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殿下還是喜歡女人的!
聽說南中的祝融公主,也已經懷孕了,不日將誕下子嗣。
南中蠻夷有女子充入殿下後宮,我巴地女子,豈能不入殿下後宮?
須知,這枕邊風要是吹起來,比什麼都猛。
我賨人,自然也要獻美人上去了!
在賨人貴胄的攛掇下,也在衆多賨人新貴的呼喊聲中,如今的賨人衛軍使,平巴將軍劉忠便做了一個代表,上前來與劉禪獻美人。
自然是獻美人,自然是獻賨人之中最美的女子了。
而且還要投其所好。
根據劉忠等一衆新貴對劉禪的研究,自家的這個殿下,好美色,首先要長得漂亮,其次若是作爲人婦,那是最好的。
更好的是,那些爲人婦的女子,她們的夫君尚在人世。
按照這三點來挑選美人,精挑細選之下,劉忠等人也是挑出了四個美人。
當劉忠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身體便已經有反應了。
看了第一眼之後,他便不敢再看第二眼了,因爲再多看一眼,可能就會爆炸。
如此美人,又符合自家殿下的喜好,劉忠心中明白,這巴地女子,也該在殿下身邊有個位置。
不然的話,他們這些巴地新貴們,心中也不太安穩。
啪啪~
劉忠拍了拍手,當即,門口便走入一個身穿賨人袍服的少婦。
少婦穿着緊身的獸皮衣,衣角略微翹起,露出她精緻的肚臍。
淺藍色的頭巾緊緊地包裹着她的頭髮,突出了她濃密的頭髮和高挺的鼻樑。
腰間繫着流蘇的藤帶,深色的藤帶配上她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的動人。
她的雙眸如煙如霧,深邃而迷人。纖細的手指上綴滿了色彩斑斕的珠子,閃耀着晶瑩的光芒。嫵媚的身姿彷彿一朵迷人的野花,在這片荒野上獨自綻放,引得人們無限遐想。
便是劉禪品鑑了不少女子,可以說得上是閱女無數,也不得不說,此女確實算是美人。
還是有異族風味的美人。
見到劉禪的目光被面前的女子吸引過去,劉忠趕忙上前介紹道:“這位便是廩君王后,本是賨人七姓夷王之後,可惜被廩君搶了去,如今殿下平定巴地,所謂好馬配好鞍,美人配英雄,此女子,正適合侍奉殿下。”
原是廩君王后。
而且這廩君王后,看來還有些波斯血統,骨架不小,各個關鍵部位,規模也是大得有些嚇人。
見此女,劉禪眼中感興趣的程度,果然提了不少上去。
“還不來拜見殿下?”
廩君王后眼中露出一絲屈辱與哀愁。
卻也不得不彎腰對着劉禪行了一禮,柔聲說道:“妾身,拜見殿下。”
“殿下,這廩君王后,殿下可還滿意?”
劉禪對着那廩君王后招了招手,這位蠻族少婦身子一顫,卻是不得不緩步走到劉禪面前。
“當真是一匹野馬!”
野馬?
將我當做野馬了?
廩君王后心中更是羞憤了,卻礙於劉禪的威勢,不敢出一言以復。
自家夫君因此人而死,現如今,自己卻還要侍奉此人。
想到此處,廩君王后心中恨不得一頭撞死。
但想到家中老父,以及尚在襁褓之中的兒子,她卻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這種斷生的念頭。
“殿下,還有一位。”
得到劉禪的同意之後,劉忠又是拍了拍手,只見在門口,又走入一位蠻族美人。
這個女子的年紀,便要大一些,如果說廩君王后是一個綻放的花朵的話,那麼,此女便是成熟的果實。
還是熟的要流蜜的那種。
這位蠻族熟婦身着傳統服飾,目光如電,微微扭動着豐腴的身姿。她豐滿的胸部和火辣的曲線令人垂涎三尺。一縷大紅髮絲輕輕地垂在她的額前,更顯得她的風情萬種。她的眼神裡透露着柔情和不羈,一種令人怦然心動的魅力。
“此女本是廩君第一美人,也是廩君妻妾,更是廩君王后的姐姐。”
好傢伙。
看我寵幸大小喬,便送來一朵姐妹花是吧?
這.
這好嗎?
“妾身拜見殿下。”
比起廩君王后心中有廉恥,羞恥之感,此女反倒是在一邊打量劉禪,眼中閃着綠光,還伸出舌頭,舔舐嘴脣,一看便是很難滿足的女人,狂野潑辣,當真如蠻人一般。
“此女,殿下尚還滿意?”
劉禪點了點頭,說道:“很是滿意。”
聽到劉禪的回答,劉忠舒了一口氣,心中的擔憂便也就放下了。
“殿下喜歡就好,其實,這二位的女兒,也尚在外面等候,她們的夫君,如今都在牢獄之中”
好傢伙!
