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吉普车里只有四个人——博士、坎蒂丝·赫克、詹宁斯特工和沃林斯基上将。
上将坚持要亲自开车，坎蒂丝则坐在他旁边副驾驶的位置上。
“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竟然考虑过这个方案。”沃林斯基把车开出基地时，对旁边的坎蒂丝说。
吉普车在空旷的沙漠上疾驰，轮胎翻腾起一路黄烟。周围没有路标，没有记号，甚至连路都没有，但沃林斯基好像知道该往哪里开。
“你知道这个做法太疯狂了。”坎蒂丝对他说。
沃林斯基点点头，“坎蒂丝，我们或许只能疯上一把了。”
詹宁斯和博士都坐在吉普车后座上。
“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詹宁斯问。
“我大致能猜出来。”博士愉快地承认道。他笑得像个走进糖果铺的孩子，“你呢？”
“不知道。这是在发疯，这我能听懂，别的就猜不出来了。嗨——这整件事都很疯狂，从头到尾。”
“还没到尾呢。”博士说着，表情沉凝下来。
“告诉我，你说的外星人入侵，真的不是开玩笑吗？我是说，真的真的不是开玩笑？”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开玩笑。不过我注意到，你和上将并没有大吵大闹，坚称外星人不存在，或者我在异想天开。”
詹宁斯摘掉墨镜，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镜片，然后戴了回去。
“我猜沃林斯基和我一样，读过某些资料。UNIT[. 前身是“联合国情报特派组”（United Nations Intelligence Taskforce），后改称“联合情报特派组”（Unified Intelligence Taskforce），简称UNIT。它是一个军事组织，主要职责为调查与解决外星人入侵，从第二任博士的剧情开始出现。UNIT会给博士发工资，但博士从来不去兑支票]
火炬木[. 全称火炬木小组（Torchwood Institute），建立于1879年。第十任博士与罗丝解救了维多利亚女王后，得到女王授勋，同时被逐出英国。后来维多利亚女王就下令建立了火炬木小组，目的是保护大英帝国不受外星入侵、搜集外星科技，以及抓捕博士。新版博士第二季第十二集《鬼军》之后，原火炬木总部毁于金丝雀码头之战，新总部转移到卡迪夫的火炬木第三分部，衍生出了杰克·哈克尼斯上校为主角的电视剧《火炬木小组》 ]
黄皮书行动——那些真家伙，不是他们放在自由信息网上糊弄人的删改版。”
“UNIT？”博士说，“那你知道我是谁啦？”
詹宁斯微微一笑，“如果你再稍稍老一点儿，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相信我。”博士对他说，“我已经老了不少。”
万里无云的蓝天上，日头毒辣，车在阳光的炙烤下，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博士终于看见远处出现了不再只是黄沙的东西。
詹宁斯也看见了，“那是什么？看起来像座楼，尖塔一样的楼。”
博士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回来了。
车越开越近，那东西透过热浪逐渐显现出来，成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圆形白塔。塔尖呈锥形，在顶端收束成一枚长钉，笔直地刺向天空。
“还有很长一段路呢。”詹宁斯说，“我们在往那儿走吗？”他大声问沃林斯基，随后又转头对博士说，“不过这里也没别的东西了。”
博士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是专注于前方那个越来越大、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光芒的结构体。
吉普车冲上一道陡峭的斜坡，这地方看起来就像火山口。现在可以看到，眼前的结构体，远比它从“火山口”冒出来的部分高大得多。前方地面猛地下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碗状沙盆。
沃林斯基把车停在盆地边缘，又激起一片黄沙。
“你绝对是在耍我。”詹宁斯一跃，跳出了吉普车。
博士兴奋得上下蹦跶，“这真是……棒极了。[. “棒极了”（fantastic）是第九任博士的口头禅]”他沉吟了片刻，才挑选出最符合心境的形容，“妙不可言。如果要我运用一个六十年代的词汇——那就是妙极了。我想在这种情景中，使用这个词一点都不突兀。”
四人站在“火山口”的边缘，眺望着那座巨大的结构体。
