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倒把自己说得鼻头酸极了:“行,你冷静吧,你玩吧。嗯,熊包蛋,我看你看似屁用没有,实则有个屁用……”
转身要丢下他走,何意羡却见孟€€就在身后。何意羡眼里,孟€€简直就像盒子里蹦出来吓人的小丑。
但这也不妨碍他过去揽住孟€€,笑盈盈地将人拉了走。孟€€的身体僵硬如生地瓜一样,还是成功被何意羡带到了停车场。夜场的门童便见到,两个重磅级恩客刚来就走。
孟€€坐在驾驶座上,确实散发着刚洗完澡沐浴露的清香:“去哪。”
何意羡像一坨死灰,风一吹就散了:“你家。”
孟€€表情也大差不差,他们像两条晚市上并排陈列的腐烂了的大头鱼:“你这是给我套犁拴缰。”
何意羡说:“你就把我当成出台的。”
“这么好啊。”
“好吗?我陪你就相当于你陪我啊。”
“那我还是不敢,你这种无情无义地张口涨价,而且一涨就翻番。”
孟€€把车窗放下来,因为他感到何意羡身上的香气恼人。这种具有轻微冒犯性的气味,其实就像华伦天奴上的铆钉,就像皮肤上的纹身,是通过侵略性的感官冲击带来的难言愉悦。引诱人细细品尝这位汁液饱满如水蜜桃的男人,就像口渴的人面对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苹果。这个大苹果也像女巫皇后精心制造,白雪公主吃了一口的那一只,因为它告诉你,你曾经毫不隐瞒把你的心胸与最柔软的腹部袒露给他的那个人,一步步地已经变成一个说谎的人,一个欺骗你的人,一个伤害你的人,一个仇视你的人。
何意羡斜了他一眼:“你走不走?”
孟€€侧过身,帮他扣安全带的时候,停了下来。
凑得实在是有点近了。何意羡眉毛拧着:“你有病?”
孟€€垂着眼睛看着他:“如果好色也是病,那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了。当然,也包括你,你敢拍着胸脯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好色吗?”
何意羡笑了:“对吧?‘花痴’是一种中医病名,现代医学叫‘性欲亢进’,还真是一种与前列腺有关的疾病。我觉得这病,肾病你爸就有,吃饭那一会儿功夫他跑了几趟厕所?小便池可能都被他冲出洞了。”
孟€€也听笑了:“那小便池不用冲也有洞,没洞尿往哪流?”
何意羡立马伸手照脸就是一记:“孟€€,你撒什么野?”
何意羡一心想的全是白轩逸的事情,颓唐着,废墟上长了个人。所以这话的口气并不坚决,让人听起来甚至不过是一般的客气话一般。孟€€也没有被打得偏过了头,反而身体更俯了一些下去,像一只要探到河里饮水的修长的豹。
这时,却听见叩窗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浇到头上,上头跟下头的血液同时退潮了。
白轩逸抓住了最后一个逃犯,看样子是要逮到何意羡面前,当面质证。
“哦白检,又是你啊?什么事啊?我老婆我接他回家你管得着吗?”孟€€一边抬头,看看手表,“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再晚回去老婆不让上床了。”
孟€€一臂揽住了何意羡,就像伸手抱住热烘烘的媳妇,准备呼呼大睡起来。
车不管一切地开走了。
上了高速,何意羡才说:“你就非要当着他的面败坏我。”
“不然我怎么圆圆满满地完成好这个任务?是你让我要把工作做到家啊。”孟€€深深地吸入一口,烟太香了,他在胸腔里憋了一会儿,才将吸入的烟缓缓吐出,“我要是今晚上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大庭广众搞击剑表演了?”
何意羡说:“谁主张谁举证。”
孟€€说:“没有证据的事我从来不说,我说出来的事情就肯定能经得起检验。”
何意羡说:“快验啊?怎么还不验,快把我给白轩逸送回去。”
“……这话你说的。”
“我说的啊, 我就是自己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就是任白轩逸拿我的人格、尊严当抹布,爱怎么糟践他就怎么糟践,但是和你有什么一点关系?”
