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迫和亲的小可怜 第14章

  随后,褚邪又悄悄戳了戳燕行月肉乎乎的肚子,提示他赶紧谢恩,燕行月这才反应过来,行礼谢恩。

  待大宫女走后,燕行月这才乐颠颠的让永安带着他去了独属于他的小库房清点这些日子以来,褚绮云一样一样送过来的赏赐。

  “永安,这些真的是我的吗?”燕行月的言语中是掩藏不住的欣喜,此时此刻燕行月再也没有端着了,他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里满满尽是这些财宝,“是不是……是不是……哪一天要是我和褚邪和离了……那……那这些东西我是不是也可以带走?”

  永安哪里想得到燕行月会这么说,他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小库房中的宫女太监们也跟着纷纷下跪。

  “太子妃殿下!这些话您可万万不能说,奴才们都真心诚意的祝愿您和太子殿下琴瑟和鸣,白头到老!”永安吓得赶紧说着这些话。

  闻言,燕行月张了张嘴,他想要解释,可短短的这个时间里他就想了各种可能,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他都觉得只会让这件事变得更麻烦。

  稍稍思索了一阵之后,燕行月也只得摆摆手,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说:“你们快起来,这是做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以后再也不说就是了,不要这样动不动就跪。”

  燕行月好说歹说了一阵,永安这才站了起来,其余的宫女太监们也跟着站了起来,继续做着手里的活。

  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永安等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再也不想把这些话说给永安等人听了,一点儿意思也没有,做什么事情都要端着,过得也不必在玉国自由。

  也不知道是不是褚邪在外面偷听了,等燕行月闷闷不乐的回到寝殿,他一屁股砸在榻上,褚邪微微抬眸,轻笑道:“怎么?谁又惹你生气了?”

  燕行月心中生着闷气,但他并不想把气发泄到与这件事没有关系的褚邪身上,他沉沉的叹了叹气,说:“也没什么,只是这宫里连点玩笑话也开不得,永安他们也动不动就下跪,做什么事情我都要端着,还不如在庄子上可以随时发疯阴阳怪气来的舒服,大不了就是饿几天的事情,这里……我真怕会不小心丢了性命。”

  褚邪静静地听着燕行月诉苦,他渐渐皱起了眉头,心中不由得认真思索了起来。

  他沉吟片刻,最后抬眸看向了闷闷不乐的燕行月,温柔道:“今后在孤面前,在泰华宫,你尽可以做你自己,除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不要说,其他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听闻褚邪这般说着,燕行月愣怔了一瞬,一颗心脏在胸腔里怦怦乱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越看褚邪越帅,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落在他的眼中都是那样的迷人。

  但这种感觉也就持续了一会儿,很快褚邪又开口说话了,燕行月便觉得自己方才是出现了幻觉。

  “行月与孤说说,你刚才在小库房和永安说了什么,吓得永安他们跪了又跪?”褚邪打趣道。

  燕行月张了张嘴,他是想要说的,但看着褚邪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借口自己要洗漱休息,拉着永安匆匆的逃离了。

  之后的几日里,褚邪总是将燕行月带在身边,短短几日基本上就见过了启国重要的王公贵族,也让这些人认识了燕行月,知道了他太子妃的身份。

  没多久,这启国京城内就传遍了褚邪要娶玉国亲王嫡子为太子妃的消息。

  大街小巷,茶余饭后,人们都喜欢拿来聊一聊。

  启国是大国,而玉国有的人甚至都没听说过,一些人原以为玉国也是什么大一点的国家,当他们听说玉国的弱小后,便不屑起来。

  “太子殿下好歹也是咱们大启的神子,怎么能娶一个小国亲王的嫡子?这小国也就罢了,竟然还是男的!哪怕是嫡公主也好啊!”

  “不是说太子殿下生性残暴吗?玉国那位亲王竟然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的?我们大启地大物博,天朝上国,什么都是最好,要是太子殿下喜欢,就算要他们嫡公主做侧妃,我看玉国也会巴巴的送上来。”

  “哈哈哈哈哈,我先前还以为玉国是什么大国,毕竟先前想与我们大启联姻的大国也有很多,谁想到玉国竟然连咱们一个州都不如。”

  “太子殿下哪里残暴了,不是有人故意传的谣言吗?这种低劣的手段,我还以为大家都不会信了,你怎么还信了?”