“我每次都会感到震撼。”沃林斯基坦言道，“我不怎么来这里，可每次来都会为它的宏伟所震慑。想想那东西里面包含的工程量吧。”
“三百六十三英尺[. 约为110.6米]”坎蒂丝说。
“那跟圣保罗大教堂差不多高。”博士说，“它有多重？”
“满载燃料的状态下，超过三千吨。”
“那可真是个大宝贝。”詹宁斯说。
他们脚下，几座低矮建筑聚集在盆地边缘，它们全都远离盆地中间的主结构体，但互相之间有道路相连。其中一座建筑还延伸出了几条巨型管道，与中间凸起的庞大方形发射台相连。
发射台上，平地拔起一座巨大的塔形脚手架，其高度远超博士所在的盆地边缘。那座脚手架支撑的，便是一艘直指蓝天、威风八面的庞大火箭。
火箭整体为白色，衬有黑色条纹，底部还印着硕大的“USA”字母。从底部向上，火箭在三分之二的位置开始收窄，延伸到顶端便是他们在路上看到的，从人造盆地边缘伸出来的细长圆柱体。
“土星五号火箭。”沃林斯基说，“人类史上最大的运载火箭[. 译者翻译本书时，SpaceX公司在阿波罗11号曾经使用过的肯尼迪航天中心LC-39A发射台成功发射了猎鹰重型火箭（Falcon Heavy）。尽管猎鹰重型火箭是目前现役最强大的火箭，但相比土星五号还是略逊一筹，所以它依旧是人类史上最大的运载火箭]。这一艘的序列号是SA-521，明面上并不存在。”
“你们之前说过，戴安娜基地是由好几次秘密阿波罗登月计划建立起来的。”博士想了起来。
“没错，”坎蒂丝回答道，“从阿波罗18号到22号。然后他们就启动了量子位移链，并且一直运转正常。从那以后，他们就用不着麻烦又昂贵的火箭了。”
“可他们已经造好了一艘。”沃林斯基说，“想掩人耳目地处理掉，实在太困难了。官方宣称取消计划的18号跟19号，还有备用版天空实验室运载火箭都已经退役，并被送到休斯敦、肯尼迪和位于亚拉巴马亨茨维尔的太空火箭中心展出了。”
“所以这艘火箭就留了下来。”坎蒂丝说，“理论上是一艘紧急备用火箭，随时准备在接到通知的一周内，填装燃料，发射升空。”
“不过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沃林斯基对他们说，“谁知道它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而且我们也没有一个星期时间。”博士说，“我们最多只有二十四小时来把它准备好。”他兴奋地拍了一下手，“另外我们还要加快航行速度。阿波罗11号飞了四天才到月球。我想在四十八小时内到达。”
“这个宝贝肯定比第一次登月的火箭快。”坎蒂丝说，“英国火箭集团为火星探测计划[. 在《神秘博士》老版剧集（如第七季第三集《死亡使者》等）中，火星探测计划（Mars Probe Mission）是由英国航空中心（曾用名：英国火箭集团）监管，采用国际电控自动化公司的技术（实为赛博人技术）开展的火星探测计划，在火星探测13号被冰雪战士（火星人）摧毁后，整个计划终止]研发了M3改性燃料，原本打算供给火星探测器返航使用，后来计划终止，他们就想办法把燃料用到了这个宝贝上。那能削减不少航行时间。”
博士挥了挥手上的音速起子，“我还能再削减一些。”
“你知道吗？”坎蒂丝说，“这事儿听起来完全没有我想象得那样荒谬。如果你昨天对我说，我们将会认真考虑把那东西发射升空，我可能会说你脑子烧坏了。可不知为何，我们眼下就站在这儿，看着它……又让这一切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了。”
“那得假设那玩意儿过了这么久还能用，”詹宁斯说，“再假设你们能找到够老练也够疯狂的人来驾驶它。”
“我们需要三名宇航员。”沃林斯基说。
“两名。”博士对他说，“你们已经有我了。”
“说得好像你受过专门训练似的。”坎蒂丝说。
“我可是持有火星-金星火箭方程式执照的人[. 火星-金星火箭方程式举办于2511年，第四任博士声称他持有参赛飞行员执照，参见：老版《神秘博士》第十二季第一集《机器人》、第八任博士小说《雅努斯合相》]”博士明显感到了冒犯，“可能比你们去病急乱投医找来的任何人都更有资格。不信你问詹宁斯，他看过资料的。”
詹宁斯点点头。“别问，”他说，“信他。”
片刻沉默之后，坎蒂丝说：“帕特·阿什顿理论上负责维护那东西。他有关于航天飞机的经验，所以应该能驾驶它。”
“马蒂·加勒特也逛完街回来了。”詹宁斯补充道，“他作为技术主任，待在戴安娜基地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带上他正好还能帮忙理清上面的问题。”
“加勒特就是出现在汉堡店门口的宇航员，对吧？”博士问道，“既然如此，在真正发射这艘火箭之前，我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沃林斯基问。
博士朝他们眼前那艘巨型火箭努了努嘴，“它有名字吗？”
沃林斯基笑了起来，“它当然有，尽管那个名字算不上独特。你们眼前这位就是明面上并不存在，实际却有名有姓的——阿波罗23号。”
