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美人在懷,劉禪不早朝!
夏日深夜,庭院中一片靜謐,月光如水,灑在青石板上,給整個庭院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繁茂的古樹投下斑駁的影子,伴隨着微風輕搖,彷彿在低語着千年的秘密。
庭院的角落裡,一叢叢翠綠的竹葉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水墨畫。而那精緻的亭臺樓閣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得古色古香。
庭院中央的池塘在月光下閃爍着微光,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動,偶爾躍出水面,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池塘邊的假山形態各異,彷彿是一幅幅天然的山水畫卷。山石之間,流水潺潺,給庭院帶來了一絲清涼。
此刻。
在庭院之中,有一處房間還閃着昏黃的燈火。
房間中,美人款款坐在梳妝檯上,不是小喬,又是何人?
小喬身着輕盈的單薄衣裳,彷彿在夏日晚風中搖曳的蟬翼,細膩而透明。
那是一件用精緻的絲綢裁製的睡衣,柔軟的材質貼在她的肌膚上,如同第二層皮膚般貼合。
在月光的洗禮下,她的美貌彷彿比夜空中的月亮還要皎潔。
雖是過了這麼多年,但我這姿容,卻不比少女來得差。
或許是天生麗質,或許是經常保養,便是三十二歲了,但她的狀態看起來,如少女一般。
長髮如同瀑布一般流淌,絲絲入扣,閃爍着月光的光芒。眼睛如秋水般明亮,像是藏着整個黑夜的秘密。睫毛如同羽毛般柔軟,微微顫動,帶着幾分羞澀和期待。
“殿下,怎還不過來?”
美人看着銅鏡中的自己,眼底閃着些許幽怨的神色。
她的臉龐秀麗如畫,輪廓優雅,皮膚如同雪一般白皙,嘴脣嬌豔如花瓣,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鼻樑挺直,下巴微微上揚,帶着幾分嬌媚和傲然。
身材豐滿而曲線分明,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女性的誘惑。她的山巒起伏有致,腰部纖細如同柳枝,臀部優雅如同熟桃,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從梳妝檯起身,小喬躺在牀榻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劉禪的來臨。
她的心情如同激盪的湖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若殿下不來,去禍害了徹兒,那該如何是好?
想到自己擔憂的一面,小喬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微風中的樹葉,不知是真擔憂自家女兒,還是期待着劉禪的觸碰與衝撞。
吱吖~
門口突然傳來打開房門的聲音。
小喬面色一喜。
來了!
他終於是來了!
當劉禪走進房間的那一刻,小喬的心跳如同鼓點般急促。
“夫人,願與我同席共枕否?”
那人的聲音,渾厚而有磁性,對小喬來說,更似久旱逢甘霖一般。
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嚶!”
整個人卻朝着牀榻深處躲去,似是羞澀。
當劉禪靠近她的時候,她感覺到那股灼熱的男子氣息,那是她闊別多年,想要得卻不可得的東西。
呼啦啦~
她彷彿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點燃的煙花般燃燒起來。那種感覺是那麼的強烈而奇妙,讓她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喊叫聲。
“殿下~”
當真是尤物!
見到小喬的模樣,便是劉禪是柳下惠,也難坐懷不亂。
更何況,他本是西門大官人。
小喬的美是那種自然而然的美,沒有絲毫的造作和矯飾。她就像是一朵盛開在春風中的花朵,嬌豔欲滴、充滿生命力。
而今夜,他便要狠狠的做一回周瑜。
既然公瑾你已歸西,那麼我劉公嗣,便勉爲其難的幫你照顧一下你愛妻美妾罷!
今夜月牙高懸,便是蟲鳴蛙叫的聲音再大,也擋不住房中的風雨交加的聲音。
隔壁。
大喬半夢半醒之中,突然被嘈雜而激烈的聲音給吵醒了。
大喬一臉黑人問號:發生了甚麼事?
她臉上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怎在庭院中,似有男女激斗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還是在自家妹妹房中傳來的。
難道說.
她面色一震,臉頰剎那間變得蒼白而沒有血色起來了。
或許不是這樣的。
大喬心中抱着唯一的那一絲僥倖,將耳朵靠在牆上。
咚咚咚~
咚咚咚~
牆壁似乎都在顫動,可見裡面的動靜有多大。
再靜靜聽着聲音,饒是大喬久經人事,也不禁面色通紅起來了。
她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怨聲道:“好一對狗男女。”
方纔聽一陣牆根,便讓她呼吸急促,渾身升溫。
原本睡意沉重的,現在都變得精神起來了。
而且
不完全是精神起來了,而且是渾身都燥熱起來了。
今夜這覺,是別想睡了。
大喬重新躺在牀上,聽着似有若無的聲音,那是輾轉反側,都難以平靜。
那是如何都睡不着。
心中的某一團被她掩藏在最深處的火焰,似乎有將她全身焚燬的勢頭。
不然
再聽一會?
