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在路上打了個幾個轉,砰!車頭撞在路邊的欄杆上。
墨鏡青年一臉懵逼。
****!
這什麼情況!
看着那輛法拉利咆哮着衝出,他才意識到自己被撞了,而且是如此囂張的撞了之後揚長而去。
那個外表清麗淡雅的少女居然如此火爆。
墨鏡青年趕緊下車,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車子,當他看到蘭博基尼的前臉和尾巴已經一塌糊塗後,一股沖天的怒火涌起。
這輛大牛他剛提一個星期。
即使他家很有錢,可是弄到這輛跑車皇者也是費了他不少心思,現在才提了一個星期,這輛大牛就被爆頭和**花,他的心簡直在滴血。
“******,撞了我還想跑,我周小海不把你操的死去活來,不算完。”墨鏡青年猛地衝進車子裡,將車子倒出來,雖然車子被爆了,但是發動機還完好。
所以還能開。
墨鏡青年猛的踩下油門,瘋狂的咆哮衝出,朝着前面只剩下尾燈的法拉利瘋狂追去。
大牛的速度,不是蓋的。
無論加速還是極速,比法拉利488都要勝過一籌。
而且他相信自己的車技,那小妞的車技和他比就是一坨屎,他絕對不可能追不上她。
法拉利在路上飛馳着。
白雪痕的臉上露出驚心動魄的表情:“小山哥哥,你剛纔怎麼直接撞他啊?”
“給你出氣啊,誰讓我們雪痕生氣,我就讓誰沒氣。”龍小山說道。
“小山哥哥,你還真是暴力啊。”白雪痕說着,不過眼睛裡卻是有着難掩的興奮。
剛纔蘭博基尼弄得她憋屈死了。
撞飛那一下,真的是很爽,心裡的不痛快完全的發泄出來了。
忽然一道沉悶的引擎聲隱約傳來。
白雪痕往後視鏡一看,臉色一變道:“他追上來了。”
龍小山臉色不變淡淡道:“我知道。”
“怎麼辦?要是他追上來,我們要賠錢了,很貴吧。”白雪痕擔心的說道。
“呵呵,他追不上來。”龍小山伸出手,抓住方向盤道:“交給我,就和剛纔一樣,你聽我指令。”
“好嘞!”
白雪痕眼睛閃爍着興奮,鬆開方向盤。
“踩油門,用力!”
“嗯!”
轟!
法拉利又開始狂暴的提速,很快化作一道紅色的閃電。
蘭博基尼在後面狂追。
龍小山操控着法拉利,天眼完全的施展開來,將車子的運轉完全的投射到腦海裡。
他不斷的控制着方向盤。
細微的調整着。
法拉利呼嘯着,以不可思議的高速在路上飛馳着,即使轉彎,在龍小山的操控下,速度也並沒有減慢多少。
蘭博基尼本來逐漸追了上來。
可是,墨鏡青年很快發現,法拉利在加速,而且越來越快。
雖然大牛的極速確實比法拉利高。
可是再高也只是330和350的區別。
而車子在路上根本不可能開到那麼快,他可不敢像法拉利一樣以200公里的速度過彎。
眼睜睜的看着法拉利再次變成尾燈,然後尾燈也徹底的消失。
墨鏡青年鬱悶的將車靠在路邊,狂怒的錘着方向盤。
被撞一次也就罷了。
結果飆車也徹底的輸了。
開着比法拉利貴兩倍的大牛,卻輸給了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巨大的恥辱,比車子被撞更讓他邪火。
徹底的甩脫蘭博基尼後,龍小山把車子的操控又交回給白雪痕,此時,經過一陣狂飆,離九龍山也不遠了。
白雪痕開着車,不多時到了九龍山腳下。
通過門口的門崗,法拉利沿着山路上了山頂,上次擂臺賽,因爲戒嚴的關係,設置了三道門崗,現在又恢復了一道門崗。
“這裡風情真好,空氣也好,好舒服,有錢真好啊。”
白雪痕下車後,欣賞着九龍山頂的風景,一臉的享受表情。
“你家還沒錢啊。”龍小山笑道。
“那不一樣啊,我家那點錢放在一般人裡算有錢,可是和真正的有錢人比就不算什麼了,聽說九龍山是被我們合川的首富買下來了,能進這裡的最起碼得有數億身家,我媽都進不來,何況是我呢。”白雪痕搖頭道。
“你喜歡的話,以後可以天天來,因爲這裡很快會變成我的了。”龍小山微笑道。
“小山哥哥,你別逗我玩了。”
白雪痕嬌嗔道。
雖然她現在已經知道龍小山不是一個小農民,開的起法拉利,可是和首富的身價比,還差的太遠。
龍小山笑而不語,牽着白雪痕的手走進去。
在會館的門口,海爺站在那裡,看到龍小山,連忙上前道:“龍……”
忽然一道聲音在海爺腦海裡響起:別喊我龍頭。
讓海爺臉色駭然一變,在確認這聲音是龍小山傳進來的後,他的眼神變得敬畏無比,直接傳音入別人腦裡,這類似於佛門的“他心通”,那可是真正的大能者的手段。
“龍……大師,昨天我冒犯大師,懷疑大師的診斷,請大師恕罪!”海爺幾乎彎腰到地上。
現在他是真正的敬畏了。
“起來吧,帶我去看周總。”龍小山揮手,一股無形力量將海爺托起。
“是,龍大師。”
白雪痕眼神詫異,不知道龍小山什麼時候成了大師。
海爺將龍小山和白雪痕帶入裡面一間房間。
周玉山坐在房間裡,神情略顯焦慮。
見到龍小山進來,他眼睛一亮,連忙起身,正要說話,海爺快步到他身邊耳語一句。
周玉山目光在白雪痕身上一掃,似有會意,連忙道:“龍大師,還有這位姑娘,請坐。”
龍小山沒和周玉山客氣,他是來救周玉山性命的,受周玉山的禮敬是理所當然。
倒是白雪痕心中震驚惶恐,周玉山是合川首富,是真正的大人物,經常上報紙新聞的,身爲本地人的她當然認識,她沒想到龍小山說到九龍山會館見一個人,見的居然就是周玉山。
“雪痕,隨意一些,周總不是外人。”龍小山笑着道。
“對,對。”周玉山連忙道:“雪痕小姐是吧,您別拘束,把這裡當做自己家一樣。”
儘管龍小山過了一天,就換了一個女人上山。
可是周玉山一點都不覺得訝異。
像龍小山這樣強大而有權勢的男人,只有一個女人才是最奇怪的。
所以無論春桃還是白雪痕,在他眼裡一樣,都是龍小山的女人,需要小心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