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得有点大脑迟缓,何意羡只想问他:你哪里不对劲,你为什么刚才不能很快投入啊?嗯?是不是已经在外面吃了什么大餐再回家炒剩饭?建议以后你白轩逸见我之前先跑个两千米速跑,保证脸红心跳,重夺热恋的感觉,否则别进屋了!
何意羡叫得又长又骚,但是说,我等会还有事……蓝精灵,小雨伞,戴戴,戴戴。这种要求白轩逸甚至都听了。
高潮后两人暂时叠在一起,但是白轩逸到站就下车,毫不眷恋。好像把何意羡当成一个弹性极佳的马状机器,或者人形充电宝。可何意羡把他拉回来躺着,难得主动去和他十指相扣:“干嘛呀,当然啊……我这儿又不是厕所,用不着这么来去匆匆的,来都来了,再抱一会嘛。”
精神上的快感很绵密感觉像云朵,闭上眼睛,不出声很快要睡着了。
睡着之前,想起来都说男人做过那之后不能受凉,何意羡下意识把小毯子往白轩逸那边多拉一拉。另外还去摸白轩逸的眼睛。只因他能把白轩逸的病情诊断报告背诵全文,里面有一句,爆炸后有永久失明风险。何意羡动辄要摸摸那才安心。温情的摸完了就摸色情的,看到白轩逸那又大又傻,小巨炮,小萝卜头嘛,一个怕有五斤重。不禁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执法人员。
“不是有事?”白轩逸的声音忽然响起,何意羡被吵得眼皮乏力地一掀,不自主地在他怀里颤了一下。
何意羡小熊软糖似得,软软地化在他胸膛上,安慰性地亲了他一口。白轩逸真的很嘴硬,亲白轩逸亲上去像块石头。
“歇一会,一块歇一会,今天太累了……白轩逸,你个精牛……”
“所以你的事是?”白轩逸笑了一声,“继续招妓?”
何意羡懒得理他,闭眼睡觉,白云仙乡。如果可以他也想走,但是裤子烂了光着屁股能哪去。这时候让他跪着他都能睡着了。
白轩逸却听来非常清醒又有点遥远:“还是宿娼?”
在短暂的心惊肉跳之后,何意羡很快找回了场面,睁开眼睛也笑了笑道:“太有逻辑了,太有分析了,你这话是不是太操蛋了?你自己以前的女朋友多得数也数不清,总不能对人对己两套标准吧?”
明知白轩逸不是会辩驳这种话的人。何意羡接着说道:“水浒传里怎么说,王伦得林冲提一个人头来当见面礼。人家马主任对我还不够意思吗?好烟好菜加好言。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起码人家把实话说出来了,比那些满嘴跑火车忽悠进场割肉的好太多。别的么,他只是给添我个女人!好,退一万步,就算我是饿疯了,这个世界上两条腿的田鸡没有,两条腿架个空肚子满大街找饭吃的人比流浪猫都多!我就是瞅啥都像鸡腿,就是都想啃两口。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的确是动了脑筋的做法。我这么想了。”白轩逸以没有任何的法外容情之处,甚至可能会被以知法犯法为由加重惩罚的口吻说,“但是做事的途径有很多,你一定要这样。”
这应当是个疑问句。何意羡生硬地把脖子一偏,真的又把眼光投到了别处,才说:“真不好意思啊白检,我做事只凭感觉。”
白轩逸闻言,手掌先是卡住了他的脖子,慢慢上抚夹住他的下巴,掰回到了正视自己的角度:“那用你的感觉,再说一次。”
何意羡在他的目光下不自觉夹紧了大腿,尤其是当白轩逸的手指开始摩擦他湿润的嘴唇之时,很轻,最无心的一笔一样。何意羡却突然怕了起来,但是挨打时是不可以闭眼的,也是不可以抬头直视主人的。不知能看哪里才好时,白轩逸把他破烂了的内裤面料给他塞进屁股缝里,变成丁字裤造型,然后向上一提。
即便仅仅这样就爽得难以招架,何意羡也咬着牙说:“行,我说!你问我在那干嘛,我还想问你来干什么?我一个商人啊,干啥都要算计是吃亏还是占了便宜是我本能,没有这个本能就不要去做商人。我本来生意做得挺好的!你个不会嚷嚷不善忽悠的,你真的很懂扫兴!我就不懂了,脏的臭的屋你非进来干嘛?你能不能学学何峙,一层层保护网搞行动之前就事先设立起来了。迄今为止,他的手上没沾一滴血,清白天使,谁敢指着他鼻子说你你何峙,进行了有组织的黑社会犯罪活动?谁敢?你呢,我该怎么形容你的作风?小牌大耍?我是小心小心加小心,你是大半夜鬼子进村,我说党中央怎么把你这种脑子被栏杆夹过的人也弄来破案?算了,都不要说了……这事不是你非得理解才能接受,白轩逸你死毛病你八百年不改,你对自己认定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咱们就下了床各走各的!……你回去不回,就不爱坐车?要不你出去,白大爷,你蹲下,要我像拉那个爬犁似的拉你回去?”
