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 第48章

商引羽并不会就此放弃,他还有一生去做到他的许诺。

你不信孤说的,没事,孤做给你看。

商引羽重新看向乔北寄,乔北寄似乎因他迟迟不动慌了神,感觉到他的视线,就低声道:

“臣已清洗过,陛下可放心使用。”

商引羽一顿,只觉得乔北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戳刀子。

但那些刀子,是他曾经戳给乔北寄的,对方当初听着受着,不知比他现在难受多少倍。

“这不是使用。”商引羽伸手,将乔北寄埋在软枕里的脑袋抬起来,与他双目相对,道:

“这是世间最亲密的事,孤只会同心爱之人做。”

乔北寄的脸“唰”地就白了,似是想哀求什么,却又紧抿住了嘴,神情中是强烈自弃与绝望。

“你的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商引羽拉住颤抖着想要起身的乔北寄。

“臣一器具,不该奢想与陛下行此等亲密之事,臣有罪。”

乔北寄跪伏叩首,这次再不敢刻意抬起,甚至想将那羞耻之处彻底遮盖住,还让自己不再污陛下的眼。

“可是孤想啊。”商引羽轻叹一声。

乔北寄僵了住。

商引羽环上乔北寄,在其耳上亲了亲,道: “你不是器具,你是孤心爱之人。”

乔北寄不知是否受到了惊吓,久久没有动静。

商引羽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问: “你方才说清洗过了?”

乔北寄这才像是“活”过来了,轻声应道: “是。”

“你一开始就想与孤行亲密事?”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想被孤幸,怎会特意清洗了来找孤?

想告诉孤你怀了孤的孩子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你想孤吧?

商引羽终于抓到了一点乔北寄让自己欣喜的想法,语气都轻快了些。

乔北寄回道: “臣当初为暗卫时承恩于甘露殿,安公公曾吩咐臣,每日见陛下前需得先清洗。”以备陛下时刻宠幸。

乔北寄回着话,心里依旧乱成一团。

陛下说天下是个球,围着天上的日转,他信;陛下说有药名火,能破开数丈城墙能开山炸石,他信;可现在,陛下说他是陛下心爱之人……

商引羽真不知道安德忠这么关心他的生活,唯一的欣喜即将破灭,但他还是挣扎了一下, “每日早朝你也会见到孤,难道你也会提前清洗吗?”

“自然会。”乔北寄答得毫不犹豫。

商引羽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想起那次庆功宴后,他刻意对乔北寄的羞辱,原来北寄是特意为他洗过的。

他想让乔北寄不必如此,又怕自己这一句话下去,让乔北寄以为自己再不要他了。

最后,商引羽看着跪伏着的乔北寄,问: “再来一次受得住吗?”

这时候的北寄不知是被满足的次数太少,还是当初被他调弄坏了,他每一次碰触,乔北寄的反应都很激烈,只是对方在强行隐忍。

他怕继续,乔北寄会受不住。

乔北寄强行稳住声音不起波澜,道: “臣受得住。”

世间最亲密的事,只和心爱之人做的事。

陛下说的,臣都信。

第48章 久旱逢甘露3

两处雨露均沾,结束后商引羽抱着乔北寄年轻的躯体合上眼,享受着这许久不曾有过的温存。

却感觉乔北寄小心翼翼地动了动,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就从他怀里溜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

重生那世,十九有段时间也会悄悄从他怀里往外钻。

那大概是在天玺二十五年左右,十九忽的就不爱让他抱着睡了,就算在同一张榻上休息,也要避他。

商引羽生了几天闷气后去问他原因,十九说是自己年老色衰,无颜侍君。

四十多岁怎么就无颜了,就算小姑娘见了也要叫一声美大叔好不好,肯定是宫里的镜子不够亮,照不出十九的俊美。

商引羽知道自己光说,十九是不会信的,他花了半月在永安宫打造了一间镜房,在一次恩爱中将十九抱进去,让他看看自己有多俊美英武,多让人着迷。

在满屋的镜面围绕下,十九别说再避着他了,瞬间就满面羞红,只往他怀里钻。

商引羽让他看镜中人,问: “好看吗?”

十九言: “陛下甚美。”

商引羽看着静中的爱人,道: “十九也甚美,孤想驻足欣赏一辈子。”

那之后,十九就不再悄悄钻出他怀里了,就是喜欢上了照镜子。每当十九羞红着脸欲言又止地看他,他就知道对方是想了,于是帝携后,幸于镜房。

现在的乔北寄三十还未到,应当不会觉得自己年老色衰吧?

