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嘛
这是怎么一回事
配点(闲得无聊)
骚动的现场,位于多摩的地下二层。在右舷侧的居住区域中的横町上,稀稀拉拉地围了一大帮子人,而在其中央,
「——赫莱森!?」
身穿巫女式样的制服的浅间,还有抱着装着面包的纸包的喜美赶来的时候,赫莱森正好锁了门要出来。
跑过来的两人穿过了武藏的风纪委员用防护装备建起的包围圈,站在了距离赫莱森五米的位置上。
二人的正面,赫莱森锁好了自家的房门,伸手拿过了靠在墙边的东西。
那是大罪武装“悲叹的怠惰”和“拒绝的强欲”。然后,她双手提起它们之后,
「嗯?」
两人注意到,在墙壁下侧还有一个远足用的登山包。
手上拎满东西的赫莱森望了前方一眼。
她定定凝视着正面,呼出口气,
「——真是的,这么漏洞百出。这是在做什么呢诸位。」
「开、开地图炮啦!!」
总而言之,看到赫莱森双手提着装备准备背起登山包时,浅间踏前一步。那个,她呼唤道。
「那、那个诶?赫莱森?要去哪里啊?」
「这不是早就定下来的吗。」
赫莱森直言。
「赫莱森要前去解救托利大人。」
浅间思考起了她说的话的意味。
赫莱森的愿望,不管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但是,
……怎么样才能说服她呢……
点藏他们出发的时候之所以没有跟上去,大概是认为自己的准备还不充分吧。所以,现在她就带上了判断外出所必要的用具而出阵了。
浅间考虑起来。这该怎么办啊,一边在内心这么说着,
「我说那个啊?现在已经不在六护式法兰西上空了,已经错过时机了哟?」
「但是,赫莱森判断应该前去搭救。」
「不是啊,所以说,点藏君他们已经出发了嘛。」
「如果我去了的话,能帮上忙。」
呜,赫莱森说得自己无从辩驳了,扬了扬大罪武装给自己看。
「该怎么说呢。——这家伙,最近不怎么用了,都有点要真心怀疑起它下次能直接命中什么东西要到什么时候了,或者说我真善于自我批评,但是因为有了这下三流情感的大罪武装“悲叹的怠惰”,嗯嗯,——多少能派上点用场。」
人墙另一侧,前来围观的誾在这时,
「宗茂大人!宗茂大人!您怎么失意体前屈了!?」
原使用者真是够呛呢—。浅间这么想着的时候,喜美站到了自己身边。她,
「赫莱森,冷静下来。」
「Jud.,赫莱森可以判断自己目前极度平静。」
「那么,赫莱森,请你更加仔细地考虑一下。」
「Jud.,——已经极度仔细地考虑过了,有什么事吗。」
「……那么,赫莱森,肚子饿不饿?有面包哦?」
「Jud.,之前已经好好吃过一顿,准备万全。」
这样,喜美点点头,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去想想办法。」
「派、派不上用场啊你!可以这么说吧你这没用的家伙!话说最后那个,与其说是那诱饵引诱,其实分明是喜美你说话不经过大脑吧!」
「那么,你想到啥好点子了?有的话速度说出来吧。——库库库。」
「就、就冲你最后那笑声绝对要想出来“能说的”给你看哟!!」
上当了哟,浅间无视了众人的话,思考起来,然后再五秒钟之后,
……好!找到管用的方法了!
「浅间,……我觉得吧,多半行不通的,就这么几秒钟。」
吵死了。
总之浅间换了副表情。她带着说服用的假笑的表情,竖起了右手食指,
「那么,听好了哟赫莱森。」
「哦呀,有什么事?」
那个哟?浅间这么前置,说道。
「这一次呢?点藏君他们是负责“救回托利君”的人。但是,赫莱森你呢,很遗憾没有加入他们。」
「嚯嚯,为什么?」
「这个嘛,因为靠点藏君他们,足以救回托利君了哟……!」
浅间笑着说道。此乃巫女说服术!浅间心里这么对自己念叨着,心想这绝对效果出众。
然后在自己正面,反应来了。赫莱森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不过,——那真的做得到吗?」
「没、没没没问题的!没问题!点藏君他们的话游刃有余的啦!」
「哪方面。」
……呜哇,好难说具体!!
