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她所用

軍長大人,惹不得!爲她所用

慕君羨還沒開口,單以晨又說:“聽說,寧微也懷了你的孩子,好像……馬上就要腹產了。”

寧微懷了他的孩子?

慕君羨跟以諾同時一驚,倆人對視着,靜默了幾秒,慕君羨不相信,再盯回單以晨說:“荒謬,她怎麼可能懷上我的孩子?”

單以晨緊盯着妹妹的反應,表面看上去很凝重,其實內心在渴望自己的妹妹會有什麼樣的反而。

“這也是我聽說的。”

下一秒,以諾坐立不安了,猛地站起身來要走,慕君羨拉住她,“諾兒,你要去哪兒?”

以諾心裡莫名傳來一陣苦澀,努力容忍着強裝自己堅強,她扭頭看向慕君羨,苦澀一笑,“我去房間一下,不用擔心。”

她抽出自己的手,背對客廳裡的兩個人消失。

慕君羨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離開自己的視線,而且,還是在聽到單以晨說那樣話的時候,他擔心得猛地起身,對着坐着的單以晨說:“以晨,你隨便坐坐,我過去看看。”

單以晨還沒答話,他拔腿就消失了。

來到房間,見以諾坐在牀上悶悶不樂,他走過去擁着她解釋,“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諾兒……”

她罷手,盯着他認真的說:“無風不起浪,或許這只是一個陰謀,可是君羨,你之前碰過她,要是她向法院起訴你,你能有理由解釋嗎?”

“……”

瞧着他一張苦情的臉,以諾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反而性情很溫順,揉着他的臉說:“你不要擔心我,我不會因爲這事而做出什麼舉止的,對我來說,你跟寶寶一樣重要,放心吧,我會保護我自己跟寶寶的。”

他感動的將她摟抱在懷裡,“什麼都沒有你對我的相信來得更重要,你放心,只要他們找來,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她蹲在她懷裡,苦思冥想姐姐來此的目的。

難道,只是來告訴他們,俞家的人要來了,她是來通風報信?抑或還有別的目的?

她突然離開慕君羨的懷抱,“君羨,我沒事兒,現在肚子有些餓,你去準備吃的好不好?”

看着她真沒什麼大礙,慕君羨點頭,“好,那你就待在房間裡哪兒都不要去。”

“嗯!”

她不出去,可是有人會找上來,就在慕君羨前腳剛離開,單以晨就推門走了進來,看見牀上的人,她心底冷笑一聲,闊步走過去。

“這兒真是個不錯的地方,什麼都有。”突然盯着牀上的妹妹,她笑得更陰險,“再加上你懷了他的孩子,一家人在這樣與世隔絕的地方,傳出去都不知道要羨慕多少人呢。”

以諾坐在牀上沒有開口,一直垂着頭,連看也不願意多看她的姐姐一眼。

單以晨走過去蹲在她面前,笑着伸手撫摸她的腹部,嚇得以諾猛地後退,“你想做什麼?”

單以晨笑,“我能做什麼?摸摸我的侄子都不成嗎?”

以諾望着她,眸光裡滿是說不上來的膽怯,“我知道你來別有居心,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哎呦,小諾,我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疏離了?難道你忘了,我是最疼愛你的姐姐嗎?”

“姐姐?”

她苦澀一笑,怔怔地望着面前站着一臉虛情假意笑的女人,“我的姐姐?呵,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的親妹妹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要我挑明嗎?”

“……”

“我說過,不會向別人說起,所以請你自重,放我一馬好不好?”

“小諾……”單以晨走上前一步,嚇得以諾又急忙倒退,“你不要再過來了,不然我叫君羨了。”

“我到底對你做過什麼?值得你如此避我如蛇蠍。”

她以爲她不知道,所以肆意的走上前,以諾驚得大叫,“君羨,君羨……”

單以晨猛地捂住她的嘴巴,一直藏在手尖上的塵埃,被呼吸到了以諾的鼻腔內,促使她身體一顫,整個人彷彿被電擊了一般,再想掙扎,卻無法使上力道,再加上以晨學過柔道跟武術,她的身手跟力道全在以諾之上。

以諾被她抱着,神經猛地抽搐了下倏爾又恢復正常,因爲害怕她碰自己的孩子,她猛地掙扎,單以晨卻壓怒着在她耳邊低語,“你給我安靜點兒,再動我一腳踹向你的肚子。”

下一秒,以諾安分了,望着姐姐,她突然性情大變,委屈的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我求求你,放過我跟我的孩子,我求求你。”

“你起來!”她去拉她,一把將她按坐在牀上,冷聲道:“我這次沒想過要害你的孩子,小諾,你怎麼可以如此怕我,嗯?”

說話的同時,手掌又在她的後背拍了三下。

以諾含淚搖頭,她卻捧着她的臉拍打,“我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可以如此怕我,嗯?”

“……”

“乖,別哭了,姐姐不會傷害你的,小諾,小諾乖……”

她盯着以晨的眼睛,看着看着,不知道爲什麼,視線變得好模糊,而且,心裡想着什麼,開口卻說不出來,想推開她,卻又使不上力道。

看到她整個束手無策的樣子,單以晨笑了,輕輕地坐在她的旁邊,摟着她講,“從今以後,你就會爲我所用,放心,我會讓你安全產下孩子的,不過,你會付出很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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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諾突然間就好像吃了什麼東西,換了個人一樣,盯着單以晨,傻傻的點頭。

“這樣才乖,只要你聽話,姐姐不會傷害你的。”

她又點頭,整個人看上去傻乎乎的,像個天真的孩子。

“諾兒……”慕君羨端着剛弄好的飯菜推門進來,以諾一看見他,猛地撲過去抱住他,眼淚掉了下來。

慕君羨踉蹌一步,低頭問懷中的人,“諾兒,你怎麼了?”

以諾心裡很痛苦,想說什麼,但是就是說不出來,最後卻擡頭淚眼朦朧的望着他,笑着說:“我沒事兒,剛纔跟姐姐談了些心裡話,不過我真的沒事兒。”

她要說的不是這個,可是就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說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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