反正也無人知曉。
大喬羞紅了臉,暗自罵自己不知廉恥,但身體卻是很誠實,將耳朵貼在牆上,手卻是朝着身上的要害處而去。
未過多久,乾枯的河牀,似乎也水淹漫灌了,甚至將河堤都要衝垮了。
這一夜。
三人無眠。
或許不止三人,是四人。
因爲在小喬房間的另外一邊,是周徹的房間。
閬中府邸。
辦公大堂。
時間已經快到正午了,也就是俗話中說的日曬三竿。
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進,斑駁的光影映照在青石板上,給整個大堂增添了一絲溫暖的色彩。
大堂正中是一張巨大的案几,堆滿了各種文牒和卷宗。案几後的座椅上,坐着一位身穿東宮太子中盾官服的大臣,他正埋頭整理着文件,手上的墨寶時而在卷宗上留下工整的字跡。
“殿下居然沒來?”
關興眉頭微皺,按照時間,平日的時候,殿下已經是來處理公務了。
怎今天成了例外了?
在窗邊的角落裡,一位小吏正站在那裡,低聲向身着太子舍人袍服的馬謖彙報工作。他們的聲音在清晨的大堂內迴盪,與周圍的靜謐形成鮮明對比。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的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費禕去了宕渠之後,間軍司對接的人,就變成了馬謖,馬謖也負責每日向劉禪稟明消息。
雖然馬謖前世有着失街亭的黑歷史,但劉禪倒也沒有特意的疏遠馬謖。
經過他的一番考量之後,發現馬謖這個人,能力還是有的。
只不過有的時候,太過於自負了。
或許這失街亭,便是他自負的結果。
只是有的人自負,犯了錯誤,有改正的機會,而他的一次自負,卻是將蜀漢一統天下的希望破滅了,順便將自己的小命搭上去了,只留下千古的罵名。
“幼常,今日殿下未來,着實有些奇怪。”
不僅是關興覺得奇怪,馬謖臉上也是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他將身前的小吏打發走,朝着關興這邊走來。
“本來我每日清晨,都要向殿下稟明間軍司消息的,只是現在都快正午了,還不見殿下蹤跡,奇也怪哉!”
馬謖身材修長,猶如一株筆直的松樹,挺拔而矗立。皮膚,白淨而光滑,彷彿從未被世俗的風霜所觸碰。眼睛,明亮而深邃,猶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映照着他的智慧和洞察力。
但論起姿容來說,這馬幼常,可算上是美男子,並不遜色他兄長白眉馬良多少。
不過,此刻的這個美男子,卻是在不斷的嘆息着。
“哎~聽說殿下納了二喬,興許是與美人相伴,無瑕正事罷。”
二喬?
不可能!
關興搖了搖頭,說道:“便是當日殿下納了那甄夫人之時,也未見殿下誤了正事。”馬謖卻是理性分析起來了。
“之前甄夫人只是一人,這二喬可是兩個人,更不必說,除了二喬之外,還有小喬之女周徹,聽聞也是姿容絕世,三位絕世美人,殿下若是一夜都要寵信,從牀榻之上爬不上來,好似也是正常的。”
三女?
關興愣住了。
“或有可能。”
大家都是男人。
懂的都懂。
一個女子應付得了。
兩個女人勉力應對。
三個美人,那是要扶着牆出門了。
“那便再看看罷。”
自家殿下也算是疏遠女色久矣,現在見到了美人,享受享受,也不無不可。
馬謖點頭,說道:“正是這個道理,本來陛下也擔憂殿下血脈之事,此番倒正好讓爲我大漢延續血嗣。”
領導在幹正事,現在去打攪,那不是頭鐵嗎?
再等等看罷。
於是乎.
一日如此。
兩日如此。
在第三日。
關興與馬謖,便徹底坐不住了。
便是黃崇霍弋王平三人,也是急匆匆的趕到府邸大堂中來。
“一連三日,連殿下的面都沒見過,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子僕霍弋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以前是天天都能見到太子殿下,現在居然三天沒見到了。
而且太子殿下交給他的任務,他完成了,現在卻是沒有人過來交接,殿下也沒吩咐他新的事情。
奇也怪哉!