浅间又迷茫了一瞬间。失策了,虽然心里面这么想,但表情还是没有变,
「你、你想,玛丽也跟着去了,还有奈特在嘛!!」
•乌基 :『……贫僧能问问为什么话题离开点藏了吗,那个。』
浅间面带笑容地用右手手刀砸掉了在右边出现的表示框,思考起来。
……点藏君他们的话游刃有余,这个论点行不通的话,就只有靠逆向思考了呢!!
得此结论,浅间笑着对赫莱森这么说。
「我想赫莱森要去的话,等到点藏君他们全灭了之后再去也可以的哟!!」
•● 画:『就连玛戈特都包含在内了什么的,你可真够狠的呢。要我画成同人志吗?』
•贤姐様:『话说,该怎么知道有没有全灭啊?笨蛋?』
•○红屋:『讨厌—,大家太可怜啦—。只是浅间亲脑袋又坏掉了而已啦—』
又,是怎么回事啊!?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退路了。
可是,正面的赫莱森却“嗯嗯”地点点头。
「这么狠真的不错呢浅间大人,不过该从什么渠道知道有没有全灭呢,您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呢。这一块不要紧吗,浅间大人。」
……来了个三合一的啊——!!
虽然不由自主就要扑街了,但是身为武藏的神道代表家系的继承人不能再说服方面退缩。
……非要把她忽悠瘸了才行呢!
「浅间,你现在方向性是不是有点歪了啊?」
嘛嘛,浅间拍了拍喜美的双肩,再次面对赫莱森。然后,
「为什么,你要去救托利?」
先这么问再说服她比较好吧,这么想。所以,
「为什么?」
浅间的询问对象,赫莱森微微抬头看着天花板。这是思考的姿势。
「说的也是,用一个字来说明就是,」
哦哦,以女生们为首众人纷纷俯身期待起来。浅间也同样。那么会是什么呢,这么想着的时候,身边那杂念的聚合体却拿手捂着脸颊扭动起来,
「呼呼,果然是恋啦爱啦呢!淫啦辱啦也不错呢!不错的哟!!」
这么说完,赫莱森向着喜美垂下视线,这么说道。
「——是“亦又”之类的。」(译者:上下拼起来就是“变”)
「就连一个字都不是好厉害呢赫莱森!」
然后,喜美把手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之后,她满面笑容地,
「场外帮助。」
「你、你搞什么啊!?自己甩出来的包袱自己接住要闹哪样啊!?」
「诶诶~?咱俩谁跟谁啊~」
「赶脚从以前起就是你闯祸扔给我的关系诶。」
总之浅间深吸一口气。向赫莱森靠近一步时,自己似乎没有被戒备。所以,浅间拉着喜美的手走过去。
喜美夸张地「啊,等等呀,讨厌,浅间真是的,这么强硬,反过来说就是淫业」说着这种脑子坏掉的话但是无视了。然后,
「赫莱森对这一方面也不是很清楚。」
心想着就好像是在和小孩子讲道理一样,站到了她的面前。
……不过,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是发自真心的呢……
眼前,赫莱森面无表情地侧过头,
「嘛,说到有什么不便的话,如果托利大人不在了的话……」
嚯嚯,什么样的感觉?女生们,还有座位代表的浅间在最前线上把身体往前倾。喜美在身后嚷嚷着什么「很寂寞对吧!?姐姐我都觉得像是被转卖了一样好困扰……!」理所当然地无视掉了。
然后,赫莱森抓着大罪武装举起双手,把脑袋歪得更厉害了。说出来的话语是,
「如果托利大人不在了,对了呢。」
「嗯,嗯,不在了的话,你有什么感觉呢。」
三秒钟之后。
「……该说是闲得无聊吧。」
「……其实把他当作玩具了?」
虽然喜美一脸夸张的表情在背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但浅间继续无视她。
但是,赫莱森看着自己,继续说道。
「就算是想到前往现场的各位,玛丽大人和弥托黛拉大人,还有奈特大人,在目睹了午后的大乱
之后,火力不足一事非常明显。」
听她这么一说,只能说确实如她所言。所以,
……这个意见,有点难以反驳呢……
正想到这儿,喜美有从背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怎么啦?半眯着眼回头一看,
「没点藏的名字……!」
赫莱森也不侧头,马上就半眯着眼回应了。
「——谁?」
「你、你看!我就觉得会有这种反应才故意不说的你怎么非要说出来啊!点藏君这会儿明明就在森林里披着迷彩全力装渺小努力着的耶!」
「你也够过分的啊!」
浅间和喜美一起轻飘飘地无视了众人的这个吐槽,再次面向赫莱森。
忽然,赫莱森扬了扬“悲叹的怠惰”。可以吗,她如此开场,
「赫莱森自负,自己就是武藏舰上最大级别的火力。虽然是这个,有点不怎么样评价有下降趋势的大罪武装——」
「啊,宗茂大人!您怎么又跪了……!」
「——嘛,就算是这么杯具地大罪武装,如果是远距离的偷袭爆破的话还是能派上用场的吧。那么赫莱森判断,自己赶赴现场,横扫目标地域便是最佳方案。」
听她说完,浅间忽然看了看赫莱森的大罪武装。然后,
……诶?
