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乖了,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何鬆梅溫柔的笑着,一副慈母的樣子。何松竹被何鬆梅感染的也想要生一個孩子了,現在自己都已經嫁給了段智睿。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跟着段智睿和離嗎?就算是朱姨娘她們幾個女人的時候,核何松竹曾經疑惑迷茫過,但是現在知道都是段智睿這廝。
爲了試探自己才如此,何松竹心裡鬆了一口氣。“你和妹夫的感情不錯,要不要考慮再要一個孩子,畢竟你現在來說,有一個嫡子傍身是好的。”何鬆梅也是爲了何松竹好,纔對何松竹說這些話。“大姐,你放心,我心裡有數。”何鬆梅對自己的關心,何松竹放在心上。
何鬆梅溫婉的笑着:“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要努力。早些的生下嫡子,你在府上的地位就更加的牢靠。其實對於我們女人來說,男人遠遠沒有孩子重要。”何鬆梅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讓何松竹有些詫異。“大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何鬆梅曾經經歷了什麼,或者跟着崔墨然之間發生什麼?
何松竹想繼續探究着什麼,何鬆梅已經快速的轉化了下一個話題:“五妹的親事,娘有跟着你提起嗎?”現在怎麼想起問着何鬆萍的親事,“大姐,你難道忘記了嗎?”“什麼?”何鬆梅很詫異的盯着何松竹,似乎真的不知道。難道何鬆梅現在一孕傻三年,就已經開始傻了。
“大姐,你真的不記得了?”何松竹試探的開口,何鬆梅趕緊搖搖頭:“三妹,我真的不記得了,怎麼了?”“五妹自己想找合適的對象,就跟我們商量着,讓我們勸着娘,大姐,你都不記得了嗎?後來我跟着娘已經說好了。等到半年之後,要沒有合適的人選。
那就聽孃的安排,現在半年還沒有到。先等着吧!不着急,反正五妹總會找到合適的人。”何松竹一直都堅信。總會有合適你的人出現,只是出現的時間早晚有些不一樣。其他都是一樣的,只要用心期待着,努力尋找着。早晚會找到,何鬆梅點點頭:“我還真的不記得了。不過這樣也好!”
不過接着何鬆梅臉色羞紅,似乎想問着何松竹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何松竹好奇:“大姐,你還想說什麼?”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何鬆梅還是鼓起勇氣,對上何松竹着急的眼神。“三妹,那個你大姐夫現在已經把府上的兩個姨娘送走了。”何松竹一聽這話立馬氣着直接站起來。
不敢置信的看着何鬆梅:“大姐,大姐夫居然有姨娘,你怎麼沒有跟着我說過?”質問着面前的何鬆梅。何鬆梅趕緊的拉着何松竹坐下來:“三妹,你彆着急,你聽着我慢慢的跟你說。”拉着何松竹坐下來,何松竹不敢讓何鬆梅使用太大的力氣,畢竟對何鬆梅肚裡的孩子不好。
何鬆梅什麼也沒有瞞着何松竹,把最近自己和崔墨然發生的事情,還有府上崔墨惠的事情也告訴了何松竹。尤其當何鬆梅告訴何松竹,李木還曾經說要帶着何鬆梅一起離開的時候,何松竹非常的生氣。在心裡罵着李木,李木毀了何鬆梅最美好的年華。現在居然還要讓何鬆梅跟着他離開。
