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否存在?。
很多哲學家都在煩惱著,神學者極力反對,科學家都否定了這一事實。
有時候在太陽的身上看到了它,又有時候在大自然中看到。
如果能把大海視為神,也有相信超越者的存在的的人。
而且,有時也會在人群中看到神。
作為被神愛的存在,擁有滿溢的才能的人。
神之子。
對於人們來說,作為一個敬畏的對象,有時會成為羨慕和嫉妒的對象。天才和偉大的人,有時會被人敬畏。
被神所喜愛的存在,在任何世界都有。
在體育世界,音樂的世界,學習的世界也一樣。
而且,在糕點師的世界裡也有。
◆◆◆◆◆
「好了,距離結束的時間只有30分鐘,各国都做好了最後的準備。」
播音員的明快的聲音響徹會場。
特意從日本到歐洲的他們為提高知名度進行現場直播,糕點師世界大賽。
最後一天也剩下幾分鐘了。
之後決定糕點師的世界第一。
「我們日本代表隊的最後調整也好像已經結束了。」
在鏡頭前面進行現場直播的,是身穿白色衣服的男人們。
似乎沒有臭味漂浮於這群只有男人的團體。
與此相距甚遠,這是一個香味彌漫的地方。
在被賦予日本代表的工作室裡,坐鎮的是巨大的糖工藝品。
超越人高度的甜味物件,在工作台上也有著異樣的威嚴感。
纖細而大膽。
以技巧為基礎而制作的藝術品,有著冠以世界第一之名的美麗。
在目前的得分中,日本代表排在第2位。
與第一名的得分相差不大,只要用這一個糖工藝品就能反敗為勝,這是誰都認同的事。
但是,做了那樣的作品的工匠們的表情還沒有變好。認真的表情。
這是因為,從工作台上到指定評分場所,這一過程是最難的。
如果不放在指定的場所,無論多麼厲害的作品都不能得到得分。
如果在移動過程中掉下去的話,到現在為止積累的東西都會被破壊。
即使是孩子的腿,只要走五步就能到達。
這五步成為日本糕點師最重要的五步。
十歩。不,即使走了萬步,如果能順利到達那距離的話就不可惜了。
「在數到3的時候舉起來。要慎重地去。1、2、3!!」
和口號一起慢慢舉起的糖塊,向手傳遞其重量。
令手**的沉重,還有僅有一點點成為世界第一的壓力吧。
在緊張而強壯的身體中,這種重量會更強烈。
慢慢地搬運。
那步走就像烏龜一樣。
終於在指定的地方卸下作品。
長久的戰鬥也就此結束。對,是誰都這樣想的時候。
「啊,忘記了前世記憶的消除設定。啊,算了。距離死亡的時間都沒有了。」
突然聽到聲音,工匠懷疑自己的耳朵。
嘶啞的聲音,很難聽懂。但是,真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不可思議的聲音。
聲音發出的聲音大音量,而且聲音在耳邊響起。
在緊張的時候,受不了那麼大的驚嚇。
馬上,作品就開始從手滑落了。
對在場的人來說,感覺到時間慢慢的流淌。
在匠人的面前倒著的巨大的物件。雖說是糖,但由於由幾個成人搬運,工藝品都倒了下來。遠處傳來尖叫聲。
由砂糖做成的鈍器擊中工匠的頭。他開始感覺到溫暖的液體在頭上流淌。事實上,他的頭腦一下子通紅了。
要知道是血,只有有鐵的臭味就足夠了。
正因為習慣了甜的氣味,所以覺得有很強烈的臭味。
工匠的眼前變得漆黑。圍繞在走馬燈中,他的心思中浮現出的是差一點就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想制作世界第一的蛋糕。
然後一個工匠死了。與被稱為神之子的那個名字一起。
◆◆◆◆◆
嬰兒的哭聲響起。
「恭喜恭喜。是個健康的男孩。」
從助產士獲得祝福的話。
手中抱著的,是剛出生的嬰兒。
小心翼翼地被抱著,用布包裹的嬰兒,在母親的胸懷中。
「是啊,是男孩。愛尼耶絲,干得好。」
露出歡顏的父親,說出慰勞妻子的話。
用疲憊的表情來回應的女性的手臂中,被布地包裹的嬰兒在哭泣。
「啊,很可愛啊。眼睛和鼻跟你很相似。一定會成為美少年!」
「嗯,是啊。眼睛的顏色和你一樣。漂亮的顏色……啊?」
「怎麼了?」
丈夫向一臉不可思議地的妻子問。
「不,這個孩子好像在聽我們說話……」
「不會吧。距離出生後一刻都沒有,應該不會理解對話中的意思吧?」
「……嗯,是啊。你說得對。」
這種保留的對話也是沒辦法。
夫妻的對話,就像「外語」一樣,嬰兒一動不動的盯著。
「親愛的,這個孩子的名字怎麼辦」
「這個我已經決定了」
父親看著在母親懷裡兩手溫柔被抱著的嬰兒。
一直互相盯著彼此的父子。
「你的名字是佩伊斯欽。佩伊斯欽=米爾=莫爾特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