“拒绝的强欲”的表面。显示内部积蓄的流体燃料量的示压计上,充满到了其中的三成左右。下午,六护式法兰西的全裸和学生会长打过来的时候,明明应该已经用光了它的储量了。
“拒绝的强欲”,能将其使用者所受到的“疼痛”变换为流体燃料。那么,
「赫莱森,——至今为止都一直在通神带上,看对自己的批判意见之类的对吧。」
对于喜美的问题,赫莱森点头作答。
「因为感情的7/9都飞掉了,所以判断没受到多大伤害是个问题。
出于自动人形的判断的缘故,对于学生会的批判意见等等,都不自觉地在内心指出其中理论性的疏漏,对于合理的意见则表示同意。
拜此所赐积蓄到了这等地步,一直做到现在。所以——」
「不行。」
浅间打断了赫莱森的话语,断言道。
「绝对不能这样子积蓄“拒绝的强欲”。」
浅间看到,眼前的赫莱森侧了侧头。
「?为什么?赫莱森只会承受到原本感情上的疼痛的2/9.另外,像这样子积蓄力量,不是现状所必要的吗?」
自己能理解她说这些话的意思。
确实,对于赫莱森来说的痛苦会因为感情稀薄而减轻,大罪武装的准备也是随时都必要的吧。但是,浅间心想。并不是出于人道主义什么的,
「——如果赫莱森一个人要背负起全部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为什么呢?赫莱森是极东的代表。至少也是其中一人。同时又是武藏的副王。那又为什么不能为了拯救武藏,还有其代表而做出行为及准备呢。」
毕竟,她继续说下去。
「在三河,只要支付了赫莱森的生命,就能买下极东的命运。既然如此,赫莱森就算出卖自己的生命,不也应该拯救极东了吗?」
「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这不就是身为君主应该做的行为了诶。」
「等等,浅间。」
不要紧的,浅间握住了喜美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
「不过,赫莱森。」
向前踏出一步。那个呢,投去言语,
「请你回想起来。——大家在三河的时候,希望你不用这么做也能解决危机。」
所以,
「这里也是一样的。大家,都不想牺牲赫莱森你一个人。这是在三河的时候,我们所选择的道路。赫莱森你也是,在英国的时候不也是选择了同样的道路了吗?」?浅间向着不解地侧着头的赫莱森说道。
「说要去救玛丽的就是赫莱森你哟。然后大家就行动起来了。
如果有谁要失去了的话,就前去阻止。那是,……并不是只有赫莱森是这样的哟?大家都是这样的。」
那么,赫莱森的头侧得更厉害了。
「身为众人之一的浅间大人您为什么不去救托利大人呢?」
……来这出啊——!!