不是笑話嗎?當初可是李木先成親,後來何鬆梅才選擇嫁給了崔墨然。看着崔墨然對何鬆梅非常的好,何松竹纔沒有反對。還有太后娘娘賜婚,哪裡知道現在居然還有這些事情。“三妹。你別擔心,現在都說開了。不過你姐夫擔心惠兒作出什麼激動的事情來,況且如今惠兒跟着李木離開了京城。
去了邊境,起碼要三年之後才能回來,那個時候,也許惠兒和李木之間的感情就好多了。”這樣想來何鬆梅還是非常的樂觀。但是在何松竹的心裡就沒有了。不過着實可以鬆了一口氣,畢竟要等到三年之後。其中有很多的變數,希望李木和崔墨惠夫妻之間的感情能夠更加的好。
“那既然大姐夫把兩個姨娘打發走了,那是好事情。”可是何松竹怎麼看着何鬆梅似乎還有些不滿,“大姐,我們是親姐妹,當着我的面。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出來,何必要扭扭捏捏,大姐。”緊緊的拉着何鬆梅的手,何鬆梅真的不好意思擡起頭看着何松竹,只好低着頭。
“三妹,你說我要不要主動給你姐夫納通房?”何鬆梅怎麼回事,現在好不容易把姨娘打發了,何鬆梅現在好,居然還要主動的給崔墨然納妾。不傻吧!不對,何鬆梅怎麼會好端端的想着納妾,何松竹上下的打量着面前的何鬆梅,突然就明白了。原來何鬆梅因爲自己有了身孕,不好伺候着崔墨然。
所以何松竹就貼着何鬆梅的耳邊嘀咕着幾句,何鬆梅臉色紅潤的盯着何松竹。“三妹,你說的是真的嗎?”“大姐,我還會騙着你,只要輕一些就行了。還有,要不然,你也可以這樣試一試?”接着在何鬆梅耳邊嘀咕着,這個可是何松竹在現代知道的,尤其何松竹叮囑何鬆梅。
一定要好好的服用自己給的清泉水,這樣到時候生產的時候對何鬆梅好。“三妹,真的多謝你了。”何鬆梅激動的看着何松竹,何松竹微笑着:“大姐,我們是親姐妹,不需要說這些客套話。”很快何鬆梅就隨着何松竹來到李氏的屋裡,給李氏請安了,李氏心情還不錯。
有人陪着自己聊聊天,看着明嫺開心的笑臉,李氏覺得很滿足了。很快李氏就有些累了,何鬆梅和崔墨然看着天色不早。也該回府去了,就趕緊早早的回去了。何鬆梅依依不捨的朝何松竹揮揮手,還有叮囑明嫺好好聽何松竹和段智睿的話。明嫺乖巧的點點頭,何鬆梅還給了明嫺一些銀票。
何松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何鬆梅,現在就給明嫺那麼多的銀票。明嫺也用不了,算了,既然是親姐姐的一番心意,何松竹也不好吱聲。希望以後不要再有給銀票的事情,其實何鬆梅真的太喜歡明嫺。也覺得愧對明嫺,大姨這些日子也沒有看望着明嫺,實在是給明嫺做的衣裳。
還沒有做好。不得已纔給了銀票。何鬆梅也知道給銀票是最沒有心意,回去要趕緊的給明嫺做衣裳。平陽侯已經好些日子連着都在書房歇息,蕭氏被李氏命令閉門思過,沒有李氏的命令。誰都不可以放着蕭氏出來。蕭氏不甘心,現在自己在平陽侯府真的過得非常的窩囊。
一切都是因爲李氏,蕭氏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既然平陽侯不想來那就算,就讓平陽侯在書房待着,反正不去吳姨娘的屋裡就行。段智睿早早就等着何松竹沐浴了。實在忍不出。都讓丫鬟們在外面守着,何松竹剛剛要起身,就聽到後面有腳步聲,趕緊的避在水中不敢起身。
不過回頭一看居然是段智睿,段智睿直接退去自己的衣裳。往何松竹身邊來,何松竹有些羞澀,就這樣真的好嗎?段智睿一把摟着何松竹,不想讓何松竹逃走。離開自己的身邊,“娘子,爲什麼要走?”不過想到自己避着段智睿喝避子藥。段智睿知道了,在心裡生着悶氣。
何松竹就心軟的縮在段智睿的懷裡,難道何松竹那麼的溫柔,順從自己。段智睿自己趕緊的攻城略地,不放過何松竹的每一寸肌膚了。何松竹自然盡力的配合着段智睿,從中也可以享受到男女之間的樂趣。一番雲雨過後,段智睿把疲倦的何松竹抱上牀了,緊緊的抱着何松竹入睡。
