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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阿特纳城

  象牙城阿特纳的主城门面朝南方,由此向南的小路直通阿特纳的世敌——黄金城的大本营。阿特纳的骑兵和贵族会由北向南去猎杀敌手,抓捕卡士内女子,并攫取卡士内人的财富;卡士内的突击队同样也会由南往北来袭击阿特纳,抢夺女人,缴获人头和其他战利品。因此,阿特纳的城门固若金汤,守卫严密。两座低矮的瞭望塔耸立于城门之上,士兵们日夜在此监守。

  城门前是一片开阔的平原,在这里,阿特纳人训练大象,士兵们骑着威猛的战象进行操练。这片尘土飞扬的不毛之地上,只有一种叫狗牙根的植物顽强地生长着,哪怕被大象践踏后,依然能够存活,只不过小块小块地分散在平原之上。阿特纳人的农田位于城北,奴隶都在那儿劳作,所以当城外有人从南面而来时,可能会觉得这里人烟稀少。

  下午三点左右,烈阳火辣辣地照射着瞭望塔。天气闷热,一些不当班的士兵们无精打采地玩着掷骰子的游戏。过了一会儿,一名站岗的士兵开口说话了。

  “南面来了一个人。”他说道。

  “多少人?”一名玩游戏的士兵问道。

  “我说了一个人,我只看见一个人。”

  “那我们没必要发出警报。但是什么人会只身前来阿特纳呢?会是卡士内人吗?”

  “之前曾有他们的逃兵来投靠我们。或许这人也是。”

  “他离得太远,还看不清楚,”发现这个陌生人的士兵说道,“但是他看起来不像卡士内人,他的穿着打扮似乎很奇怪。”

  他走到瞭望塔的护墙边,弯腰伏在墙沿上,呼喊士兵队长。一名军官从塔内伸出头,向上望。

  “什么事?”他问道。

  “南面来了个人。”士兵解释道。

  军官点了点头,顺着梯子爬上了塔顶。所有的士兵都停下了手头的游戏,走到南面的护墙边望向那个陌生人。

  他离得更近了一些,现在他们能够清楚地看见他奇怪的穿着打扮。

  “他不是卡士内人,”军官说道,“但他孤身一人来到阿特纳,非勇即傻。”

  伍德走到阿特纳城门附近时,看见瞭望塔上许多士兵正打量着他,当他走到城门之下,他们叫住他盘问,但是他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是朋友。”他说道,并举起一只手做了个友好的手势。

  不一会儿,城门打开,一名军官带着几名士兵走了出来。他们试图与他交谈,但发现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话,于是他们在他身边列队而站,护送他走入城门。

  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大街的尽头,低矮的建筑林立街道两侧,沿街有许多店铺。与带他入城的士兵一样,街道上大多数人是白人,也有一些黑人。每个人似乎都对他饶有兴趣,不一会儿,一大群人就将他团团围住,他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摸着他的衣服和武器。很快士兵缴了他的武器,军官大声发号施令,士兵们推开挡道的人群,带着伍德沿街而行。

  无法与身旁的士兵沟通,这让他十分无助不安。他有太多的问题想要询问。贡法拉也许就在城内,而他可能永远无从知晓,语言不通,不可能打听到她的消息。他决定必须学会这些人的语言,这是他的首要任务。他不知道他们是否友好,但他们是白人,这给了他希望。

  他们会是什么人呢?他们的穿着与现代人迥然相异,这让他毫无头绪。兴许是从古代文明史中走出来的人,他们的武器和服饰如此过时落伍,但是他无法做出确切的判断。这些古怪却英俊貌美的男男女女源自何处呢?他们是何时且怎样来到这个地处非洲却不为人知的山谷呢?亚特兰蒂斯的殖民者在他们的大陆沉入海洋湮灭后被困于此,他们会是这些殖民者的后裔吗?

  所有的猜测都是徒劳。无论他们是谁,他们生活在这里,要么将他羁押囚禁,要么敬之如宾——他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而行并非待客之道。

  沿街而行时,伍德更为仔细地观察着身旁的护卫兵和那些途经的民众的服饰。军官首领一头黑发,长相俊美,他旁若无人地阔步而行。如果这里有社会阶层之分,伍德大胆地推测,此人该是一名贵族。他头上的束发带将一个象牙雕饰固定在他额头的正中间,这个饰品的形状像一把内凹的曲面泥铲,尖头一端向上,高过头顶,曲面朝前。他的手腕和脚踝上绑着扁平的象牙长条,这些象牙条一根挨着一根排列在一起,长条两端各有洞眼,皮绳穿过,将象牙条绑在他的四肢上。他脚上穿着象皮凉鞋,用皮绳紧紧地绑在他脚踝处。两个胳膊上各佩戴着一只刻有图案的象牙圆盘,脖颈上围着一串精雕细琢的小象牙圆盘项链,正中间的小圆盘处垂下一根带子,连着皮质的无袖铠甲。两侧的肩带也同时固定着铠甲。束发带的左右两侧分别垂挂着一个遮住耳朵的大号象牙盘,上方还各有一个小号象牙盘。两侧的肩膀上绑着许多楔状、曲面、分量沉重的象牙片,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和一把短剑。

