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李木,我知道,但是你現在有了我的孩子。小說李木也娶了墨惠,這輩子我就認定你了。你跟不跟我回去?”崔墨然擡起頭期待的望着何鬆梅,何鬆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何鬆梅思考的似乎,崔墨然已經把匕首用力往前推,已經出血。紅色的鮮血出現在何鬆梅的面前,何鬆梅顧不得那麼多。
迅速的說道:“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你不要再傷害自己,我跟你回去。”哭喊着起身上前要拔出崔墨然的匕首,怎麼那麼傻。“在你的心裡,我真的那麼重要。”何鬆梅再三確定,“沒有人比你跟重要,爲了你,我連命都可以不要。”何鬆梅等到崔墨然說完,一下子撲到崔墨然的懷裡。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以後不要嚇唬我了,不要嚇唬我了。”何鬆梅想要抱着崔墨然,但是奈何肚子太大。夫妻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只要何鬆梅答應跟着自己回去。崔墨然流着血,也不礙事。崔墨然拉着何鬆梅的手:“梅兒,我知道你在擔心我受三妹的牽連,但是真的沒事。”
何鬆梅遲疑的開口:“你真的不會受三妹牽連。”一說出口,崔墨然就自愧不如,作爲夫君還沒有妹妹何松竹瞭解何鬆梅。但是何鬆梅這一次確實讓崔墨然欣喜,不想崔墨然受牽連,是不是就說明在何鬆梅的心裡。崔墨然有一定的位置,剛剛聽着崔墨然說自己喜歡李木,何鬆梅覺得覺得不好。
“梅兒,放心好了,三妹肯定會有辦法解決。實在不行,還有先皇御賜的免死金牌。不用擔心。”貼着何鬆梅柔軟的身子,呼吸着何鬆梅呼吸的空氣。崔墨然頓時豁然開朗,流血已經變成小事情。何鬆梅幫崔墨然簡單的止血之後,認真的說道:“在你的心裡,是不是覺得我一直喜歡李木?”
崔墨然眯着眼,一直覺得何鬆梅喜歡李木。難道不是嗎?崔墨然沒有吱聲低頭沉思,“我和李木從小一起長大。村裡的人都說我們很般配。以後可以做夫妻。我爹孃都覺得李木不錯,我們之間似乎很好。後來李木徵兵出去,我就一直信守李木會娶我的念頭。守着李木。李木臨走前,也說過會回來娶我。
我就一直等着,等着,村裡不少的人給我說親。都被我拒絕。我二妹都比我先出嫁,我不知道自己等的到底是李木。還是一個信念。我已經忘記等着李木的目的究竟爲何?我猜不透,後來遇到你。開始我不喜歡你,後來嫁給你之後,有了孩子。不知不覺中我們聯繫的更加緊密。我們好好過日子。
我想我大概喜歡上你了。”最動聽就是最後一句話,何鬆梅有了身孕之後,想要吃什麼。做什麼,崔墨然都儘量幫着何鬆梅做到。半夜有些時候腿抽筋。身邊的崔墨然也醒了,詢問着何鬆梅。幫何鬆梅揉捏着小腿,緩解疼痛。何鬆梅不是無心之人,都記在心中,尤其李木娶了崔墨惠。
現在跟崔墨惠在邊境,要三年纔可以回來。何鬆梅已經慢慢的在心裡忘卻李木,再發現心裡都被崔墨然填滿。“梅兒,最後一句,你再說一遍好不好?”好像沒有聽清楚,還想從何鬆梅的嘴裡再說一次。何鬆梅板着臉:“你沒有聽到,那真的抱歉,我就說一次。”