  京城中流言蜚语,很快便传到了皇宫之中,燕行月再听到的时候,就是几个小宫人在墙角嘀嘀咕咕,说启国百姓很不满燕行月做太子妃,说以燕行月的身份根本不配为褚邪的太子妃,倒不如选择实力更大的国家的公主,强强联姻,才是最好的选择。

第24章

  大婚未行,太子与太子妃还只是被女皇赐了恩典而已,不少启国民众开始表达自己的不满,认为身为太子的褚邪应该选择实力强大的国家的公主,强强联姻才能给启国带来更大的利益。

  民间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到了启国皇宫之中,暮春时节,春雨绵绵,这个消息就随着昂然绿意传遍了启国周边的附属国,就连遥远的玉国也有了一点点风声。

  当燕琢和石欣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才办完恭顺公主和周晟的婚礼,彼时的玉国上下欢喜,公主大婚,玉王大赦天下。

  当启国皇太子要娶玉国慎亲王嫡子的消息传来,玉国百姓们皆是一愣,还以为是燕行川要嫁往启国,可当启国京城的流言蜚语也跟着传到玉国,玉国人也多有不满。

  “什么啊?怎么是燕行月那个没用的纨绔嫁去了玉国?他能做什么?以色侍人的东西,能给玉国带来什么好处?”

  “不太懂王上在想什么,明明有更好的人选,就算是恭顺公主已经许了人,可咱们玉国亲王众多,别说是公主,郡主也不计其数,若是那启国皇太子喜好男色,慎亲王家不是还有一个嫡子吗?好像叫……燕行川?”

  “真要嫁男儿,那燕行川也比燕行月好太多!真怕燕行月那臭纨绔在启国惹了祸事,让启国那位手段狠戾的女皇怪罪玉国,要是要灭了我们玉国怎么办?”

  “那燕行月我也知道,就是一空有美貌皮囊的废物而已,要是没了那张脸,他什么都不是,难道启国皇太子就是这样肤浅之人不成?”

  “要论长相美貌,整个玉国恐怕没几个能与燕行月媲美的,但要论品德学识,做人做事,那燕行川是要比他那废物一样的哥哥好太多。”

  “你们说什么啊?要是燕行川嫁往启国,那慎亲王的爵位就落在燕行月那个废物头上了,慎亲王忠心为国,他的爵位要是传给了燕行月,怕是会霍乱百姓,让百姓不安€€!”

  玉国城中,百姓议论纷纷,玉王燕琢那边也听到不少百姓们的不满的语言。

  石欣在寝殿中安安心心喝着茶,燕琢便怀着一肚子怒火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燕琢气不打一处来,他没处发泄,找了石欣便开始数落起当初的事情, “当初朕说要把恭顺嫁给褚邪你不肯,非要听那个什么周晟的提议,让燕行月代替恭顺,现在好了,让燕行月白白占了那个便宜,启国太子妃之位拱手送给了燕行月!以后燕€€更是要踩在朕的头上了!”

  外头的风言风语石欣也不是没有听过,只是她并未放在心上,如今倒是燕琢率先沉不住气,急匆匆的来找她埋怨这件事。

  “王上也未免太心急了。”石欣亲手为燕琢斟茶,她声音温柔轻缓,还是如同往日那样,语气中皆是对燕琢的爱意, “您忘了,当初褚邪话里话外都是要燕行月做侧妃,可到了如今,启国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娶了燕行月为太子妃,这就只有两种可能。”

  燕琢虽然生气,但他的爱人这般温柔娇软,他就算有气,也只能憋在肚子里,推开了石欣递过来的茶碗,闷着声音,问道: “什么可能?”

  石欣勾了勾嘴角,轻笑一声,缓缓道: “燕行月当初是作为侧妃嫁过去的,您也应该记得,那日宴席上褚邪可是一口一个侧妃妾室的说着,可如今却又变了,您不觉得奇怪?”

  话到此处,燕琢也觉得有些不对,他紧紧蹙起了眉头。

  石欣见状继续道: “王上您想想,纵使启国民风开放,又有女皇坐镇,可作为一国储君,谁愿意娶一个不能生养的男子为太子妃呢?那可是未来的一国皇后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要衍嗣皇子,开枝散叶,为启国生下皇位继承人,燕行月他一介男子,哪里能做得这些事?”

  石欣顿了顿,她在燕琢面前缓慢踱步,认真的思索着,一边走一边轻轻地说道: “第一种便是女皇属意于燕行月,强行要求褚邪娶他才会立他为太子,但臣妾实在是想不出燕行月有什么值得女皇看重的。”

  “那第二中可能呢?”燕琢有些焦急的问道。

  “第二种可能啊……”石欣拉长了声音,她缓缓走到燕琢面前,温柔缱绻坐在了他的身边, “第二种便是当初褚邪看上的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恭顺,而是燕行月。”

  “荒唐!”燕琢紧皱着眉头,他心中也有疑虑,却开口不愿意承认, “褚邪他是女皇唯一的子嗣,将来启国大统终究会落在他的头上,他怎么会看上燕行月?难道……他是真的不要留后了?要从宗室中过继一个孩子过来?”