在定國侯府,崔墨然擔心着何鬆梅的身子。所以就想着去隔壁的書房入睡,要何鬆梅有什麼事情就可以喊着自己。但是何鬆梅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現在真的好了不少。所以就撒嬌的牽扯着崔墨然的衣袖,不讓崔墨然離開。崔墨然連忙安慰着:“梅兒,現在你肚裡的孩子要緊。”
轉身就要走了,何鬆梅趕緊的撲上去。“不許走,你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你要找其他的姨娘了。”真的在胡言亂語的冤枉崔墨然了,崔墨然迅速轉身:“梅兒,你怎麼能胡說,我只是擔心你肚裡的孩子。”崔墨然說出心裡的話,何鬆梅趁機纏着崔墨然:“相公。我現在身子好了不少。
再說了,現在孩子也滿三個月了,真的沒事。我要你陪着我一起,要不然的話,我就不理你了。”反正現在何鬆梅有了身孕,無理取鬧也是可以。崔墨然真的拿着面前的何鬆梅沒有辦法,用手指輕輕的彈着何鬆梅的額頭。“你呀!真的拿你沒有辦法了,不過我可以留下來,但是我睡在外面。”
不能跟着何鬆梅睡在一起,因爲崔墨然不會保證自己什麼事情都不會做。所以還是要剋制,不跟着何鬆梅睡在一起。何鬆梅頓時就鬆開崔墨然,後退幾步,賭氣的說道:“我就知道你還惦記白芍和連翹,那你趕緊去找她們。不要再跟着我待在一起了,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離開。”
說着還真的要轉身收拾衣服了,崔墨然真的沒有辦法了,只能一再的妥協了。最後現在就跟着何鬆梅上了牀,兩個人貼在一起。尤其何鬆梅故意爲了誘惑着崔墨然,崔墨然真的非常的難受,一直感覺下身蠢蠢欲動。但是不能碰身邊的何鬆梅,肚裡有孩子,崔墨然趕緊背對着何鬆梅。
何鬆梅已經打定主意了,就不會放棄。既然崔墨然背對着自己,那麼何鬆梅就測過身子,用自己身上的柔軟緊貼着崔墨然的後背。一定要讓崔墨然把持不住,在黑夜中,何鬆梅真的在挑戰着崔墨然的極限,崔墨然已經完全沒有抵抗力了。直接的準備起身,何鬆梅趁機的從背後抱着崔墨然。
“相公,你要去哪裡?”不讓崔墨然離開,崔墨然哪能真的訓斥身後的何鬆梅,轉過身子來,儘量的不去注視着何鬆梅。不過哪裡知道,何鬆梅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當然是何鬆梅故意的了,就是要誘惑着崔墨然。何鬆梅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
肌膚如雪,不由的想讓崔墨然一親芳澤。還有一頭黑髮散開,偶爾有幾根髮絲調皮的在何鬆梅的胸前。在月光的照耀下,鮮紅的嘴脣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無時無刻不在誘惑着崔墨然。崔墨然一直在心裡默唸着,剋制自己,不能嚇壞了何鬆梅。“梅兒,我想起來書房還有些事情。
我就先去書房了。你自己好好的睡覺,我先走了。”可惜何鬆梅緊緊的抱着崔墨然,雙手緊緊的抱着崔墨然的腰身,不肯鬆手。把頭埋進崔墨然懷裡,“我就不。你答應了要陪着我,不可以離開我。書房裡面的事情明日再去做,今晚我就要你陪着我跟孩子。”撒嬌的跟小女人一樣。
頓時崔墨然心裡一軟,想要答應着何鬆梅。可是答應着何鬆梅,那不就是在刺激自己嗎?何鬆梅看着崔墨然的樣子,也實在捨不得在爲難着崔墨然。畢竟崔墨然爲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何鬆梅起身,對上崔墨然的眼睛。貼着崔墨然的耳邊,一股似有若無的馨香,緩緩的飄進了崔墨然的鼻觀。