《沙丘》六部曲合集
《波西杰克逊》系列合集
《猎魔人》合集
上将坚持要亲自开车，坎蒂丝则坐在他旁边副驾驶的位置上。
“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竟然考虑过这个方案。”沃林斯基把车开出基地时，对旁边的坎蒂丝说。
吉普车在空旷的沙漠上疾驰，轮胎翻腾起一路黄烟。周围没有路标，没有记号，甚至连路都没有，但沃林斯基好像知道该往哪里开。
“你知道这个做法太疯狂了。”坎蒂丝对他说。
沃林斯基点点头，“坎蒂丝，我们或许只能疯上一把了。”
詹宁斯和博士都坐在吉普车后座上。
“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詹宁斯问。
“我大致能猜出来。”博士愉快地承认道。他笑得像个走进糖果铺的孩子，“你呢？”
“不知道。这是在发疯，这我能听懂，别的就猜不出来了。嗨——这整件事都很疯狂，从头到尾。”
“还没到尾呢。”博士说着，表情沉凝下来。
“告诉我，你说的外星人入侵，真的不是开玩笑吗？我是说，真的真的不是开玩笑？”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开玩笑。不过我注意到，你和上将并没有大吵大闹，坚称外星人不存在，或者我在异想天开。”
詹宁斯摘掉墨镜，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镜片，然后戴了回去。
“我猜沃林斯基和我一样，读过某些资料。UNIT[. 前身是“联合国情报特派组”（United Nations Intelligence Taskforce），后改称“联合情报特派组”（Unified Intelligence Taskforce），简称UNIT。它是一个军事组织，主要职责为调查与解决外星人入侵，从第二任博士的剧情开始出现。UNIT会给博士发工资，但博士从来不去兑支票]
火炬木[. 全称火炬木小组（Torchwood Institute），建立于1879年。第十任博士与罗丝解救了维多利亚女王后，得到女王授勋，同时被逐出英国。后来维多利亚女王就下令建立了火炬木小组，目的是保护大英帝国不受外星入侵、搜集外星科技，以及抓捕博士。新版博士第二季第十二集《鬼军》之后，原火炬木总部毁于金丝雀码头之战，新总部转移到卡迪夫的火炬木第三分部，衍生出了杰克·哈克尼斯上校为主角的电视剧《火炬木小组》 ]
黄皮书行动——那些真家伙，不是他们放在自由信息网上糊弄人的删改版。”
“UNIT？”博士说，“那你知道我是谁啦？”
詹宁斯微微一笑，“如果你再稍稍老一点儿，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相信我。”博士对他说，“我已经老了不少。”
万里无云的蓝天上，日头毒辣，车在阳光的炙烤下，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博士终于看见远处出现了不再只是黄沙的东西。
詹宁斯也看见了，“那是什么？看起来像座楼，尖塔一样的楼。”
博士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回来了。
车越开越近，那东西透过热浪逐渐显现出来，成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圆形白塔。塔尖呈锥形，在顶端收束成一枚长钉，笔直地刺向天空。
“还有很长一段路呢。”詹宁斯说，“我们在往那儿走吗？”他大声问沃林斯基，随后又转头对博士说，“不过这里也没别的东西了。”
博士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是专注于前方那个越来越大、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光芒的结构体。
吉普车冲上一道陡峭的斜坡，这地方看起来就像火山口。现在可以看到，眼前的结构体，远比它从“火山口”冒出来的部分高大得多。前方地面猛地下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碗状沙盆。
沃林斯基把车停在盆地边缘，又激起一片黄沙。
“你绝对是在耍我。”詹宁斯一跃，跳出了吉普车。
博士兴奋得上下蹦跶，“这真是……棒极了。[. “棒极了”（fantastic）是第九任博士的口头禅]”他沉吟了片刻，才挑选出最符合心境的形容，“妙不可言。如果要我运用一个六十年代的词汇——那就是妙极了。我想在这种情景中，使用这个词一点都不突兀。”
四人站在“火山口”的边缘，眺望着那座巨大的结构体。
“我每次都会感到震撼。”沃林斯基坦言道，“我不怎么来这里，可每次来都会为它的宏伟所震慑。想想那东西里面包含的工程量吧。”
“三百六十三英尺[. 约为110.6米]”坎蒂丝说。