听何意羡的鸿篇巨制地骂人佛祖都会火大。白轩逸要言不烦,只是道:“一般狗才拉爬犁。”
何意羡听到这句不堪入耳的话,脸顿时都白了,似乎从来没有过的屈辱,让他一时难以应对一样,恨不得直接一脑门顶上去撞死他。但是对方热烘烘的呼吸更让他觉得燥热难当,那是一种从心往外焙烧的灼热。
“平常用哪里拉。”白轩逸握住了一个男性最脆弱的部位,有趣地往外拽了拽,“用过吗?”
何意羡反而是后面更传来一阵动情的痒意,说:“……没用过。”
白轩逸笑了道:“没用了。”
一巴掌忽的挥在半软半硬的阴茎上。何意羡瞬间痉挛着发出不伦不类的呻吟,半痛苦半急促的声响,但实际上只要观察一眼他的脸绝对就能知道其实是变得更加兴奋了。再被扇了两下后,何意羡便不禁攀上白轩逸的胸膛去搂他,举止带着些小心翼翼的乖巧却让人感觉他又是十分急不可耐的。何意羡直挺挺硬邦邦地滴汁,额头都出了些许汗。很快居然骚劲十足地把腿缠上了白轩逸的腰,小穴一看到哥哥就颤颤巍巍的,要张不张的。
何意羡痒得直扭屁股,离狗就差条尾巴了:“你妈的聋啊,你怎么装死呢。你还是欠练……”
他的大白腿那么光滑好摸,都是舍不得给它套上丝袜的。但是何意羡忽然被烫得差点大嚎小叫。
何意羡被拷在车载暖气片上,每被撞一下,不单单是大腿肉最娇嫩的地方,都还似严厉的龟头责似得。
白轩逸后入刺得很深,两个巴掌在他屁股上打了一道红叉。
“慢点……你别打了,好疼的!啊,太凶了,别这么凶……哼嗯,你也太疯了,不舒服了,痛……”
“痛了还是爽了。”白轩逸好像也放慢了节奏,却依然不近人情的声调,“痛也不要这么夹我,会射。”
“那你……”何意羡喘着粗气,“那你就拔出去啊!你干嘛顶这么狠?今天真的好怪……干什么都狠,就是因为你案子破不了,所以拿我撒气呀?废物,大废物,啊……!”
“还没到疼的时候就叫了。”
“你高兴了!我疼死啦你就高兴了……啊,嗯哼……白轩逸,疼死了,全是你害的……”
想要鸡巴不被烫到疼,就得充分地凸挺着屁股往后远离那暖气片,所以挤出去不仅没用还弄硬弄得更深了。而且这个男人太强势了。何意羡在停下来的间隙忍不住摸向自己的性器或者揪自己的乳头,白轩逸就狠狠猛地给一下。
说实话何意羡的也状貌出色,可还不是被同性的一根插得哭爹喊娘的。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鸡巴淫乱地甩动,成了一根毫无作用供人虐玩的肉棍子,看着下贱。明明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全盛时期,却充分展现了雏妓的姿态,白皙的身体在情热的洗礼下变得粉嫩动人。
何意羡就算是个无比胆大妄为的人,喜欢挑战,但与白轩逸的性爱经验告诉他,对抗,划不来。何意羡被驯化得颇有些“军事素质”,很快被从后面咬住脖子就腿软撒娇了,浪得像朵太阳花。好热,热从屁股传到全身,天气热了舌头拿出来晾晾,吐舌头哈气。
前端留在通往性爱天堂的入口那里,让自己的俘虏深刻地体会着它的尺寸。何意羡被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白轩逸却只为稍微停一会,等穴道内壁有些回弹了而紧致后再猛一下把庞然大物全捅进去。
开苞的快乐一个男人一辈子应当只有那么一次,但何意羡那儿就这样变大,变小,变大,小,大,小……粗大的性器官在他那被撑得满满的蜜口里进进出出抽抽插插,上了不知多少次天堂。
