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母子解怨(五)

鎮南王妃一個人落寞的回到院子,至於何松竹跟在小廝的身邊,小廝扶着段智睿進屋。不過等到丫鬟都走了以後,段智睿就立馬睜開眼睛。何松竹沒有半點兒吃驚,“娘子,你怎麼不好奇?”“我爲什麼要好奇,相公,你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會被人下毒,還有舅舅也是裝的,是不是?”

段智睿一把摟着何松竹:“就知道我娘子最聰明瞭,我相信這一次表妹肯定不會再賴着我了。”何松竹不由的哼着,沒有搭理段智睿。段智睿又說了一些好話,何松竹臉色好多了。嚴肅的說道:“日後有什麼事情,你要跟我說一聲,害得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而且我告訴你,我差點兒就答應讓你納了表妹。你心裡是不是在恨着我了?”何松竹伸出手繞着段智睿,段智睿微笑着。“怎麼會,我有娘子一個人就足夠了。”說着還親吻着何松竹的手指,何松竹不由的羞澀低下頭,不知道段智睿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何松竹願意相信段智睿,最後段智睿慢慢的告訴何松竹。

那些毒就是一般的蒙汗藥,段智睿和威遠侯自然清楚。威遠侯求着段智睿,讓段智睿配合他,因爲威遠侯知道林妙柔還迷戀着段智睿。想要徹底的讓林妙柔死心,只能用這樣的辦法。段智睿沒有辦法拒絕着林妙柔,所以現在就只能咬着牙答應了,不過何松竹真的太棒了。

“娘子,我就知道你在乎我,不會把我讓給其他的人。尤其娘子的那一句,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爲夫很喜歡,娘子,你真的是太棒了。”說着不由的開始親吻着何松竹,下頷、鎖骨、一直到胸前,何松竹慢慢的沉淪。這一夜段智睿和何松竹夫妻兩個人過的溫暖如春。

但是在威遠侯的心裡。一點兒也不好過。很煎熬,吳氏把威遠侯帶到屋裡,告訴了威遠侯。林氏還活着的消息,威遠侯詫異的說道:“母親。您怎麼說起胡話來了。姐姐不是已經去世十多年,怎麼現在還說姐姐活着。母親,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威遠侯府有些遲疑的盯着吳氏。

吳氏板着臉:“你覺得我現在在跟着你開玩笑嗎?”威遠侯心裡一驚,“母親,您什麼意思。難道姐姐還活着,怎麼可能?”大火燒了林氏,怎麼林氏還活着。吳氏平靜的看着威遠侯:“你姐姐確實還活着,這些年你姐姐也吃了不少的苦。”吳氏慢慢的告訴了威遠侯,還有林氏的胎記。

尤其林氏說起幼年的那些事情,吳氏都歷歷在目。威遠侯也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這些事情,其他的人不會知道。只有林氏自己才能知道,“那這樣說來的話,姐姐只不過換了一張臉。被大梁國的鎮南王救走了。現在成了鎮南王妃?”吳氏點點頭,“你說的對,現在就是這樣。”

那麼今日林妙柔設計段智睿,不是被林氏親眼看到了。姐姐會怎麼想着威遠侯府,威遠侯有些着急:“母親,那姐姐今日會不會很生氣?”吳氏瞪着威遠侯:“你說呢?那不是你生養的好女兒,早就讓你納妾。可是你呢?偏偏守着雷氏一個人過,有什麼好的,段智睿不納妾。

你的女兒就要倒貼上門,你不納妾。我有逼着你做什麼嗎?你現在讓我還拿什麼顏面去見你的親姐姐,還有你的外甥。”威遠侯想告訴吳氏自己主動昏迷,現在都不能了。要是吳氏知道了,那還不恨着自己。一定不能讓吳氏知道。威遠侯低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吳氏也不想多說了。

今日吳氏真的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我不管,反正你明日找時間去給你姐姐道歉,至於你姐姐的身份,不能顯露給其他的人知道。否則你姐姐就活着走不出京城了。”吳氏在威脅着威遠侯。威遠侯點點頭:“母親,兒子知道了,不會害着姐姐。”“你心裡知道就好了,還有妙柔,你們要管不好的話。

