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食盒重重拍在桌上。
谢谨禾闻声大步走来,按着金玉脑袋就想来一嘴。
金玉挣开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小兵,闷声道:“快用膳吧,我先回去了。”
谢谨禾一慌,抬脚就要追,不一会儿黑着脸回来,冷声吩咐:“愣着干什么?不是营中人按细作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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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揽月轩气氛凝重。
金玉晚膳没等谢谨禾,自己先用了,谢谨禾慌慌张张地早早沐浴上了榻,死死关上屋门,生怕金玉还要分房睡。
“我…我今日没注意他,不知道他在那,也没让他碰到,他离我还有半个人呢……”谢谨禾小心翼翼把手搭在金玉腰上,好在金玉没推他。
金玉直勾勾看着谢谨禾,忽而费力翻到谢谨禾身上,小声道:“是吗?我要查查。”
谢谨禾不知他想干嘛,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金玉学着谢谨禾之前生气的样子粗鲁地扯他的衣裳,真像检查一样上下看,语气也学着谢谨禾绷着道:“我生气了,”顿了顿,继续道:“你等着挨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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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榻是晃的,帐顶垂着的流苏摇曳不定,细丝勾连在一起。
金玉没用过这个姿势,坐得十分艰难。
谢谨禾光躺着,看着像比金玉还难,额角青筋一跳一跳,腹部绷出结实的肌肉,浑身汗透。
金玉坐不下去了,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晃,从谢谨禾的视角能看见艳红的穴口主动吞吃着紫红狰狞的肉棒。
金玉黑发披散,顶着一张迷离又乖巧的脸,非要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谢谨禾被激得眼红,忍不住握着金玉的腰,往上重重顶了一记。
“啊!”金玉往前倾,手撑到谢谨禾硬邦邦的腹肌上,被这一下顶出了泪。
“不,不许动,没让你动!”金玉瞪他。
“好好好不动,你别生气别生气。”谢谨禾被夹哑了。
金玉含泪绷着脸,道:“我就生气。”
他其实也不是非要什么定情信物,也没觉得谢谨禾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二人从前因为银钱生过许多误会,谢谨禾一直认为在金玉心中,钱才是硬道理,他投其所好想讨金玉欢心,其实金玉会收只是因为这是谢谨禾送的。
投其所好,金玉好的只是谢谨禾而已。
金玉坐在他身上,垂眼俯视谢谨禾憋得满头大汗的脸,他眼睛含着忐忑,望着金玉是那样小心。
热泪出眶,滴落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与谢谨禾的汗融在一起。
金玉里衣还披在身上,他从脖颈上摘下一条黑色细带颈链,一块莹洁透润的暖玉从衣领中滑出。
玉打磨成一棵禾苗的形状,十分罕见。
金玉认真给他戴上,学着他的语气皱着眉恶狠狠道:“敢摘下来就打断腿,”他思索了一会儿,补充:“我送你了你也得送我,敢送金鱼也打断腿。”
谢谨禾呆住。
金玉还记得自己今夜是要给谢谨禾个厉害瞧的,他动起来,可实在没力气起伏,就这样坐在谢谨禾胯间前前后后晃,深紫的孽根根部在雪白圆润的臀间若隐若现。
谢谨禾突然坐起来,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往深了挺,手及时搂住金玉的腰,才没让金玉往后倒。
谢谨禾声音里的愉悦藏不住,脸贴着金玉的脸,粗喘道:“定情信物?”
金玉软在他怀里,这样太深了,他吃受不住,推着他让他躺回去。
谢谨禾不依,还挺腰插了一下逼他回答。
“哈€€€€是,是定情信物……”金玉被插得往上挺身,没了刚才的气势,挠他胸膛缓不过来穴里的汹涌。
谢谨禾低笑,有一下没一下啄吻他的脸颊、嘴角,只觉得世间怎会有如此软人心肠的人儿。
“躺…躺回去…”金玉带着哭腔喊。
谢谨禾躺下,金玉坐在他身上抖,谢谨禾浅浅挺身,问他:“怎么不动了?我等着挨干呢。”
细黑的颈链环在他青筋隐现的颈上,暖玉歪在他的汗湿水亮的锁骨,色欲十足。
金玉看热了身子,一阵潮起,他眼前白光闪,像被推到浪尖,就这样夹着谢谨禾泄得一塌糊涂。
谢谨禾被吸得出窍,喉咙哼出声重喘,什么都顾不上了快速挺腰,把金玉颠弄得七倒八歪。
“停!…不干了…不行,你…先等一下…”金玉惊慌失措想下来。
谢谨禾掐着他的腰不让,就这样把他按在身上插干。
肉磨着肉,二人相连处水湿一片,金玉被抵着要命处碾弄,没一会儿便倒在谢谨禾身上。
谢谨禾抱着他,自上而下地细细捣,把金玉干得哼哼唧唧惨哭。
插了百十来下,谢谨禾忽然翻身将他压住,滚烫的热浊尽数喷入金玉颤颤巍巍的穴道。
金玉眼睛微肿,满脸泪汗,湿得我见犹怜,谢谨禾还要凑上去,说:“你干得我好舒服。”