  同行的士兵们穿着与他相仿,不过身上的象牙雕饰没有那么精致,铠甲和凉鞋用粗皮制成,做工也更粗糙。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小盾牌。这些普通士兵不仅身带佩剑和匕首,还拿着沉甸甸的短矛。根据他们的装备,伍德断定,那些看起来像装饰品的象牙物,无疑是他们的护身盔甲。

  伍德被带到城中心一处筑有围墙的宽敞庭院里,这里矗立着他见过的最精致的建筑。庭院中央坐落着一幢大建筑,周围还有许多小一些的房屋。整个院子占地好几英亩,似花园般风景秀丽,美不胜收。

  走进庭院的大门,便是一幢小房屋,屋前站着二十名懒洋洋的士兵。屋内,一名军官坐在桌旁,伍德被带到他的面前,带他前来的那名军官显然正在说明情况。两人之间说了什么,伍德当然不可能听懂,但是当带他前来的那名军官离开后,他意识到自己已被移交给另一名军官拘押了。

  虽然这名军官的穿着打扮与前一名军官极为相似,但他第一眼并未给人出生高贵的印象。他身材魁梧,相貌粗俗,与伍德见过的许多普通士兵相比,他的长相更不足为谈。屋内只剩下他与伍德,他开始大声质问他的囚犯,当他发现两人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时,他怒不可遏地猛敲着桌子。

  最后军官唤来士兵,下达命令,于是伍德再次被押送离开。这一次,他被带到庭院后部的一个围院里,离这不远,有一幢相当大的平房——一幢他注定要一探究竟的房子。

  他被推进围院,围院北边是一间敞开式的棚屋,屋内大约有五十个男人。高高的栅栏围住了院子的另外三面,院外有许多士兵巡逻。伍德此时意识到他显然是一名囚犯,而绝非重要人物或座上宾,因为栅栏内关押的其他囚犯大多邋遢不堪,白人黑人都有。

  伍德走进围院,所有人都盯着他,他知道他们在对他评头论足,而且从不时传来的笑声中断定,他们拿他开着粗俗的玩笑。他感受到了敌意,虽然不是单独关押,可孤身一人、单枪匹马的感觉却更为强烈。这时,他听见棚屋内有人喊叫他的名字。

  随即,两个男人扒开人群,向他走来。是斯皮克和特罗尔,他们的出现意味着正是他们劫持了贡法拉,伍德勃然大怒。

  他向他们走去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暴露了他内心的情绪,因为斯皮克举起一只手以示警告。

  “等一下,”他大叫,“与我们为敌,对你我都没好处。我们全都被困于此,与我们为敌,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我们得联合起来。”

  “贡法拉在哪里?”伍德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他们抓获我们那天就把她带走了,”特罗尔说道,“那之后我们再没见过她。”

  “我们知道她在王宫里,”斯皮克说道,“他们说这里的老大对她一见倾心。他将她和孔法勒都占为己有了,这个流氓无赖。”

  “你们为何劫持她?”伍德问道,“如果你们任何一个人伤害了她——”

  “伤害她!”特罗尔惊叫,“你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我姐姐的,不是吗?”

  斯皮克站在特罗尔身后,眨了眨眼,拍了拍额头。“没有人伤害她,”他向伍德保证,“我可以保证最起码她在我们身边时是安全的。至于我们为什么带走她?我们需要她,没有她,我们无法操控孔法勒。”

  “那该死的石头!”伍德抱怨了一句。

  “我觉得我也被它诅咒了,”斯皮克同意道,“除了厄运,它什么也没带来。看看我和特罗尔,我们历经艰难却得到了什么?我们弄丢了巨翡翠,现在连孔法勒也没有了,整天就是清理象棚里的粪便,等着看他们打算怎样弄死我们。”

  他们交谈时,其他俘虏围在身边,好奇地打量着这名新来的囚犯。他们盘问伍德,但是由于互相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他们只好询问斯皮克,斯皮克用一种奇怪的非洲土语,加上手势和他之前学会的寥寥几句阿特纳语做出应答。这种奇妙的交流方式倒是挺奏效。

  伍德站在那里,眼看着这群人兴致勃勃地研究自己,心里迅速地盘算着该对斯皮克和特罗尔采取何种态度。他对这两个十恶不赦的无赖切齿痛恨。在劫持贡法拉这件事情上,对于伍德来说,他们死不足惜。可是,他们现在是这里唯一能与他沟通的人,是一条船上的人。他的理智告诉他,斯皮克说得没错,他们应该联合起来。那么,他会暂时将对他们的怒火搁置一旁,与他们结盟,期望他们也许能通过某种途径救出贡法拉。