我就給你納妾了,到時候不要說我這個母親不近人情。”指望林妙柔給自己養老送終,一點兒也沒有用。還不如給自己生下一個大孫子,威遠侯趕緊的離開吳氏的院子。出了吳氏的院子,長嘆一口氣。雷氏在屋裡等着威遠侯,好不容易安撫好林妙柔。想要開口跟威遠侯說一些好聽的話。

但是威遠侯的心情一點兒也不美好,不怎麼搭理着面前的雷氏。惆悵不已,雷氏不知道吳氏跟威遠侯說了什麼,威遠侯似乎不太高興。儘管雷氏已經沐浴好,正準備伺候着威遠侯。上身一件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襖,繡了繁密的花紋。衣襟上皆鑲真珠翠領,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

系一條米分霞錦綬藕絲緞裙,整個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風的豔豔碧桃,十分嬌豔。迎春髻上一支金絲八寶攢珠釵閃耀奪目,另點綴珠翠無數,一團珠光寶氣。秀麗的黑髮披散下來,映着如雪的皮膚,一雙鳳目靜靜的凝視威遠侯。在燭火的映襯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

威遠侯被這樣一雙眼眸看得,幾乎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勾走了。不過威遠侯迅速反應過來,不能簡單的原諒雷氏。林妙柔做的事情太可惡了,威遠侯現在已經不想說出,自己主動求着段智睿幫忙。假裝昏迷的事情了,威遠侯平淡的說道:“你早些安置吧!”說着威遠侯直接起身走了。

雷氏趕緊開口:“侯爺,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我去書房睡。”冰冷的語氣刺傷了雷氏的心房,去書房睡,難道自己這樣還不夠誠意嗎?就算雷氏已經生了林妙柔,但是雷氏保養的非常好。畢竟威遠侯只有雷氏一個女人,把雷氏滋養的很美豔動人,可惜現在威遠侯心中太多的雜念。

雷氏在心裡怨恨着威遠侯,當然更多就是怨恨着林妙柔。要不是因爲林妙柔,自己需要那麼低聲下氣的求着威遠侯。而且威遠侯還不體諒着雷氏,雷氏最後只能早早的上牀休息了。在平陽侯府,平陽侯一如既然的去了書房休息。蕭氏已經穿好衣裳,正等着段智平,自從段智平帶給蕭氏女人的快感之後。

蕭氏對段智平就很期待着,幾乎每晚深夜的時候。段智平都要來蕭氏的屋裡。當然段智平不會讓蘇氏起疑心,臨走的時候,總會給蘇氏點睡穴。不讓蘇氏醒來,現在段智平用力的點着蘇氏的睡穴。儘管蘇氏也算一個美人。但是現在在段智平的眼裡,蘇氏怎麼也比不上蕭氏美豔絕倫。

尤其蕭氏還是親爹平陽侯的女人,那樣的感覺真不一樣。很爽快,段智平迅速的起身來到蕭氏的屋裡,蕭氏貼着的嬤嬤在外面給蕭氏守着。不會出賣着蕭氏。因爲她的賣身契在蕭氏的手裡,不敢去跟着平陽侯告發。段智平入門,迅速關上門。鑽進蕭氏的被子裡面,蕭氏還沒有褪去衣裳。

正等着段智平來,媚笑着:“死鬼,你怎麼現在纔來?”段智平一把用力的撫摸着蕭氏:“怎麼,兒子不來,母親是不是想兒子想的很緊。”說完還親了蕭氏一口,把蕭氏身上的**都帶到起來。蕭氏不禁捶打着段智平:“你都知道了,你還問着。是不是你媳婦不讓你來,纏着你。”

