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拉斯与魔鬼娃娃 6

　　“当然，”希波吕忒应道，“咱们当然得说明白。”

　　“关键在于，”布雷思维特说道，“兰卡斯特以为我已经在行动了。当他发现没法让令郎给他当卧底时，他就决定杀掉贺拉斯——一方面是为了惩罚贵夫人跟我相勾结，但是更多的是为了让我知道他已经把我给看透了。这倒确实是个好消息。”

　　“你为什么这么想?”乔治问道。

　　“如果兰卡斯特真的将我视为心腹大患，那么他应该费尽心机地除我而后快，而不是令郎。他还在玩猫捉老鼠这样的游戏就意味着他觉得还能把我攥在手心里。”布雷思维特笑了起来，“他对我犯了当年海勒姆·温斯洛普对家父犯的同样的错误。他低估了我。”

　　“那现在怎么办呢?你打算干掉他?”

　　“不是我，”布雷思维特说道，“是我们。”

　　(1)洛夫克拉夫特名篇作品，译本可见《死灵之书：H.P.洛夫克拉夫特小说全集》，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8年7月出版。

　　(2)贺拉斯的母亲希波吕忒的原文正是Hippoltya。

　　(3)欧列图娅的姓氏原文是Blue，希波吕忒出嫁前的姓氏原文是Green。

　　(4)原文为Colored women，一语双关，讥讽对方是有色人种。

　　(5)POLICEZ拿掉最后的Z后变成POLICE，意为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