崔墨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眉頭緊鎖。何鬆梅迅速的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了,好了,好了,我就再說一遍。你自己聽清楚,我以後就不說了。我愛你。”還不是喜歡,崔墨然驚喜萬分,激動的親吻着何鬆梅的臉頰。“梅兒,真的太好了,我也愛你。”崔墨然毫不吝嗇說出對何鬆梅的喜歡。
聽到崔墨然的告白,何鬆梅的心裡很甜蜜,溫暖。夫妻兩個人就一起在段府睡下,撫摸着何鬆梅的小腹,崔墨然跟着孩子說了不少話。把何鬆梅逗得不行,就在半夜的時候,何鬆梅突然驚醒,推着身邊的崔墨然:“相公,相公。”和離書已經被崔墨然給撕碎,既然他們兩情相悅、
非常難得,之前的一切都過去,崔墨然猛的睜眼,趴在何鬆梅的身邊,着急的問道:“梅兒,梅兒,你怎麼了,怎麼了?”還用手抓住何鬆梅的手,“我……我……好像要……”還沒有說完,崔墨然就下意識的盯着何鬆梅的肚子,趕緊的喊着:“來人,來人,趕緊請穩婆過來。”
何松竹睡眠很淺,聽到門外有動靜。也趕緊點燈出去瞧着,到底怎麼回事?冬梅急衝衝的告訴何松竹:“啓稟夫人,世子妃好像要生了。”何鬆梅要生孩子了,何松竹要趕緊過去看看,帶着冬梅一起過去。穩婆已經進去,崔墨然被趕出來,很想在屋裡陪着何鬆梅,但是產房這樣污穢的地方。
男子最好不要進去,所以現在崔墨然被攔在門外。你說這個孩子早不來,晚不來。非要半夜三更來,何鬆梅在屋裡不斷的喊着。崔墨然在門外聽着,心裡不由的心疼。很想陪在何鬆梅的身邊,何松竹安慰着:“大姐夫,你別擔心。產婆那可是京城最好,肯定不會有事,大姐一定會平安生下孩子。”
何松竹不知道還能勸着崔墨然什麼,林氏也趕來。“母親,您怎麼來了,夜深了,母親,您還是趕緊回屋休息。這裡我看着就行了。”何鬆梅要不到段府來,林氏也不會來,既然來了,那就是段府的客人。還是何松竹的親姐姐,林氏走到何松竹的身邊:“女人生孩子就像從鬼門關走一遭。”
林氏心疼何鬆梅,也在心疼何松竹。之前生明嫺的時候,林氏沒有看到。也想不到自己什麼感情,現在慢慢跟着何松竹熟悉,兩個人的關係慢慢拉近。何松竹日後生孩子的時候,是不是跟着何鬆梅一樣。崔墨然急的不行。來回走來走去,“大姐夫。你別走了。”走的何松竹都跟着着急。
“那個三妹,我能不能進去陪着你大姐?”懇求的盯着何松竹,何松竹下意識的看着林氏,這個能進去嗎?在現代,妻子生孩子,老公可以陪着進去產房。但是現在也還可以嗎?何松竹可不敢輕易的讓崔墨然進去,何鬆梅也未必想讓崔墨然見到她不好的樣子。可是要不讓崔墨然進去。
崔墨然在這裡一直着急。來回走,何松竹跟着揪心。“崔世子,你趕緊進去吧!”林氏開口讓崔墨然進去。何松竹下意識的看着林氏:“相信你大姐現在肯定也願意你大姐夫守在身邊。不讓其他的人知道就行!”何松竹點點頭:“嗯!謝謝你,母親。”“你這個孩子,跟我還客氣。”
扶着何松竹坐下來,林氏也鬆了一口氣。差不多過了一炷香的時辰。產房想起哇哇哇的聲音,孩子出生了。平安出生就好。不一會兒開門,產婆抱着孩子出來。要去隔壁屋裡餵奶,何松竹看着剛剛出生的孩子。乾巴巴,很小很小。生了一個千金,不知道明氏喜不喜歡。何松竹不由的在心裡替何鬆梅擔心!
