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 第21章

但这还只是暂时的,商引羽地上跪着的乔北寄,对方已经收敛了所有锋芒,只安静跪着等他履行承诺。

幸他的承诺。

商引羽不敢掉以轻心,坐了好一会,等身上力气差不多恢复了,才叫乔北寄起身。

“你去叫安德忠进来。”商引羽吩咐道。

“是。”乔北寄并未多想,应着便出去叫人。

商引羽放松了些,至少乔北寄没有固执地让他现在就幸。

等安德忠进来,商引羽当着乔北寄的面,将一些需要他准备的工具吩咐下去。

安德忠暗自看了一侧的乔北寄一眼,应声领命下去准备。

商引羽怕乔北寄等得不耐烦,想抱抱对方,给点甜头将人安抚住。

但一看过去,他就被乔北寄腰上的佩剑弄得脑仁疼,只得先跟乔北寄谈条件, “你把剑给放下,孤说过幸你,就绝不食言。”

“是。”乔北寄不敢把自己的剑随便放陛下寝宫,于是又出去,将剑解下交给殿外的禁卫保管。

商引羽挪到坐榻一侧,见乔北寄回来,他就对乔北寄招了下手,让乔北寄坐旁边。

乔北寄落座,两人挨的很近,商引羽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那个他所熟悉的十九似乎又回来了。

北寄哪哪都好,就是不该馋孤龙体,不该威胁孤。

商引羽还记着仇,虽不能真把乔北寄怎么样,但小小报复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他伸手一揽,就将乔北寄揽进怀里,接着就是隔着衣服一通揉捏,手法不似往日的轻柔,很快就听到乔北寄哼哼出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舒爽的。

“真不喜欢你那位青梅?”商引羽问。

快一年没被主人这么揉过了,乔北寄就算在塞外风雪里冻成了冰,这时候也化成水了。

他依恋地贴着主人,声音低缓, “不是青梅,年幼时,师父偶尔会抱孙小姐在练武场里走走,我记了个面熟,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之后呢?”商引羽问: “有没有喜欢上别的人。”

“心悦主人。”乔北寄红着脸低声道。

有些话,说过一次,再要说就不难了。

商引羽捏按的手一顿,到底只敢信了五分。

十九如果没有心爱之人,他曾经幸他时,为何会是那般反应,只是纯粹觉得雌伏在他之下很屈辱吗?

但现在,十九又希望孤幸他。

对方到底是什么心思,只要幸一次就知道了。

如果十九无法接受,这一次后,必然不会再找他,如果能接受甚至喜欢……商引羽想象不出那样状态的十九是什么样的。

商引羽搂着乔北寄在坐榻上休息了会,很快安德忠就捧着个玉盒进来。

“陛下,齐全了。”

商引羽拍拍乔北寄让他从自己怀里起来,随后起身从安德忠手里接过玉盒,对乔北寄道: “随孤去九龙池沐浴。”

他倒也想让乔北寄自己去洗,自己趁机溜,但不说乔北寄会不会因为没被幸道就不放他走,这之后的事也没法处理。

就算他叫来暗卫和禁卫将乔北寄拿下了,他该怎么跟朝臣和大夏百姓解释?

说大将军馋他龙体,还欲图行刺,被孤拿下了?

没人会相信的,只会觉得他认为他利用完大将军打了金国,就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是。”乔北寄不觉得有什么,起身跟在皇帝身后。

他说出了心中的隐秘,主人很生气,但主人还愿意抱他,现在还让他跟着。

主人让安公公准备的应当是刑具,或许主人会在沐浴时对他施加惩罚。

但他不怕的,只要主人信他,依旧让他追随,怎样的惩罚他都受得住。

入了九龙池所在的偏殿,商引羽没让人伺候宽衣,直接让宫人全部退下。

等服侍的众人都退下,商引羽对乔北寄道: “脱去下裳,躺白玉石上。”

白玉石在九龙池旁,七尺宽两尺高的玉石,足够皇帝把妃子放在上面临幸。

商引羽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幸乔北寄,还得先把盒子里的东西,在乔北寄身上用上一遍才行。

