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我把梢抱到床上睡下,又在她卧室的沙发上过了一夜。少女梢那晚再没有来过,但却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们开始做爱。我对梢说,我心里已经有诺玛·布朗了。她说我知道啊,然后又笑着说,不过我不是更好吗。她吻了我,我突然觉得确实如此。因为我跟诺玛都没亲吻过,根本做不了比较。“虽然我的胸部可能没有诺玛的大,但绝对比她的柔软,而且形状也很美。”话语间梢把她洁白的胸部挺到我面前,我低头含住她那浅粉色的尖端。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嘴角向上勾起。我看着身下的梢,她在我怀中扭动着身体。这是我第一次跟小孩子做,不过好像也蛮顺利的。梢的手伸到我的下腹,轻抚我的坚挺,逗弄后面的阴囊,又折回来开始套弄,觉得她手势熟练,我便问她是否有过性经验。“当然有啊,我都是高中生了,美国的高中生不是也一样吗。”梢一边回答我,一边加快套弄的速度,同时双腿夹住我的脚,挺起腰摩擦着。我脱下梢小小的内裤,然后脱掉自己的。见梢还握着我的男根,便对她说,我进去了。这样好吗?梢问我。我开始考虑是否应该想想六岁的梢,然后稍微有点罪恶感,但又奇怪自己完全没有那样的感觉。这时梢却打断说不对不对,我是说诺玛,你不是对她有好感吗?于是我告诉她我跟诺玛没有关系。她又说,“我不是告诉你,让你期待一下诺玛吗。可是诺玛已经结婚了,抱着这个想法,我准备继续下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无所谓啦。但如果你真的决定要爱我,就请全身心地去爱哦,不准丢下我一个人,一辈子只准喜欢我一个,不准你再想起诺玛哦,要跟我一起照好多好多大头贴哦,要把我想骑的人都抓来让他们跪在地上哦,要温柔地舔我的后庭哦,要对我说你好美你好美你好美哦。”我忙不迭地说好好好全都OK,然后挺身进入梢柔软濡湿的私处,顿时感觉全身上下舒服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好痛!梢吃痛地叫起来,此时我才想起,我怀里的温软尤物乃是六岁的梢变大后的身体,还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梢费力地挺身紧紧抱住我说,虽然很痛但是不要停!我没事的!继续做!快点!她强忍疼痛咬住我的肩膀。我看着她说,I Love you Baby。这不是情话,我真的,深爱着她,爱得让我无法呼吸。
梦,算不算是一种体验呢?
我和梢在梦中做爱了,那么对我来说,那次缠绵是否能算是真实体验呢?那次缠绵只存在于我的脑中,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记录或记忆,那么,这样的体验是否该称其为不存在呢。再比如,失去意识陷入昏迷状态的女子,或是常驻医院仅靠各种医疗器械维持生存的植物人,如果我偷偷去侵犯她们,这种体验与梦中的缠绵对我来说有什么不同之处呢?也许,就感觉和气氛而言,梦中的缠绵更符合我的口味吧。而且显得更充实。侵犯一个无法说话的昏迷状态的女子,只会让我觉得只有自己在享受,然后感慨做爱还是要让两个人都快乐的啊,最后匆匆结束吧。而梦中的那名女子却大胆奔放且有种难以名状的气势。在梦中我揉捏着梢的乳房,它们一点都不会小,简直像特蕾西·维基特华德那整形后一米二的胸围那样过剩,还有她对后庭的坚决捍卫,还有那些迷离的娇喘。
果然是人言可畏啊,我想。因为长大的梢对我说了一句“所以才说,我们是苦命鸳鸯啊”,我才会做那样的梦,而梢也因为读了那些来历不明的“我和梢的通信”,才会说“所以才说,我们是苦命鸳鸯啊”。语言就是神谕,从无中创造有。如果没有语言,我和梢就不会陷入这种带有情欲的气氛中。我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六岁的梢睡着的床前,看着她,却无法在心中唤起自慰的欲望。
