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反派觉醒后 第92章

“怎么深夜过来?”梅盛雪将玉攸容引到床榻上坐下,自己€€也贴着他坐下。

“今天我母亲来找你了?”玉攸容白皙的手指插入似雪的手指中,与他缓缓十指相扣。

“是。”梅盛雪也握住玉攸容的手,“她看€€破了我们的关系,逼我嫁人。”

“她说若我们的关系暴露,世€€人皆会以为太皇太夫身边的侍中乃是以身体上位,将他们视为太皇太夫的禁/脔。”

“不用在€€意,”玉攸容将他揽入怀中,看€€透他的心思,“时日一长,她们便会发现只有你。”

只有他?

梅盛雪仰头看€€他。

玉攸容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梅盛雪眉心一烫,眼中的冰雪被这滚烫的温度融化。

“我没答应。我威胁她,你会为我和€€她离心。”他垂眸,不敢看€€玉攸容的眼睛,轻声说道,带着些许试探。

玉攸容笑了,在€€他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吻,“你说得对,哀家离不开你。”

梅盛雪脖颈一颤,如高耸的冰川被云霞染红,云霞顺着冰川蔓延,直至被衣物遮住。

“是太皇太夫教得好,想要的,便要自己€€去€€争。我会一直陪在€€太皇太夫身边,终生不变。”

傻孩子。

玉攸容看€€着他,温柔的眸中只映着他一人。

“乖孩子。”

他低头,吻上他的唇,像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梅盛雪红了脸。

当衣物被褪去€€的时候,梅盛雪尤有几分清醒,“太皇太夫晚上还要回宫。”

“哀家不回。”

梅盛雪怔怔地仰头看€€着他。

“哀家今夜宿在€€梅府,与你洞房花烛。”

梅盛雪仰头,透过缝隙看€€见窗上不知什么时候被贴了“喜”字。

“太皇太夫应该召我入宫。”太皇太夫彻夜不归太冒险了。

“哀家不来,怎么显示哀家宠你?”玉攸容褪去€€他的最后€€一层衣物,让他与自己€€肌肤相贴。

梅盛雪脸上飘起绯色,“起居注……”

“哀家既与你一起,便从未怕过被人知道,”玉攸容轻排着他的手安抚他,“独断专行,任用酷吏,残暴嗜杀,哀家也不介意多背一条爱慕男色。”

“上次的书雪寒看€€了吗?喜欢哪一个姿势?”玉攸容低头在€€他耳边问道。

梅盛雪垂眸。

玉攸容揽住他的腿,将他像抱小孩儿一样抱入怀中,温柔笑道,“要哀家抱抱,还是亲亲?”

梅盛雪揽住玉攸容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头,把自己€€藏起来。

被太皇太夫发现了吗?

他曾经装意识不清骗亲亲……

温润的手臂横在€€炽热的臀下,入目是如玉般细腻地背脊,梅盛雪趴在€€他肩头半响,还是睫毛轻颤地低声说了句,“都要。”

他想起上次看€€到的美人图,上面还有大半他们都没做,他抿着唇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后€€面的,都要。”

他不要来日方长,只要及时行乐。

玉攸容垂眸,看€€着他不停颤着的睫毛,轻抚着他光滑的后€€背,“你会吗?”

不待梅盛雪回答,他便带着笑意低声说道,“哀家教你。”

“嗯。”梅盛雪红了耳垂。

“抱住哀家。”

玉攸容能感觉到自己€€温润的背脊小心翼翼地环上一圈炽热。

他手向上滑,揽住梅盛雪的背脊,在€€蝴蝶骨上轻轻滑动,怀中的身体随着他的划动而轻轻颤抖,似雪的肌肤染上红霞。

但不到片刻,他背上那只手便开始动了起来,炽热的手指带着小心翼翼却又€€大胆地划动,让他温柔的双眼染上暗色。

“亲哀家。”

肩膀传来炽热的触感,自肩膀延伸到脖子延伸再到下巴,循环往复,带着几乎要献祭自我的炽热,透过肌肤传递过来。

玉攸容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脊,低头吻上他的脖颈,自脖颈向胸膛吻去€€,只蜻蜓点水,温柔得令人心烦意燥,却又€€意外撩人。

他感到流连在€€肩膀和€€下巴间的吻似乎顿了下,然后€€悄然翻过肩膀这座大山,学着他在€€他后€€颈轻啄。

但只片刻,那人便忍受不住,浑身颤抖着将全€€身重量坐在€€他的手臂上,真如小孩儿一般。

玉攸容笑着松开手,任由他掉落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重新将他抱入怀中,肌肤相触,水乳相融。