乔北寄顺从的除去下裳,趴伏在白玉石上,等待着即将开始的惩罚。

“侧躺,背对着孤。”商引羽的乔北寄身旁坐下,打开玉盒。

第23章 孤幸将军

引着清液流过细管,幸前的准备繁复又磨人。

但如果另一方是刚刚用剑逼迫着他幸的乔北寄,商引羽不会有任何不耐烦。

商引羽很少给人做这个,曾经他幸十九,对方不是自己已经洗干净了,就是在他表达想法后会自己去清洗。

商引羽只能看到乔北寄的一点儿侧脸,对方的眼睛正因紧张而飞快地眨着,曲在身前的手不安地握成拳。

第一次经历这种前奏,被吓到了吧,也不知道北寄会不会叫停。

“害怕了?要孤幸你,你以后每天都得做这个,自己做。”

刚威胁完,看着乔北寄那惨白的脸,商引羽又有点不忍心,在心里叹了口气,道: “如果不想被孤幸了,现在说停还来得及。”

乔北寄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忍受这从未接触过的刑罚,听到陛下说他不想被陛下信,这样的罪名他无法承受,赶紧道:

“属下都记住,日后会每日自己做,请主人信属下。”

倒也不是要每日都做,商引羽没说出来,只是道: “行,孤依你。”

“谢主人。”

这有什么好谢的,商引羽垂眸观察了下药水灌入情况, “放松些,深呼吸。”

“是。”乔北寄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

商引羽觉得差不多了,就将管子缓缓扯出,感受到十九骤然地紧绷。

乔北寄的手捂在肚子上,眉头因忍耐而蹙起, “主人,属下……”

“再忍忍。”商引羽拿起手帕,为十九擦净,道: “平卧,半炷香后可以去净室。”

十九屏着呼吸,绷着肌肉,缓缓改为背朝下平躺的姿势。

商引羽也没收拾东西,只摘下蝉丝手套,随手丢到盒子旁,起身帮十九摆弄好上衣。

就算是武者的衣裳,上衣也足够长,遮住小十九绰绰有余。

“主人,属下身子脏污。”乔北寄因皇帝的动作更加绷紧肌肉,脸上带着隐忍与慌乱。

他想将自己那些遮盖得严严实实,不让异处污了主人的眼。

但主人让他平躺半柱香的时间还未过,他不得有任何动作。

“待会再洗一次。”商引羽并不在意。

北寄想要被他幸,商引羽完全可以只幸对方的,故意这样折腾,其实也有让乔北寄知难而退的意思。

他说的洗一次可不是简单地清洗,还得灌入药水,再忍受一番这种不适。

他都这样把东西摆明了,乔北寄却只是神态认真地点头道: “属下已经记住步骤,待会可以自己来,主人观刑便可,无需动手。”

观什么?

商引羽微蹙了下眉,正想再问,乔北寄已然一手按着肚子坐起身,一手按在旁边的裳上,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主人。”

半柱香啊。

商引羽点头, “去吧。”

一侧的屏风后就有净手用具,乔北寄可不敢在离陛下这般近的地方行不雅之事,匆匆穿上下裳,运起轻功就走。

商引羽看到北寄猎豹般窜出去的身影,觉得有些好笑。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十九都极少在他面前出现过这般慌乱逃窜的模样,这次显然是被吓得不轻,也不知道还敢不敢回来。

大将军要是就这么跑了,也就怪不到孤身上吧?

事实证明商引羽还是小看了乔北寄的忍耐力,乔北寄不仅回来了,还在他的注视下自己再把自己洗一遍。

他说用清水就用清水,他说用药水就用药水,商引羽只要动动口吩咐一句,乔北寄就将自己都摆弄好了。

在乔北寄又一次躺到白玉石上,商引羽叹了口气,道: “不用洗了,孤幸你。”

“是,主人。”

乔北寄已经准备再次清洗,主人说不用洗了,他应该穿回去,但主人覆着他,他没法动作。

商引羽撑在乔北寄之上,几乎与他鼻尖相抵,他问: “正面可以吗?”

乔北寄愣愣点头,他不会拒绝主人的要求,但……

要正面做什么?他需要如何配合主人?

商引羽按上帝王朝服外的大带与革带。

他想毫不怜惜地幸十九一场,让对方从此之后就再不想尝试,从此乖乖做他的大将军,不再对帝王的临幸抱有幻想。

又觉得这是他重生后和北寄的第一场,可能也是最后一场,十九还未经人事,他幸太狠,会给十九留下心理阴影的。

商引羽一手抛开革带,一手捏住十九的下颚。

他的十九正屏着呼吸睁眼看他,眼里是纯粹的信任和依赖。

有点心软。

反正不管他幸得凶狠还是温柔,只要十九心理上是排斥的,结果就都一样。

就像往常那样,走一遍程序吧。

商引羽想着,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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