  “他们想知道你是谁,从哪里来,”斯皮克说道,“我告诉他们你来自一个比阿特纳大千倍的国家,是个公爵或别的什么,就和他们这里的军官差不多。我们这里有一名军官,看见那边双手抱臂的那个大块头家伙了吗?”他指向一个长相不错的高个男人,这个人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围过来,“他是上流社会的人,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他从不与这些平民百姓打交道,但是他一眼就喜欢上了我和特罗尔,我们正跟着他学当地的语言。”

  “我想认识他。”伍德说道,命运将他扔到这群人中,他现在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学会他们的语言。

  “那好,过来吧,他人不坏,他们叫他大象骑士。就和我们英国的公爵等级差不多。几个月前,这里爆发了政变,许多没有逃走或加入政变的大象骑士都被消灭了,但是这个家伙没有被杀掉。他们说是因为他人不错,所有人连发动政变的人都喜欢他。他不愿加入他们,所以他们将他关在这里,让他在象棚里干活。这些发动政变的人就像我们国家的黑帮分子。总之,他们是一群恶棍,总是找正经人的麻烦,还是一帮盗贼。哦,到了。沃尔萨,这是我的老朋友斯坦尼·伍德。”

  沃尔萨一脸茫然,但他还是握住了伍德伸出的那只手。

  “天哪!”斯皮克高声喊道,“我总是忘记你不懂英语。”然后他用拙劣的当地语进行了一番介绍。

  沃尔萨面带微笑地致意。

  “他说很高兴认识你。”斯皮克翻译道。

  “告诉他我也一样,”伍德说道,“问问他是否愿意教我学他的语言。”

  斯皮克翻译完,沃尔萨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这就算认识了,他们在接下来的几周成了真正的朋友,伍德也足以能够用阿特纳语与所有接触的人无障碍地交流。

  这期间,伍德与其他奴隶一起在象厩中干活,这是独裁者普洛斯的象厩,他在政变后篡夺了阿特纳的王位。这里食物匮乏,工作繁重,还会受到虐待,负责看管奴隶的军官们在政变前都属于被压制的最低贱阶层,手中掌握了一点权力后,便以此来宣泄。

  伍德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贡法拉的消息,王宫里的讯息自然不会传到象厩的奴隶耳中。她是生是死,他都无从得知,比起他被迫经历的苦难,想到贡法拉生死未卜的焦虑才更加令他痛苦不堪。

  “如果她花容月貌,”沃尔萨曾对他说过,“我想你就无须担心她的生命安全。我们不会杀害任何貌美的女人——就算是艾瑞斯拉也不会那样做。”

  “艾瑞斯拉是谁?”伍德问道。

  “推翻了阿特纳国王兹戈的政权,并将普洛斯推上王位的人。”

  “她美艳绝伦,”伍德说道,“我真希望她没有那么美。”

  “也许她的美貌会让她免受伤害。以我对米诺弗拉的了解,我很了解她,你的朋友至少不会被普洛斯盯上,以我对普洛斯的了解,如果她容颜姣好,他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她。他会一直等待并盼望着——盼望着米诺弗拉发生点什么不测。”

  “米诺弗拉又是谁?”

  “她是个会因嫉妒而疯狂的女恶魔,哦,她是普洛斯的妻子。”

  这让伍德微微松了口气,这是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他只能满怀希望地等待,现在还不具备采取行动的条件。沃尔萨曾告诉他,也许阿特纳会再爆发一次推翻普洛斯的统治、复辟兹戈王朝的革命,但是这个奴隶群居的围院,信息闭塞,他无从猜测如果真的会发生革命,将可能在何时爆发。被囚禁于此的人们与城里兹戈的支持者之间也没有任何沟通的渠道,而兹戈带着他的大部分王室贵族及侍从,在叛乱者攻占城池时,逃到山中隐匿了起来。

  伍德众多工作中的其中一项是训练他负责照顾的那头大象。他与沃尔萨、斯皮克和特罗尔被选中一起干这个活儿,是因为他比围院内的普通奴隶聪明能干。他学得很快,几乎每天都在一队士兵的严密看守下,在城南面的平原上进行骑行训练。

  他们通常在清晨时分结束训练,回到象厩。一天,他们如往常一样返回围院,刷洗着庞大的坐骑,这时却接到命令再次骑象出征。

  前往平原的路上,伍德从同行的看守士兵那里获悉,他们被派去擒拿一头一直在大肆破坏农田的野象。

  “据说它体型庞大,野蛮而恐怖,”一名士兵说道,“如果真如所说的那么可怕,肯定会有人回不来了。”