你這個劉忠,覺得我劉禪的命太長了是吧?
一次性獻給我四個美人?
“那兩個女子,一同帶進來,還有你,可以出去了,莫要打攪了孤的正事。”
劉忠當即點頭哈腰,笑嘻嘻的走出書房。
嘿嘿嘿。
自今日起,巴地女子,在殿下的後宮之中,也佔有一席之地了,若是日後能誕下子嗣,最後如果能成爲殿下的繼承人,那他巴地這些貴胄們,豈不是也跟着起飛了?
就算是沒有,有這些女人在,也可以確保巴地不會被殿下冷落。
劉忠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而劉禪的目光,則是定格在面前的四個女人身上。
以一敵四
我有這個實力嗎?
心中雖稍稍疑惑,但劉禪的動作不停。
年輕人就是要氣盛的一點,不氣盛還叫年輕人?
今日他劉公嗣便要勇攀高峰,試一試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與此同時。
巴東郡。
深山之中,林木茂密,頂天立地的大樹密佈一片。
森林裡,繁花似錦,清泉碧綠,陽光透過樹頂的樹葉照進這片森林,整片森林如同扮上了一層金袍,讓人瞬間想起了仙境。
可是,真正深入了這片森林之後,才發現這裡的山路崎嶇,曲折蜿蜒,石頭鋪成的路面極爲崎嶇不平,行走困難,尤其在下雨天,路面更是滑溜得不行,時刻讓人提心吊膽。
行軍的隊伍在這條崎嶇路上行進,有時候必須攀上懸崖峭壁,有時候則是跨過流淌的溪流和澗溝。
身爲行進中的人羣,必須時刻保持注意力,否則輕則摔傷,重則可能喪失生命。
森林的清新氣息讓人神清氣爽,然而道路的艱難卻讓人倍感疲憊。
張苞,領着近兩萬餘人,此刻正在山林中艱難跋涉。
他已經深入山林之中百餘里了,消滅的廩君蠻部落,也是超過三十個了。
但即便是一路上有廩君蠻部落補給,這山中行軍,還是千難萬難。
啪~
張苞用力一拍,將趴在臉上吮吸着他鮮血的蚊子拍死在臉上。
頓時便濺了一臉的血。
這山中的蚊子,就像是變異了一般,一個個大的驚人,被其叮咬一口,那簡直是痛苦不堪。
還有蛇蟲這些,加上一些疫病,就算是軍中帶夠了軍醫,這一路上的損耗,也是不少。
大部分的士卒損耗不是損耗在打仗上面,而是損耗在行軍上面了。
“你說十里之內,便有一個三千人的廩君蠻部落,我等都走了十五里接近二十里了,怎麼還沒有見到?”張苞看着身側的廩君蠻降卒嚮導,眉頭緊皺,眼中的殺氣,已經在不自覺的醞釀了。
這一路上來,張苞殺的人太多了,以至於這個廩君蠻降卒被張苞這種眼神一盯,頓時感覺像是被什麼猛獸盯住了一般,下一秒自己性命可能就要不保了一樣。
這廩君蠻降卒身子一陣哆嗦,趕忙上前說道:
“啓稟將軍,興許是小人記錯了,但再行兩三裡地,必能見到廩君部落。”
“哼!”
張苞冷哼一聲,說道:“再行五千步,若不見那三千人的廩君部落,便拿伱項上人頭祭旗!”
咕嚕~
那廩君蠻降卒暗自嚥了一口口水,只得是在心中暗暗祈禱了。
明明在一個月前,他還到過此處的,怎麼這廩君蠻部落就找不到了?
難道是提前跑掉了?
但一個部落那麼大,就算是跑了,也該留下痕跡再說。
而若是他們真的壯士斷腕,跑了,我豈不是要性命不保了。
正當這個廩君蠻降卒心緒不寧的時候,遠處發散出去的斥候,終於是有回來的了。
“啓稟將軍,三裡外,有一個規模不小的廩君蠻部落,看他的規模,應是有三千人左右。”
三千人?
在張苞身邊的廩君蠻降卒當即舒了一口氣,這原本要離開身體的頭顱,又穩住在自己的身體上了。
他對着張苞說道:“將軍,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便是深秋時節,這廩君蠻降卒的額頭上都是細汗密佈。
“呵呵。”
見到目標找到了,張苞的臉色也是變得和煦起來了。
“看來你沒有騙我,放心,該給你的賞賜,定會給你,待你到了車騎城,通過三書考覈,考覈良好之後,便能入賨人衛,直接成爲百夫長!十萬錢的賞賜,也會在車騎城給你!”