定國侯府是不是期望何鬆梅肚裡是一個兒子,現在一個孫女。能接受嗎?穩婆想讓何松竹抱着孩子,何松竹不敢。還是林氏有經驗。“等到明日再看孩子,趕緊抱着孩子下去。”穩婆聽到林氏的話,迅速的下去。何松竹遲疑,怎麼現在崔墨然還沒有出來。崔墨然一直守着何鬆梅,就連孩子也只看一眼。
只要孩子健康就行!林氏扶着何松竹進去,就見到崔墨然趴在何鬆梅的牀前,握住何鬆梅的手,呢喃的跟何鬆梅說什麼話。何松竹也沒有仔細聽,只是輕輕的喊着:“大姐夫。”崔墨然沒有回頭,林氏拍着何松竹的手:“竹兒,我們還是回去吧!”留給崔墨然守着何鬆梅,看的出來。
崔墨然很愛何鬆梅,要一直守着何鬆梅。何松竹隨着林氏回屋休息,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窗口,何鬆梅睜開眼睛。撫摸着隆起的小腹,很平很平。昨天半夜肚裡突然疼起來,好像要生孩子。後來後來怎麼樣,何鬆梅不記得。只聽到哇哇哇的一聲,孩子生出來。男孩女孩,何鬆梅都不知道,就昏睡過去。
現在何鬆梅撫摸着小腹,孩子已經出生。何鬆梅的小手動了,自然崔墨然跟着醒了。“梅兒,你真棒,我們有女兒了。”女兒,看着崔墨然的樣子,似乎很高興。“對不起,相公,沒有能給你生下兒子。”崔墨然迅速捂住何鬆梅的嘴脣,“噓,梅兒,你別這樣說,這輩子能跟你在一起。
我就已經心滿意足,有女兒更好。比較乖巧貼心,我很喜歡女兒。我纔不喜歡兒子,你別擔心,我爹孃不會嫌棄孫女。要嫌棄的話,我就跟着你們住在段府,不回去。”雖說有些小賭氣,確實就是崔墨然的心裡話。何鬆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在心裡發誓,要給崔墨然生一個兒子,好好養好身子。
先開花後結果也很好,崔墨然陪着何鬆梅在段府,當然也沒有忘記派人去定國侯府通知定國侯和明氏,何鬆梅早產生下一個女兒。聽到女兒,明氏不太高興。原來還指望大孫子,現在只是一個丫頭片子。明氏怎麼能接受,定國侯見到明氏一臉失落,不由的氣憤:“你去不去,你要不去的話,我自己去了!”
明氏趕緊變臉,笑着:“侯爺,妾身也沒說不去。就算女兒也是墨然的孩子,妾身的孫女。侯爺等着,妾身這就來。”剛剛生了孫女,喜慶喜慶。明氏換了衣裳,色羅裙繚姿鑲銀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着了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
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雙靈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伸手點了點小巧的鼻子,一雙柔荑纖長白皙,袖口處繡着的淡雅的蘭花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米分嫩的嘴脣泛着晶瑩的顏色,輕彎出很好看的弧度。
如玉的耳垂上帶着淡藍的纓絡墜。纓絡輕盈,隨着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定國侯眼前一亮,明氏還很美豔動人。但是不想讓明氏得意,昨晚的事情還沒有完。要今日沒有接着何鬆梅回來,定國侯就不打算理會明氏。明氏笑盈盈的跟着定國侯上馬車,這廂何松竹和林氏收拾準備去衙門給兵部尚書和禮部侍郎一個交代。
兩個人死在聞香閣,還吃了包子。到了衙門。林氏平靜的交代:“竹兒。一會人,你別緊張,有母親在背後支持你。”林氏小心翼翼的鬆開何松竹的玉手。何松竹溫婉的笑着:“母親,謝謝你,您真好。“要是段智睿知道自己跟林氏那麼親密,如同母女一樣。肯定會開心。
只是段智睿不在身邊,見不到這一幕。林氏跟何松竹一前一後進去衙門大堂之上。林氏今日格外盛裝,雙眸似水,卻帶着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米分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脣。語笑若嫣然。着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
