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那女人的老巢,爲了避免引來最大的人物,漢子選擇了帶着妻子離開,他們夫妻雖然相愛,但是做出的事畢竟與禮不合。
鍾歡兒坐在轎子中興沖沖地等着家奴將那夫妻二人抓來,想着二人被抓到手之後定要狠狠羞辱一番,再奪了他們的孕丹!
可是沒想到那個黑漢竟然有幾分武力,而且吃了雄心豹子膽竟要偷跑,鍾歡兒一下子就怒了,可惜了她今日出來也沒帶什麼人,要不然定要他們好看。
漢子一腳踢飛幾個來勢洶洶的家奴,準備帶着妻子離去,沒想側面又來了一羣官兵,漢子皺了皺眉,他學的都是殺人的本事,可現在的場合,若是殺了人就真正走不了了。
“喲,這不是側妃娘娘嗎?”鍾歡兒剛剛開心有一幫官兵幫她的忙就聽見耳旁傳來一道輕佻的聲音,不由得撇了撇紅脣。
“高大少啊。”軟綿綿地回了一句,鍾歡兒知道,眼前這人是個可以利用的傢伙,她還不好給他臉色看。
“側妃娘娘,本官在此處巡邏正好看見美人有事,就上來幫一把,不知側妃娘娘怎麼謝我?”被稱爲高大少的年輕男子湊近鍾歡兒,最後一句話說得曖昧至極。
鍾歡兒哪裡不知道眼前的色鬼想的是什麼,但是自己現在畢竟是有夫之婦,可不能由着這人吃豆腐。
特別是這人做一個側妃娘娘,右一個側妃娘娘,句句往她心尖上戳。
漢子那邊已經打得難解難分了,因爲不敢下死手,漢子處處受制,況且懷中還有一個護着的妻子。
終於,一個失神,漢子被拿了下來,等到兩人被壓倒金歡兒面前時,鍾歡兒先是命人奪了孕丹,再是打量着下方的兩個人。
一個黑黝黝的壯漢,一個連頭也不敢擡起的粗婦,果然是兩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擡起頭來。”囂張的聲音傳來引起了“粗婦”最痛苦的回憶,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擡起頭來,不然這些年的躲躲藏藏都白費了。
鍾歡兒見下面的粗婦竟然敢不只是這時突然有了變故聽自己的話,心中涌上一絲怒意,仔細看了一會兒,忽然嘴角一勾,像是發現了什麼。
“姐姐,是你吧!”明顯地看到面前的女人身子一抖,鍾歡兒脣角的笑意更大了,這幾年來她一直在打聽這個女人的痕跡,沒想到,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自己送上門來,那她就不客氣了!
“來人,廢宣王妃在此,給我押回府去!好好處置!”
衆人聽了這個消息也只是呆滯了一陣就馬上行動,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廢宣王妃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漢子怎能允許娘子被人帶走,立馬生了殺意,渾身一震,壓着他的人就被震飛。
“娘子,快走!”漢子一面招招不留情,一面拉着娘子快跑,鍾歡兒見此也急了,朝一旁吊兒郎當的高大少拋了個媚眼,高大少立馬精神一震,向着漢子攻去。
高大少可不是那些普通官兵,交手下來,漢子就覺得力不從心了,因爲顧及着懷中的娘子,更是被高大少手中凌厲的扇子劃了幾個大大的口子。
眼看着血流不止,懷中的女人慌了,知道丈夫一定不會丟下自己自己跑,也只能用心疼的目光看着丈夫,心中則詛咒着高大少。
可是,終究高大少還是一步步佔了上風,扇子的厲風眼看就要掃中要害,不管是觀看的人還是當事人具是一驚!可是這個時候······
高大少倚在手下身旁,臉上陰晴不定,剛剛竟然有人暗中出手幫着那兩人,要命的是,自己竟然沒有發現暗中出手之人,這樣看來,暗處之人要想殺他豈不是輕而易舉!
沒有理會一旁喋喋不休的鐘歡兒,高大少直接帶着人離去,美色重要,命更重要!
留下氣得臉色發白的鐘歡兒,不過,想到手中的瓶子,鍾歡兒露出笑意,總算沒有白來一趟。
不過竟然被那個賤人跑了!
木家雜貨鋪,年白施施然關上了大門,主母就是厲害,每天只需開一會兒門就可以賺無數的錢。
不過,主母說過,錢雖重要,但是不能污了自己的丹藥,那個女人,他看起來就不是好人啊,因此就“好心”地做了點手腳。
戰王府,蕭北煜盯着喝茶的夜葉欲言又止。
“怎麼了?”
