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谢谢你,子骁。”疆无姝脸上艰难到扬起一片笑容,凝结寒霜的唇瓣似乎在那红色的火珠之下逐渐恢复了血色,她声音虚弱,“如……如果没有你,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猜好。
没想到,副院长真的愿意将火珠借与我。”
疆无姝的话让林子骁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心虚。
聂兆当然不愿意将火珠拿出来。
这枚火珠,是他偷偷地偷出来的。
“我师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死?”林子骁将疆无姝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温柔道,“你可是我预订的未来妻子啊。”
疆无姝垂下眼眸,掩盖眸底复杂的神色。
巴图宛如仆从般呆在后面,粗犷的脸像是硬石雕刻,紧绷绷的。
“谢谢你,子骁。”疆无姝抓住他的手道,声音温柔。
“谢我干什么?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就是对我最好的谢谢。”林子骁笑得,用手包裹住疆无姝握着火珠的手,似乎能从她的手上感受火珠下炙热的能量。
巴图一双眼睛死死地两人交握的手,一双手背在身后,死死握紧。
林子骁被看得难受,皱了皱眉,冷眸看向巴图,道,“无殊,你身边也不安排个婢女。
侍卫哪有婢女方便?天天让他这么进来,也不像话。”
一想到有个阳气刚足的男子天天进入自己女人的房间,并且每天都寸步不离,林子骁心中就不是个味。
巴图拳头紧紧握紧,不算锋利的指甲深陷入掌间,一口板牙咬得死紧,脸上的线条也更加刚毅冷酷了。
“巴图,你先出去。”疆无姝淡淡道。
“是,殿下。”巴图暗中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鲜血刺激他的神智,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努力不去看疆无姝和林子骁,转身离开。
“啪嚓。”
蒲扇般的手放在门扉之上,然后紧紧关上,那一下,如若千斤。
林子骁脸上终于露出满意之色。
他呆在疆无姝身边,温柔地看向她,将疆无姝身上的软被掖好,
“无殊,快些歇着。
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你,直到你体内的寒毒彻底化解。”
然而,藏在软被下的人却像是一条滑溜的游鱼,身子一动,半截软被反而滑了下来。
露出大片白皙诱人的肌肤。
一件半透明的薄纱遮掩身躯,隐隐若若,甚至能叫人看清下面的美好。
林子骁感觉腹间窜上了一股邪火,喉咙干涩。
他艰难到咽了咽一口唾沫,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沙哑,
“姝儿,你又胡闹了。快把被子盖好,你体内的寒毒还未散尽,着凉了可不好。”
可是,他说话间,两只白皙细嫩的手臂却如女妖般缠上了他的脖颈。
那张娇美的面孔靠近他,吐气如兰,像是有毒的情花,“子骁,除了火珠外,还有一种方法,能帮助我更快地清除我体内的寒毒。
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那张白皙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像是一朵待采摘的花。
疆无姝的手向下摸索,滑过林子骁的小腹,一路向下。
林子骁脸上端着正经,眼睛却已经开始暗暗发光。
他努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只要能让殊儿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
将火珠放置在床头,疆无姝两只手灵巧地解开林子骁的腰带,将他的衣服扒开,送上自己的红唇,动情地吻上了林子骁。
林子骁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他像是无师自通般,大手伸进疆无姝的薄纱内衣里,大肆揉捏。
蚕丝软被滑落,彻底露出了疆无姝姣好的身体。
“嘶——”林子骁倒吸一口气,放肆又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
丰满的身体,少女动人的曲线,象牙白的身体上只覆盖了一层薄纱,就跟没穿一样,若隐若现反而更刺激人的感官。
好像是特意为了勾引他故意穿上的薄纱!
一股若隐若无的香气萦绕期间,似乎要吞噬林子骁的神智,他脑袋开始混混沌沌,身体却是一片火热。
林子骁脑袋一热,已经顾不得其他,翻身将床上的女子压在身上。
刚翻上床,他就狠狠甩了甩脑袋。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
潜意思在警告他。
可是耳畔少女诱人的声音却宛如一把炙热的火焰,烧断他的所有理智。
“……子骁,撕了它……”
“吼!”林子骁低低大吼一声,大掌一用力,往那半透明的薄纱上一撕——
“撕拉!”薄纱碎成了好几片,被大掌一扔,在空中无助地飘扬。
“嗯啊……子骁……我爱你………”
动听的吟哦声从门中传来,门外的巴图,全身肌肉绷得如拉到极致的弹簧,似乎下一刻便会断裂。
锐爪从五指中突出,鳞片在异化的手上浮现,他眼底涌动着疯狂的杀意。
他缓缓到转身,幽深的眼睛映着投映在窗口的影子。
连偌大的床铺,也随着两人摇动疯狂摇摆,吱吱呀呀。
吟哦声和男子低声的吼声交缠,汇聚成刺耳的乐章,刺激着巴图的每一寸神经。
屋内的疯狂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
一切归于平静。
死一般的寂静。
巴图面目表情,推开房门。
“巴图,你来了啊?”疆无姝懒懒地坐在床上,身上还留着醒目的痕迹,脸上潮红。
而在她身下,哪有什么年轻俊朗的男子?
只剩下一名头发灰白,皮肤干枯身材瘦小的老头,一层皮包裹在骨架上,诡异至极。
那双死死瞪大的眼睛里,说不出是兴奋愉悦还是恐惧惊讶,十分诡异。
“是,殿下。”巴图眼睛淡淡地扫过那名男子,转头看向疆无姝。
那片白皙的肌肤上,污浊和红痕刺激他眼球,他脑海里似乎有一根弦在颤动。
连带看疆无姝的眼睛里,都染上了几分火热,带着吞噬般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