  石欣闻言轻笑,道: “谁知道呢,臣妾派去启国的人回来了,根据他的调查,关于褚邪的那些传言恐怕都是假的,这种事情在褚邪和女皇身上发生过不下三次,只是这一次谣言不知为何都传到了咱们玉国,想来这其中没有强大的力量做推手,这些谣言怕都出不了启国。”

  话到此处,就算石欣不再说话,燕琢心中都已经有了结果。

  燕琢越想越气,一时没控制住心口的怒火,一挥手,将石欣放在小方桌上的刚刚滚烫的茶水摔在递上。

  “黄口小儿!”燕琢气得大骂, “他竟然这样戏耍我们!骗我们说要娶恭顺,但心思全在那个废物身上!当我们是什么?猴子嘛?”

  “王上息怒。”石欣被燕琢的怒火吓了一跳,她微微蹙了蹙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这一份不耐极其难以令人察觉,她嘴上还是那般的温柔, “王上,不管褚邪是不是把我们当猴子耍,但他允诺的事情也确确实实做到了,眼下咱们玉国已经成功打入以启国为首的‘万国联盟’,咱们有太子妃母国身份傍身,其他的国家想来也不大会小看我们,更不敢在我们身上动心思。”

  石欣温柔又淡定的分析着燕行月成为启国太子妃的利弊,从石欣的分析角度来看,这门婚事是利大于弊的,只不过是要王上低一低头,不仅要认真追查当年柳煜父子贪欲受贿迫害朝廷命官一案,还柳家一个清白,封柳煜为恩国公,其子柳玉鹤为宁国侯,还要追封燕行月的母亲柳婵€€为二品诰命。

  说到为柳家封爵封侯,石欣又想起了一件事。

  先前周晟娶了她的宝贝女儿恭顺,大婚当日周晟说柳玉鹤当年在柳家事发的时候悄悄让人送走了他的独生女,如今这个女孩还未过及笄之礼,周家也在暗中多加照拂,说了很多王室的好话,将仇恨矛头都对准了当初举报柳煜和柳玉鹤贪污受贿的人。

  石欣觉得要是想牵制住燕行月不在褚邪的耳边胡乱吹风,就应该把柳家孤女接到王宫中来,封为郡主,等她过了及笄之礼,就在燕琢的几个嫡子中选一个比较好,为两个孩子指婚,早些生下孩子,让柳家孤女的心都稳在玉国王宫中。

  其间多让柳家孤女与燕行月联系,增加表兄妹之间的感情,让她多多为玉国为玉王说好话,燕行月看在他母亲和舅舅的面子上,想来也不会在褚邪那里吹枕边风。

  石欣说了这么多,她说完都有些口渴了,伸手正想去拿桌上完好的茶碗倒水来喝,可手指还未触碰到茶碗,燕琢又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直接将小方桌掀翻,滚烫的茶水烫了石欣一身。

  石欣还没来得及痛呼,就听到耳边传来燕琢暴怒的声音: “朕是一国之君!难不成还要看一个黄口小儿的脸色?他褚邪也就罢了,大国皇子,少不得要给他一点脸面,可是那燕行月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难不成他嫁给了褚邪,朕就要低他一等不成?什么封爵封侯?一介罪臣,难不成还真要把当年的案子翻出来不成?”

  燕琢的怒火让石欣都忘记了被热水烫过的疼痛,她一脸震惊又惊恐的看着燕琢,夫妻多年,她第一次觉得燕琢是这样的陌生。

  “王上!”石欣惊呼一声,一双美眸水光盈盈,我见犹怜。

  这一声惊呼,燕琢也恢复了理智,他看向石欣,一眼便见到了石欣被烫红一片的手背。

  燕琢心疼,他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手却停驻在了半空。

  燕琢缓缓收回手,脸上的疼惜也少了许多。

  石欣震惊的看着燕琢这番举动,心中皆是不信与埋怨。

  “王上,您这是怎么了?”石欣声音沙哑着问道。

  燕琢起身,负手而立,他沉沉的长叹一声,缓缓道: “王后啊,是朕太过于宠你了,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只会丢了朕和玉国的脸面,封爵封侯也不要想了,把当年的案子翻出来查清楚就行,也算是给了燕行月一个交代。”

  说着燕琢顿了顿,他眸光微沉,道: “至于那个柳氏孤女,把她接到王宫里好生招待,实在不行也可以做个王子侧妃,毕竟罪臣之女的名号难以清洗,就算翻了案,也对咱们儿子不大好听。”

  说完这些话,燕琢便甩手离去,离开的时候还是让人叫了御医过来提石欣诊治被烫伤的手。

  燕琢离去,独留石欣一人捧着被烫伤的手愣在原地。

  “娘娘,奴婢扶您起来。”石欣身边的贴身宫女一脸心疼的将她扶了起来,她捧着石欣烫红的手,叫人拿了冰块过来敷着, “娘娘,你说的那些话王上未必听得进去的……”

