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贵族院的自称图书管理员VI 开始上课

在亲睦会的翌日马上就开始上课了。在艾伦菲斯特宿舍内,所有人在早餐后都继续温习到最后一刻。成绩提升委员会提出的胜利条件跟去年一样,都是「目标,最快合格!或最多优秀者!」。看到高年级生在开课日就已经全力以赴的姿势,新生们都开始慌忙打开参考书来。虽然夏绿蒂有率领一年级生奋斗,但因她不清楚去年贵族院的情况,总是无可奈何的慢了一步。我一边观察着,一边递出信件给黎希达。

「黎希达,请在午前开始上课时帮我跟索兰芝老师提出会面申请。因为一年级生需要去图书馆登记」

「我明白了,大小姐」

递过会面申请后,把整理好自己容易忘记的私人笔记过过目后,夏绿蒂有点胀起脸颊的看着我。

「……姐姐大人真的绰绰有余呢」

「因为我有一年时间准备嘛。……虽然夏绿蒂你们都说不满准备时间短,但去年和今年都有在儿童室学习过地理和历史,还有我们给你的参考书了吧?跟去年的一年级生比已经轻松了不少了。因为成绩提升委员会是去年在到步贵族院后才成立的,那是在几乎没有时间的情况下临阵磨枪的」

我述说起去年的情况,深受地理和历史煎熬的中级、下级二年级生都深深点了好几下头。跟去年苦读得死去活来的他们比较,今年有充分准备的新生面色并不差。顺带一提,今年二年级生的目标是「所有人一次过高分过关」。

「时间差不多了。各位,移步去玄关大厅去吧」

因为要在开始上课时间第二半钟时动身。黎希达把温习用的道具收拾好,大家都充满自信,但又一脸紧张的到玄关大厅集合去。确认戴好了斗篷和徽章,跟新生重新提点注意事项后,就出发离开宿舍去了。

一年级生跟二年级生都在中央大楼,而三年级生以上都是往专科大楼走去。今年的一年级生在午前都是实习课,午后就是理论课。而我们二年级生就跟去年一样在午前都是理论课,午后才是实习课。午前的课就是历史和法律。

「对夏绿蒂你们一年级生来说,这是第一次实习课呢。要加油努力控制魔力喔。」

「是的。姐姐大人跟哥哥大人都打算以首天合格为目标了吧?我会期待你们的捷报的」

我跟夏绿蒂的激励大大的点头,我们二年级生就走到讲堂去。

「记得在我们前来迎接之前,绝对不可以自己离开讲堂喔」

在侍从们反覆叮嘱后,我就开始找着艾伦菲斯特用的十号座位。因为整个领地的座位也是预先决定好的,也没什么可以弄错。

「罗洁玛茵大人,韦菲利特大人。贵安」

在各领地的学生相继齐集过来时,听见了耳熟的声音过来搭话。那既幼嫩又柔和的声音是汉奈萝蕾的。回头过去,就看到身穿蓝色斗篷的集团在那。虽然站在前头的是领主候补生的汉奈萝蕾,但看起来与其说是率领,不如说是牢固的守在她身边。

「汉奈萝蕾大人,贵安」

「艾伦菲斯特今年是不是都以所有人都在首日就合格为目标呢?」

看到所有人都手持笔记,像走投无路的样子,汉奈萝蕾展露出安稳的微笑。说「去年真的被所有人都首日合格的艾伦菲斯特吓了一跳呢」,韦菲利特就回答说「希望今年也做得到就好了」。我就轻轻微笑着补充说。

「真的羞愧,在去年的颁奖礼中,被人评价为只是合格快但成绩并不相衬。不过,我想今年已经尽力而为了……。现在目标是所有人都要以高分在首日合格」

以汉奈萝蕾为首,戴肯费尔格的学生们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汉奈萝蕾露出惊讶的表情慢慢扫视了一下艾伦菲斯特的大家后,微微的笑着望向我。

「……如果是罗洁玛茵大人的话,一定会做得到的吧。我今年也会继续期望你们的杰出表现的」

……我,竟然得到汉奈萝蕾大人期望!?作为将要一起当图书委员的人,我一定要取得不辱汉奈萝蕾大人的成绩才行!

