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白路在標準天地的挨個地方轉悠,電影院、大劇院、小舞臺、酒吧……現階段,各大舞臺上的主戰力盡是那些偶像團隊的妹子,此外是外面的許多藝人做考覈演出,偶爾有《我是冠軍》的選秀冠軍來做演出。
演員隊伍中本來有鄭燕子一個,因爲要拍電影,暫時放棄表演節目,全心全力爲電影做準備。
白路亂溜達一氣,揚鈴知道後打電話說晚上留下來得了,看看你的大宿舍有多爽。
白路不幹,總覺得這裡不是家,龍府小區那裡纔是。
經過一晚上的工作檢查,白路很滿意,不論是節目演員還是服務人員,都讓他挑不出毛病。
晚上十點半回家,儘管晚飯時沒有多喝酒,白大先生依舊很守規矩的打車回家,只是臨走前去車裡拿上劇本,打算回家來個連夜苦讀。
當然是沒讀成,回家看到柳文青,也看到沙沙幾個丫頭。對此,柳文青的解釋是,明天要出席電影首映禮,她們得回來換衣服。
不過在解釋過這些話之後,柳文青也是提出心中疑問:“你那嘴,誰咬的?”
白路說:“就這麼個小傷口,要不要每個人都問一遍。”
滿快樂說:“別胡說,我就沒問過。”
白路說:“你這樣纔對,這是有素質的表現。”
滿快樂說我最有素質了,咳嗽一聲問道:“瞧嘴型像是珍妮弗的,瞧牙印像是孫佼佼,你是不是得罪到她倆?”
白路無語了。大步走回自己房間。
隔天上午,柳文青拿來副很帥氣好看的黑色口罩,上面有個卡通圖案,跟白路說:“戴上吧,這要是讓記者拍到。不知道會怎麼寫。”
柳大妹子在爲他考慮,白路說謝謝。可惜到了中午,揚鈴回來看到口罩,堅決不允許戴,說別的明星沒病沒災都想故意摔一跤搏下眼球,你有這麼好的機會。別不知道把握。
這是爲了宣傳電影,無所不用其極。
白路只好同意下來,心說只要一上網,到時候詢問我這上下嘴脣是怎麼回事的人,將會是千千萬萬個人。
下午兩點鐘。大家出發去標準天地,在自己家的電影院搞首映禮,想想就爽。
白路終於進到自己的大房間休息,和他一起的還有滿快樂、沙沙、花花三個妹子。
房間巨大無比,整整一層,好象倉庫一樣通透,棚頂是玻璃,採光絕對沒問題。可惜很空。因爲白路不住過來,除去地板,房間裡什麼都沒。倒是隔壁小間還放着牀和電視等傢俱。說是小房間。也是隔成好幾個屋子,輕鬆裝下他們四個人。
滿快樂去大房間溜達一圈,回來說:“可以在這裡跑步。”
白路隨口回道:“去跑吧。”
“好啊,你不住過來是吧?我住。”滿快樂說道。
白路笑了下:“這麼大地方?晚上不害怕?”
滿快樂猶豫一下:“不怕。”
不管她怕不怕,既然來到標準天地,白路就不可能一直呆在房間偷懶。沒過多一會兒。李森上來找他,接着是王某墩……意外的是滿正提前好幾個小時來到。
這些人都是直接上來頂樓。在巨大空曠的房間看看,去小房間找白路說話。可隨着來人增多。白路只好去空曠的大房間真着。
滿正抱怨說:“我這閨女好象嫁給你一樣,一個星期不打個電話,一個月不回趟家,你要是沒什麼事,和她領證吧。”
白路說:“你瘋了。”
滿正就哈哈直笑,跟着說:“說實話,你那嘴巴是不是快樂咬的?”
白路無語了:“你是有多擔心滿快樂會嫁不出去?”說着話衝洪賓賓問好。
和滿正站在一起的依舊是大美女洪賓賓,依舊是大度嫺靜、柔柔俏立。
滿龍翔也是提前過來,一見面先問白路嘴巴是怎麼回事,連詢問帶推理,折騰好一會兒才說餓了,趕緊開席。
白路說不管飯。
滿龍翔說別逗,先墊吧點兒,要是電影不好看,好歹有東西吐。
這傢伙就是惹人厭,說話做事一直這德行,當初跟白路很不對付,如果不是白路湊巧救下滿快樂,他倆的故事能鬧出個長篇連續劇。
滿龍翔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大,白路就笑着讓開位置,衝身後一人說話:“滿同志,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那年》的導演於紅兵女士。”
滿龍翔這是說壞話被抓個正着,咳嗽一聲道:“我餓了。”
他不光是餓了的事情,沒一會兒就把白路拽到角落說話:“知道了吧?”
“我知道什麼?”