  “本宫知道……”石欣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比起心中的疼痛,手背上的烫伤便显得毫无存在感,她轻叹一声, “王上他一直忌惮慎亲王,虽说当年是慎亲王自己主动退出了王位之争,可朝臣中支持慎亲王的大有人在……”

  一声叹息,石欣不愿在说下去,那贴身宫女也小心翼翼的说道: “燕行月再怎么说也是慎亲王嫡子,燕行月在启国得势,无异于给慎亲王增添了一份助力……娘娘,你这样只会引来王上的猜忌,你们多年的夫妻情分,可万万不能断在了一个燕行月身上啊。”

  闻言,石欣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她的心脏像是被锋利的刀尖一片一片剜过,疼痛到难以呼吸,她带着哭腔道: “阿沁,本宫也不想这样的,可是眼下只有这样才能安抚燕行月,安抚褚邪,王上并不用担心慎亲王会因此而得势,毕竟抛弃燕行月母子是的慎亲王本人,就算燕行月心中有恨也是最恨慎亲王的,到时候我们只要再加把火……只是这些话本宫还没来得说出口,王上就那样生气的走了……”

  石欣心中有太多的委屈,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即使她与燕琢是从青梅竹马的恋人一路走到现在,但现在多年的情义还是抵不过权力与地位。

  “阿沁……”石欣小声的抽噎着,她的目光已然变得坚毅且多了一份狠戾, “阿沁,你说……王上对本宫的情义是不是变了?王上好像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王上了……以前的王上会以百姓为重,会以子嗣为重,尽管玉国实力不强,但地处偏僻,与世无争,王上也从未想过要把子女送出去讨好那些大国……”

  “可如今王上是怎么了?他一门心思只有他的面子,当初柳家一案本就是王上忌惮柳玉鹤功高震主,再加上柳煜又是三朝重臣,嫡女嫁给了慎亲王,为了削掉慎亲王的助力,王上这才……让人诬陷柳家贪污受贿……”石欣近乎绝望的说道。

  “更可怕的是,他那时还真的动了让恭顺远嫁启国,嫁给那时候流言蜚语漫天的褚邪。”石欣近乎低吼道, “”

  被唤作阿沁的贴身宫女连忙看了看四周,好在她方才就让屋子里的下人们都退了出去,眼下整个寝殿里都只有她和石欣。

  阿沁小声的提醒道: “娘娘,这种话您可说不得,原本这事王上没打算让您知道,都怪奴婢那日没拦着您,不小心让您听到了……”

  石欣也只是小声地啜泣着,被阿沁紧紧地抱住,将所有的悲痛和委屈都化作压抑的哭声。

  时间一天天过去,石欣一直在寝殿中等着,等着燕琢能够再来找她,可是燕琢仿佛忘了有石欣这么一个人,王宫里都传王后失宠。

  拜高踩低的宫人最会看王上的脸色行事,渐渐的宫里的人都开始怠慢敷衍石欣,往日里门庭若市的王后寝宫,现在都没什么人来往了。

  燕行月和褚邪大婚的日子已定,就在七夕之后,这个消息传遍了启国庇护下的所有小国,还有实力还算不错的国家,可以看出来,启国是十分在乎这场婚姻,光是邀请各国派人来参加这场婚礼的阵仗就已经赶得上登基仪式了。

  石欣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燕琢还是没来她的宫里,她知道燕琢怕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和慎亲王有往来了。

  石欣虽然失了宠,但她在王宫里颇有人脉,她让阿沁下去打听,没多久便得知了一个消息:启国邀请了所有万国联盟的成员国,却独独没有邀请太子妃的母国玉国。

  这个消息就算不用说,也会被其他的国家知道,眼下那燕琢怕是气得要发疯了。

  得到这个消息,石欣在心里一直犹豫纠结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

  “阿沁,想办法让太子来本宫这里一趟,我们不能在这样苦苦等下去了……启国明显是在敲打我们,当初燕行月出嫁启国,王上就让周晟写了一封信给他,明明承诺了要还柳家一个公道,如今王上却因为面子想反悔……还想拿柳氏孤女来威胁燕行月……”

  石欣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她明显的害怕了。

  “启国皇太子褚邪是不是一个好色淫。荡之人本宫不清楚,但根据本宫安排在启国的人传来的消息,褚邪是个护短又心狠手辣的角色,若王上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那玉国……不,是燕家王族可真要没了……那时候……褚邪还会放过本宫的孩子吗?”石欣说着,眼中的狠戾之色也愈发的明显。

  阿沁一下子明白了石欣要做什么,她重重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寝殿。

  而彼时在遥远的启国。

  刚过芒种,启国的天就已经开始热了起来,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绿油油的一片,御花园中百花盛放,燕行月约了陈珏在御花园里赏花吃酒,可燕行月都来了大半天,这陈珏却迟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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