当我想起要乎合图书委员的身份时,我的干劲提得前所未有的高。

「我会跟汉奈萝蕾大人期望相衬的努力的。我也会期盼戴肯费尔格的杰出表现」

「真的多谢你,罗洁玛茵大人」

目送蓝色斗篷走到他们的位置,我就开始重新看一下写着自己弱项的笔记。一开始的课是历史。比去年的内容更加详尽,更加深入。虽然要记的有很多,但因为只是去年的延伸,没有什么大改变。一年级生跟二年级生学习一下大致上的事情经过,当三年级以上开始修专科时,再开始学习各范畴的伟人功绩。

「真的很紧张呢。因为去年的历史课就只有我一个成绩勉勉强强才合格」

菲里妮一边准备文具一边说。看来是想起了在去年的历史课只有她一人被老师点名的事呢。

「今年菲里妮也有好好的温习,没事的啦。对不,韦菲利特哥哥大人」

「别跟我说话,罗洁玛茵。历代国王的名字都由耳朵漏出来了」

「谁叫他们的名字都是又长又似的嘛」

尤根施密特的历史都是说什么什么王时代的,用国王的名字来区分。但多亏跟元号有点相似,我才记得住。还没了那些细分的年号,什么什么王时代就全都概括过来了。

虽然跟丽乃时代的元号相比,国王的名字很长很难记,但除此之外没了那些年份,记起来实在轻松得多了。只要好好掌握事情经过就好了。

「那么,请各领地分别派一人过来领取测验试卷吧」

菲里妮代表我们领取去,分派试卷。这瞬间实在令人兴奋。来吧,放马过来!像这样面对强敌的勇者一样。

……虽然没自信的时候会想大叫「别过来!」的说。

因为这是准备充足又充满自信的测验,很快就完成了。艾伦菲斯特很轻松就渡过了。跟去年比,菲里妮跟罗德里西的脸色也清爽得多。

「完成了」

一脸认真地覆卷的菲里妮的声音宣告了艾伦菲斯特所有人都完成了测验。因为当所有人都提交试卷后就可以温习下一份测验,所以就让老师早点开始批改。

当开始温习法律时,就听到「艾伦菲斯特,所有人都合格」的声音在讲堂回响着。由参考书和笔记中抬起头来,互相交过视线振奋的说「成功了!」「干得好!」。接着这个节奏继续想以所有人合格为目标。虽然之后也有其他领地也是所有人都合格,但艾伦菲斯特是最快的。

……下个科目是法律!

虽然温习历史不算很辛苦,但法律对我来说就相当要命的了。不是要背下来,要理解才是最难的。

因为法律是包含王族在内,在尤根施密特所有的贵族都要遵守。好像全都记录在「法律之书」上。我们学习的都是抄下来的复本,真正的「法律之书」好像是中央的魔术具来的。法律会跨越所有领地执行,所有领地都共通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写当因婚嫁要移居他领时承继人的决定方法为主。特别是,当领主在未选定承继人就去世时的详尽选别方法。

不过,说真的,尤根施密特的法律真的很暧昧很随便的。有很多都是要请国王定断之类,在领主会议决定之类的。真的让人想咆哮叫道「那不就是,什么都没决定好嘛!这是为什么而定的法律啊?连为何存在都难以理解耶!」

依教导我的菲迪南所说,要删除曾经写进「法律之书」又不合时宜的法律是很困难的。因此,特地写得暧昧的部分有很多。

在以前,曾经有国王因什么琐碎事务都要找王来判断而不满。他为了尽可能减少要来自己决定的,增加了一个又一个的法律细则。当时在那个时代还没有问题。

之但是,时代变迁后法律就变得追不过来。即使如此,已明列出来的法律也只能遵守下去。虽然新时代的国王很想删除那些法律,但又有贵族觉得已是惯例不想删除,最终吵起上来。之后,过了几十年后,发展起领地间琐碎的问答也要扯上删除法律的对错与否的境界,因此每年的领主会议都是混乱至极的。

