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也回去歇着吧,怎得比一個婆子還要羅嗦呢。”許若接過醒酒湯,便讓煙兒會去歇着了。
孟天博的臉色從開始的紅色已經轉爲白色了,許若水將碗中的醒酒湯攪涼,一勺一勺地喂進他的嘴裡,等見了碗底時,她已經累得滿頭香汗了。
“好好歇一覺吧,這般折騰自己又是爲何?過去的總歸已經過去,記在心裡只會讓自己更疼,不如一刀子挖下去,等傷口好了也就不疼了。”許若水對着牀上雙眼緊閉的男子默默地說着話,同病相憐油然而生,“不過我還真是羨慕你,你有資格喝醉自己,暫時不去想那些骯髒的事情,可我連醉的資格都沒有,你的痛我很體會,你是否能對我感同身受呢。”
“晚秋~~~”孟天博突然囈語出來,嚇得許若水以爲他是清醒過來的,搖了搖他又沒有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晚秋一定對你很好吧?”
知道問了也沒人回答,許若水還是問了出來,像是在安慰自己,“她肯定對你很好。”
許若水上了牀榻,想要扯了裡面的被子給他蓋上,可是腰身一緊,已經被他攔腰抱住了,還聽見他說道,“晚秋,我心裡好苦好難受,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孟天博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緊緊地抱着許若水,訴說着心中的苦悶,“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姨娘又做錯了什麼。”
許若水心中的痛楚全部被勾了出來,這些話不就是自己想要問的嘛,誰又能回答她或者給她一個答案,“天博,”她哽咽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晚秋,這兒好疼,”他抓住她的手往胸口一放,按住揉了幾下,“我疼得睡不着。”
許若水感覺他強壯的心跳聲,心一軟便替他揉了幾下,這一瞬間放佛回到了他懵懂的時候,讓她放下一切警惕。
通亮燭火之下,他烏黑濃墨的俊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像一團愁雲揮之不去,許若水情不自禁地撫了上去,替他撫平眉宇,輕聲說道,“一切都會過去的,還有我在你身邊,我不會害你的。”
“晚秋……”孟天博的腿夾住了許若水的雙*腿,讓許若水清醒了幾分,想要掙脫之時已經難抵他的氣力,“別走,晚秋……”他央求着,將頭擱在許若水的耳後,燻人的酒氣盡數王她的耳後鑽去。
接着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攬過她的削肩緊緊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別……”許若水感到小腹部上一團火*熱,那是他的欲*望在勃*發,“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他在她的頸部拱了拱,引得許若水心如鼓擂,“求求你別在動了,”她在心裡祈求道。
也正是此時孟天博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不過如星般的眼眸忽然睜了開來,由於角度問題,許若水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此時的男子是十分清醒的。
因着驚慌,許若水緊張地難以平靜,口吐幽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孟天博沒給她機會,一個翻身將她壓住了,俯身親*吻*她*裸*露*的*鎖*骨,任由她怎麼推都沒有用。
“天博,你放開我,別這樣對我,好不好?”她還試圖和他講道理,孰不知男子已經此時恨不得好好發泄一番。
“晚秋,給我……我除了你什麼都沒有了……”孟天博假裝深醉未醒。
這句話重重地打在了許若水的最心底,兩人的遭遇是那麼地相似,真正就是同病相憐了,眼淚從眼角滑落,“我也只有你了。”聲音輕如蚊蠅,但是孟天博卻真真實實地聽見了。
滾燙的雙脣擒住了她的櫻脣,慢慢地允吸着裡面的甘甜津液,靈舌更是挑逗着還緊閉的貝齒,許若水雙眼緩緩閉上,對自己說道,“沒有什麼比親人陷害還要可怕了。”
她的雙手慢慢摟住他的脖子,頓時覺得胸口一涼,中衣散開,盡顯了紅牡丹的妖冶之色,突起的櫻桃未能逃過他微眯的眼眸,隔着肚兜嚐了個遍,惹得許若水心底發顫,身子越發軟綿了。
脖子上的雙手猶如鼓勵一般,大手利落地褪去了兩人之間的障礙,早已挺立的熾*熱幾番探索找準*幽*謐*地*帶,剛到花*谷*之*口時,隱約聽到身子的女子低呼了一聲“疼~~~”。
孟天博睜開眼睛看到柳眉緊皺,心底的愧疚之意頓時泛了開來,太着急了,忽略了她的感受,不忍之心便重了起來,翻身下地,先把燈給吹滅了。
黑暗中,他扯開她的肚兜,含住櫻*桃*輾*轉一番*啃*咬,直到低沉的呻*吟*聲*猶*如黃*鶯*般*清**脆入耳,指*尖*慢慢*探*入*幽*谷,能**感覺*到*其*溫*潤*緊*密,“放鬆點,一切由我。”他的聲音醇厚低沉,讓人一陣心安,同時許若水也清醒了過來,孟天博的酒已經醒了!
想要退出已經晚了,孟天博聳*身*而*入*,兩人同時覺得一陣舒*爽*席*卷全*身,停頓了一下,健*壯*的身*子漸*漸*動*起來,久**未經*事*的*許若*水感**到雙*腳如*踩*雲端,緩緩不能自己,只是有着雙手緊緊地抱住壯碩的身軀,任由着自己發生快*慰的聲音。
“嗯~~~”
好聽的低*吟聲*鑽進孟天博的心裡,心防一處崩塌*得*不*能*自己。
室內春光眷戀,喘息聲由輕變重,訴說了兩人深藏而不自知的情感。
事後,許若水一直未能入睡,聽着身旁沉穩的鼾聲,思量着以後該如何面對,肌膚相親並不能消除二人之間的隔閡,更不能讓自己瞭解身邊這個男子。
雞鳴過第一聲,許若水輕手輕腳地挪開了身上的手臂,瞧瞧起身,披上衣裳,剛一觸地就覺得身子痠軟不已,她走了幾步才適應過來。
還太早,煙兒還未過來伺候,她便絞了帕子將身子從上到下都擦拭了一遍,除去孟天博留下來的殘味。
她剛下牀時,孟天博已經醒過來,昏暗中看着她抵着身子去淨室,又聽見嘩啦水聲,許久不見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