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個腦袋。”鴨子給柳文青打電話:“美女,我提個議,爲了標準飯店能夠更好的發展,建議讓白路做些果汁,純果汁,以後再來吃飯,一邊是果釀,一邊是果汁,管夠喝,客人們爽,你們還能賣點錢。”
白路頓時睜大了眼睛,人才啊,居然能想到這麼偉大的主意。
飯店開業幾個月,不是沒人做過類似建議,可建議是好建議,問題是白路太懶。
在柳文青的設想中,如果能做成和果釀一樣的無敵品牌,對飯店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可惜不能。
滿世界都是新鮮水果,哪怕是寒冬,一樣有新鮮水果上市,就是說在任何一個季節都可以榨出新鮮果汁。
可有一點,這個果汁誰都能榨出。
標準飯店做的是行業標準,無論飯菜酒水,必須要超出一般標準。食物和酒就不說了,好吃好喝,已經打出品牌知名度。單說水,大北城的自來水很難喝,爲保證飯店的水好喝,柳文青請來水處理專家,加設多道工序,保證水的質量和口感。
可果汁不能這麼做,柳文青要的是超出尋常的果汁,要一喝就難忘懷,好象果釀那樣不一般。同時還要要求果子健康安全,如此一來更是困難。
首先說果子問題,對於現階段的飯店來說,但凡尋到好果子,首要拿來釀酒。
其實,如果是街上到處可買的水果,誰都可以買回家榨汁,不能體現標準飯店的優秀和不一樣,何必多此一舉引來詬病?
當然,主要還是白路的懶惰問題,果汁不能像酒液一樣長期保存。要現榨現喝才最美味,白路不肯勤快,柳文青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現在。鴨子打電話勸柳文青增加果汁飲料,下一刻。炮火自然轉到白路身上,鴨子聽上一會兒,把電話遞給白路:“接。”
白路搖頭。
鴨子氣道:“你們家文請妹子要給你上課。”
“你替我聽。”白路朝門外走去。
門外站着許多美女服務員,距離個三米五米距離看向粉標。
明亮寬敞的寬大殿堂只坐着那麼十來個人,每一個都很年輕,都朝氣蓬勃,都充滿信心。她們很嚮往。
見白路出來,有個妹子貼過來說:“親愛的白路哥哥,我們怎麼樣才能加入俱樂部?”
“少來!你上回還叫我姓白的。”白路退後一步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不許盜。”
那妹子哈哈直笑:“你是想讓我們奸你?”
“你們?”現在的妹子也太敢說了!白路左右看看,大喊一聲:“飛碟。”嗖的逃跑掉。
這一晚過的很開心,起碼大家都是很開心,在許多人開心的時候,白路溜溜達達回家。開着大巴回飯店,好象專職司機一樣等在路口。直等上一個多小時,纔有人想起找他,然後電話響起。
白路說他在外面,等大家離開飯店。走到外面上車,由他開車送回家。
這一天最高興的是元龍,和麗芙談好拍電影的事情,只等高遠婚禮過後,就帶人去美國接管電影公司,起碼《一個警察》這部戲得聽他的。
麗芙也很開心,新戲開拍,最少有一半鏡頭在美國拍攝,她可以經常看到白路。
這一天安靜過去,隔天早飯後,白路在客廳看新聞,趕忙給何山青打電話:“來客廳。”
何山青磨磨蹭蹭下樓:“你要死?”
這時候的電視在演廣告,白路指着電視說:“剛纔演黑彩的事兒了,真狠啊,兩百多萬就沒了?”
何山青看看電視,氣道:“你怎麼還不死?”轉身回房就睡覺。
白路起身跟着走:“你說那錢怎麼辦?”
“什麼錢?”何山青沒明白。
“就是中獎那錢。”
“我靠,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一定弄死你,趕緊滾蛋。”何山青快步跑回房間。
白路鄙視道:“死豬。”
這個答案一直到下午才解開。
臨到中午時分,麗芙、珍妮弗、孫佼佼等美女圍在白路身邊看他做菜。
孫佼佼說:“找男人一定要找個會做飯的。”
白路當沒聽見,耐心給幾位大美女做飯,正辛苦時候,何山青出現在廚房門口,大咧咧說話:“路子啊,中午吃什麼?”
“你去吃屎。”白路回道。
何山青說:“別啊,咱這樣,我告訴你早上的事情,你給我做碗麪就成。”
白路直接沒聽見,根本不說話。
專門負責起鬨的孫佼佼衝何山青喊道:“滾蛋。”
何山青看看對方強大無比的隊伍,自己只是單兵做戰,只好落寞離去。
對於麗芙和珍妮弗來說,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白路一起吃。尤其麗芙最開心,白路每次看她,目光都是柔情滿滿。
麗芙悄悄跟白路說:“如果傷痕一直不好,你是不是一直這樣對我?”