当然,我的内裤没有被脱下来,我的手也没有放在男根上,此时我脑中正在进行梦中缠绵和想象中缠绵的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取决于自己能够动用多少想象力,决胜的关键是逼真程度。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沉默着,男根和后庭中间那濡湿的双头巨兽被困在黑暗的洞穴中,蜷缩身体积蓄着力量,它在狭窄的黏膜中变得越来越热,愤怒地挣扎着。血一般的黏稠火焰随着它的鼻息喷出来,呼呼,呼呼。看来,我得去找个床伴了。
一个年过三十的美国男人因为高中时期微妙的恋爱情结至今仍保持着某种洁癖甚至禁欲心理,这已经非常不健康了,更何况现在还跟一个六岁的小朋友住在日本东京的一个小房子里,而那小朋友又因为某种未知的阴差阳错可以穿越时空变成十七岁的少女向我倾倒暖昧荷尔蒙,这样实在太糟糕了。看来,我要来一炮美利坚帝国主义式的充满父性的FUCK,大吼着“谁的老爸”给她来个美式足球的闪电擒抱,狠狠地插入某个尤物那琉璃般又紧又湿的神圣之处,射出我的超级无敌回旋炮弹。
于是,我一边准备早饭,一边拨通了室井勺子的电话。“你好,这里是冬野家。”一个粗糙的男声接的电话,我报上姓名,请他让勺子接听。“喂,迪斯科,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自报家门啊。”勺子一接电话就又开始责备我。“他会以为我晚上出去乱搞的。我可是个有家庭的人。”“抱歉抱歉,对了,我现在无论如何都想找个人来做爱。”“啊?真的吗?话说你现在在哪里?”“东京。”“那就去歌舞伎町〔※日本著名花街。〕啊。”“我不想跟专业人士玩。”“而且还不喜欢走后门对吧。可是我已经结婚了,现在住在静冈哦,虽然没结婚前住在名古屋,但那也够远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除了美国,我只对越南的芹苴〔※越南地名,是越南的一个人口稠密,经济发达的地区。〕还算熟悉。“唉,那这样吧,等我丈夫去上班了我就坐新干线过去。”“确切地说要到几点才能跟我滚倒在床上啊?”“宝贝,我保证三个小时后肯定能到。糟糕,人家下面已经被点上火了。湿湿滑滑的小妹妹马上就坐特等车厢去找你哦。”“我们一起坐车到中间会合吧,我等不及了。”“啊哈哈。Sohorny that you can‘t wait〔※可译为“这么饥渴哪”。〕,好,那我们在热海见吧。你先随便订一家旅馆,有手机吗?”“有,热海是吧。”我跟勺子交换手机号码后挂断了电话。然后我进入浴室,幻想着勺子湿湿滑滑的私处,带着浓浓的欲念呆立在热水散发的蒸汽中,右手不知不觉伸到下腹部,我自己套弄着,喷发了。我简直就是《美国丽人》里的凯文·史派西翻版。对少女的性幻想,无聊的生活,远方的冒险。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禁欲太久,变得只能用生殖器思考问题了。虽然自慰后昏沉的脑袋比生殖器强不了多少,但再怎么想我也不可能丢下梢一个人跑到热海去。如果这是在平时,我出门前还可以把她交给中村老太太照顾,但现在少女梢随时会跑到这边的世界来。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向别人清楚地解释这件事,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还想从少女梢口中打听更多的信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少女梢穿越到这个世界却发现我出门了,她一个人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定会又怕又寂寞Ⅱ巴。我在浴室里按下勺子的手机号码。“喂,不要太猴急嘛。”勺子说。“啊,对不起,那个,你能不能一直坐到东京来?我有点事出不了门。”“什么意思啊。好了我知道了,那先这样,我到了再打给你。”“实在是很抱歉。”“好啦好啦,我挂啦。”虽然自慰过后我已经开始冷静下来,完全可以打电话让勺子不要来了,但转念一想,我还是想做爱。大概是发泄得不够多吧。我挂掉电话,关掉淋浴,披上毛巾走出浴室,走进楼上梢的卧室,看到少女梢已经出现了,她正趴在床上面对翻开的素描本,专心致志地写着信。
“梢。”“先等等。我要趁自己还记得赶快抄下来。”“嗯。”我站在卧室门口,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