最后,法律本身都要定得暧昧点,每次有事都花功夫议论反而更省力,那些过于琐碎的法律就删减掉了。之后,听说那些想提出法律细则的人都会被人讽刺问道「是不是被混沌女神上身了?」

虽然觉得既然经历了几十年混乱的话,就应该快快定立新法律比较好,但要保留那些删除那些,又要等国王花时间判断的居多,国王日理万机,好像要花这样的功夫考虑这么多也不容易。

……这么难缠的就是现在要读的暧昧法律。

听到我嘟嚷着对尤根施密特法律的感想说「弄得这么暧昧,不反而更浪费时间吗」,菲迪南就说「虽然有不少闲言闲语的,但说到尾,少点明列出来的条文会对掌权者更有利」。原来如此。

虽然完全不懂是为何存在的法律,但随随便便的地方相对容易让人记著。只要大至上记得几种就可以,绝对不会改变的一般决议,根据国王定夺多少有点斟酌空间的,领主间的潜规则,领主可以自己决定的。

……对在丽乃时代通过

了图书馆法和特许法测验的我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在所有人都提交试卷,一边温习明天课堂内容一边等待批改成绩时,可以看到在前边老师们都在争执。傅莱芮默走了去跟其中一位批改法律分数的老师找麻烦,说「所有人都这么快答好,还要取得这么高分很不寻常」,而其他老师就谏言说「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啊」。

尽管艾伦菲斯特是最早提交的也好,第二第三提交的领地都取得合格了,但艾伦菲斯特的合格就迟迟未有公布出来。在开始觉得不安的时候,菲里妮就轻轻的张开口说。

「罗洁玛茵大人,韦菲利特大人……」

「不用露出这么不安的样子也可以的,菲里妮。我们又没有作弊,堂堂正正的就好了」

「菲里妮跟大家,还有一年级生都很努力嘛。成绩当然会好的啦」

听到我这样说时,讲堂就回响着「艾伦菲斯特,所有人都合格」的声音。

虽然在结果出来之前也花了点时间,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合格了。由听到傅莱芮默吵闹说「高分」什么的,可见今年的成绩都不错。因为本来就不会公布细微的成绩,但知道大家都取得好成绩,实在令人欣慰的。

知道所有人都合格了,我们收拾一下站起来准备回到宿舍去。这是身穿像翡翠绿一样的淡绿色斗篷,多雷凡赫的团体站在我们前方停了下来。

「今年也挺利害嘛,韦菲利特」

「奥尔特温。你夸奖了,多雷凡赫不也是全都合格吗」

看到韦菲利特跟奥尔特温互相激励时,我在一步后的地方观望着。可能是因为多雷凡赫本来就是培育出很多优秀文官的土地,大家看起来都很聪明。

(插图)

「过去二十年也没让出过首席出来的。虽然艾伦斯菲特理论课的成绩突飞猛进,但多雷凡赫不会这么容易输的」

……哦。不是看起来很聪明,而是真的很聪明呢。

想到要二十年一直保持首席的话,一定要整个领地都齐心协力辅助学习才能做到的。就像要证明自己的历史一样,奥尔特温满脸自信的笑着,开始谈起自己的领地来。

「奥尔特温大人,差不多是时候走了……」

「啊,我知道了。韦菲利特,接下来让我们都要加油吧」

奥尔特温被待在后面的学生轻轻的提醒了一下,像一言惊醒一样停下来,掀一掀起翡翠绿斗篷,率领人群离去。

「彼此切磋的对手来说可说是刚好的」

一脸爽朗的目送多雷凡赫离开后,韦菲利特摇摆着土黄色的斗篷说。

我们为了享用午餐回到宿舍来,部分高年级的骑士见习生跟文官见习生已经回来了。看来高年级要上理论课的学生全都取得合格回来了。

「今年的理论课真轻松呢」

「是啊,骑士科也不觉得会输」

以成绩提升委员会来说实在令人欣慰,小组们都各自争奇斗艳。

「大小姐,已经跟索兰芝老师提交了会面申请了。她还很惊讶说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开始上课同时就提交会面申请。说一年级生的登录日可以定在后日的午休时段」

