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利誘秦氏

“這個我沒必要和你說吧。”康宜文嫌惡的瞪了眼王春香,冷冷應着。

“宜文哥哥,我知道嫂嫂不在家,漫漫長夜,你一個人好難熬喲,我特意來陪你的。”王春香突然臉色緋紅,聲音無比魅惑。

她一邊說,一邊開始解着衣裳釦子。

王春香手中的帕子在揮向康宜文後,她自己也使勁的嗅了嗅帕子上的藥粉。

她所吸進去的藥粉份量是康宜文的幾倍,很快就起了作用。

她現在也無所謂康宜文戴着口罩是否吸了藥粉,她不相信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能抵擋這活色生香的誘*惑。

面對王春香毫無掩飾的勾*引,康宜文烏黑的眸子裡不可抑制的滑過厭惡之色,現在的她在他眼中就如同那蕩*婦,不要說誘*惑,他是感覺想吐啊。

“王春香,請自重,出去。”康宜文不可遏制的吼道。

王春香已經解開了兩粒釦子,露出了雪白的脖頸,聽到他的怒斥聲,沒有氣惱,而是向他拋了個媚眼,嬌嗔道:“宜文哥哥,別這樣嘛,人家對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明日我就要成親啦,我可不想自己清白的身子便宜了盛家的那個混蛋,來嘛,宜文哥哥。”

她一邊說着,人也向康宜文撲了過來,口中還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嚶嚀之聲。

康宜文趕緊身子向後一閃,正好躍到堂屋門口,他已經看出王春香的樣子是七分故意,還有三分是不能自已。

“宜文哥哥,別跑嘛。”王春香又追了過來。

她在有心而爲之和藥的作用下,已經徹底放下了廉恥,變在了一個毫無遮掩的蕩*婦。

“王春香,夠了。”突然一個女人斥責的聲音傳入王春香的耳間。這聲音太耳熟了,她的身體僵了僵,但依然在和釦子做着鬥爭。

然後王春香只覺眼前突然亮了起來,堂屋中魚貫走出三人,當頭的正是曉嫺,剛剛那句話正是她所說。

王春香解釦子的手停滯了下來,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三人。她簡直以爲自己花了眼睛,原本緋紅的臉頓時變得煞白,眼睛死死的瞪着。一動也不動,猶如死人的眼睛一般。

“你……你們怎麼在這?喔……”王春香乾澀澀的出聲問道。

可是身體因藥的作用而充滿了渴望,就算是此情此景,她也是不可抑制的發出了呻吟之聲,兩頰變得通紅,一對脣瓣嬌豔欲滴,不時的翕合着。

“你問得可真好笑。這是我的家,我不在這兒,我應該在哪兒?我倒要問問,你深更半夜的無端端跑來我家做什麼?”曉嫺冷着臉問道。

陪着王春香演了這樣久的戲,忍了她的所作所爲,今兒該是算總賬的時候了。

曉嫺眸子眯了眯,這一天等了很久,她不會去害人,也不會去壞別人的事,可是別人也休想在她頭上拉屎拉尿。當自己是個孬種做猴耍。

王春香要是今晚不來的話,她也許真算了,真的將過往當個屁,放了罷了。可是她死性不改,執迷不悟,竟然想出和康宜文生米煮成熟飯,而後再逼康宜文娶她的賤招。尼瑪,搶姐的夫君搶上門來了,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啊!

“王春香,小蕩*婦,你找死啊。”曉嫺身後的秦氏已經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恨,從她的身後擠了出來。衝向王春香。

幸好康慶昌及時在她身後拉了一把,沒讓她上前去打王春香。

秦氏狠狠的剜向王春香,食指一點怒罵道:“王春香,你這不要臉的小賤貨,心都被那狗吃了吧,害得我們康家還不夠嘛,竟然還有臉跑來勾男人。你們王家怎麼出了你這樣不要臉的小婊子哦,一天到晚死人死得不歇,你怎麼不去死啊。”

王春香腦子裡一片混亂,怎會突然出現曉嫺三人,曉嫺怎麼會曉得她的身份,又是怎麼曉得她今晚會來這兒?因此對秦氏惡毒的罵聲置若罔聞,而是想着其他的。

“你……你怎麼知道我真實的身份?”王春香哆嗦着嘴脣問曉嫺,將身體抱了抱,身體上的難耐讓她嚥了咽口水。

“我爲什麼不知道?”曉嫺反問着。

“你既然知道,爲何不揭穿我,爲何還要與我呼姐稱妹的?”王春香搖着頭不解的問道。

曉嫺扯着嘴角冷笑了一聲應道:“你從未問過我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何必要說。再者說了,你如此費盡心思的接近我,不可能是真的因爲仰慕我的繡技這樣簡單吧。你既然如此的用心,我怎能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吶,就陪你玩玩嘍。