何意羡把满了的烟灰缸往塑料袋里倒空,手指也夹了根烟。夜里凉,路旁的树梢晶莹剔透,如同枝头结出了水晶宝石。何意羡侧着头借火的时候,孟€€看见他那双手,如同梨霜香雪。
夜空本来清朗,但是人造的繁华却夺去了月亮应有的辉光。何意羡说:“我累了,找个地方歇会吧。”
车已经开出市区了,孟€€在佘山也有一栋小别墅,便往那个方向驶去。何峙人不在,但那还是他的地界,不是吗?何意羡于是笑出声:“可以,咱两交换着恶心。”
但这基本等于从整个申城的东北跑到西南,路程太远,中途车抛锚没油了,孟€€下车找加油站的时候,何意羡都不知道睡着多久了。
突然有亮光的时候,何意羡睁开眼下意识用手去遮挡,这动作却将身体的所有弱点赤裸裸地呈现给了来人。
何意羡大概是白轩逸心的风箱,微微拉一下即可把欲求煽燃,简单弹几下则逼他周身着火。如果不是何意羡挑衅得太多,又逃跑得太快,白轩逸会向夜店要一杯温水,吞下大量的药物才能让他好上那么一点。
被拽下车的何意羡,褪了毛的小鸡一样,惊恐的这一招原来叫兔子蹬鹰。白轩逸将他按在了一片没脚的荒草地里时,即将发生的丑事,已经清明得像碗里的清水,此刻天上的明月。
第35章 纯姿自然一净骨
狗看见棍子都知道躲一下,何意羡是愣了一下才知道。
何意羡连滚带爬,往公路上飞奔。这兵荒马乱中他感觉,白轩逸疯起来他一定制不住,制住他就绝对不要想了,疯者恒疯强者恒强,何意羡的眼皮已经浅成这样了,因这经验是多次撞了南墙知道拐弯了的。€€真的,即便回孟€€的车上,哪怕在他车的引擎盖上后入,都比草地里头来得切实可行!
却被白轩逸拖回一片茂密的树丛里。白轩逸将他拖拽到林野的深处的行为,就像很少有顶端的食肉动物会将猎物当场生吞活剥,都是带回巢穴慢慢享用,或者把肉撕成小块衔在嘴里,带给那些才生产后身体虚弱,或养育幼崽担负哺乳重任的母兽,以及浑身病歪歪的老成员们。
简而言之,犒赏三军。
在这一点智慧的种群管理问题上,白轩逸倒显得高度社会化。
一项权威调查表明,人类浪漫地点第一位是海滩,第二位就是春秋季节,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赤面赤体白光光。而实际情形是:对于芸芸众生,这种活动尚且有些奢侈和有碍观瞻,更不要说相对于申城里绝对数得着头脸的一双检律,传出去这两位佳偶天成,甚至可以说他们的结合具有统战意义。
所以何意羡的样子实在不能恭维。他两眼充血,头发蓬乱,不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和白轩逸的舌头缠在一块就通身融化,一瞬之间日天日地的硬度,被剥下内裤时都会啪一声打在腹肌上。毫不夸张,他一直是哥哥一摸就硬一插进去就弹起来的。而现在,他的阴茎吓得软成一坨鼻涕虫。
何意羡拼了,盲拳都可以打死老师父,人一癫起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可行动却被完完全全限制在布满树叶和乱石的一个平方米之内:“疯了!…白轩逸你疯了!……别别不能在这!换换个地方……!”