到現在纔來,蕭氏已經等着很久了,段智平趕緊的說道:“母親,您的召喚兒子自然要來了,您說是不是?”蕭氏已經慢慢沉溺在段智平的柔情之中,尤其段智平的龐然大物已經抵着蕭氏。蕭氏的衣裳已經被段智平撕碎了,蕭氏覺得這樣很舒服,暢快極了,誰讓平陽侯給不了自己想要的。

那對不起。蕭氏只能找其他的人,再說了,蕭氏作爲孕婦。也有需要,段智平正好能夠滿足蕭氏的需求。“蕭兒,蕭兒,我要進去了。放鬆一些,讓我進去。”蕭氏不知道怎麼了,就想爲難着段智平。咬着牙,不肯放鬆。段智平的大手撫摸着蕭氏隆起的小腹。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蕭氏到底想要怎麼樣?

蕭氏媚眼如絲:“你把嘴放到這裡來。”指引着段智平,段智平現在只能隨着蕭氏的心思。蕭氏覺得一陣歡愉,最後放鬆了身子。段智平一個挺身終於進入蕭氏的身子裡面,長驅直入,蕭氏節節敗退。“怎麼樣,母親,舒服了嗎?”段智平邪惡的笑着,在月光下更顯得誘惑。

現在蕭氏已經渾身沒有力氣了,孕婦的體力有限。今晚的段智平不想早早的離開,很想守着蕭氏一起入睡。很快天稍微的亮了,蕭氏睜開眼睛,段智平怎麼還在自己的身邊,趕緊捶打着段智平:“你趕緊走,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蕭氏也顧不上身上沒有衣裳了,段智平睜開眼。

入目的就是蕭氏胸前的渾圓,就算蕭氏現在有了身孕。依舊挺拔如初,段智平的大手不規矩的撫摸上了,還不停的揉捏着。“不要了,不要了,你趕緊的走。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趕緊走。”早上蕭氏的**又有了,不過沒有辦法。只能趕着段智平走,蕭氏很緊張,段智平貼着蕭氏的耳邊。

“母親,母親,想不想要,想不想要。”蕭氏已經沒有力氣抵抗着面前的段智平,不過理智告訴蕭氏,不能再留着段智平。“平兒,你現在趕緊的走,等到晚上,母親求你了,趕緊走。”最後段智平只能走,不過臨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揉捏着蕭氏的胸前,蕭氏終於放心了。

不過蕭氏又覺得平陽侯很礙事了,要平陽侯不在了。那是不是自己就能跟着段智平每晚廝混,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了。不由的讓蕭氏腦海中慢慢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平陽侯。當然蕭氏也是設想,還沒有付出行動。段智平迅速的回到院子,點開蘇氏的睡穴,蘇氏慢慢睜開眼睛。

笑盈盈的說道:“相公,你醒了。”不過蘇氏似乎在段智平的身上聞到了屬於女人的聞到,但是不是自己身上的。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裡曾經聞過。蘇氏也不過起疑心,不會主動的提起。現在的日子太舒服了,蘇氏不想過着顛沛流離的日子,蘇氏伺候着段智平洗漱更衣。

段智睿下了早朝就,就去鎮南王妃的院子。鎮南王妃一身水紅的裡衫裙,用稍重的紅色繡着細密的牡丹,外面罩着一件淺橘色的透明的輕紗衣,依舊是用金細絲線繡着雅緻的花朵。雙金縷鞋,鞋頭晃動着一顆東珠,極其的珍貴,在腦後戴上一件如意首鑲嵌鏤雕雙螭紋玉飾。

側面是累絲嵌寶銜珠金鳳簪和蝙蝠紋鑲琉璃珠顫枝金步搖。眼裡含着暖意。笑盈盈的說道:“你來了,趕緊坐下來。”“我今日想,想跟着您說,您還是離開京城吧!回去大梁國,也見過外祖母了。您心裡也應該滿足了。”段智睿直視着鎮南王妃。和何松竹已經商量好了。

段智睿的話讓鎮南王妃一愣,“你們夫妻兩個人一起決定的嗎?”何松竹也希望嗎,記得吳氏也希望自己離開大齊國的京城,回去大梁國。當然鎮南王妃聽到段智睿說,心裡有些苦澀。難道段智睿對自己一點兒留戀也沒有嗎?“您還在猶豫什麼,您儘管可以告訴我?我們一起商量。”

段智睿誠懇的望着鎮南王妃,鎮南王妃淺笑着:“其實也沒有什麼,既然你們都讓我離開京城,那我就如你們所願,離開就是。”但是離開京城之後的鎮南王妃。未必會回到大梁國。這是言外之意,段智睿聽的出來。段智睿有些爲鎮南王不平:“那您現在還想去哪裡?”