不是衣香、也不是脂米分香。似是她身上的溫香,又彷彿是從她皓嫩勝雪的肌膚裡,隱約透出來的肉香,這股異香,若似如蘭花之幽、清淡如蓮蕊之清,直滲心肺。“現在可以,肚裡的孩子不礙事。”說完直接的低着頭,崔墨然有些詫異,沒有想到何鬆梅居然說這些話,不過似乎想到什麼。
何鬆梅有些羞澀的嘀咕着。“只要你輕一些就好了。”崔墨然輕柔的問着:“梅兒,你怎麼知道的?”何鬆梅難不成還去問着大夫,不可能。今日何鬆梅跟着自己去了何松竹和段智睿府上,難道去問着何松竹。崔墨然記得她們姐妹兩人說了不少的話。難道真的是何松竹教着面前的何鬆梅。
何鬆梅不敢看着崔墨然,趕緊的說道:“反正就是可以了,只有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可以,其他的都可以。”何鬆梅現在真的覺得自己非常的丟臉,都是身邊的崔墨然什麼都不懂,不解風情了。既然何鬆梅這樣說了。崔墨然壓根不用剋制自己了,趕緊的覆上了何鬆梅。
“梅兒,你是不是特意爲了我穿成這樣,是不是?”說着輕輕的挑逗着何鬆梅的下巴,大手已經不自覺的在何鬆梅的身上游走。享受着何鬆梅帶給自己的歡愉,何鬆梅真的覺得很害羞了。居然敢那麼大膽的作出這樣的事情來,不過很快何鬆梅就沒有自己思考的時間,被崔墨然帶着體驗男女之間的歡愛。
不過崔墨然多少顧忌着何鬆梅的身子,有了身孕。能夠有一次,崔墨然已經很滿足了。現在何鬆梅已經累得不行,睡着了。崔墨然託着腮瞧着躺在自己身邊的何鬆梅,滿心的感動。大手還輕輕的撫摸着何鬆梅隆起的小腹,這些日子來的辛苦也算值得,現在換來了和睦的夫妻關係。
崔墨然覺得渾身舒暢了不少,有何鬆梅在自己的身邊,真好!崔墨然的心裡一直都記得當初在二樓窗戶口看到何鬆梅手牽着明嫺,真的覺得何鬆梅是一個賢惠的女子,就很喜歡。後來沒有想到自己還可以見到何鬆梅,真的覺得是老天爺賜給自己的機會,不能浪費了。
所以崔墨然不放棄的娶了何鬆梅,現在夫妻兩人不說多麼的相愛。起碼夫妻和睦,崔墨然對何鬆梅如今的表現已經非常的滿足了。其實崔墨然也不傻,轉過身見到何鬆梅的一身打扮,心裡什麼都明白。不過在試探着何鬆梅,看看何鬆梅到底可以爲了自己做到什麼地步。
最後何鬆梅鼓起勇氣對着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崔墨然會一直記在心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穿上,何松竹還在入睡。段智睿想着進入休沐,就託着腮注視着何松竹,不知道何松竹什麼時候纔可以醒過來。對上何松竹審視的眼神,段智睿輕笑着:“娘子,你醒了。”
何松竹已經不記得昨晚是什麼樣的,還記得在沐浴,段智睿就進來。跟自己在一起,真的在羞人了。就拿着被子蓋上自己,小聲的說道:“你怎麼還不去上朝?”“娘子,不是昨日跟你說過了,既然爲夫休沐。可以好好的陪着娘子,娘子,你怎麼連這些都忘記了,爲夫真的太傷心了。”
段智睿的一番話,讓何松竹非常的生氣。趕緊的拿下被子,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什麼時候跟着我說過?”何松竹記得段智睿沒有說過,“娘子,我真的說過了,那個時候,娘子你拼命的纏着我。說……”何松竹真的羞死了,面前段智睿還好意思大大咧咧的說出來,“行了,別說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