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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兩聲清脆的手掌與肉相搏擊的聲音響起。
是曉嫺出的,打的王春香。
這兩耳光不僅讓王春香發懵,也讓剛進門的兩個人愣了愣。
這剛進來的兩人正是王春香的母親衛氏和父親王天德。
王春香的話讓曉嫺火由心起,怒不可遏,只想將她痛扁一頓來出氣。
賤人,竟然當着我的面說出這等不知羞恥的話來,真是欺人太甚,不打醒你,你還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曉嫺寒着眸子緊緊的逼視着王春香。
想你王春香恬不知恥,深更半夜跑來家中想要偷自己的男人也就罷了,被自己和爹孃撞破,你不但沒有羞愧的離開,反而還在衆目睽睽之下,說出這等戳人心的話來。你王春香要麼就是腦袋中裝了肥料,要麼就是根本沒將自己這個正妻放在眼裡,當姐是死的啊。
她這兩耳光下手不輕,很快王春香的臉頰就紅腫了起來。
“沈曉嫺,你要死啊,你打我做什麼?”當先叫起來的不是衛氏夫婦,反而是那王春香。
她一手捂臉,一手指着曉嫺怒喝着,還一臉的正氣,彷彿真的是曉嫺欺負了她一樣。
“啪啪”又是兩聲清脆的巴掌聲,曉嫺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了王春香兩耳光。
“王春香,當着你爹孃的面,你還臉問我這句話。你給你爹孃好好說道說道。你深更半夜的不在家安安份份待着,好端端的跑來我家做什麼齷齪事。
你一個還未成親的大姑娘,深更半夜的跑來我家勾引我家夫君,你還到底要不要臉啊。你的行徑與那樣淫蕩娃蕩婦有何區別,你不臊,我都替你臊得慌。”曉嫺毫不客氣的罵道,並瞥了眼衛氏夫婦。
康宜文早就將點燃的燈籠掛在滴水檐下。照得院子裡通明,衛氏夫婦臉色在燈光下陰得嚇人,他們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抖着。
康慶昌原本是不認識衛氏夫婦。現在聽曉嫺這樣一說,也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他立馬揹着手向前走了幾步。
“你們王家說起來也是個富貴人家,在銀橋鎮也是有頭有面的,怎地教養出這等的女兒。之前想着點子害人,見計劃不成功,如今倒使出這等不要臉的招數來陷害我家的兒子。幸虧我們倆個老的和媳婦兒今兒全都在這裡。瞧得真真切切,不然,還不知道被這不要臉的給扯出什麼骯髒話來。”康慶昌不留情面的對衛氏夫婦說道。
有些粗魯的罵人話,他有些不好意思出口,不然定會罵得更難聽,對王春香,他恨不能上前兩腳踹死,省的留在世上是個禍害。
衛氏夫婦氣得渾身發抖,看着半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王春香,一張原本嬌美的小臉。如今在燈光的映照下,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們倆人也恨不得上前掐死她。明日就要成親了,誰知今夜會鬧出這種丟人的事體來,要是盛家得知了此事,他們怎麼會同意娶吶,那明兒王家可就要成爲銀橋鎮的笑話了。
秦氏抿了抿嘴,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可是腦子裡又響起了王春香的那句‘四十八擡嫁妝。百畝良田’極具誘惑力的話語,考慮了好一會兒,終於將那變態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想想康宜富曾被陀蔓菊折磨的慘樣,就火冒三丈高。毫不留情的對着地上的王春香一腳踢了過去,罵道:“小婊子,年紀不大,一肚子壞水,一天到晚除了找男人你還曉得什麼。你這樣離不了男人,還不如去窯子裡賣,還一天到晚人模狗樣的在街上晃盪,啊呸!我要是生了你這種齷齪貨,一腳給踩死算了,還留着做麼事,留着丟人現眼,讓人背後戳脊梁骨啊。”