“那麼大的地方,我不相信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既然京城容不下我,那我就離開京城,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就行了。正好看不到我,你們也眼不見爲淨。”鎮南王妃在說着氣話,自己的兒子都不關心自己了。段智睿也不知道怎麼會說成這樣,鎮南王妃很顯然誤會段智睿的心思了。

“不是您想的這樣,在京城。很危險。不一定那一日,您的身份就被人知道了。所以您還是早些離開京城,再說您是大梁國的鎮南王妃,在京城百姓的眼裡就是如此。您要一直留在大齊國的京城。也說不過去,所以就算我求着您了,您趕緊回去大梁國,哪裡才安全。”段智睿也沒有辦法。

只能求着鎮南王妃離開,鎮南王妃盯着段智睿:“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段智睿趕緊的點點頭:“我當然在關心您了,我和竹兒都很關心您。”只是現在段智睿一時還開口喊不出母親。但是在段智睿的心裡。鎮南王妃就是母親。毋庸置疑,“您還是早些離開,我已經派人去給您準備馬車。

護送您離開京城,其他的,您就別擔心了。”段智睿會把一切都準備好,鎮南王妃不捨的盯着段智睿,還沒有好好的多看段智睿幾眼。段智睿就要送自己離開京城,還沒有聽到段智睿喊着自己母親。“你,你,你可以,可以,喊着,我一聲母親嗎?我知道,我愧對你,沒有好好照顧好你。”

鎮南王妃已經淚如雨下,懇求着段智睿。段智睿張開嘴,想喊着母親,但是真的喊不出口。鎮南王妃最先的殷切期待,最後變成了失落。也知道自己對不起段智睿,“好了,我聽你的,回去大梁國,你放心好了。”鎮南王妃落寞的神情,段智睿看着不舒服,尤其不經意看到鎮南王妃額頭上的白髮。

這些年鎮南王妃過的也不快樂,一直惦記着大齊國的親人。以後不知道還能見幾次面,段智睿喊着一聲母親。讓鎮南王妃如願以償,又能怎麼樣。段智睿想着直接跪在鎮南王妃的面前,喊出口:“母親。”本來鎮南王妃就沒有指望了,現在突然聽到這一聲母親,迅速的轉過身。

手都顫抖了,小心翼翼的說道:“智睿,你剛剛喊我什麼?”段智睿突然發現原來喊着鎮南王妃母親,其實不是很困難。又喊着一聲:“母親。”讓鎮南王妃心裡放心就行,鎮南王妃俯身一把抱着段智睿,愧疚的說道:“智睿,是母親對不起你,沒有好好照顧你,都是母親的錯。

你在心裡怪着母親,甚至恨着母親,母親都不怨恨你。母親只求你日後好好跟着你媳婦過日子,竹兒是一個好姑娘。很喜歡你,還有明嫺,很聰明。很可愛,懂事,好好的活着。母親要走了,不過你放心,母親心裡永遠都惦記着你。”鎮南王妃說真的,心裡永遠有一方淨土思念着段智睿。

鎮南王妃這樣說,段智睿已經很滿足了。“母親,兒子知道了,您別哭了。”接着鎮南王妃手中的帕子給鎮南王妃擦拭着眼淚,鎮南王妃感動的笑着。“智睿,智睿。”多想喊幾遍段智睿的名字,不管曾經嫁給平陽侯多麼的不幸。但是鎮南王妃都慶幸有段智睿這樣的好兒子,此生無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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