便是霍弋心大,也不禁開始擔憂起來了。
“紹先所言極是,殿下三日不見,許多事情都不好開展了,這”
黃崇被劉禪派去選拔賨人才俊。
但賨人蠻夷,哪裡有才俊?
只得是修繕官學,教授幾個狗腿子,緩慢的漢化賨人。
現在事情推進下去了,下一步如何做,卻是要劉禪指示了。
“巴郡深處山林,又有幾個賨人部落被平定了,此番送來八百精壯奴隸,該如何安置?是充入賨人衛,還是送到成都、江陵,亦或者讓他們去修繕官道,興修水利?”王平也上前來說道。
一個個伱一言我一語,倒是叫關興的頭都大了。
“中盾,現在我等該如何是好?殿下到底如何了,我們這些東宮屬官,該是要清楚纔是。”
關興嘆了一口氣,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曉,殿下並未與我說明不過”
關興見衆人擔憂的模樣,說道:“諸位也不必過於擔憂,殿下乃神人之資,必不會墮落,三日未見而已,實屬正常。”
三日未見,但幹什麼,至少也得跟他們這些東宮屬官說一聲罷?
現在這種情況,當真是讓人着急。
“不若中盾入府看看,若殿下無恙,我等也不必過於憂心,還有一些事務,應是要及時交接。”
黃崇對着關興說道。
在場的人之中,就關興與劉禪的關係最是親密,又是大將軍漢壽亭侯之子,便是犯了錯,也無傷大雅。
“也罷!”
關興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事。
“我便入府拜見殿下,問詢一番。”
黃崇、霍弋、王平等人當即對關興行了一禮,說道:“便拜託中盾了。”
關興默然點了點頭。
便朝着府內而去。
到了後院入口,果然被兩個衛士給擋住了。
“怎麼?我連進都不能進?”
關興眉頭緊皺。
之前,這後院他可是隨意進出的,倒是現在進都不能進了?
“好好張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那兩個衛士見到關興如此模樣,心中雖是恐懼,但還沒忘記自己的職責。
左邊的衛士強硬的說道:“殿下曾有吩咐,無他同意,外人不得入內。”
“哼!”
關興冷哼一聲,似乎是要發作了。
右邊的衛士見此,面色發苦,趕忙上前說道:“中盾勿怒,之前中盾可以隨意進出後院,那是因爲後院無女眷,現在有了女眷之後,便是中盾身份尊貴,貿然入內,也是不合適。貴人何必爲難我們這些辦事的下人,不妨讓小人入內通稟,再說如何?”
“也罷!”
關興也不想爲難下人,這太掉分份了。
況且他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你便入內通稟罷,便言說臣下關興,有要事通稟。”
“諾!”
衛士見關興不再爲難他們,暗自鬆了一口氣,當即入後院通稟。
過了許久,就在關興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那衛士終於出來了。
關興剛想要問殿下是否召見他入內。
不想卻是看到在衛士身後,正有一紅衣少女和一個老宮女跟了上來。
那老宮女關興認識,乃是劉禪身邊服侍多年的奴僕了,早年還做過劉禪的乳孃,可謂是親近中的親近人物。
這位身着紅衣的少女,冷豔無比,如同千年寒冰一般,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身姿筆直如鬆,彷彿是寒風雕刻出來的。手指纖細而修長,如同用冰雪磨礪過的利劍,隨時準備出鞘。
面容冷若冰霜,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
關興暗自想道:
此女容貌絕世,年紀又輕,想必便是那周瑜之女周徹了。
關興呵呵一笑,對着周徹拱手一禮,說道:“周姑娘,殿下可是來召見我的?”
周徹根本沒有給關興什麼好臉色,只是冷冷的說道:“殿下無閒,外面的事情,你們東宮臣子自去定奪。”
無閒?
這是什麼意思?
關興愣住了。
他看着周徹要轉身入內了,連忙說道:“不知姑娘這無閒是何意思?”
周徹輕哼一聲,未有言語,但腳步卻是停了。
“我等東宮臣子在外面,不知道情況,還請姑娘告知。”
情況?
周徹冷聲道:“你家殿下整日醉生夢死,整日都在我娘房中,你說他在作甚?”
明明答應我的,不對我母親下手的。
結果呢?
連續三日就沒出過她孃的房間。
你知道這三日她是怎麼過的嗎?
晚上吵鬧就算了,就連白天都不停。
這漢國太子,全身都是腎不成?
而關興聞此言,整個人也是愣住了。
殿下
居然真沉迷於女色之中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