然而,精神病态的谋杀者大脑失去了平衡,因为大脑的逻辑区不能发挥作用,它的刹车失灵了。精神病尽管知道对与错的区别,但他们很难停下错误的行动,并且无法在行动前思考。
白轩逸的脸孔始终一丝不苟。这一切就像何意羡四处大叫,我生气了,我讨厌你,我们分手了!这么狼来了一万次,白轩逸都平静极了。直到第一万零一次,白轩逸终于开口,那么我把这枚原子弹扔进你家的大门,你就恼火不了多久了,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而且好像挺随机化的,究竟哪一次的挑战才会触发白轩逸的开关,这就跟摸大奖一样。但人总是喜欢向好的地方想,撞大运的思想那是非常普遍的,否则彩票事业也不会那么蓬勃了。今时今日的何意羡运气要是来了门板都挡不住。这个时刻就像一个成语:千钧一发。让一根头发去承受三万斤的重压,它没有断。但何意羡断开了,五花八裂,碎得透透了。
没有任何前戏,白轩逸没有亲他,甚至去没有碰一下他的上半身。因为白轩逸现在能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性,最原始纯正的性爱,出于种群繁殖的需要。
何意羡被他冷漠的眼神刺穿,恐惧地忽然发现,哪怕是在家里,不疑自己要是反抗一点点,白轩逸也会把他从床上一路操到阳台上。白轩逸现在就有这么生气的。
白轩逸垂手将他翻过来头朝下压在草地里,何意羡的长腿穿着西装裤更是笔直,他哭嚎挣扎中难免显出撅臀的动作,那紧窄又挺翘的屁股把布料满满地撑起来,臀形真是饱满极了。
“呲啦”一声,缝纫线和纤维受力的声音,裤子从中间被撕开。裂口越撕越大,直到雪白腻人的一个屁股,完完整整暴露在一轮美月之下,带着露水的凉风飕飕地吹过干涩颤抖的穴眼。白轩逸过去抛弃他的时候,何意羡也曾经如果不去找点刺激,他无法证明自己还活着。但追求刺激的时候从来没有轮到自己敞着大腿腚眼朝天过的!
何意羡反手攥着白轩逸的手腕,用尽了力气将他往后去推:“不要!不要……我会死!白轩逸!我求你,我真的会死,我活不了了!……啊啊啊啊……!”
这一长段惨叫并非凭空发出的。想要徒手去拆卸人体的一个部位,那难度太大了,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啊?但凡试试把一块猪肉撕下,完全没可能。但白轩逸的眼里,韧带是很长很清晰的,何意羡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可以让人失去战斗力的关节的。
何意羡的手乖乖滑落下来,甚至各自落在了自己左右臀瓣上,看起来像在盛情邀请对方的进入。不单单是手,他的整块左肩胛也像失去了支配能力。人就像锈掉的一个树脂娃娃。
多么美丽的秋夜啊,天空清明庄严,冷白雅净的感觉;落叶温柔如絮,一篇情诗情节似得。然而何意羡满头脑是何峙无处不在、发着蓝光的暗哨点,以及孟€€是不是在哪里已经成了目击证人,马路上不断有斑驳的影子在晃动,围观的人成群结队……
白轩逸的凶器进去,何意羡的泪水马上出来。
甚至没有用手指去捻开一点那里的褶皱,毕竟动物世界不存这种温情,白轩逸就闯了进去。何意羡全身的血都升上脸来,热带水果被破开了口子淌着蜜,香气八月桂花般浓郁。到了这一步,猎物还能怎么样呢?何意羡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一个劲地流眼泪,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引来麻烦。
龟头却卡在穴口那一动也动不了,更不要说往里头再捣了。何意羡剩下那只能活动的手,手指接着伸进了他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的男性,看起来多么紧实不可侵犯的肛口。何意羡指奸着自己,一点点给自己扩张。白轩逸他那么大,跟他做爱没有痛是不行的,注定如此。
殷红的血水还是很快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血液的腥气瞬间挑动了白轩逸的神经。毫无表情地抹了一指尝到那铁锈的味道,然后沉腰猛然一顶€€€€血流到了膝盖弯了。
龟头将穴口无情地撑大劈开,一顶到底,不容拒绝。白轩逸一手抓住何意羡被交叠绑缚在背后的双手,一手抓揉着他的圆翘的屁股,同时大拇指也插在穴口里,让它撑得更开方便使用,以一个骑马的姿势在他身上抽插挺动。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在何意羡脆弱的前列腺上,带起一阵阵尖锐可怕的酸意,何意羡娇嫩的乳头贴在草坪上,随着身后强烈的攻击幅度被粗糙的地面狠狠研磨:“啊、啊啊啊……啊!”