这问题回答起来很困难。虽然简单来说可以用量才录用这个四字熟语糊弄过去,
「啊啦啊啦浅间,我们家愚弟什么的随便他怎么样对吧……」
「敌、敌人吗!?你是敌人对吧喜美!毫无疑问把问题复杂化的敌人!!」
那个,浅间吸了口气。她双手搁在赫莱森的肩膀上,
「我的话,你看,因为只会拖出场的那些人的后腿。——力量不足。」
诶……?众人之所以往后缩,是不是因为大家也都是敌人呢。但是,正面的赫莱森也不住点头,
「因为浅间大人,您在表面上是不能对人的呢。」
「——被你面无表情地这么一说,我的“拒绝的强欲”数值也会急剧上升的吗。」
「笨啊你浅间。还有,听好?赫莱森。」
「有何指教,喜美大人。」
赫莱森发问的对象,喜美绕到自己背后。然后,
「听好?这个浅间有很正经的工作哟?——毕竟要为了武藏内那些事业线不足的家伙们,用这对胸部取得平衡才行呢。」
「喂、喂,别从后面托起来呀。赫莱森你也别点头。啊,三要老师,你去哪儿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总之,赫莱森点点头。
「嘛,将之前的话总结起来,就算赫莱森有力量但依然被拒绝出场是因为——」
「嗯嗯,是量才录用。」
终于平静下来了吗,浅间在心中松了口气地放送了肩膀,下了结论。
「赫莱森以外的适合的人们,已经先行动起来了哟。」
但是,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有声音从背后随着脚步声一起传来了。
「就是这样,赫莱森。有不得不把你留在武藏上的理由。对于你来说是量才录用的。」
是正纯。
终于从说服人的任务里解脱了,正纯来到了这么想着的自己的身边。
然后,赫莱森看着正纯的胸部,
「……正纯大人也是,给浅间大人增加负担了呢……」
「诶?啊、啊啊,我总是受浅间照顾嘛。」
Jud.,赫莱森放下了大罪武装,然后把双手放在了正纯的肩膀上,接着赫莱森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
「不要紧。——还有狂热者之路。」
「虽然到不太懂你在说什么,……浅间,怎么回事?这和你身后的葵姐做着丰胸动作扭来扭去有什么关系吗?」
哪里哪里哪里,浅间冷汗哗哗淌着问道。
「比起那个正纯,必须让赫莱森留下来的理由是……」
正纯看着侧着头的赫莱森,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嘛理由很简单。因为赫莱森是副王嘛。葵不在的时候就要接下他那份的职务。所以,——出于与葵同等的副长权限,让赫莱森出任临时的总长兼学生会长。」
「————」
还有,正纯说道。
「到这里的时候有联络发过来。——马德堡的代表希望展开会谈。」
哎呀哎呀,正纯按顺序拍了拍自己和喜美,然后是赫莱森的肩膀。
「上面和下面都很够呛,啊。还有赫莱森,你如果担心下面的话,也请同等地担心一下我们这里。已经拍了合适的人去下面了。而上面的话,就有适合你的位置。——就是这么回事。」
太好了,浅间听了正纯的话在心中点点头。
……大伙儿,都有要做的事情呢。
托利被抓走,也不知道追踪的结果,还要去据说要发生掠夺的马德堡。众人确实感到有些不安,想要掩饰这不安的话,
「不做点什么的话,果然是不行的呢。」
所以浅间这么想。比自己这些人还要不安的人们,降落在六护式法兰西的森林中的他们会怎么样呢,尤其是其中的,
「弥托……,她不要紧吧。」
「……!?」
弥托黛拉猛一回过神来意识清醒了。
一瞬之后知觉感知到的周围,是阴暗,并且寒冷的场所。
比起光芒更多依靠气味和声音感知到的周围状况是,这里是夜晚的森林中,自己正躺在草叶编成的床一样的东西上,更有甚者不知道为什么是全裸的,但是,
「哈,小弥托,要帮你穿上衣服吗。」
奈特从自己的右手边探出了上半身。她手中拿着的是极东的制服。
从她帮自己穿衣服的提议,弥托黛拉完全无法理解现状。比起感觉到亲切,自己会被做些什么事的忌避感却先到来了。
「不是,那个……玛戈特?现在,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那个,或者说不用——」
换衣服的话我一个人就能行的哟,正想这么说的时候,想要坐起来的身体却轻轻晃了晃。这头重脚轻的原因是,
「稍微用了点痛觉衰减,小奈我想你会愣上一阵子吧。」
「……请问,我这是,」
啊—啊—嗯嗯,奈特一副完全不在意自己意向的样子点点头。然后,她膝行接近了自己一点,一脸毫无阴霾的笑容,
「嗯,小弥托虽然伤得很重,但是恢复也好快好快的。在英国的时候,大致上也摸清了小弥托你的身体特性,因为主要都是跌打损伤,所以估计到明天就不用痛觉衰减了哟。」
就是这样,弥托黛拉趴坐着把手撑在前面,但身体就定不住就往下倒。啊,在这么想着的时候,胸口和下巴就直接倒在草垫床上了。脚也摔得四仰八叉的没规没距,
……胸、胸部和下巴平行什么的,才没有这种事哟!?