有罪必罰,有功必賞。
對於這些二五仔,那就更要賞賜了,以作表率。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這個廩君蠻降卒前一秒還擔憂自己的性命安全,生怕張苞一個眼神不對,便抽出腰間的寶劍對上他就是一劍,讓他人頭落地,但是下一秒,不僅不必爲自己的性命擔憂,反而有了大好的前途,入了賨人衛,成了上賨人,成了半個漢人。
甚至是賨人衛中的百夫長,前途一片光明。
這個轉折,來得太快,來得太過於迅猛了。
以至於這個廩君蠻降卒嘴上呵呵呵地笑個不停,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人已經瘋了呢!
而此刻的張苞,目光已經不在這個廩君蠻降卒小人物身上了。
他當即召集賨人衛各校尉。
這些賨人衛校尉之中,有賨人,也有漢人。
一般是漢人爲正職,賨人爲副職。
“前方三裡地,有一個廩君蠻部落,還是按照之前的來,出四部,兩部進攻,兩部抓人,其餘人,散在這部落周遭,抓住那些外逃的廩君蠻夷,以免其奔逃,驚擾了其他廩君蠻部落。”
“諾!”
衆軍士皆是應諾,前面破了三十多個廩君蠻部落,這一套流程,他們可謂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該怎麼做,就像是刻入靈魂最深處一般。
甚至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依靠本能,便能進行了。
四部便是六千人,加上散在這個部落中的近萬士卒。
這三千人的部落,不會逃走任何一個人,或者說,最多隻會逃走幾個人。
能在這天羅地網之中逃開的人,那隻能是少數中的少數。
負責進攻抓人的四部,當即飛速朝着廩君蠻部落而去,其餘軍士,則是散開了,在這個部落的周遭,隨時準備守株待兔。
看哪個不幸運的蠻人,撞到他們這邊。
一個廩君蠻一萬錢,這可是真真切切的收入啊!
這也是這些人爲何深入山林之中,卻還心甘情願的原因。
沒辦法,劉禪給得太多了。
張苞率領的這支賨人衛,就像是一把精巧的手術刀一般,又似庖丁解牛一般,將這個廩君蠻部落,分解成一塊接着一塊。
然後再將這一塊又一塊吃下去。
奔散開來的廩君蠻其餘蠻夷,則是被散在周圍賨人衛其餘部吃了下去。
時間不過一個時辰,擁有超過三千人的廩君蠻部落,便被張苞囫圇的吃了下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軍中司馬領着一干文書胥吏,已經是將各種數據都統計出來了。
“俘虜廩君蠻兩千五百三十人,其中精壯者,有一千零三十一人,女眷”
“部落府庫之中,有藤甲五十三副,糧草近一萬石,其餘各種山貨,堆積無數,短時間內難以統計。”
張苞仔細的聽着,當即說道:“藤甲糧草,分發下去,各種山貨,以及奴隸,令傷亡最大的賨人衛一部連同傷員,一同送到車騎城去。”
“諾!”
其實不必張苞說,大家都明白了。
畢竟這個過程,在近一個月以來,已經是進行三十多次了。
“將軍,還有一個部落,在西面十五里外,可要行軍過去?”
賨人衛的一個校尉問道。
張苞看了看天色,估算着時間,問道:“再下一個目標,距離下一個目標在多遠處?”
那賨人校尉想了一下,回答道:“在三十里外!”
張苞思索片刻,說道:“便在下一個廩君蠻部落中過夜!”
其餘人聞之,皆欣然應答:“諾!”
多勞多得,少勞少得。
能多衝殺幾個部落,那自然是極好的了。
這也是他們期盼的。
於是乎,新的一輪圍獵,開始了。
如此這般,又是十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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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分割線-——
十日裡面,覆滅的廩君蠻部落,達二十多個。
張苞看着前面的山巒起伏,問道:“距離廩君蠻祖庭山中湖還有多遠?”
當即有賨人校尉上前說道:“便在五十里外。”
這一路上來,殺了不知多少蠻夷,拖了不少時間,這纔到廩君蠻祖庭之中。
“聽說廩君蠻祖庭之中有不少貴人,還有廩君蠻貴胄的妻妾,諸位兒郎們,將廩君蠻祖庭打下來,將廩君蠻貴胄的妻妾,獻與殿下!”
不管是在場的漢人軍士,還是賨人衛,聽到劉禪的名號之後,一個個都滿臉通紅,扯着脖頸上的青筋大喊道:
“打下廩君蠻祖庭,將廩君蠻貴胄妻妾,獻與殿下!”
“打下廩君蠻祖庭,將廩君蠻貴胄妻妾,獻與殿下!”
“打下廩君蠻祖庭,將廩君蠻貴胄妻妾,獻與殿下!”
張苞看着自家殿下如此受到士卒擁護,心中亦是開懷非常。
有如此人心,這天下如何不歸我大漢?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這次,便要將廩君蠻,徹底消滅!
犁庭掃穴,現在,他是滅族者張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