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飛雪,冷風如刀,天地之間一片肅殺。
雪未停,風未定,團藏帶着手下踏着風雪向平野賭坊奔來。
團藏沒有做絲毫遮掩,他並不覺得處理三代手下幾個沒有面目的廢物有什麼危險。
而且從木葉叛逃後,手下的每一個上忍都極其珍貴,尤其是精通幻術的鞍馬叢雲,那可是他最好用的工具。
爲此他忍不住加快了步伐,拉開了與屬下的距離。
當他即將趕到平野賭坊時,他感覺到了鞍馬叢雲的查克拉就像風中的搖曳燭火,吹彈可滅。
等不及他的救援,鞍馬叢雲的查克拉就徹底消散。
“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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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低聲暗罵,怒火中燒。
面對平野賭坊的牆壁,他沒有選擇繞路,而是雙手快速結印。
“風遁-真空玉!”
下一刻,肅殺的冷風在他身前凝聚成了許多凝練的光波,斬向賭坊的牆壁。
賭坊的牆壁在團藏的風遁光波下如同薄紙一般,一觸即破,瞬間破切割得七零八落。
風遁光波銳利不減,繼續向深處掃射,逼得止水、綱手等人在屋內翻滾跳躍。
伴隨着呼嘯而入的寒風,團藏從風遁光波打開的巨口中走進了平野賭坊。
風雪如注,吹得團藏寬鬆的衣服獵獵作響。
他腳步不停,走到了賭坊中央,獨眼中冷芒閃爍,快速掃視四周,瞬間就看到了二樓的綱手、止水、靜音以及重傷的黑鷹。
見到賭坊中出現綱手,團藏眼神一凝,語氣卻絲毫不慌:“我還以爲是我這麼久沒有出手,人們忘記了我的威嚴。沒想到日斬將你也請回村子了,不愧是日斬的好徒弟!”
綱手將黑鷹交給靜音,然後自己走到圍欄處,居高臨下道:“我是爲你而來!我想問你:你右臂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能夠使用我爺爺的木遁?”
質問團藏之時,綱手眼中已經滿是壓抑不住怒火,雙拳捏得很緊,指骨交接出隱隱發白。因爲憤怒,他已經無法完美控制力量,溢散而出的查克拉吹起了他的衣襬。
團藏神色淡然:“千手柱間已經死了,我用他的力量來守衛木葉有什麼錯麼?你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他的力量能夠繼續守衛木葉。”
綱手聽到這無恥的話語,怒罵道:“口口聲聲中守衛木葉,可是如今的你卻謀害村子,從村子叛逃,真是無恥!”
“哼!”
團藏冷哼一聲,然後道:“那羣廢物除了浪費村子的糧食還有何用?不如讓他們成爲根的營養,讓根變得更加強大,讓我好好保護木葉。至於叛逃……,如今的木葉在三代的帶領下已經偏離了正確的軌跡,我遲早會撥亂反正,帶領村子走向正確的方向。”
團藏言語中沒有一絲懺悔之意,彷彿村中已經被奸佞把持,自己纔是真正熱愛木葉的正義之士。
綱手等人聽到團藏如此不要臉皮的話語,怒目圓瞪,嘴巴都驚得閉合不上。
止水上前罵道:“真是無恥至極!”
歸鞘的長刀再次拔出,森冷的刀刃上還殘留着剛纔戰鬥遺留的血漬,散發着強烈的凶煞之氣。
看到了止水眼中的三勾玉寫輪眼,團藏冷聲道:“宇智波的小鬼竟然也能進入影衛隊,日斬果然背棄了老師的叮囑,木葉在他的帶領下遲早走向滅亡。”
“你有什麼資格講述二爺爺的思想?你完全忘了二爺爺對你的培養,今天我就替二爺爺清理你這個逆徒!”
話音剛落,綱手就飛身而下,右腿高高擡起,而後狠狠劈下。
綱手金髮飄飄,姿容絕世。
若是不認識的人第一眼看到她此時的動作,都會誤以爲這是一個美妙的舞姿。
那是他們不知道,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轟——!
驚天巨響,煙塵滾滾,整個賭坊如同地震了一般,地面瞬間開裂,出現了幾條深深的溝壑。
下一刻,一道黑影閃過,瞬息衝入了煙塵之中。
這一世,止水還沒來得及成爲團藏的手下。
這一世,止水已經看清了團藏的真正面目。
面對一個謀害族人的敵人、背叛木葉的叛忍,止水心中沒有一絲遲疑,只有滔天的殺意。
煙塵能夠遮蔽視線,但對於開啓了寫輪眼的止水來說,團藏就如同黑夜中的明晃晃的火把。
然而擁有寫輪眼的不僅只有止水,包裹團藏右眼的繃帶此時已經滑落,眼眶內,赫然也是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
“風遁-真空玉!”
凝練的風遁光波如同激光一般洞穿煙塵,射向止水。
止水被逼的左躲右閃,一時無法靠近。
甩出四發苦無,爭取了些許時間後,止水單手結印,再次衝向團藏。
每衝出去一步,他就複製出一個幻影,四步之後,八個幻影一同衝向團藏。
團藏的風遁光波射速極快,比刀劍還要銳利,能夠開山裂石。
然而這一道道光波射到八個幻影之上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彷彿射到虛幻的影子之上。
藉此機會,止水的幻影衝到了團藏身前。
看到衝向自己的八個止水,團藏沒有絲毫怯意。
和三代不同,負責暗中剷除村內外一切威脅的他身手並沒有落下。
苦無之上附上鋒利的風屬性查克拉,團藏不退反進。
兩人都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瞬間就在煙塵中激鬥起來。
鏘!鏘!鏘!鏘!——
煙塵中刀光頻頻,頓時響起了頻率極高的金屬交擊的鏗鏘之聲。
不多久,煙塵散盡,激戰中的兩人對拼一記,兩人各自向後一躍,脫離的接觸。
止水面色凝重,團藏對風遁的運用已經出神入化。
僅僅是將風屬性查克拉附着在苦無之上,團藏就玩出了多種花樣,時長時短,捉摸不定,以至於片刻的交手片刻的交手就讓他身上多出了十餘道大大小小的傷口。
而另一邊的團藏也不好受,幻影分身真假難辨,止水的刀術犀利異常。他的背部在交戰之時被止水留了了一道深深的刀痕,血流不止。
看着站在賭坊中央的綱手,團藏覺得自己有些大意了,不由回望自己來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