明明没有吐槽对象还会这么说,就是在自己班里染上的可悲习性。一想到估计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了就消沉下来,但总之还是缓缓支起身体,
「穿上衣服,也就是说,接下来要——」
「Jud.,现在,是在六护式法兰西的森林里面。点藏是队长呢。因为在落日前行动的话因为树木的变动有可能被发现,所以要夜行。不过因为追赶者肯定也是在夜间行动的,所以通过在同样的时间带移动,总之尽量不要被拉近距离,这样。」
「Jud.,那么,请问,能不能稍微停止一下痛觉衰减呢?」
「诶?会很痛的哟?」
「稍微有一点的话正好能清醒一下。」
呃,奈特点点头,拿起了极东制服和紧身裤。弥托黛拉看着她这么做,
「那个,……我想要换衣服了。」
「要帮你换衣服吗。」
「不用,那个,我自己就……」
「还用痛觉衰减估计是换不了的吧,小奈我觉得。」
没关系没关系,奈特笑着靠近过来。
「在小伽身上实践过的。嗯,小奈我啊,挺喜欢这种嘛嘛似的梳妆打扮行为呢。对方挣扎的样子好可爱的。」
这么说着,绕到了自己背后,抱住了自己的背,
「好,那么,先从紧身裤开始吧—」
「不是,那个,等等啊!不要抱脚咿呀啊啊啊,等等,那个……,嗯!」
看到自己的反应嘴巴都弯成一道弧线的奈特,点了三下头这么说道。
「没有衰减瘙痒感真是太好了呢—。能来六护式法兰西真好呢。」
点藏和玛丽在一起,躲在森林中形成的洼地中。这是预测到敌人会从北侧追来而选择的,北高南低的地点。在这直径五米左右的洼地中央,点藏利用无发光设定的表示框,向玛丽说明周围的地势和行动方法。
「——综上所述,六护式法兰西果然没有在人狼女王的落脚点布阵是也。是完全地单独行动和驱人是也吧。因此我方要抛下追踪者前往那里是也,移动时基本上还请玛丽殿下您协力。
不过,先锋由在下担任。在下开路,身后请维持奈特阁下和弥托黛拉阁下,最后是玛丽殿下这样的顺序。还有……」
说到这里,点藏看了看一脸认真地听着自己说话的玛丽的腰部。诶?玛丽并拢双腿,提了提制服下腹部分的两侧,
「请问,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诶?啊,哪里,才、才不是那样的是也!不是的是也哟!?呃、呃,那个,看的是王赐剑是也。」
这么说着的时候,漂浮在玛丽腰侧的王赐剑动起来了。一把到了玛丽身边,另一把跑自己这边来了,拿剑脊蹭起了自己的胳膊。
「……那个,点藏大人,这两个孩子怎么了吗?」
孩子?点藏心想,就是宠物吧。所以,总之点藏向着来自己这边的那把,右半部分的王赐剑,
「能请你负责玛丽殿下的护卫吗?」
右半部分好像要稍微考虑一下似的漂浮起来,又拿剑脊蹭起了自己。
不去玛丽那里。那意思是,
「很腻人呢。果然理解是点藏大人您拔出了它们吗。」
「在下想要避免玛丽殿下您那边的防卫过于薄弱是也……」
嘛,玛丽眯细了眼睛。在星光照亮的森林中,她抚摸着从自己鼻梁划到脸颊上的伤痕,
「就算我这样,也是有一战之力的哟?可以的话请您依赖我一些。而且,弥托黛拉大人也有伤在身呢。我打算支援她。」
「您能这么说实在感谢。还请您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是也。」
哪里,玛丽向着自己低下头,而点藏把头低得更低了,
「哪里,是在下总是劳烦玛丽殿下您。」
「哪里,我才是。」