白路裝傻,當沒聽見。
午飯後,幾個人在客廳打麻將。
作爲美國新時代的精英女性,麗芙和珍妮弗輕易掉進中國的大國粹之中。加上孫佼佼、白路,四個人正好開幹。
白路很委屈:“我不是三陪。”遭到孫佼佼無情打擊:“就我這相貌這身家,找三陪會找你這德行的?想什麼呢!”
這句話刺激到白路,衝孫佼佼冷哼一聲:“你會後悔的。”
因爲珍妮弗和麗芙屬於新選手,四個人玩的是屁胡。就是無論什麼牌,只要能擺出來就可以胡。
前頭先嚐試兩把,知道麗芙和珍妮弗確實會玩之後,白路開始玩手段。
這傢伙太牛了,雖不能像電影裡把麻將牌理成一根棍跳來跳去那麼誇張,但是記牌換牌絕對沒問題。
兩把牌之後,輪到他做莊,然後就不要臉的連坐十二莊。
這十二莊倒不是胡牌,那還有什麼難度可言。自白路做莊之後,把把黃牌,誰都胡不了。連續十二把過去,三個大美女看他的眼神就不對了。
尤其孫佼佼,冷哼着說:“想死是吧?”她見過白路打撲克贏了好幾億,自然心存懷疑。
白路不承認:“咱是自動麻將機,自動搖骰子,我能幹嘛?”
“少來,自動麻將機可以用遙控器操控。”孫佼佼懂很多知識。
白路搖頭道:“我!就憑我!還得用遙控器控制麻將機?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就在他倆爭執的時候,何山青出現,大笑着說活該。
白路歪頭看他,不說話。
何山青說:“問我啊。”
“不問。”白路說。
“不問我也說。”何喊青開始講故事,還是有關於黑彩的事情。
歐陽有個手下玩黑彩,具體手段就是正規辦下一個彩票店,等經營一段時間之後,彩票照賣,但是部分金錢不上繳給彩票中心。
具體手段是在彩票機上做手段,打出的數據不上傳彩票中心,彩民買彩票的部分資金就可以留存下來。這就是黑彩,很賺錢。
可有一點,這玩意賺錢歸賺錢,風險性太大。萬一有人中獎,這個錢就得由賣彩票的店家賠付。比方說3d,如果是幾百幾千還好辦,賠了也就賠了,大頭還是賺的。
可萬一遇到百萬金額怎麼辦?你知道哪朵雲彩下雨?你知道哪個號碼中大獎?
咱國家的彩票制度是臨開獎前多少多少時間停止賣票,好吧,是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在幹嘛?好吧,不知道。
有一點要說一下,賣票是電腦控制,開獎也是電腦控制。至於開獎用的綵球,一樣可以控制。
這半個小時的作用就是統計全國各地的號碼,由電腦在其中找出排列組合最少的那些數字,然後開獎。
不是說開獎做假,只想問一句,明明可以電視直播的開獎過程,爲什麼要一改再改?而且還是錄播?
反正這玩意就這麼回事,玩黑彩的也是抱有僥倖心理,儘量不涉及這一類恐怖開獎,萬一被撞上,那就是幾十上百萬的賠償,數額太大。
歐陽那個小弟很小心,每個月都能搞個十萬左右,甚至二十幾萬,算是生意不錯。
可老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失腳?他失腳了。
有很多人買彩票不去店裡買,多是打個電話說出一堆號碼,買多少注,然後就等開獎。
如果沒中獎,買家要去彩票店付錢,如果中了就去領錢。
能這樣買彩票的,多是相熟的大客戶。
在某一天,有個傢伙打麻將贏了三萬多塊,覺得運氣夠好,就打電話買上許多注彩票,然後中了。
這傢伙一下中了一百六十多萬,賣彩票的傢伙傻眼了。這筆單子數額不小,他沒報到彩票中心,如此一來就得賠付,可是拿什麼賠?
做黑彩是一個複雜過程,要有人才行。一個是幫你收錢要帳的人,一個是彩票中心的人,還得跟當地派出所搞好關係。
賣彩票的傢伙琢磨琢磨,覺得自己的關係夠硬,決定不認帳,反正就一個電話,沒有任何證據。
他不認帳,買彩票的人不幹了,幾次上門要錢,不但沒要到錢,還和賣家打了兩架。於是怒了,把事情上報給彩票中心,同時報警。
事情鬧大以後,買彩票的傢伙也算是有點手段,找來電視臺曝光,所以纔有了早上的新聞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