大概……只是没有睡他怀里的习惯。

商引羽有些心酸,只能说服自己龙塌就那么大,被褥一盖,各睡各的也无妨,他随时能抱过去。

正想着,商引羽就听到了乔北寄穿衣的声音,商引羽不解地睁眼,看向乔北寄。

穿衣?是喝了要起身喝茶吗?

不对,内室的桌上就有茶,起身穿个外衣就算了,现在天凉,可你还系腰带穿戴得这般整齐是怎么回事?

这是准备丢下孤跑啊!

“十九,你这是要去哪?”商引羽起身,为乔北寄整了整衣裳。

回将军府,还是去禁军中?

商引羽虽舍不得他离开,但对方如果真不想睡甘露殿,他也会安排人送乔北寄回去。

乔北寄恭敬回道: “臣无召入甘露殿,冒犯陛下,按军中律令,臣当至禁卫房受刑。”

孤以为你是想回府睡,你居然是准备去挨真棍棒?!

商引羽给乔北寄整着衣裳的手一顿,庆幸自己习惯性多问了一句,不然他就把人送走了。

“十九,你知晓让帝王独守龙榻,按律令该如何罚吗?”商引羽绷着脸问。

乔北寄没听过这条律令,答不上来, “臣不知。”

“按律,当罚你为孤暖一辈子龙榻。”商引羽一本正经地说着。

“臣……领罚。”大夏居然有这样的律令吗?乔北寄茫然又不安地垂下眼,不管如何,陛下说要这般罚他,他领罚就对了。

商引羽还想补几句把乔北寄忽悠成他的皇后,但看对方这不安的模样,又不忍心欺负了,轻叹了口气,道:

“被窝都要冷了,快进来。”

“是。”乔北寄重新将衣物脱下,暖床最多穿一件里衣就足以。

商引羽重新躺回去,等着乔北寄进来,好把人抱住捂热乎。

见乔北寄脱好了,商引羽正要掀开被子一角招呼对方进来,就见乔北寄俯下了身。

双足所在的被褥动了动,商引羽感觉着乔北寄从龙榻尾往龙头处爬。

等对方从被子中爬到自己腰侧时,商引羽掀开些许被子,等着人上来。

乔北寄爬得很慢,怕自己碰着陛下,怕动作太大引风入被,凉着陛下,也怕陛下看到他一丝,不挂,发现了他的私心。

他真的好想被陛下多碰碰,每一处肌肤都在想。

被子就那么长,爬得再慢,也会到头,乔北寄不敢对上皇帝的目光,只缓缓将脑袋钻了出来。

“突然这样进来,孤还以为你要咬孤呢。”商引羽抱住乔北寄,让乔北寄靠在自己肩头,将对方微凉的双手捂到自己心口。

“臣绝不敢咬陛下。”

商引羽见乔北寄惶恐想证明自己,轻笑了声,抬手将一根手指抵在乔北寄唇上。

乔北寄顿了顿,微张开口将指尖含入,商引羽探入内,在乔北寄口中缓缓搅了搅。

乔北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了然,逐渐红了脸。

“这下明白了?”商引羽收回手指。

乔北寄不敢看皇帝的指尖,红着脸道: “臣明白,臣这就入被中,为陛下……咬。”

商引羽忙把人按住, “不用,今晚先休息,这个啊,等下次。”

“是。”乔北寄顺从应下。

商引羽抱着乔北寄入睡。

乔北寄安静躺了半刻钟,他觉得自己把被榻暖好了,知道自己该离去了。

但听着陛下的呼吸心跳,感受着陛下的体温,他……舍不得。

如果,如果他走后,被窝又没那么热,冷到陛下了呢?

乔北寄唾弃这般千方百计寻借口留在陛下身边的自己,又忍不住轻嗅了嗅陛下身上的龙涎香,久违的气息让他几乎醉死过去。

€€

商引羽是被外边宫人的动静吵醒的,年纪大了,睡得浅,一点儿动静就能把他吵醒。

因此他宫里选宫女太监第一条就是手脚要轻,他又退位当太上皇了,不需要上朝,就算睡到日上三竿都不会有宫人将他叫醒。

哪个不懂事的,一大早就将孤吵醒。

商引羽微蹙起眉,睁开眼,就对上了爱人年轻的脸。

商引羽随之想起昨晚的事,呼吸一顿,把乔北寄抱得更紧了些。

孤回来啊,又回到了爱人身边。

“陛下?”乔北寄唤了声。

一声陛下让商引羽彻底醒来,让他明白,他不止回来了,他好不容易养大绑上龙椅的儿子也没了,他还得亲政还得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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