「哪里哪里哪里。」
「哪里哪里。」
「你们俩正座着上身趴地上干什么呢。」
听到奈特的声音,点藏慌忙直起身体。玛丽又是苦笑又是打眼色的,点藏便向她轻轻耸耸肩,在此之上,
「弥托黛拉阁下她——」
「……Jud.,我就在这里哟。」
南侧,靠在阔叶树的树干上的弥托黛拉,
「看样子很疲劳是也。您不要紧吗?」
「不是,那个,这该说是装在另一个胃里面吧……」
弥托黛拉喘着气看着自己,
「有什么,能垫肚子的,东西吗?」
●宗教改革 改派和旧派●
托利「姐姐!姐姐!推胸!推胸改革,那是啥啊!?揉贫乳让它变大吗!?」
喜美「呼呼呼胸弟,在神代的时代中,宗教改革是原本只有一个的天主教分裂成改派和旧派,而那是因为教会的腐败呢。」
托利「就是生活作风淫靡神马的吗?」
喜美「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呢。介入政治,四处捞钱,就算下层教士不是这样的,上层也变成了饮食也好戒律也罢都荒废了的特权阶级一样的呢。
另外,还开始向一般人兜售名为“赎罪券”的,据说“买了这个的话,死后罪行就能得到净化的券”这种东西,聚敛钱财。
因为当时还有魔女狩猎什么的,所以人们都恐于要是不买赎罪券讨好教会的话就会被当作魔女,所以都不得不向教会出钱了。」
托利「总觉得和黑道没两样啊……」
喜美「没错。所以在教会中,认真的人们也就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矛盾而发起论争了。然后在各地,兴起了认为教会上层的做法不对,想要修正这潮流的教派。」
托利「啊咧?改派不是那叫路德的人发起的吗?」
喜美「好像你有点误会了,改派指的是“抵抗派”,并不是仅仅只有一派。路德是一个大派的代表,而因为大多改派早早地传播“回归圣书,摒除腐败”这一理念,不好争斗,所以教会和支持教会的领主们才把他当作“改派代表”对待了。
因次,就算叫做改派,其内部也因为派别不同戒律也不一样。」
托利「原来如此啊。那么,路德作为改派代表,总之做了些什么事呢?」
喜美「基本上,是改派的认知,以及其理念的定义吧。也就是说,因为教会将改派视作异端,为了让其作为正统的一派得到认可,决定了改派的“教义”。」
•旧派:教会首长教皇具有最高权威。在教皇指导下,信仰神灵。
允许偶像(十字架•耶稣、圣母像)崇拜。
在教会忏悔罪行得到赦免
不允许离婚、避孕。
必须在圣堂定期举行弥撒(圣仪式)。
尊玛利亚为圣母。承认圣人。
作为为指导而存在的教会构成员,有神父、主教等等。
将主要作为组织活动地的建筑物称为“圣堂”。
•改派:圣书的内容才是神的教诲,最高位。通过阅读圣书并理解来信仰神灵。
否定偶像崇拜。
否定忏悔。
允许离婚、避孕。
除了冠婚葬祭以外,没有进行弥撒的必要。
不尊玛利亚为圣母。不承认圣人。
没有神父等等教会构成员,组织也稀薄。有作为地区的信徒代表的牧师。
将主要作为组织活动地的建筑物称为“教会”。
托利「差别好大啊……。感觉就是一长一短诶。」
喜美「嘛,因为区别以外的部分的信仰目的,也就是“和平”和“爱”是相同的,所以就算派别不同还是信仰它们遵从它们的,就是这种感觉呢。
据说改派在开拓地和商业方面独占秀场,没有弥撒,忏悔也是在自己心中进行,被认为显得小而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