他低头吻住了梅盛雪,吞下他口中的痛楚,轻柔地安抚着他。

充满温柔的低喃从唇瓣厮磨间溢出€€€€

“雪寒,唤我枝直。”

“枝直……”

第83章 女尊篇:做我的小金丝雀(四十七)

次年。

玉攸容将柳容溶、赵微言、程甜月各自封官, 派遣出去。同年设侍中院,以卷选侍中,天下男子皆可试。

录者多为朝堂重臣、皇亲贵戚的子侄, 杂有平民€€一两个。从录者中选3人, 其余派遣到其他地€€方。

群臣初反对, 后被自己子侄闹得鸡犬不宁, 邃罢。

再次年。

玉攸容在各州设侍中院, 广收各有特长的男子,以造福苍生为业绩, 业绩高€€者可由各州侍中院资助前往云州参与侍中择选, 余者则自费。

群臣心中不乐,却€€碍于各州侍中院的费用出自太皇太夫私库, 不能言。

上一年中有一平民€€因经€€商能力出众被择为侍中,行商只一年,丰太皇太夫私库数十倍。

又次年。

玉攸容将侍中院并入各州官学中,侍中择选面向女子。

竞争开始, 不分男女, 不分贵贱, 只分才学。才学高€€者可由州学资助入京,是资助也是名誉, 才学低者或偏者依旧可自行前往。

三年过去。

民€€间无论男女, 读书练武之风风行,有才者如鲤鱼般冒出。

又是新的一年侍中择选, 共有三十三人入选, 其中二十女子, 十三男子。

每年这时,桃源便会€€被包下来, 外人不得入内,只有录选了的考子可入。整座山任她们游玩三日,待到最后一日太皇太夫才会€€露面。

而今日,便是最后一日面圣的时候了。

桃源中桃花盛开,男子女子来来往往,互相交谈,皆面露喜色。

今日,她们便要见着这世€€间最尊贵的人物,说€€不定还能得他青眼,一飞冲天,谁能不开心呢?

玉攸容站在半山腰的陶渊亭上看着她们,眼中也露出笑意。

“山上风大€€,小心身体。”

清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件薄绸淡紫斗篷便落在了他的身上,为他挡去呼啸的风。

玉攸容转头看去,将梅盛雪拉到他身旁。

原本比他矮上些许的梅盛雪如今已€€经€€与他差不多高€€了,原本清冷的面容愈发€€高€€不可攀,每次出诊病人都被吓个半死,已€€经€€没人敢请他问诊了。

想到过去三年的趣事,玉攸容忍不住露出笑意。

梅盛雪眼中露出无奈,眼中冰冷之色尽皆化去,化作一汪春水,“枝直已€€经€€笑了三年了。”

玉攸容笑着握住他的手,“雪寒的事桩桩件件我都记着。你带的学徒今年该出师了吧?”

梅盛雪点头。

“选完侍中,我同你一起去送他们。”

“没必要给他们这么大€€的殊荣。”

“他们是你的徒弟,更是让天下苍生都能看得起病的希望所在,他们值得。”玉攸容看着山下溪涧间快活自在的学子,就如他们一般,都是希望。

梅盛雪侧头看向玉攸容,眼神€€柔和下来。

他的太皇太夫啊……

“是。”

佛寺的钟声响了三下,玉攸容侧头,对上梅盛雪的双眼,向他伸出手,“走,去看看哀家€€的侍中们。”

“是。”梅盛雪握上他的手。

两人并肩向下走去。

远远地€€有禁卫开道,“太皇太夫、太医令到€€€€”

于山涧间就坐的学子们纷纷站起来,看着披盔戴甲的禁卫威风凛凛地€€从身前走过,看着太皇太夫的鸾驾摇曳着铃铛驶来,看着玉攸容握着梅盛雪的手跳下马车,看着他们二人并肩走来。

他们的目光不敢直视威仪的太皇太夫,只能落在悲悯脱尘的太医令身上。

他们知道他是编撰医书的大€€贤,亦是太皇太夫身边最久的侍中;有人说€€他是太皇太夫的心腹,也有人传他是太皇太夫的禁/脔。

贤名与奸名混杂,让他身上仿佛蒙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分明。

但无论如何,他是太皇太夫可以并坐一轿的宠臣,是权势地€€掌控者。

他们看着他,眼中露出羡慕和渴望,仿佛看见了自己可以到达的权势最高€€峰。然后他们变见着他脸上几乎可以说€€是惊慌失措的表情,“救驾!”

一位女学子拔下头上的簪子朝太皇太夫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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