何意羡说太深了,真的顶破了。刚才白组长签公文的纸笔落在一旁,白轩逸就用马克笔在何意羡的小腹上画了一道有刻度的尺,让何意羡摸着被顶凸了的部位,报数。何意羡爽得手都没力气捂住肚子,只是流着因快感而涌出的眼泪,亢奋得满脸潮红。
白轩逸是不是要把他的屁股打成烂桃子才好看,何意羡高声又叫又骂,接着嘴里便被塞了刚刚使用过灌得满满的避孕套,这样上下这两张同时都在吃精了。嘴被撞得精漏出来,糊了一嘴融化的烤棉花糖一样,白白的粘粘的拉丝的。
白轩逸还把他的一条大腿用皮带绑在座椅的扶手上,一条腿绑着,这样挣扎会把腿叉得更开根本合不拢。
扇屁股:“十下只准出一声。”
打他的可怜鸡巴:“尾巴摇一摇。”
不是爱情正义的伸张,而是程序的执行,法条的冷漠。
顶得何意羡叼不住避孕套,白轩逸这时抚上他的茎身说了一句:戴锁吧。吓得何意羡忙低下头去衔起来。被反复凌虐得直想要亲他一亲,喜欢得想摁着他啃,扭过头像暗示妈妈要吃奶妈妈装不懂急坏的宝宝。
第一次称不上性欲高涨,这一回才叫酣畅淋漓。何意羡终于亲到他的时候,甜滋滋地亲了好多次。无耻地抠摸着白轩逸蒙着一层汗的手臂,爱不释手,肌肉好大,再大就兽化了,自然的极限就很好看了。想到大学打辩论赛时,转播弹幕有人说,反方那个二辩,太木。啊?啊?木什么木?白轩逸是五官太立体了,又不笑就这样,懂吗?这鼻子太顶了,喉结也好突出一动一动的性感死了。
何意羡满意地享受高潮后哥哥的肉体。之前光顾着被插穴,现在要好好吃他的胸,舔他的腹肌。尝了一会,点了根烟。
白轩逸看他说:“瘾这么大。”
烟头几口最好抽,进嗓子特别丝滑,刚才叫哑了,赶紧润润。脑袋晕,看东西感觉隐隐约约有些晃,腿也很软,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何意羡惬意道:“你不懂。就算老天现在把我带回去,我也赚着了,多抽一根是一根。”
白轩逸说:“还不知道错。”
说得是刚刚正激情时,何意羡还分出手去掏打火机,吃止疼片性质地叼着一根烟。
白轩逸把烟从他嘴边摘了下来,倒置烟头朝上,烟屁股朝下地插到了何意羡正欲求不满的肛口里。何意羡天生穴紧似得,被插了这么久的地方还没大到让烟掉下去。烟雾在屁眼上方不断升腾,一会就堆积起了高高的灰柱。屁股被用力狠扇一巴掌,震落的烟灰就径直落在娇嫩的肛周。即使火星子寥寥无几,一闪即逝的烧灼感也让他触电似得抽搐。随着香烟渐烧渐短,炽热的火头也越来越近。白轩逸无动于衷,甚至用手电筒的强光去照他那里看更清楚。最后何意羡求饶的声音只剩气音,烟是抽出去了,但是鸡巴还没进来。何意羡蠕动着屁股暗示他快点,世界上有几个弟弟非逼着哥哥在里面播种的?但是何意羡努力塌腰撅屁股直肠深处的精液还是流了一些出来时,他哭肿了的眼睛又红了一回,像是委屈极了。还用手护着穴,以为白轩逸小气要抢。祖宗之法不可变,一年一年想要传宗接代的渴望越来越深。村里总是怀不上孕的女人就这样。
想到屁股抽烟这恐怖的情景,何意羡灭了烟老实地点了点头。白轩逸见他好乖,摸他的脸,机械的手掐着脖子强吻他。何意羡娇里娇气被亲得咦咦唔唔的。
深吻之后白轩逸凝视着他,照着他脸上轻扇了一下。看何意羡似乎还有力气瞪人,白轩逸又甩了一下,说:“这是不是就叫能疼一会是一会?”
