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昨晚那句,“不管你爲了什麼,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和北謹初有任何牽連,別怪我不客氣!”
夜夕夕的耳邊迴盪起夜錦深冰冷的命令,字裡行間無不是威脅,她脣瓣抿了抿,說,“我只是想知道那件事情解決沒有,爲什麼不能問?這也不是和北謹初牽扯。”
“呵!”夜錦深輕嘲一聲,面色冰冷的擡起,目光犀利的看着夜夕夕,“關心北氏、難道不是關心那個男人?”
“那麼喜歡他,需不需要我爲你牽橋搭線,逼他娶你?”
逼、他、娶、你!
四個字無比的幽冷,深沉,折射出濃重的危險。
夜夕夕身子一怔,全身下意識的攀起一抹冷汗,她緊緊的咬着牙,“夜錦深,你別太過分了!我說過你不可以對北謹初做什麼事情。”
夜錦深看着夜夕夕憤怒的姿態,像炸毛的貓兒,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不屑的說道,“夜夕夕你別忘了,你現在都還是罪人,你有什麼姿態來跟我談條件、下命令?”
“還是我不按照你說的做,是不是會再次拿起一把刀,對我做重複的事情?”
夜夕夕被夜錦深的一句句話說的呆滯着原地,無語反駁。
她看着他坐在那裡,高冷的像主宰蒼生的帝王一般,她脣瓣緊抿,“是,我現在沒有資格,你呢?你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就因爲你那高高在上的地位?還是手中的金錢?”
“我知道我現在再也無法動手殺你,但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敢對北氏做什麼,我就算是同歸於盡,也不會放過你!”
夜夕夕說完,狠狠的瞪了眼夜錦深,轉身,砰的摔門離開。
“砰……”的一聲,迴盪在別墅內,格外刺耳。
夜錦深坐在沙發上,氣的青筋突出,面色冰冷,他的大手緊緊的握起拳頭,猛地捶在茶几上。
“砰……”精緻的實木硬生生的被他錘的破裂,裂開好幾條縫兒。
“該死的女人!”夜錦深猛地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
他垂着的手,音樂可以看見手指閃破皮,流出的血。
就連茶几上,也殘留着些許的血滴,格外刺眼。
夜夕夕走出房間,氣沖沖的朝她的房間走去,然而還沒走出幾步,肩膀上猛地出現一道冰冷有力的力道。
“啊……”她的身子被重重的撞到牆壁上,後背一片生疼,內臟放佛都被震出了血。
夜夕夕的尖叫聲響徹別墅,所有的保鏢都衝上樓。
“下去!”夜錦深冷硬的脣角抿開,簡單的兩個字透着強大的命令氣場。
保鏢們被嚇得雙腿一軟,低下頭快速的離開。
蘇秘書後一步趕到,看到這樣的畫面,發自心底的害怕,卻又擔心的開口,“總……總裁,小姐現在還是個病人,那個……”
“滾!”夜錦深犀利的眸子掃了眼蘇秘書,放佛一把鋒利的冰刀飛向蘇秘書的脖子。
空氣冷凝、結冰。
蘇秘書嚇得臉色發白,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快步離開。
夜錦深清冷的目光落到夜夕夕身上,只見她小臉比往日還要白,那種透明的皮膚,幾乎可以看到肉裡的青筋。
她的脣瓣不如往日紅潤,反而蒼白的毫無血色。
他大手抓着她的肩,面色冰冷,目光猝毒,嘴角冷冷的勾起,“病人?比起水手服,玩玩兒病人的滋味,似乎更刺激。”
“看看……很想動手?嗯?可惜……”
夜錦深話語低沉、沙啞,另一隻手握住夜夕夕垂着的小手,用力的掐着,“似乎病人並沒有力氣打人,是不是?”
夜夕夕身後是冰冷的牆,身前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寒冷,夜錦深完全就像快寒冰壓着她。
她全身的毛細孔忍不住的張開、收縮、發抖……
看着眼前冰冷可怕的猶如羅剎的臉,她脣瓣緊抿,“夜……夜……錦深,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我可不想動手,別忘了,你也是病人。”
“呵……病人?”夜錦深挑眉,大手順着夜夕夕的手臂一路往上滑。
不輕不重的力道,偏偏像鋒利的刀刃一樣劃在夜夕夕的肌膚上,隨時都可能一用力,就劃破她的皮膚。
夜夕夕身子緊繃,氣息壓緊,全身的弦拉的緊緊的,害怕又顫抖的看着夜錦深,聲音顫顫抖抖,“是,是啊……你腰上的傷口那麼嚴重,昨晚還流血了,你難道不害怕崩開,裡面的腸腸肚肚都露出來?”
夜錦深就這麼看着夜夕夕的緊張,大手順着她的身體滑,經過她的肩膀,往下、落在她凸起的柔軟上,停頓下來,語氣幽深,“怎麼?是覺得我是一個病人,滿足不了你?”
“對了,北謹初現在可不是病人,是不是能滿足你那可怕的慾望?”
夜夕夕一聽,小手緊握,猛地擡起手朝夜錦深的臉打去。
然而,手剛揮到半空,就被他的大手抓住。
“看看,說到心底了,否則情緒這麼激動做什麼?”夜錦深看着夜夕夕的變化,目光冰冷,如一把刀一樣,恨不得割斷夜夕夕的脖子。
夜夕夕不能動彈,全身的怒氣只能轉爲語言,她厭惡又生氣的看着夜錦深,狠狠的罵道,“夜錦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噁心,多骯髒!你說的話是人說的嗎?”
“你簡直是個禽獸!禽獸不如!你放開我!放開我!”
夜錦深聽着夜夕夕一句句的罵聲,語氣裡是毫不掩藏的嫌棄,憤怒。
他心底的煩躁越加濃烈,如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要將她吞滅。
“噁心?比起你這種腳踏兩條船的人,我可乾淨的很!”夜錦深的大手用力,夜夕夕的柔軟深陷下去。
“啊……”她疼的發出一聲慘叫,臉色蒼白的看着他。
夜錦深冷硬的嘴角繼續抿開,一字一句的念道,“心裡有着男人,卻和別的男人做曖昧之事,難道不是噁心?骯髒?”
“呸!”夜夕夕側過臉一呸,雖然很氣很憤怒,但呸在夜錦深的臉上,她還是沒有那個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