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米分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水晶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着,美目流轉,輕輕踏入問月臺,裙角飛揚,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
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不少百姓在亞門前圍觀,對林氏指指點點,那可是大梁國的鎮南王妃。聽說大梁國的鎮南王妃和郡主都住在段府。段智睿的夫人何松竹可跟大梁國的王妃關係密切,在聖上的面前認了鎮南王妃做了乾孃。
今日那麼大的事情,鎮南王妃肯定要來給何松竹撐場面。不管怎麼說,圍觀的百姓少不了,兵部尚書看到何松竹和林氏一起走進來。主動的開口:“鎮南王妃,段夫人,你們來了。三日的時間已經過去,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兵部尚書還算和藹可親,這三日已經慢慢平復好心情。
就算兒子不是吃聞香閣的包子中毒去世,但是就單憑死在聞香閣。一條就夠判罪,薛氏冷眼:“你今日要找不到誰是兇手,我就拿你和肚裡的孩子給我相公償命!”薛氏氣勢洶洶,何松竹但笑不語。審案的官爺是聖上親自指派,聖上不傻。段智睿是大理寺卿,這位官爺是段智睿的手下。
自然對段智睿比較衷心,聖上的用意,明眼人很清楚。但是也不能因此就這樣輕易放了何松竹,那可不行。“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心虛?沒有找到證據他們是在進入聞香閣之前中毒。不要以爲你是段大人的夫人就可以無法無天,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段夫人,現在開始吧!”
“我還真的沒有找到什麼證據,我就只有一句話,他們兩位不是吃了聞香閣的包子中毒而亡,我們聞香閣不會自掘墳墓。”何松竹坦然的說出心裡話,兵部尚書和戶部侍郎互相交換着眼神。這算什麼,“段夫人,您還記得三日前說的話嗎?”戶部侍郎得到女兒的眼神,迅速上前質問何松竹。
何松竹微笑着:“真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了身孕。記憶不太好,三天前的事情已經記不得了,請見諒。”說着還撫摸着隆起的小腹,薛氏氣憤的不行,指着何松竹:“段夫人,你當真什麼都沒有查到?”何松竹勾脣:“不知道薛夫人對我的證據那麼感興趣,那我也不瞞着薛夫人。
跟薛夫人兜圈子,我確實什麼都沒有查到。還請薛夫人見諒!”薛氏滿意的點點頭,“三日前,段夫人可曾說過,要三日找不到幕後兇手。段夫人和肚裡的孩子要給我相公和兵部尚書的公子賠罪。段夫人當着大家說的話,不會不承認吧!”“我說過的話,我自然會承認,不過不是我做的事情。
這個後果恐怕還輪不到我來承認,你說是不是,薛夫人?”何松竹似乎有所指,薛氏緊張的說道:“段夫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不懂?”“是嗎?”何松竹冷哼,心裡更加確定了想法。兵部尚書和戶部侍郎還有圍觀的百姓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到底再說什麼?
坐在堂上的官爺輕輕咳嗽着:“三日前,兵部尚書的公子和戶部侍郎的女婿在聞香閣吃包子中毒身亡。段夫人,這三日到底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聖上昨日秘密的召見自己,要前往保住段夫人和孩子。要不然自己的項上人頭就不保,可不敢治何松竹和孩子的罪,真的希望何松竹能找到幕後兇手。
自己就不用那麼爲難,何松竹微笑着:“啓稟大人,妾身一介女流之輩,想要找線索,真的難上加難。況且兇手既然想要陷害聞香閣,那就不會輕易給妾身發現。露出破綻。”官爺不由的陷入沉思,現在該怎麼辦?本來還指望何松竹起碼能找到一些線索,這樣自己也好幫何松竹斡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