何意羡这回被打懵了忘记闪躲,一整个脸僵在那儿不知道干嘛。
过了一会,何意羡低下头去抱着他的胸咬弄吮吸,他的奶水太好吃了,甜蜜得让人欲罢不能,何意羡这会想怪不得我。爱不释手:“真的好大,你怎么不穿内衣……”
吸一会,有点心疼地放开了,空孕催乳极为伤身似得。
白轩逸也顺带着揉搓他软趴趴的龟头,何意羡小腹一酸吓坏了,晚上差不多光喝汤和酒,闹了个水饱,忙说:“别闹,我错了,别闹……”
何意羡的售后服务就像作前戏细如丝雨,跪到前后座位中间空隙的地面上,牙齿很乖巧地藏起来,替白轩逸用口腔清理辛苦了的大家伙,那味道上也感到有些阻涩,品尝出一些苦味,红彤彤的小嘴慢慢的像舔冰棍似的。
姿势让白轩逸想起,早上这个人还跪在洗手间的冰凉瓷砖上,求他浇蜂蜜给他吃。他要被灌上满满一嘴,才吞。好像他生下来就任打任骂永不离开。
何意羡帮他连卵蛋都舔干净了,慢慢爬起来坐到他大腿上,先是说:“公诉人,我所提供的法律服务,是不是物有所值?”
继而眼睛里闪着光地问:“我好吗?”
白轩逸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他想问什么,就说:“好啊。”
“那就好。要记得多疼老婆一点!”
何意羡在外能谋到的政治荣誉和物质利益是世人所无法想象的,在内又这样地可人。这种老婆在这人间里几成绝品,着实是太完美太难得了,真该受到最大程度的爱重,你要伤害他分寸岂不等于不知好歹?
但是白轩逸没回答会与不会,甚至看他愈是在又乖又骚的(事实证明何意羡就是要操,床头床尾他才这样),心里感情温度计的水银球反而要往反方向跑。倘若你问何意羡爱不爱,何意羡会说爱,我太爱你了,我依赖你离不开你挂念你想照顾好你,为了你我恨不得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都是太监,不,我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女人都斩尽杀绝。白轩逸只会冷峻地看着他。因感到他得了骚病,医生很多。陌生人给他糖,他一把抓过来。
响亮的水声,何意羡变本加厉地亲他,从嘴开始,亲他全身。正啵啵啵叽叽叽没完,白轩逸端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你真的很会说话。”
“场面人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呗。”
“那你现在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
何意羡能搂着他就好开心,毫无防备地说:“和家里人当然说的是知心话啊。”
话出口就知道错了。有些尴尬,猛烈地咳嗽起来。何意羡一边从医疗急救箱里找了两创可贴,给自己胸口贴上。太白了他的胸,小心地揉一揉都有痕迹,现在全是乱七八糟的指甲、牙齿印子。何意羡敷着药一边说:“好端端你问这个干嘛,你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听到了一些,也看到了一些。”
“你说话别兜圈子!”
白轩逸修理了他这好几个小时,不悦的情绪并没有消退分毫。可能因为深藏不露的试探之后,发现对方还是保持一个爱无能的无赖状态。情与法纠缠在一块确实最难处理。但是“何意羡”,从听到这个名字开始,就想了解他并且接近他,对他的思慕从见到他那一刻几乎零延迟。人与人的羁绊第一眼就决定了,人的喜欢往往就是这样既仓促又浅薄。
何意羡意识到哪里不对时,但是被按在哥哥的大腿上一点也下不去。何意羡莫名被他的视线弄得,难得有了些大男孩的羞涩,拉起小毯子,万圣节披床单小鬼一样蒙住了头。
凌晨的二人时光静之又静,只听到白轩逸说:“何律师,协议作废吧。”
第69章 盈盈香溅幽闺深
何意羡真的被这句话弄得完全不知所以然,不知道这是从哪个深渊里爬上来的话。但他是能适应各种政治气候和人文环境的动物,达尔文言,适者生存:精髓在于不是适应一时,而是与时俱进。别人需要一个月缓过来的事,他通常一个小时就调理好了。
于是何意羡飞速地算了一下账,说:“哇!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你这不就是在变相指责我之前的工作吗?”
白轩逸看他大言不惭地将自己形容成为一个性工作者,那样子也好笑,又堪嗟。
更可笑的是何意羡还把毯子罩着头,好像摘下来就会一眼就让人家看破了,脸上表情变化这不比逛卢浮宫精彩?平时的智商不知道去哪了。
白轩逸说:“你所谓工作。”
何意羡说:“再次请你注意你说话的口气,对我的工作你可以提出意见和建议,但是不允许无端的质疑。你这叫无据定罪,有罪推定,错控错判,执法极不负责任的表现!”
