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節 王省長的遠見

招募有條不紊的執行着,雖然王海闊打算從中阻撓,但很快邢嶺帶隊,把這些阻撓的人全給抓了起來,罪名是破壞穩定,禁錮人身自由。這一抓,讓王海闊一時不知道再如何下手了,而且他也在等那些上船的人,希望他們給自己帶回消息,好確定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個插曲,王海闊的公子色心不死,又帶人去找杜三孃的麻煩,結果被李遠鴻揍得像豬頭,不過還好這次李遠鴻留手,沒有像上次那樣,否則這公子就徹底廢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六天過去,應徵去新基地的人有六七萬之多,但招募還在進行,這回王海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望着自己營地空下來的帳篷,那裡雖然以前住着賤民自己並不怎麼關注,但這一下少了這些人,整個營地變得空蕩蕩的,少了生氣,讓王海闊好像自己少了點什麼。

終於在第六天中午,樑棟帶着一個人匆匆進了王海闊的辦公室:“王省長,王省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王海闊一皺眉,問道:“樑棟,什麼事大驚小怪的,什麼有消息了?”

“軍方新基地有消息了!”樑棟一臉興奮的說。

“什麼?!趕緊說說!”王海闊不由自主的扶着辦公桌猛地站了起來。

“小樑,還不趕緊和省長說說你的所見所聞!”

那個被稱爲小樑的人趕緊上前一步,貓腰向王海闊行了一個禮,然後開始描述自己所見所聞,在他的描述裡,把琿春城描述成了人間仙境,就差說哪裡的人都是神仙了。

王海闊越聽眉頭皺的越緊,怎麼感覺這個人被洗腦了。於是王海闊問道:“你說的那個城在哪裡?”

那個人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們上了船,一路向南,中間我們被關在船裡,不讓出船艙,說是防止被河裡的大魚給攻擊了。後來我們到了一個仙女島,才下船又換船,然後又是一路向南。對了,我在仙女道看到一種巨大的怪鳥,他們在轟炸喪屍。”

“什麼怪鳥?轟炸什麼喪屍?”這個問題一下引起了王海闊的注意。

“那種大鳥獅子的身子,巨鷹的頭,很是怪異。他們抓着炸彈,往河岸上的喪屍隊伍裡扔,炸的那些喪屍人仰馬翻的!”

“他們爲啥炸喪屍?”王海闊很在意這點。

“不知道,就是他們炸的很兇,不過那些喪屍好像根本不在乎,不管上面怎麼炸,那些喪屍該怎麼走還怎麼走。”

“那些喪屍往哪個方向走?”

“好像是沿着河往北走。”那個小樑說到。

“喪屍有多少?到這裡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這個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喪屍根本望不到邊。”

聽到這裡,王海闊心裡“咯噔”一下。然後接着問:“你去的那個城附近有喪屍嗎?”

“沒有。我們後來又坐船走了很長一段路,再次上岸後,我們又坐車,在車上,我偷偷往外看了,那裡附近有好多山,但是無論是公路兩邊還是原野裡,都沒有看到喪屍,那裡好像就不在我們國家,要不怎麼可能沒喪屍呢?”

聽到這裡,王海闊再也待不下去了,趕緊對樑棟說:“快,快聯繫田滿豐,就說這裡不能呆了。”

“是,王省長!”雖然樑棟一臉疑惑,但沒有表現出什麼。轉頭帶着那個小樑出了房間。

當樑棟出了門,王海闊趕緊對門口喊到:“來人呀,趕緊把那個小畜生給我找來!”

門口的人答應了一聲,然後轉頭找這個王大公子去了,過了快一個小時,這王公子才帶着酒氣走進來:“老爸,有啥事這麼着急找我!”

“你還有心思喝酒,大禍臨頭了!”

“老爸,你別逗我了,這個基地誰敢惹我,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不過這王大公子說着,下意識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臉頰,雖然前兩天被李遠鴻打的傷已經消腫,但每次想起那個惡魔,這王大公子心裡就一陣的害怕。

“你就知道吃喝玩樂,馬上整個營地都要大難臨頭了。”王海闊教訓着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但這個王大公子滿不在乎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裡,還不時的打着哈欠,彷彿他老爹說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這時,辦公室房門被敲響,王海闊被他兒子氣的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進來!”

房門被推開,樑棟和田滿豐的“顧問”走了進來。那個顧問也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另一個沙發裡,然後傲慢的說:“我說王副省長,這麼急三火四找我過來什麼事?”

王海闊看見對方傲慢無禮的樣子,雖然有氣,但也不好發作,只能忍着氣說:“我們都被騙了,都被肖宇那傢伙騙了,他根本不是移民,這是撤退,是逃跑,他把我們給拋棄了!”

“什麼逃跑?王省長在說什麼?”那個“顧問”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們這裡馬上就要被喪屍圍了,那個肖宇,說是移民,都是障眼法。”

“不會吧,如果他要逃跑,還要往這裡運物資做什麼?”那個“顧問”問道。

“所以我說他很狡猾呢,我們到現在都被矇在鼓裡。你趕緊通知你們師長,讓他做好撤退準備,最好明天早上早就走,晚了估計我們都得被喪屍包圍了。”

“不會那麼嚴重吧,我們師長可是派人緊盯着白城方向,那裡喪屍根本沒有異動!”

“不是白城的喪屍,是南邊的,那喪屍數量絕對比白城的多,否則那姓肖的也不會逃跑了!”

“南邊的?你聽誰說的?”

於是王海闊將手下所見說了一遍。那個顧問依然不屑的說:“也許喪屍在圍攻他們,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如果真只是圍攻那個所謂的仙女島,他們就不會這麼從容開船了,而且那個島好像根本沒有喪屍進攻,而且我的那個手下兩次經過那個島,都沒有異樣,那隻能說明喪屍是延江而上,我們這裡恐怕用不了多久就看到屍羣了,到時候如果顧問大人想與喪屍戰鬥到底,我是不會阻攔的,不過我現在要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

這一句話讓那個“顧問”收起了傲慢神色,畢竟如果真的有喪屍圍攻,自己一個人是跑不了的,沒了王海闊這棵大樹,自己什麼都不是。於是趕緊說:“王省長,您着什麼急呀,我這就把您的情報告訴田師長,明天一早,我們準時撤離這裡,田師長早就做好撤離的準備了,您就放心好了。”說完,這個“顧問”匆匆站起來,向王海闊告辭匆匆離去。

就在王海闊在想自己的安排還有什麼遺漏時,身後沙發裡,傳來呼嚕聲。王海闊一扭頭,見見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躺在沙發裡已經呼呼大睡起來。這下把王海闊氣的夠嗆,抄起一隻水杯,狠狠的向王大少扔了過去。

王海闊這邊積極準備撤離不說,那邊王海闊那個姓樑的手下,責成了基地內焦點人物,各個勢力紛紛過來打聽新基地的消息,爲此,湖中鮮酒家的老闆,還特意給他準備了一桌上等酒席一桌,專門請了許多人作陪,其實這些人都是掏了錢的,他們是想要得到第一手資料,畢竟這是軍方宣傳的新基地,如果能在那裡立錐,畢竟能讓自己的實力壯大。

晚上八點整,整個湖中鮮餐館的包廂座無虛席,只有上首的位置留着,不久,那個從小樑邁着方步從酒樓外,不慌不忙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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