守门小厮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想是二公子又让夫人踹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有友友问磕到头是咋回事儿,其实是二公主太紧张了夫妻对拜给老婆脑袋磕个大包,大家看得出来吗?我是不是没表达好啊?等过两天我改一下吧
第48章 番外二 罗裙公主
暖日和风,檐下燕语莺啼,月半横卧廊下,挡了来来去去下人的路,叫它还装作听不见。
金玉在屋内与善止大眼瞪小眼。
“二公子吩咐过了,午膳就是按着你自己的份量上的,盘子都要舔干净,一粒米都不能剩!”善止叉腰站在桌旁,盯着金玉吃。
金玉拨了拨碗里的米,感觉自己已经撑到站不起来了,于是假装没听见,若无其事就要放下筷子。
“诶€€€€!”善止瞪眼,还未开口,只听门口传来声音。
“金公子在吗?我们公子邀他过去一趟。”是裴时€€的贴身小厮。
金玉迫不及待起身回应:“在的在的,我马上过去。”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剩善止在后边吓唬猫说它主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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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看看看!好不好看!”裴时€€把他拉进屋内关严实门,拿了一件纯白雪纹软纱裙在身上比划。
那纱裙还织了银丝,飘逸扬动时细闪吸睛,而且而且……金玉瞪大眼睛瞧。
这纱裙面料少,穿上身肯定会透,胸襟开得低,金玉怀疑还会漏肩膀。
金玉犹犹豫豫开口:“好看是好看,但这个应该是……”
善止点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是女裙。”还不是正经女裙,一眼勾栏样式。
金玉讷讷道:“裴公子怎么……”
裴时€€小声道:“我今夜穿给他看。”
裴时€€长得清澈,明眸皓齿干净得像个瓷娃娃,这一身上去,不知该有多纯。
“哎呀,你别这么呆呀!夫妻情调还不是玩出来的,蜜里调油也得花心思调啊,反正关上门谁知道。”裴时€€恨铁不成钢点了点金玉脑袋。
金玉点点头,瞥来瞥去红了耳朵尖。
“你要不要也弄一件?找栖迟弄,没人知道的。”裴时€€撺掇他。
金玉用力摇摇头。
“真不弄吗?很好看呢,你想想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裙摆一扬,小腰一束,你就说美不美?勾不勾人?!”裴时€€诱惑着。
金玉低头看地面,有一下没一下偷偷看那条裙子,听着裴时€€说的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像被蒸红了,从脖颈红到脸颊。
还小小声应了句:“漂亮,很漂亮。”没头没脑,也不知是说裙子还是说谁。
裴时€€点点头,拍拍他脑袋道:“好孩子,一教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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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禾今日休沐,前几天忙,二人已经好几日没欢好了,他早早醒了搂着迷迷糊糊的金玉就要白日宣淫,被金玉一句你昨晚没沐浴嫌走了。
揽月轩才撤了早膳二公子就要用水,谢谨禾昨日回来太晚没沐浴,平日也没少这样,怎么今日这么急,善止嘀咕。
“给我找件衣裳进来。”谢谨禾憋着坏心,朝外间的金玉喊,想把人给骗进来。
金玉找得久,谢谨禾等不及,披了外袍就去找他。
“你干什么呢?”谢谨禾纳闷。
金玉在背对谢谨禾被吓一激灵,手忙脚乱塞什么,差点扑进柜里。
谢谨禾从背后贴住他,环上他的腰搂了上去,下巴磕金玉脑袋上挑眉问道:“背着我藏人了?”
金玉心虚得很,连谢谨禾光着身子贴他也没计较,还十分大方道:“你,你怎么来了,回去沐浴吧,水要凉了,我给你洗。”
谢谨禾越听越有鬼,但他还要吓人,扯着金玉的手带着他去翻,道:“不急,先看看是不是真藏人了。”
他不急金玉急,可金玉被按住了哪也溜不走,就这样被谢谨禾带着“亲手”翻出一条艳绯色罗裙。
谢谨禾眼前一亮,面色不改,低声道:“这几日馋着你了?变法子勾我呢?”
金玉无地自容缩在他怀里摇摇头。
谢谨禾喜欢得要死,抓着衣裳不放,脑子里都是金玉穿这衣裳露着白嫩腿勾他的龌龊念头,自己把自己想羞了,咬着金玉耳朵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好好求我,我…我未必不依你。”
金玉原本垂着的脑袋瓜忽而抬起,难以置信回头望他,咽了咽口水才道:“真的可以吗?!这样也行?”
谢谨禾被他看得渴,二话不说把人压进柜子亲,他只是身上披着袍子,里边是光的,松松垮垮的袍子没两下就脱了身。
谢谨禾俯低身将金玉完全拢进怀,吻得凶,吻得投入,金玉的舌被他吮得疼,涎水被他尽数搜刮走,他还咬舐金玉嘴唇,就这样过分金玉都没推他。
谢谨禾脑子飘,心里美得不成样子,手里那件衣裳什么时候没了也不知道。
等一回神,才发现那件绯色衣裙已半搭在自己身上,金玉还在悄悄给他系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