蕭北煜想了片刻還是老實交代:“娘子,我要出去一趟。”
“哦?去哪裡?”既然能這麼鄭重地說出來,就一定不是普通的地方了。
“紅石坡,我懷疑那裡有那個女人的痕跡,上次娘子說的地方我也調查過了,不過那裡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什麼也沒有調查到。”
夜葉放下茶盞,去就去唄,幹什麼這樣的表情。
“娘子,你就不擔心嗎?沒有不捨得嗎?”某王瞪着眼睛,無限期待,只是某女很不給面子。
“又不是不回來了,擔心什麼,不捨得什麼!”
蕭北煜神色一囧,娘子真壞!
“娘子,這次我出去不知道多少時間才能回來,我們先洞房吧,說不定回來之後你的肚子裡就有咱們的女兒了!”
夜葉很想說一句,木頭,你想多了!
可是身旁的人已經摟住了她,夜葉想大喊一聲,木頭,你竟然敢白日宣淫,就被堵上了嘴巴。
某王認真履行着夜葉的想法——白日宣淫!
反正晚上肯定沒什麼機會,不如大白天的趁幾個臭小子不在,吃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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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紅着臉從暗處退到了更暗處,主子自己心滿意足了,不知道有沒有想過他們這些因爲他而不敢碰女人的下屬,這麼大年紀了,都是一羣光棍!
他們的主子一開始不近女色也就罷了,連累他們都不能碰女人,因爲主子不喜歡女人的味道,時間久了,他們這些光棍也就習慣了,如今主子有了主母,他們是不是也應該找個媳婦兒了。
“咳,那個叫赤什麼的,你不會是思春了吧!”耳旁傳來嘲諷之音,赤炎立馬轉過身來,那個叫墨玉的丫頭就冷冷地站在一邊。
思春?他一個大男人思什麼春!
不過看見墨玉這丫頭他還是很高興的:“咦,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問話,墨玉高興地挺了挺背,頗爲自豪地說:“疾風大人說了,我的表現不錯,特調來伺候主母!”
一句話說了之後,周圍的空氣中瀰漫着酸酸的味道。
“又是疾風大人,那個自戀的傢伙有什麼好的,天天拿着個鏡子照來照去的,娘娘腔!”赤炎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口氣酸溜溜的,像個妒夫。
還在吃醋的赤炎被一隻小巧的腳踹到了地上:“哼!疾風大人才不娘娘腔,你纔是娘娘腔!”
對於一手訓練自己的人,墨玉將疾風不僅當成上司更當成師傅,怎麼能允許別人辱罵自己尊敬的人!
赤炎被踹到地上,氣憤之極,但更多的是一種不知名的悶氣,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總之很不好。
悶悶地離去,揹着的身子仍然能夠感覺到背後的眼刀,赤炎苦笑,自己就是找虐!
不過對於那個娘娘腔疾風卻是上了心,他等着,他就不信了,他堂堂主子身邊第一人還比不過一個娘娘腔。
不知不覺中,疾風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給他惹了個大麻煩。
不過現在他身邊還有一個更大的麻煩。
“修少主,你真的要救這個男人嗎?”
木子修狠狠點了點頭,疾風無奈,但願木少主一會兒回來了不會揍死他!
戰王府,春?宵薄帳內,一男一女正在對峙着,蕭北煜滿頭大汗,要知道在外人面前一向所向無敵的戰王竟然搞不定家中的娘子,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娘子~,我們連那兩個臭小子都生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蕭北煜心中想着娘子一定是害羞,纔會抵抗他。
實則某女就是害羞,以前雖然跟木頭生了孩子,但是那時候的木頭說是男人其實就是個巨大版嬰兒,可是現在一個成熟的男人壓着她,她自然害羞了。
“我纔沒害羞!”某女還在嘴硬。
蕭北煜看見娘子悄悄紅起來的側臉,邪笑了一下,還說沒害羞都這樣了!
既然娘子害羞,那麼她心中還是有自己的,蕭北煜想到這裡再不猶豫,直接用力撕扯着衣服,既然娘子害羞,就讓他來主動好了。
於是,某女半推半就地從了,心中則想着,反正已經生過孩子了,何必如此矯情!
木家兄弟還不知道他們日看夜看的孃親已經被他們口中的臭男人吃掉了,他們現在正在激烈地爭吵。
“木子修,誰讓你把這個黑漢子救回來的!”小木頭雙眼冒着火,這個哥哥,竟然趁着他不在救人回來。
小子修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可是那個女人說天天爲自己做好吃的,自己就忍不住答應了,可是現在怎麼騙過弟弟呢?
“弟弟~,小木頭~,我這不是爲了你好嗎!你看咱麼倆開包子鋪那麼辛苦,救個人回來正好幫忙不是很好嗎?”
以爲能夠騙過弟弟的小子修渾然不知狡猾的小木頭早已經識破了他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