要想做个处世的高人,不外两个绝学:百变、或者不变。明显,白轩逸属于后者,没有被对方带着节奏跑。何意羡鱼在水里,白轩逸在岸上把水抽干了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件事责任在我,我们有一个错误的开始。起点就错了。”
何意羡听到这种开头就知道他要把某件事很自然地引导出来了,那天晚上酒醉初见一念疏忽,是错起头,祸出于彼,而乱及万里之外。忙像一头小角龙顶撞了白轩逸的额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哦,我想想,好像还真是,当初我说用司法程序解决这个问题,也不见得是什么好办法。”何意羡的刁钻问题又开始了,“因为我这个人就是顶喜欢犯法,公诉人,你不赞成犯法吗?”
白轩逸的手从毛毯里伸进去,何意羡的脸躲着不让他摸。白轩逸动作轻柔,心里也揣着些不以为意的柔情似得。好像他从未以不尊重的方式求爱,没有在公车上把人摁倒了就干,把何意羡喂噎着了睫毛湿成了一簇簇,抖成了一团,喷了自己一靴子淫水,屁股遭殃到永远不知道平躺是一种什么感觉一样。
白轩逸说:“合法而专一的关系才能长久,你心里怎么认为?”
何意羡这方面比他哥适合当官,中国官,讲话的核心要素就是不沾因果,说什么话都是围着事情打圈,并且多大的错误,什么都能归纳到发展的阵痛上来:“我认为么,合法可遇不可求,所以偶尔犯下法不仅不稀奇,还非常可取。要是犯法的事情现在就全部杜绝了,社会还算什么第一阶段的初期,直接奔最后阶段去了,不过到那时肯定会有新的矛盾,因为矛盾是普遍的。”
白轩逸听得去掀起了新娘的盖头。只婚事是红的,它全白的。
何意羡不得不重新出来坦诚相见。他五官一味地尖,长得就是就是横冲直撞的,想看的人看,看不了的真得闭上眼。平时讲话习惯了带点讽刺,今天连连再这样就是找没趣了。他拉着白轩逸的手臂揽过自己的肩膀,顺从地水作的西施一般靠在白轩逸的胸前,把他的腹侧面的鲨鱼肌当刮痧板摸着,说:“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话了,你知道我们做律师的最怕什么?”
白轩逸有所预知地笑道:“不要叫屈了,环境坏了跟你们关系大得很。”
何意羡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什么呀,怎么,你也很讨厌我?我们律师在你们检察官老爷面前可是弱势群体,你既然今天发这个话了,我敢不听吗?好了,我不跟你争论这个了,别人怎么做我不管,我自己知道怎么做就行了。”
“不好受你这种待遇。”初犯叫过错,屡犯就叫作恶了。
何意羡幽幽地说:“那你就让我抱一会吧,我感觉你是个好人。是不是怕我让你负责呢,放心好了,我还没有到追着让人负责的地步。真是胡说,我可正式告诉你,我又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希望你偶尔能陪陪我,等到你有自己的女朋友的时候,你说一句话,只要一个眼色,我就会离你远远的。人心换人心,你放心,我真是不会缠着你的,就像今天这样,你能带我出来,我感觉已经很好了。”
何意羡说着许多有意消除对方压力和顾虑的话,真正够水准的男人,就是这么体贴自己心爱的人。还又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两腿岔开,胳膊紧紧缠着脖子,这种姿势让人喷血。刘骜就把赵合德叫做温柔乡,说我当终老是乡,不愿效武帝之求白云乡了,也不过如此的。但这样子二人少年时代就有过,往往是何意羡考了第一名,进门一下子扑到哥哥身上,花明玉净,小八爪鱼,无敌缠功,脑门顶着脑门,白轩逸把他转了个圈儿放下,说锅上还煮着你最爱吃的东西。
现在两个成年人的聪明脑壳打架有了中场休息,相拥一会。半晌,何意羡指指点点:“呵呵,你还够逍遥的,是不是在笑,还是睡着啦?看起来你这么高兴,还是抓紧回家吧,让人看你三更半夜在大街上笑,把你当神经病了。”
白轩逸说:“好了,你也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给我一个正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