和地笑笑,“好的,谢谢。”

等人走后,他瞥了眼,没有动那杯姜水,只继续画手里的图稿。

嗡嗡嗡€€€€光脑有消息。

柏念也随意地看了看,手顿住。

是徐牧。

对方把含片的配方发给他,告诉他如果担心的话,可以拿去医院看看有没问题。

并附带一份使用禁忌。

柏念也看了几分钟,指尖落在光屏很踌躇。

[柏:好的,谢谢你]

对面很快回了消息。

[Xu:嗯。不客气,希望能帮到念也哥]

柏念也发呆片刻,从储物舱拿出盒子。

他打开,里面是一排莹润的白瓷瓶。

柏念也犹豫了下,扭开盖子,是淡黄色的含片。

他拿出一片,放进口里。

有点甜味,混杂一些说出的药材苦涩。

不算难吃。

自然也算不上好吃。

但或许是心理作用,柏念也确实没再咳了。

……

江云涛去茶水间,路过设计二部的工位,状似无意地看了柏念也的工位。

那杯水未曾动过,水位线依然在卡在两指节的位置。

江云涛唇角压平。

真难搞啊……

明明看起来这么温和、好接近,实际上是出人意料的冷漠€€€€

不允许外人踏入分毫。

晚上,烨烨房间

“烨烨哪里拿来的?”柏念也温柔地问。

烨烨说:“爹爹……给我……”

柏念也笑意一顿,他轻摸烨烨的发顶,“烨烨很喜欢?”

“喜欢……”烨烨咧开嘴巴,“喜欢爹爹。”他还夸张地将手臂张开,“喜欢……这么大!”

柏念也沉默,半晌,他柔柔地说:“好,我知道。”

烨烨说:“明天……摘叶子,爹爹,一起。”

“嗯。”

“爹爹、我……还要看、蓝色水晶……呜!开心!”烨烨睁圆眼睛,显出几分可爱。

“好,后天就可以了。”柏念也的掌心覆盖在烨烨眼睛,“烨烨是乖孩子吗?”

“是!”

“乖孩子要早点睡哦。”

“好……晚安,爸爸。”

“晚安。”

柏念也哼唱摇篮曲,旋律舒缓。烨烨攥着小手,打了个哈欠,眼皮慢慢垂落,呼吸渐渐均匀。

轻柔的歌声戛然而止。

柏念也凝视烨烨的睡颜,慢慢地想:青年可真会俘获人心。

他轻捏烨烨的脸颊,肉嘟嘟的婴儿肥,低声喃喃:“我干脆把你打包给他算了……”

嘴里就没停过爹爹。

€€森*晚*整*理€€被哄得找不着北,心心念念地惦记着。

柏念也失神,又想到之前的种种事情。

他心里有另一道声音说话,像在嘲讽:你不也是。

柏念也有点恼,但又不好自己发作出来。

因为那道声音也没说错。

他的底线好像一退再退。

为什么呢……

柏念也抿唇,或许是因为青年太会哄人了吧。

每一次试探、冒进,无论他多么恼怒,对方都会笑着接受,并且拎出各种漂亮话讨饶、哄他。

对方最擅长的,就是在对他的拟态干了混事儿后,若无其事地再次出现,展现最彬彬有礼的态度,恪守最恰当的规矩,挑不出一点毛病。

柏念也蹲久了,起来时踉跄了一下,大腿酸胀发麻。

他把房间的睡眠灯调到最暗,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客厅的柜子还放着徐牧给的盒子,在悬浮灯下,泛着奇异的光芒。

黑暗里,某种情绪在发酵,搅动一池波澜。

他嘴巴动了动,轻轻念了声。

“徐牧……”

第22章

“主人,您收到学校的公开通知信了吗?”纳德司站在卫生间门口。

徐牧正在刷牙,满嘴牙膏泡沫,含糊地说:“收到了,四天后是新生入学,我们延后三天报道,但也要参加全校的开学典礼。”

他漱完口,放好牙膏,又拿毛巾浸透热水,放在脸上,喟叹一声。

€€€€舒服啊。

“哎,通知说的学院制服在哪?”徐牧问,“我在衣柜没找到。”

纳德司说:“我替您找找。”

“好。”

十分钟后,纳德司捧着已经熨好的靛蓝色学院制服,在客厅等待。

徐牧展开衣服,抓着袖子左右看,心想还挺贵族范儿的,难怪叫圣得比特维纳大学。

“您要不要试试?因为您最近健身,饮食习惯变化大,可能会不合身。”纳德司说。

“嗯,我试试。”他现在的体型和原主相比,确实有点区别。

徐牧回房间换,速度很快,推门出来,纳德司站在门口等候。

“亲爱的主人,您穿上这身制服真是英俊极了。”

“是吗?”徐牧微微低头,对着镜子整理领带。

西装外套裁剪线条利落,细节弧度的设计有巧思,胸口处是银、黑、棕三种颜色组合成的校徽圆章,袖子的纽扣刻着大学的花体缩写符号加上一顶智慧叶皇冠,内里的白衬衫领口是金色刺绣,宛如蜿蜒的藤蔓,领带是中规中矩的深蓝条纹,低调内敛。

“当然。”纳德司说,“不过您肩膀位置需要小小修改一下,更能衬托出您的帅气。”

徐牧侧了侧身子,“嗯?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之前您因为太瘦了,手臂没有肌肉,肩宽刚好,现在有一点点的改变,自然需要再裁剪修饰一下。”纳德司说,“您相信我的电子眼,它不会出错的。”

“好吧。”徐牧颌首,往外走了几步。

静站不觉得肩膀有什么问题,走动了,才隐约觉得这个位置紧绷。

“我怎么觉得这件学院制服,有点冷呢?”徐牧摸了摸手臂,满是鸡皮疙瘩。他打开门,在楼层的长廊逛了一圈,忍不住牙齿哆嗦。

“我锻炼不够?”他自言自语,“不行,我要加大锻炼强度。”

“美观和保暖不能同时拥有。”纳德司说,“如果想有,就要花钱了。极薄发热衣,不便宜。”

徐牧:“……哦,那我到时穿个极薄保暖衣就行了。”

“当然,也有可能您是个冷血动物,调节温度的能力差。”

徐牧:“你还挺幽默的。”会讲冷笑话。

“您如果实在冷,可以把家里的玩偶改造成暖手宝。”纳德司说,“反正您这么爱摸它。”

“玩偶?”

“房间里的垂耳兔。”

“哦哦,它啊。”徐牧恍然,“怎么改?”

“回去我帮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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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这几天的日子依旧过得规律,学习和打游戏赚钱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靠!”徐牧低骂了声,无语地看着游戏公屏一直在骂脏话的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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