“賽車的事。”滿龍翔說:“這次玩挺大,象正規比賽那樣,每天晚上都有人比,也可以下注,決出最牛皮的六個人最後混合對戰。”
“搞這麼大幹嘛?”
“又不是我搞的。”滿龍翔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是不上去開車,不過可以下注,有沒有興趣?咱倆一起玩……對了,你這嘴是什麼了?”
“沒怎麼。”白路說:“人家說的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立不立的不重要,就你這張臭嘴,活這麼大還沒被人打死,只能說真抗揍。”
“你是真不會聊天啊,每次見我都得挑起戰爭麼?”滿龍翔說:“布加迪跑環路,你就不想看看?”
“不感興趣。”白路剛說完話,年驍也來了,帶着一幫公子哥大步進門,掃過一眼,迎着白路直直走來:“恭喜恭喜。”說着話還拿出個紅包。
白路說:“電影首映有紅包?”不等別人回答,轉身朝滿龍翔伸手:“你的呢?”
滿龍翔說:“你還能更無恥一些麼?”
白路把年驍給的紅包裝進兜裡,伸出兩隻手說:“紅包。”
好吧,這算是雙倍無恥,滿龍翔在身上好頓翻,最後攤手道:“實在沒有硬幣,下次啊。”
硬幣?白路眨巴下眼睛,趕忙拿出年驍給的紅包,拿出來一點,居然是五個二,白路甚是欽佩:“你告訴我,這二分錢是從哪找到的?”
年驍呵呵直笑:“二百二十二塊二毛二,說明你最二。”跟着又說::“過來,跟你談點事。”
白路跟滿龍翔說話就是在人少的地方,年驍又要拽他去沒人的地方,白路琢磨一下說道:“就這兒說吧,是不是賽車的事?”
“呀,你知道了?”年驍說:“我代表s俱樂部鄭重向你發出邀請,來一發吧。”
“我來你個腦袋。”白路看向年驍身後一人:“看見你就沒好事。”
跟年驍一起來的是s俱樂部的幾個人,白路正說話的這個人是會長計名揚,就是他輸給白路一輛跑車。
計名揚笑道:“怎麼能不是好事?這次一共有六傢俱樂部參與進來,一起玩多過癮。”
這個俱樂部完全是私人組織,跟足球、籃球俱樂部是兩回事,這幫傢伙都很有錢,喜歡跑車,湊一起能做出什麼好事纔是奇怪。
白路看看他,再從附近幾個公子哥身上掃過:“我說你們怎麼來這麼早。敢情別有目的……再說也沒給你們發邀請吧?今天是電影首映,不是車展。”
“誰說沒有邀請?”年驍說:“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職業?”
這傢伙是年代公司的少東家,年代公司跟滿正的公司類似,有很大影響力。年驍還認識於紅兵導演,首映邀請他來參加,倒是應爲之事。
年驍能來,計名揚這幾個人就能帶進來。滿龍翔更不用說,滿家也是幹這行的。
所以,在聽到白路問他們有沒有在邀請賓客之列,滿龍翔也站出來說話:“不就是個首映?我家院線一年少說搞上二、三十個,不希奇,咱還是聊聊賽車。”說着話問年驍:“找高大少沒?當初的遠航八少,很拽的。”
“沒。”計名揚回道。
不論哪一行哪一業,更新換代十分快,尤其公路賽車這種玩意,儘管高遠八個人曾經闖下好大名頭,可淡出就會被人遺忘。能混成傳說一般的存在,那都是故事。
比如白大先生那麼猛,用他的黑色子彈頭小麪包幹倒美國和日本的賽車高手,曾經是一代車神,可方過去兩年時間,他的名字已經沉入河底,除計名揚幾個輸比較慘的人,哪還有人把白路跟賽車往一起聯繫?更不要說退出更久、成績也是一般的高遠幾個人,早被人遺忘在上個世紀。
聽計名揚說沒,滿龍翔嘆氣道:“他們那八個人裡面,有三個開車瘋子,真應該找來一起玩。”
他剛說完話,何山青跟馬戰一起上來。幸虧房間夠大,否則還沒地方安置這麼些人。
白路說:“你們來早了。”
馬戰看眼滿龍翔等人,直接跟白路說:“賽車的事情知道了吧?”
“無不無聊?別說你想參加賽車。”
馬戰回道:“我不參加,沒意思,我想說的是那塊地搞定了,代價是除正常買地價以外,未來五年你最少要安排三百個人工作崗位。”
白路說:“這麼快?”
“走程序當然不會這麼快,不過大概是這樣,過幾天部隊有人能聯繫你們,到時候你們再談。”馬戰說道。
白路說:“太順利了,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馬戰用鄙視的眼神看他:“賤。”
何山青湊過來說回賽車的事情:“我出車,你出人,贏了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