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幾句話後。
看出周玉山眼中隱隱的焦急之色。
龍小山也不難爲他,畢竟自己是收了報酬的,他淡笑道:“周總,那咱們就開始吧,我給你治療。”
周玉山連起身道:“多謝龍大師。”
龍小山和身旁的白雪痕道:“雪痕,我給周總治病,要一段時間,你可以四處走走,這裡風景還是不錯的。”
“那好啊,小山哥哥你忙,我去走走。”
白雪痕也覺得渾身不自在。
畢竟周玉山的名頭太大了,在這樣的大人物面前,即使對方客氣,她也覺得拘束着。
“海叔,你安排人給雪痕小姐帶路。”周玉山說道。
“不用不用,周叔叔,我自己四周看看就好了。”
白雪痕連忙拒絕道。
“讓她自己玩吧,這裡又不大,不會迷路。”龍小山笑道。
“也好,雪痕小姐自便,有什麼事吩咐下人就好了。”周玉山說道。
“嗯。”白雪痕禮貌的應了聲,走出門。
龍小山站起來,走到周玉山身旁,手放在他腦袋上裝模作樣檢查了一下,暗暗開啓天眼,在他的視線裡,周玉山腦袋忽然變得透明起來,裡面的血管,骨骼,大腦,小腦,腦幹等組織全都浮現出來。
確定了在他的大腦右側,有幾根畸變的血管,有的地方因爲病變已經鼓脹起來,好像蚯蚓一樣,隨時都有破裂的可能,情況十分的危險。
龍小山沉吟了一下。
抽出手指上的生死針。
刺入周玉山的腦袋,用長生訣真氣治療起來……
轟!
在沉悶的引擎聲中,一輛蘭博基尼衝上了九龍山。
“少爺!”門崗的人看到這輛蘭博基尼,連忙打開大門。
不過看到蘭博基尼前後的破爛,這些門崗都面面相覷,這位爺又是鬧的哪一齣。
蘭博基尼很快來到了山頂。
把車開到會館門前的停車場,墨鏡青年下車,正要叫人把他的蘭博基尼拖去修理,忽然他眼睛一眯,看到停車場一角停着的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
法拉利這種車在哪都是吸引人的焦點。
墨鏡青年走過去,發現法拉利前保險桿上有破損撞擊的痕跡,臉上露出獰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一路開過來,正惱火着呢。
他周小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還是被一個女的打臉了。
儘管能開得起法拉利的人肯定非富即貴,但是他周小海,還不用怕過誰,四下一看,從一旁花壇一角,撿起一塊轉頭,衝上去對着法拉利一頓猛砸。
乒乒乓乓!
法拉利的玻璃碎了一地,車身上也出現了許多凹坑。
砸車聲引來了會館的保安。
可是看到砸車的是周小海,這些保安都不敢上前來。
這位可是周家的大少,周玉山的親侄子。
周玉山沒兒子,這位在周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白雪痕正在會館裡走着,欣賞着九龍山的風景,忽然聽到法拉利的警報聲,她連忙往停車場那邊走過去,還沒有靠近就看到一個人正在那裡猛砸龍小山的那輛法拉利。
她心中大急,沒想到在九龍山這地方,居然有人敢亂砸車。
而且還沒有人制止。
她連忙跑過去,喊道:“你幹什麼,爲什麼砸車,快住手。”
周小海正在發泄,聽到聲音擡起頭,看到白雪痕,他眼睛一亮,這不就是剛纔開法拉利的那個女車主嗎?
正想找她算賬呢。
周小海冷笑道:“小妞,我就砸了,怎麼着?咬我啊!”
說完,他很是囂張的往車頭燈砸去,砰!法拉利的車燈應聲碎裂。
“是你!”
白雪痕也徹底怒了,她已經認出來,這人就是剛纔在路上不斷挑釁她的蘭博基尼車主。
“你混蛋,你要不要臉,爲什麼砸我的車。”白雪痕義憤填膺。
“爲什麼?小妞,給你臉你不要,剛纔在路上我跟你打招呼你居然無視我,還敢撞我的車,你說我要不要讓你記住這教訓。”看到正主來了,周小海更癲狂興奮的猛砸車子。
乒乒乓乓。
眼看法拉利被砸的千瘡百孔。
白雪痕怒聲朝四周圍觀的那些保安喊道:“你們都看不到嗎?這人在砸我的車,你們都不制止!”
那些保安裝作沒有看到,一個個仰望蒼穹,似乎星空中蘊含着無窮的奧秘。
白雪痕只是一個外人,而周小海可是周家大少,九龍山主人的侄子。
別說砸一法拉利,就算燒了它也沒人敢去制止,除非他們不想幹了。
“你們!”白雪痕見到這些保安居然不幹事。
心中又怒又急。
情急之下,自己衝了上去,抓向周小海的胳膊,喊道:“你給我住手。”
周小海見胳膊被白雪痕抓住。
獰笑着反手擰住白雪痕的胳膊,一把摟住她,邪笑道:“小妞,你膽子不小啊,今天小爺就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天。”
說着,他撅起嘴巴,往白雪痕臉上親去。
白雪痕見周小海居然光天化日敢輕薄她,嚇得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啊!
周小海慘叫一聲,胳膊上被白雪痕咬出血。
他憤怒的往地上一推,白雪痕應聲跌倒。
周小海拿起磚頭作勢要砸白雪痕。
“啊!”
白雪痕尖叫一聲,抱住腦袋。
正在會館內給周玉山治病的龍小山耳朵一動,他剛纔似乎聽到了雪痕的尖叫,擡眼望外面看去,天眼穿透了層層牆壁,他的臉色陡然厲變,大怒道:“找死。”
說着,便是一陣風般衝出。
連周玉山的病也不管了。
“龍大師,發生什麼事了。”周玉山見龍小山忽然暴起,連忙也起身追出去。
停車場上。
周小海倒是沒把磚頭真的砸下去,畢竟他還不是完全沒腦子,能開得起法拉利的女人,家裡肯定不會簡單,報復一下也就罷了,真要砸出人命,他也兜不住。
不過胳膊上的劇痛,讓他怒火攻心,並不打算就此放過白雪痕。
他獰笑着,猛的從地上抓起白雪痕。
“你要幹什麼?”白雪痕拼命掙扎着。
“賤女人,敢咬我,我要你嚐嚐裸奔的滋味。”說完,周小海拉着白雪痕的衣服用力一撕,刺啦!白雪痕的上衣被扯破,一大片雪白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