“那跟圣保罗大教堂差不多高。”博士说，“它有多重？”
“满载燃料的状态下，超过三千吨。”
“那可真是个大宝贝。”詹宁斯说。
他们脚下，几座低矮建筑聚集在盆地边缘，它们全都远离盆地中间的主结构体，但互相之间有道路相连。其中一座建筑还延伸出了几条巨型管道，与中间凸起的庞大方形发射台相连。
发射台上，平地拔起一座巨大的塔形脚手架，其高度远超博士所在的盆地边缘。那座脚手架支撑的，便是一艘直指蓝天、威风八面的庞大火箭。
火箭整体为白色，衬有黑色条纹，底部还印着硕大的“USA”字母。从底部向上，火箭在三分之二的位置开始收窄，延伸到顶端便是他们在路上看到的，从人造盆地边缘伸出来的细长圆柱体。
“土星五号火箭。”沃林斯基说，“人类史上最大的运载火箭[. 译者翻译本书时，SpaceX公司在阿波罗11号曾经使用过的肯尼迪航天中心LC-39A发射台成功发射了猎鹰重型火箭（Falcon Heavy）。尽管猎鹰重型火箭是目前现役最强大的火箭，但相比土星五号还是略逊一筹，所以它依旧是人类史上最大的运载火箭]。这一艘的序列号是SA-521，明面上并不存在。”
“你们之前说过，戴安娜基地是由好几次秘密阿波罗登月计划建立起来的。”博士想了起来。
“没错，”坎蒂丝回答道，“从阿波罗18号到22号。然后他们就启动了量子位移链，并且一直运转正常。从那以后，他们就用不着麻烦又昂贵的火箭了。”
“可他们已经造好了一艘。”沃林斯基说，“想掩人耳目地处理掉，实在太困难了。官方宣称取消计划的18号跟19号，还有备用版天空实验室运载火箭都已经退役，并被送到休斯敦、肯尼迪和位于亚拉巴马亨茨维尔的太空火箭中心展出了。”
“所以这艘火箭就留了下来。”坎蒂丝说，“理论上是一艘紧急备用火箭，随时准备在接到通知的一周内，填装燃料，发射升空。”
“不过那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沃林斯基对他们说，“谁知道它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而且我们也没有一个星期时间。”博士说，“我们最多只有二十四小时来把它准备好。”他兴奋地拍了一下手，“另外我们还要加快航行速度。阿波罗11号飞了四天才到月球。我想在四十八小时内到达。”
“这个宝贝肯定比第一次登月的火箭快。”坎蒂丝说，“英国火箭集团为火星探测计划[. 在《神秘博士》老版剧集（如第七季第三集《死亡使者》等）中，火星探测计划（Mars Probe Mission）是由英国航空中心（曾用名：英国火箭集团）监管，采用国际电控自动化公司的技术（实为赛博人技术）开展的火星探测计划，在火星探测13号被冰雪战士（火星人）摧毁后，整个计划终止]研发了M3改性燃料，原本打算供给火星探测器返航使用，后来计划终止，他们就想办法把燃料用到了这个宝贝上。那能削减不少航行时间。”
博士挥了挥手上的音速起子，“我还能再削减一些。”
“你知道吗？”坎蒂丝说，“这事儿听起来完全没有我想象得那样荒谬。如果你昨天对我说，我们将会认真考虑把那东西发射升空，我可能会说你脑子烧坏了。可不知为何，我们眼下就站在这儿，看着它……又让这一切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了。”
“那得假设那玩意儿过了这么久还能用，”詹宁斯说，“再假设你们能找到够老练也够疯狂的人来驾驶它。”
“我们需要三名宇航员。”沃林斯基说。
“两名。”博士对他说，“你们已经有我了。”
“说得好像你受过专门训练似的。”坎蒂丝说。
“我可是持有火星-金星火箭方程式执照的人[. 火星-金星火箭方程式举办于2511年，第四任博士声称他持有参赛飞行员执照，参见：老版《神秘博士》第十二季第一集《机器人》、第八任博士小说《雅努斯合相》]”博士明显感到了冒犯，“可能比你们去病急乱投医找来的任何人都更有资格。不信你问詹宁斯，他看过资料的。”
詹宁斯点点头。“别问，”他说，“信他。”
片刻沉默之后，坎蒂丝说：“帕特·阿什顿理论上负责维护那东西。他有关于航天飞机的经验，所以应该能驾驶它。”
“马蒂·加勒特也逛完街回来了。”詹宁斯补充道，“他作为技术主任，待在戴安娜基地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带上他正好还能帮忙理清上面的问题。”
“加勒特就是出现在汉堡店门口的宇航员，对吧？”博士问道，“既然如此，在真正发射这艘火箭之前，我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沃林斯基问。
博士朝他们眼前那艘巨型火箭努了努嘴，“它有名字吗？”
沃林斯基笑了起来，“它当然有，尽管那个名字算不上独特。你们眼前这位就是明面上并不存在，实际却有名有姓的——阿波罗2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