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第28章

常德忠疑惑地看着他,却只见自家陛下默默地躺上床,蹙着眉,声音低哑却清晰:“你也去,将太傅找回来……越快越好。”

第21章

谢让大步走进乾清宫。

刚才他与萧长风道别后, 才离开太和殿没多久,就遇到了刺客。谢让今日早有准备,身边明里暗里跟了不少人,自然不惧。

可那伙贼人并不正面迎击, 反倒躲躲藏藏, 极为狡猾。

他当时就该察觉到情况有异。

那伙人不是来杀他的, 只不过是想拖住他。

想起方才慌慌张张来寻他的老太监的话,谢让暗骂一声, 不由加快了脚步。

寝殿的大门紧闭着,宫女太监战战兢兢在院子里站了一排。谢让叫人都撤走, 嘱咐侍卫将附近围起来,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才用力推开大门。

刚走进去, 心头便重重一跳。

殿内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宫灯, 内室被屏风遮挡, 看不清里面的光景。屋内是乾清宫惯用的熏香, 味道很淡, 是宇文越特意为他挑的,有静心凝神、舒缓助眠的效用。

可事到如今,那味道丝毫不能令他心绪平静。

谢让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很快便像喘不过气似的,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是信香的影响。

对他而言无色无味的信香, 正弥漫在这大殿之上,仿若潮水一般将他包裹。

他深吸一口气, 飞快关上殿门, 走了进去。

宇文越伏在床上。

少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长发散落下来, 额前和鬓发都被汗打湿了,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被捞起来。

谢让走到他身边,刚伸出手去,就被人用力攥住。

少年掌心滚烫,谢让本能般瑟缩一下。

或许是因为宇文越的信香本就难以控制,他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离开过易感期,因而那催情香在他身上起效极慢。

所以他才有余力与那女子周旋,审出对方的来历,并加以制伏。

但起效虽慢,效用却不会衰减。

尤其那女子为了得手,似乎刻意加重了药量。

宇文越攥着谢让的手腕,动作中难得带上了急切。谢让顺从地被他拽上床,来不及脱去的狐裘落到地上,敏感的颈后暴露在空气中。

耳畔是对方急促的喘息声,但少年没有急着咬上来,而是将头埋在他脖颈间。

那双滚烫的手放开他的手腕,沿着肌理缓缓下移,扣住了谢让撑在床榻上的手。

“我方才以为……你不会来了。”少年嗓音低沉,哑得令人惊心。

高浓度的乾君信香下,谢让浑身逐渐失去了力气,呼吸也愈发困难:“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嗯,老师对我真好……”

谢让咬着牙。

他很想说,这种时候就别叫老师了,但又没脸开这个口。

也不知少年是不是故意,平日里哄着他叫老师的时候,总是喜欢逃避,要喊也只会正正经经地喊太傅,好像老师是个多么叫人难为情的称呼。

偏偏这种时候,喊得倒是顺畅。

少年的坚持似乎到了极限,他没再说话,也没像前一回那样磨蹭太久,很快咬了上来。

信香注入的同时,谢让周身的温度也跟着逐渐升高。他在这奇妙的感受中再次体验到了那种令人飘飘然的快乐,谢让喟叹一声,浑身却陡然一僵。

身后……

那是什么?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原先缓和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身上的乾君却好似被这个动作激怒一般,更加用力地钳制住他。

宇文越近来武艺见长,谢让那点抵抗的力气在他眼里跟小猫轻挠没有区别。少年轻而易举便将怀中人紧紧按住,血液中破坏与征服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叫嚣着。

“宇文越€€€€!”谢让哑声呵斥。

少年动作一顿,缓慢抬起头来。

他依旧紧紧攥着谢让的手,十指紧扣,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谢让灼伤。

“……我难受。”许久,少年才轻声开口。

这药香是专为繁衍研制,并非简单的临时标记能够解决。他在那药香中侵染了太久,久到身体的渴望逐渐占领了理智。

不够。

不够。

不够。

他想要的不是这些,而是……

宇文越附到谢让耳边,声音带上了几分哀求:“老师,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好不好?”

谢让额头抵着身下柔软的床铺,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还在一声声唤着,声音又轻又软,听上去很是委屈。

他咬牙:“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就好了?”

“……我不会。”少年道,“老师,我不会,你教教我吧。”

要是谢让的思维还清醒,必然不会相信对方那几乎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

可他仿佛是被那无色无味的信香诱导,又被少年轻浅的话语蛊惑,失去了思考能力。

谢让脑中一片混乱,浑身烫得厉害,他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了少年通红的双眼。

理智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

……

翌日,谢让醒来时,宇文越还睡着。

少年昨晚当真吃了不少苦头,在那药香的作用下,临时标记似乎彻底失去了效用。前前后后,就连临时标记都做了三回,一点作用都没有。

谢让别无他法,又不忍心看着他难受,只能帮他纾解。

折腾到后半夜,他手上一点力气也不剩,又被少年牵着手一道……

这小兔崽子昨晚说他不会,果真是假的。

马上就十八了,没自己弄过,骗鬼呢。

不过,幸好没进行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谢让按了按酸胀的眉心,叹了口气。

虽说他和宇文越只是名义上的老师与学生,但有这层关系在,他实在无法接受,不对,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也……

他又不是畜生。

谢让不敢再胡思乱想,连忙就想坐起身来。

少年昨晚被易感期折磨了大半宿,这会儿本该睡得正熟,可谢让刚动了动,对方便迷迷糊糊醒来。

“你去哪儿……”宇文越嗓音低哑,眼睛都睁不开,手臂却伸过来,将谢让重新搂进了怀中。

谢让挣扎一下,没挣得开。

谢让:“……”

他真的不能继承点原主的身体底子,然后练练武吗?

这力量差距也太离谱了!

“时辰不早了,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这么爱赖床。”谢让拍了拍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但话说完又心软,温声道,“你再睡会儿吧,等睡醒之后,让太医来瞧瞧。”

宇文越还是不放手:“我这就醒……”

话虽这么说,眼睛却还闭着。

谢让被对方这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

他笑声很轻,但瞒不过近在咫尺的少年,宇文越睁开眼,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

“老师……”

谢让:“……”

这小兔崽子叫上瘾了?

“老师……老师……”

少年还在坚持不懈地叫着,谢让抬起手就想给他脑袋来一巴掌,可还没用力,就感觉从手臂到指尖都是一阵发麻,轻轻“嘶”了声。

“手疼?”少年注意到他的异样,伸出一只手握住,从掌根开始轻轻揉捏,“是昨晚……”

谢让:“闭嘴。”

他绝不会承认是因为昨晚弄得太久。

而且,弄这种事弄到手疼,这也太离谱了……

“都怨我。”少年口中道着歉,眼底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情,他帮谢让一点点按捏着酸软的手臂,又道,“下回,我也帮老师……”

“?”谢让忙道,“我不需要!”

“可是昨晚……”

昨晚,他明明感觉到谢让也……

“闭嘴!”谢让低斥一声,用力把手抽出来。

他一个生理功能完全正常的大男人,又因为那莫名其妙的信香设定被弄得心浮气躁,在那种情境下,有点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一点反应都没有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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