「不知在那时可不可以一并跟休华兹它们更衣的呢?」

虽然想尽快帮它们换好衣服,但黎希达就沉思了一会说。

「……因为更衣时也要叫上赫思尔老师才行,索兰芝老师也要忙着跟一年级生登录了吧?而且,只有休息时间的话应该不够了吧。后天就先帮一年级生登录和帮休华兹们供给魔力吧,更衣就先等日后大小姐有时间再进行比较好吧」

正如黎希达所说,更衣本身也不赶紧。就先跟休华兹和怀斯供给魔力就算了吧。

大家都一边谈得兴高采烈的一边享用午餐,我给午后就要开始测验的夏绿蒂和一年级生们激励一下,目送他们出发。我们二年级生就出发去实习课那边去。因为实习课是根据阶级划分课室进行,人数一下只少了很多。

「很久没见了」

韦菲利特跟他领的领主候补生和上级贵族欣喜的打招呼,看到他们都问候说「今年也要多多指教」,我就深深感受到自己跟别人真的很少交流。因为只在单次课堂就极速修完课堂,同学们的样貌跟名字跟本记不住。我想,大家都不记得我的样貌了吧。

……还是再多点交流会比较好的吧。我指跟图书馆的交流。

因为今年我在修完课堂之前都被禁止进入图书馆。如果问我图书馆跟与他领的学生们交流那个重要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图书馆。

……我是在图书馆看书的人。韦菲利特是在交流中交很多朋友的人。嗯,完美的分工。这是各适其所喔。

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没有交流的。我有汉奈萝蕾这个美好的朋友在。跟汉奈萝蕾加深友谊,交多点爱书同好的朋友才是我的重要使命。

……一年级生就交到一个朋友了,如果二年级时可以多两人就好了。

我在想今年的交朋友计划时,赫思尔、傅莱芮默、普琳蓓儿跟洛飞就进来了。

「今天将会温习怎样控制骑兽,思普达的变形,路德之类在一年级生时学习了的。如果去年要学习的内容也没好好记住的话,也没法学会新的内容了吧」

「那么,把骑兽变出来吧」

因应傅莱芮默的声音大家都一起变出骑兽来。感觉一瞬间礼堂突然狭窄多了。之所有变出骑兽会有点时间差,应该就是习惯的差距了吧。有人可以轻松的变出来,也有人要花点时间造形。

虽然我的小熊猫巴士比较特殊,但还有好几名女生变出的,同样都是乘坐形的骑兽。之所以大部分都是苏弥鲁的外型,应该都是因为做示范的赫思尔变出的就是苏弥鲁外型的关系了吧。同样地都不是用方向盘,而是用缰绳的。

「做好了」

轻轻呼了一口气的汉奈萝蕾的骑兽也是乘坐形的苏弥鲁。虽然是只供自己一人乘座,所以很小的,但苏弥鲁的外貌很可爱。一定是很喜欢苏弥鲁了吧。

……汉奈萝蕾跟莉瑟蕾塔应该会很投机呢。

两人都很喜欢苏弥鲁,喜欢可爱的东西这点很相似。汉奈萝蕾一定也是很擅长刺绣和裁缝的女孩了吧。

确认好所有人都变出骑兽,接下来就到思普达的变形了。洛飞站了上前,为了可以看到学生们都表现,其他的老师也分散开去监督学生。

「好吧,把思普达变出来吧!」

洛飞的声音在礼堂中回响着。同时,大家都一起和思普达变出来。

……有纹章的真多!