而且身体的痛苦尚能忍受,精神的痛苦更加折磨人。
当一件重大羞辱的事降临到他头上时,何意羡也只能接受下来,但他不要更大的羞辱,否则不仅要上明天早新闻的头条,还要被白轩逸致残。所以他人生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含有表演性质地在叫床。
何意羡被骑得软在了地上,去搂白轩逸的后背,让他正面贴着自己,指望可以把他们两个人在草丛里隐藏起来。一边贴着白轩逸的耳朵,不停灌入淫荡的话语。马马虎虎地何意羡想,就是因为怪白轩逸,执法条件太恶劣,上法庭当辩护人跟排戏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的功夫都折腾在庭外庭下了,所以我跟公诉人表演假叫,也无可厚非……
何意羡呜呜咽咽开口求欢,反正语言就像一把春药,洒在了穴口上,让他自己当时就湿润了。他是在盼望用无下限的讨巧语言,能把白轩逸的感情意志立即融成一片,尽早射出来,赶快结束它。但事与愿违。
何意羡感到白轩逸在热穴里愈发涨大、坚硬,窄小的地方涨得好大,黑夜里又红又艳地叼着鸡巴,何意羡眼泪流成了线,却被撞得断成了珠子,枯苇在晚凉中的颤动,天空乌云奔卷的图景,半残的红叶坠摇到地,一片水雾的视野,他觉得自己大概看见了何峙庄园建筑的罗马柱,这便哭得停不下来了。
被那么粗硬的东西猛烈抽打,何意羡都被干透到淫窍了,虽然阴茎还是害怕得软如橡皮糖,屁股不自主狠狠地抖动起来。白轩逸的时间还望不到尽头,他健壮的腰摆幅剧烈,十几下残忍的挺入,直接让何意羡红着眼吸着气,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收缩屁眼,大口大口嘬着鸡巴含吮起来。大腿内侧早已经蹭肿了,如果白轩逸有点耐心解开他的上衣,还能看见施过虐的一片桃乳上全是凌乱红紫的指痕。
白轩逸将他抱起来,何意羡被腾空后背压在粗粝的树干上,膝盖被弯得快要碰到肩膀,将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被插得已经离开物质世界漂浮在太空了,白轩逸狠狠地掰开那对大腿,让穴眼将阴茎吃得更深更透。何意羡喘得答不上来,只能尊严丧尽的样子“啊啊啊”,意识到自己这姿势像被栓在旗帜上游街示众时,何意羡崩溃了:“我完了,都完了,我恨你……你让我好难受……”
白轩逸仍然看不出一点动情的模样,但何意羡终于听到他终于启用人类的语言:“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何意羡扭动着被弯折的臀和大腿:“放我下来……啊,你放我下来……呃啊啊啊啊操!”
何意羡剧痛得视野一片模糊,只知道尿道里什么东西一节节缓慢通过的时候,那造成的动态刺激强得不得了。他恐惧地以为白轩逸钻进去了一条蛇,或者放进去了一只浑身针刺蜇人的洋辣子。
€€€€狗尾草。
太长了,太深了,狗尾巴草触达了何意羡的膀胱,弯得要在尿道球部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拿出去,操!出去……啊啊、呃啊!”膀胱内壁黏膜光滑娇嫩,何意羡又是发热又是寒战,整个小腹疯狂抽搐,甚至用后脑勺去撞树来缓解痛感。
“很松。”白轩逸插着他的前后两个穴,语气平淡,甚至听不出来他在褒扬哪个部位,一边弹打他的卵蛋,“很好玩。”
何意羡大叫:“饶了我、放了我……哼嗯!不行了,哥,哥,啊,哥哥……哈……啊!”