最重要的是,敵人放在眼前,永遠比敵人躲在自己的身後強。”

王春香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指着曉嫺咬牙切齒着:“沈曉嫺,原來你是故意的,今天下午那番話你也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就是想引我來你家。”

她終於明白了曉嫺的意思,只惜已經晚了。

曉嫺斜睨了她一眼後,冷冷道:“王春香,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兒,不是我引你來我們家,而是你自己心懷不軌,不顧羞恥,非要前來做那些不堪的齷齪事。難道是我用繩子綁着你來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話。王春香,我看你就算是到了現在,還是執迷不悟,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你可真是無藥可救。”

王春香向後退了兩步,突然紅着眼睛叫道:“沒錯,我是無藥可救,我是愛宜文哥哥無藥可救,就這樣,我有錯嘛。沈曉嫺,都怨你,這個世上要是沒有你,我就能嫁給宜文哥哥,就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田地。沈曉嫺,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王春香,別再那兒噁心我,爲了達到你那不可告人目的,你的手段可謂是無所不用,可惡之極。害點兒害死我大哥大嫂,又差點兒讓曉嫺命殞巨石之下,這一筆筆的賬,我們康家今兒要好好的和你算算。”康宜文正色怒罵着,額上的青筋突起,雙眸中射出冷冽的光芒,似要將王春香給凍穿。

王春香抱着身體瑟縮了下,體內不斷高漲的欲*望,讓她十分難受,很想找個突破口發泄一下。

“文哥哥,我沒有做這些事兒,我什麼都沒做,你冤枉我啦。”王春香身體雖然難受,但腦袋還是清醒着,對這些罪名依然不肯擔起來。

“呸,你這小蕩*婦,你這白眼兒狼,枉我平日裡像待女兒一樣的待你,沒想到你到頭來反咬我們康家一口,算是我瞎了眼睛啊。”秦氏紅着眼睛怒罵道。

聽到秦氏的聲音,王春香身子突然一抖,立馬將求救的眼神看向她,腳下的步子也移向她那邊。

“伯母,求你救救我啊。”王春香猛地向秦氏面前一跪,揉着眼睛向她哭求着,“伯母,我不想嫁給其他人,我只想嫁宜文哥哥啊,伯母,求你成全我吧,我不介意做妾室的。伯母,只要您答應讓宜文哥哥娶我,我有四十八擡嫁妝,還有良田百畝和丫環。

等我嫁了過來,伯母您就不用再辛苦的做活了,我會請人專門來伺候您和伯父,讓您們吃香喝辣的享福,做老太爺老太太,出門時前呼後擁。伯母,我是真心喜歡宜文哥哥,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善盡天良的事兒,求您就成全了我這份心思吧,伯母。”

不得不說,王春香對秦氏還真是瞭解,這番話對秦氏來說,是非常有誘*惑力和極具震撼力的。

四十八擡嫁妝,良田百畝,這些詞彙她在腦子中想過,也曾親眼見過,可惜那些東西都是擡進別人的家中,於她無關。就算是當初方迎芬家康宜貴,雖然也有豐厚的嫁妝,但那嫁妝都在廬州,也於她無關。

“春香,不是伯母不幫你,實在是你做得太過份。”秦氏抿了抿嘴應道,語氣明顯緩和了下來。

康慶昌終於忍無可忍的罵道:“呸,王春香,你家的那些髒東西,我們康家不屑要,要了怕會晦氣。你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不要臉的東西,不要說我們家宜文已經成親,就算沒有成親,也不會娶你這個浪蕩貨。”

秦氏臉熱了熱,沒有說話。

王春香最會察顏觀色,她聽出了秦氏的心動,自然得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腿繼續求着。

“伯母,香兒知道您一直最疼香兒的,如今香兒有難,伯母您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父母您放心,等我嫁進來之後,我一定會像待親生爹孃一樣待您的。伯母,您就當家中多養一隻狗吧,且香兒絕對會比一隻狗有用,我的嫁妝將來由您來支配,伯母求您啊。”

她爲了達到目的,不惜拿自己和狗相比。

“王春香,你想讓我娘怎麼幫你啊?”曉嫺在一旁悠悠問道,她也看出了秦氏的心動,有些惱。

“曉嫺,你傻啊。”康宜文拽了下曉嫺的胳膊,嗔怪着。

曉嫺笑笑沒說話。

秦氏眸子也閃了閃,看向王春香。

王春香不管其他,立馬說道:“伯母,只要求您今晚讓我和宜文哥哥有了夫妻之實就可以,剩下的事我來做,我會逼我爹孃退了盛家的親事。”

她的話音剛落,曉嫺家的院門被‘咣噹’一聲推開,兩個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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