还以为想把纹章变在思普达上的只会有韦菲利特,但意外地男生们都很流行做出有纹章的思普达来。有的纹章看起来很醒目,像是刻上去的,也有的跟韦菲利特一样像立体雕刻。

「看来你好像很惊讶的,怎么了,罗洁玛茵?」

「看来有纹章的思普达比想像中流行得多,真的吓了一跳」

「因为你一下只就完成课堂了所以不知道了吧?这是我引领出来的」

韦菲利特一脸特意的挥舞着刻有狮子纹章的思普达。虽然知道韦菲利特打算做个花枝招展的思普达出来,想让周边也流行做个有纹章的恩普达出来,但没想过会有这么大回响。

「跟随的女性不多呢」

「啊。虽然想挑战的女性有不少,但汉奈萝蕾大人说女性可能会要嫁到他领去,不要加上自己的家族纹章比较好,其他女性们也考虑到将来就没跟随了。在这里的都是领主候补生和上级贵族为主,将来会外嫁去他领的居多吧?」

……嗯。弄个和服母系纹一样的不就好了吗。

在丽乃时代时也有母系纹「由母亲传给女儿,女儿传给孙女」,即使结婚后跟丈夫改姓了后也会继续传承下去。如果一开始就宣扬这习俗的话,我想女性也可以添上纹章去的。

……虽然我没打算添上去,完全没兴趣就是。

当一年级生要做出思普达,女性也想加入纹章上去的话,提前把母系纹告诉夏绿蒂也好像不错呢。

「如果做好了思普达,就开始温习怎变形了吧。如果做不到的话之后也无法调合了吧。密撒」

跟上洛飞的叫喊声,大家都一起咏唱「密撒」把思普达变形过来。咏唱「咯空」把变形解除,之后又咏唱「司提洛」变成笔,咏唱「佰姆恩」变成搅拌棒。变形上虽然花的时间略有差异,但所有人都顺利完成了。

「那么,最后到救援信号了。路德!」

跟随洛飞的声音,大家都一起用思普达发射出红光上天去。

开始要教思普达变形是因调合的实习课要用,这点我明白。但是,为什么要一开始就教路德,这就让我有点想不通了。

……因为呢,救援信号这根本没什么机会用嘛。

我觉得只要常备一个紧急时求救用的魔术具就已经足够了。对于我的疑问菲迪南轻易的解答说。「如果不会路德的话,在夺宝迪塔时恐怕会更危险了吧」。

因为自己也没为意到现在一年级生就会开始持有思普达,还有夺宝迪塔开始式微也是最近的事。在以前

,三年级分读专科时才会授予思普达,不只是骑士见习生,在文官见习生也会制作和启动魔术具,在一起参加夺宝迪塔的时代,学会路德是必须的。

……虽然这也代表夺宝迪塔就是那么危险的。

「嗯。看来各位都有好好认真练习的呢。没什么问题就进入下一个阶段吧」

洛飞一边满足的这样说着一边扫视学生们,赫思尔就慢慢步上前来。开始解释下一个实习课的内容。

「下一个实习是学习调合的基础。二年级生在课堂上做的包括有回复药、奥多南兹,还有求婚用的魔石。这是所有人都要做到的」

在接下来,特别是升上三年级之后,好像在每次实习课都要用魔力,频率高得需要用到回复药才行。如果自己准备不到回复药的话就会很麻烦的了。另外,奥多南兹是贵族间联络不可缺少的。因此,一般来说总是要常备几个奥多南兹的。接下来,求婚用的魔石。这是男女互相赠送的物品来,如果做不出来的话就会等如结不成婚了。

「因为今次只是教你们做法,虽然说是求婚用的魔石,也只会用垃圾魔石来做。当真的要用来求婚的话就要自己准备自己做到最高级的魔石才行」

赫思尔一边说一边露出笑容。

「虽然对二年级生来说可能还早了点,但不只是求婚,在请求交往,提出在毕业礼时护送对方等时候用也可以的。因为是第一次自己做的魔石,也有人会送给父母反对的恋人」

……说起上来,母亲大人写的贵族院恋爱物语中好像也有过这样的场面呢……。

在我回想书的内容时,四周的女生们的眼睛都闪闪发光的讨论贵族院的罗曼故事说「真捧的」。男生们则是说「那又怎了?」之类稀薄的反应。温度差大得有点有趣的。

……母亲大人的恋爱物语,看来很受女生欢迎呢。

想像到潜在客源,我露出了一点邪恶的笑容。

赫思尔说到要准备的材料,要我们在宿舍周边的采集地自己准备回来。

「下一次调合时要做的是回复药。请小心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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