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大人,惹不得!孩子是慕君羨的
以諾的表現,讓慕君羨覺得有些反常,難道在他們姐妹倆單獨待一塊兒的時候,單以晨對她說了什麼,抑或做了什麼?
來不及思考,以諾又拉着他說:“君羨,我們離開這裡,跟姐姐一起回家好不好?”
這話,讓慕君羨又是一怔。
回家?
她之前不是說過,再也不要離開這裡,這裡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輩子的家嗎?怎麼……
慕君羨看了一眼單以晨,只見她淡淡一笑,說道:“是啊君羨,帶着小諾跟我回去吧,對於孕婦的好多事我都很清楚,有我在,不就更好的照顧小諾了嗎?”
以諾在他懷裡點頭,慕君羨卻若有所思。
以諾說她困了想休息,慕君羨丟她一個人在房裡,就喊了單以晨到客廳談話。
他問她,“你剛跟她說什麼了?”
單以晨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我們什麼都沒說啊?”
“……”望着眼前的這個女人,慕君羨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兒,至於哪兒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單以晨開口,“君羨,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是你們倆一直住這裡,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你應該爲小諾想想,爲你們的孩子想想。”
慕君羨罷手,“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以晨,你要沒什麼事的話,就早些回去吧!”
“可,難道你就不怕俞家人找上門來嗎?”
“這也是我自己的事。”
“……”單以晨突然啞口無言,是啊,這都是他自己的事,她又何必爲他操那個心呢。
可是,自己已經收不了手了。
她臉一拉,斬釘截鐵的對着慕君羨講,“好,都是你的事,我不過問就是了,不過小諾的事我就一定要管。”
慕君羨目光一滯,不解的望着她。
單以晨說:“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也知道,我一向很疼愛她,就連你,我也完全可以忍痛割愛讓給她,我不想我做了那麼多犧牲後,最後她卻是要離我遠遠的,連我想看她一眼都那麼難。”
“再說,剛纔她已經同意跟我回去了,難道你連她的自由也要剝奪嗎?”
慕君羨垂着眸,沒再說話。
單以晨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君羨,關於之前的事,我已經不怪你了,但是請你不要撤訴我們,我需要親眼看着小諾我才安心你知道嗎?”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慕君羨不耐煩的罷手,“這事,容我再跟她商量商量,你先回去,我若要帶着她回去,我會告訴你們的。”
“不,我要你們跟我一起走。”
“以晨……”
“君羨你不要欺騙我,我知道你想逃避我,或許我前腳一走,你後面又趕緊帶着小諾不知道要消失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就那麼可怕嗎?難道在你眼裡,我堪當你的一個姐姐你都不願意嗎?何況,我們還同牀共枕那麼多年……”
猛君羨猛地站起來,倒吸了口氣,盯着她冷聲說:“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麼請你稍等,我有話想跟她說。”
還不等單以晨回答,他大步就朝以諾的房間走去。
推門進來見以諾捲縮成團,抱着被子瑟瑟的發抖着,他神經一緊撲過去抱住她,滿臉擔憂。
“諾兒,諾兒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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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冷,連嘴脣都發紫了。
她顫抖着擡頭望向慕君羨,“君羨,帶我回去,我要回去,帶我回去好不好?”
他努力抱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試問,“你這是怎麼了?你姐到底對你說什麼了?之前你可不是這樣對我說的,你說了,你會一輩子留在這裡,還有慕塵跟暖心,我們要是走了,它們誰來照顧,諾兒,難道你不想像之前我們說的那般,永遠遠離世俗,安安靜靜在這裡渡過一輩子嗎?”
她容忍真體內的騷動顫抖,連聲音都變得很不對勁,“不,我就是要離開,你帶我離開,離開好不好?我想姐姐,我要跟姐姐在一起,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諾兒,諾兒……”
“君羨。”她轉身撲去抱緊他,哀求着,“好不好?我們回去吧,回去好不好?”
慕君羨沒辦法,只能點頭妥協,“好吧,只要是你心甘情願的,我就去做。”
她苦澀一笑,緊緊的抱着他,突然感覺又好累,好想休息,整個人就像吃了毒品般頹廢。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慕君羨帶着身懷大肚的以諾回南西市了,居住的地方還是他在半山腰的別墅,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剛到家,俞司令的人就來了。
爲了不驚擾到以諾,慕君羨把以諾交給單以晨照顧,自願跟俞司令的人走一趟,去處理他自己的事。
來到餘家,慕君羨沒見到那個女人,俞司令卻將一張DNA驗證報告扔給他,呵斥道:“你可以逃婚,你可以不把我國的法律放在眼裡,也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但是,你必須對這件事負責。”
慕君羨撿起DNA驗證報告一看,倏地軟了雙腿。
是他的DNA,難道寧微真的懷了他的孩子,並且已經生下來了嗎?
不,怎麼可能呢?
他踉蹌一步,將手中的報告揉成團,憤恨得咬牙切齒。
俞司令道:“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也一定會有疑問,那麼我就來告訴你,解開你心頭的疑問,小南,你進來。”
俞司令的話音剛落,俞柯南闊步走進來,慕君羨轉身望着他,激動得一把抓着他問,“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孩子不是我的,對不對,嗯?”
俞柯南緩緩擡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再盯着慕君羨說:“抱歉,孩子是你的。”
慕君羨氣得一拳扔在他臉上,大怒失色,“你他媽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
俞柯南白白捱了一拳,站直身後繼續垂着頭說:“當初,我並沒有要她吃下避孕藥,所以君羨,孩子是你的。”
“……”慕君羨又一步踉蹌,聽着俞柯南的話,他心都涼了。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竟有這樣卑鄙無恥的兄弟,還以爲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可到最關鍵的時刻,還是出賣了自己。
孩子是他的?那個女人,竟然生下了自己的孩子,他該怎麼解決?該怎麼跟諾兒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