  “兹戈在位时,出城捕捉野象是贵族而非奴隶的任务。”沃尔萨说道。

  这名士兵骑着战象靠近沃尔萨——这位阿特纳的贵族。“如果他们喝得酩酊大醉,就骑不了大象,”他压低嗓门说道,“似醉非醉时也许能骑。但如果滴酒不沾,他们压根就没胆量去。我们这些士兵受够了他们,大部分人都想再次听从您这样高贵而名副其实的大象骑士的指挥。”

  “也许会的,”沃尔萨说道,“只要你们胆壮心雄。”

  “嘿——呀!”他们前面的一名士兵大叫起来。

  “他们发现它了。”沃尔萨对与其并驾齐驱的伍德解释道。

  不一会儿,他们也看见了那头野象,正从平原边际的一片竹林里走出来。

  沃尔萨吹了声口哨:“这头庞大的畜生,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邪恶,我们可要动真格的了。但是派些没有经验的奴隶来应对,根本是让他们去送死。伍德,保护好你自己。远离它,别管士兵让你做什么,装作你无法驾驭你的坐骑。看!它马上就要向我们冲过来了。它确实是天父创造的一头恶兽——对我们无所畏惧。”

  “我从未见过比这更庞大的大象。”伍德说道。

  “我也是,”沃尔萨承认道,“虽然这辈子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大象。它身上有个瑕疵——看那根象牙,比另一根颜色深。要是没有这个瑕疵,它肯定是群象之王。”

  “我们该怎么办?”伍德问道,“除非它束手就擒,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抓住它。”

  “他们会让骑着母象的人靠近它,设法将它平静地引往城内的大畜栏里去。快,看那里!”

  野象的长鼻高高扬起,发出愤怒的吼叫,显然,它准备展开攻击。负责指挥的军官高声喝令骑着母象的奴隶们向它靠近,但是军官本人并未前进。与他身边的另外三人一样,他是艾瑞斯拉的手下,不是贵族。他没有贵族的傲骨,所以他能袖手旁观,置奴隶的安危于不顾。

  一些奴隶无精打采地向前行进,然后野象发起了攻击,径直冲向一字排开的母象队列,将它们冲散后,向骑着公象的指挥官冲去。

  指挥官尖叫着发号施令,试图让他的坐骑转身逃离,但这是一头经过训练的战象,对逃跑毫无概念。况且,它的雌性配偶还在那里,不大战一场,它不会对任何雄象甘拜下风。军令催它撤退,本能让它进攻,在进退间它举棋不定。它既未面朝向它冲来的野象,也未转身背对它,而是半转身体,侧过身,犹豫不决地站着。这时,那头陌生的野象像失控的火车头一般冲了过来,将它撞倒。

  它跌倒在地,将它背上的指挥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人立刻站了起来,飞奔而去——这是目前为止他所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因为几乎所有的动物都会去追逐逃跑之物。

  野象快速逼近逃跑的猎物,声嘶力竭的求助声与野象的吼声夹杂在一起。沃尔萨让他的母象坐骑疾跑起来,试图拦截野象的进攻并转移它的注意力,伍德也鬼使神差地跟在他的身后。

  沃尔萨晚了一步。野象已追上魂飞魄散的指挥官,连续三次将他扔向空中,然后在飞扬的尘土中,将他踩在脚下,直到他变成了这片荒蛮之地上一个不起眼的深色印记。

  这时,沃尔萨和伍德才赶到。伍德以为刚刚亲眼看见的一幕即将发生在自己或沃尔萨的身上,但是他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

  沃尔萨骑着母象悄悄地靠近这头雄性野象,野象摇着尾巴,得意扬扬地站着,显然成功杀死了猎物后,它的疯狂消失了,恢复了平静。伍德效仿沃尔萨的样子,无声地从另一侧靠近野象。

  沃尔萨一直低声哼唱着一首曲调简单、抑扬顿挫但无词的曲子,阿特纳的骑士会用它来安抚紧张不安或暴躁如雷的巨兽。这时,他在旋律中加入了指令,让伍德按照指令与他通力合作,一起将这头野象引到城门内的畜栏里。

  两头母象清楚自己的任务,站在野象的两侧,将它引往畜栏的方向,军官、士兵和奴隶们紧随其后,因保住了性命,他们兴高采烈,如释重负。

  沃尔萨在囚犯和看管他们的士兵中早已是德高望重之人,而现在伍德也声誉大振。

  第二天,一名军官带着一队士兵前来,将伍德带去觐见普洛斯,伍德断定擒拿野象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王宫。

  “他想见见帮助沃尔萨一起捕获那头猛兽的人。”军官说道。

  沃尔萨凑近伍德耳语道:“肯定还有其他原因,他不会仅仅因为这件事情把你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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