都插进去了,捅到尽头了,一截指头长短的密绵毛状纤毛,那厚厚的穗子露在龟头外面,真像一段狗尾巴似得。
白轩逸甚至还要再塞第二根草秆进去,那让紧窄的马眼彻底盛放,把那当玻璃细瓶,艺术插花一般。
何意羡不是听不懂他的那一句问话,只是到现在才不得不答出口:“……狗!唔,操你妈!我是狗!行了吧!…贱狗…行不行……啊,哈我是最贱的狗…呜,汪,汪!……”
何意羡不想再听到辱人的话语,努力地去吻白轩逸的嘴,亲得欲仙欲死,舌头忘我地与他纠缠。白轩逸操穴似的,用舌头进进出出地干他,何意羡间隙每汪汪一声,狗尾草就拔出去一点。马眼重获自由的时候,何意羡因为那即将被撑爆的膀胱,出于求生的本能,他立马用力尿尿。结果并未有尿液流出,反而是尿液逆流回膀胱的撑胀感无比清晰。
他在白轩逸面前好像是没有资格尿个舒坦的。是否就应该一直堵着尿。这样才能时刻提醒他自己是什么低贱的玩意。憋上几天,奖励尿一点点就可以了,狗尾草插了回去,这次还是两根一起,何意羡已经无比虚弱温驯,喷了一屁股的淫水。
白轩逸将他的一条腿放下来,正面朝外掰开他一侧大腿,摆出公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后,忽然抽出来狗尾草,何意羡都喷成个扇形,稀里哗啦地飞溅在地上,以他为中心的土壤一下子骚气冲天。
白轩逸把他在广大的天地深深地幽禁,直到他当面分开腿又出来一次才肯放人。最后一股精液,是白轩逸拔出来对准何意羡小溪似得的肉穴,白浊的精液直接就糊满张大的洞口。何意羡被烫得浑身打颤,黏着精液的后穴收缩不停,导致肉壁还主动吸进去不少白浆。
何意羡整个人都被操软了,落了地的两腿直打颤,屁股还喷着精液,稀碎的一点神智还能知道羞耻,他难堪地收起肩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哀求着:“帮我把……把衣服穿上,快点……”
白轩逸却把他摆成脸贴地臀朝天趴跪的姿势,一边用手指抠挖他的穴眼,将精液一点不浪费地抹了进去,一边坐在地上把硕大的龟头堵住何意羡的口腔,残忍地捏住他的鼻子。何意羡条件反射之下,除了啊啊,就是汪汪,汪汪的时候白轩逸才会给他一点氧气。
何意羡多么想要结束,可是真的能结束吗?不一会儿他那哭腔浓烈的呻吟、失控的求饶哭诉、激烈的挣扎和矛盾的请求继续,都会让蹂躏他的男人忍不住给予他更多。所以白轩逸从跨他的屁股,变成了骑到了他的嘴上。沉重的一双睾丸压在何意羡的鼻子上把他逼得窒息,口腔的开发程度却让何意羡自己也震惊,从外面都能看见喉管变粗被鸡巴进进出出,喉结被撑得痛苦震颤,一跳一跳,甚至嘴巴里也有了最敏感的地方,白轩逸插得何意羡的腰竟也不自主动起来。
白轩逸深喉射了一次精,何意羡被他灌得满肚子都是,精液糊得全身粘了不少土和落叶,嘴巴却还出于惯性地将白轩逸的龟头温柔含裹住,颤栗着把那里吸食、清理干净。
这时,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何意羡,何意羡?……何律师?在那边吗?你在哪?”
是孟€€。孟€€甚至还带着一队警察,焦头烂额地来找自己了。手机不知道刚才扭打过程中掉在哪里了,屏幕上亮着一片孟€€的未接来电。
脚步声越来越近€€€€
扑通!
罕有人迹的树林里有一口美丽的潭水,不知道它的深浅,但是看水色应该是一口深潭无疑。这些深潭往往连接着地下河,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特别危险的大鱼。
何意羡跳了下去,没考虑过后面的事。他也确实无法考虑了,刚刚经历过强度极端的性爱,他乏力得一下水就肺里缺氧。
脑子再清醒的时候,又只剩白轩逸和他两个人了。
两个人身体都在水下,但是白轩逸将何意羡的手臂按在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