秦氏的話罵得極其惡毒,不但罵了王春香,還將衛氏夫婦給罵了,罵他們教女無方。
“王春香,你給老子滾過來。”王天德一聲怒吼,然後小跑着過來,硬將王春香給拖去了他們的身邊。
而衛氏在惱火王春香的所爲同時又心疼王春香被打罵,她也不問事情的來龍去脈,立馬衝着秦氏說道:“沒教養的老婆子,要不是你養了那樣一個不要臉的兒子,我家香兒會變成這般模樣嘛。成天介的在那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些子甜言蜜語哄我們家香兒,我們家香兒年紀小不懂事兒,受了他的蠱惑,我們還沒說話吶。我倒想問問,你們這一家子賤貨將我家香兒拐來這裡,到底是想幹什麼,今兒倒要和你們算算這賬,看看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衛氏指了指康宜文,她這一番話,立馬顛倒了黑白。現在不是王春香自己上門來有心勾引康宜文,而是變成了被康宜文誘騙回來的。
如此一來,意義就不同了。
康宜文大怒,恨衛氏的無中生有,顛倒是非黑白,氣得渾身發抖,他是讀書人,最恨的就是名聲被污。
他想上前去反駁,被曉嫺給拉住了,向他搖搖頭,低語道:“你莫說話,我來就成。”
讓康宜文一個大男人去和衛氏這種無知的婦孺去爭吵,也太掉價了,衛老賤人不配!
還沒等曉嫺還擊,秦氏見衛氏罵自己,這還了得,立馬跳着腳罵了起來:“你纔沒教養,你全家都沒教養,你這老寡婦,你家要是有教養,能養出這種丟人的爛婊子嘛,我懷疑她都不曉得被人睡了多少次了,呸!就她這樣的,還被你們家當作寶。難不成你家就是開窯子店的。”
罵得非常難聽,其中更是不乏人身公雞,不過嘛,很解恨。
衛氏和王天德怒了,衛氏立馬撲上前要去打秦氏,嘴裡罵道:“老賤貨,老孃今天要撕爛你的嘴。你們全家都是窯子裡賣的。我現在就拉你這老婊子去見官老爺,讓他來判個公正。”
曉嫺向秦氏和衛氏之前一擋,伸手架住衛氏揮過來的手。向後面一搡。
衛氏踉蹌了幾下,幸好被王天備及時扶住,不然定會摔倒在地上。
曉嫺向前一步,直視着衛氏說道:“王老婆子,你別開口閉口就是去見官,我們是長大的不是嚇大的,你以爲衙門是你們家開的吶。咱們見了官。難不成大老爺就一定向着你來說話。天大地大,大不過去一個理字,大老爺是向着理兒來說話的,你先將理字擺中間,然後再來說這話好不好。
還有,你別向個兒的臉上貼金子好不好?你也不瞧瞧你家女兒是什麼貨色,也值得我們家宜文去甜言蜜語哄着?你也太高看了這王春香。什麼叫王春香是被我們家宜文拐過來的,你叫睜着眼睛說瞎話,也不怕半夜出門遇上鬼。”
“呸,沈曉嫺。你別站在那兒說話像個人似的,那康宜文私底下做的事兒,他會告訴你不成?他這畜生是見我們家香兒明日就要成親,心裡不痛快,特意將香兒騙來此地,想要毀了她的名聲,然後再逼她嫁給他。他這算盤打得倒精明,我告訴你,他這是白日作夢。就他那副熊樣,還想娶我們家香兒,真是天大的笑話,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呸!”衛氏邊聲啐着。口吐蓮花,活生生的將事實給扭曲了。
被打懵的王春香終於緩過神來,聽到衛氏的一番話,如同在黑暗中看見了光明,看到了生的希望。
“爹孃,就是康宜文騙來的,他知道我明日成親,說要送份大禮給我,非要約我來他家中。他在我們家後門口等我,然後就帶我回了家,誰知我剛進他家門,他就給我下了媚藥,想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從,然後他們家其他人就出來一起逼我。爹孃,您們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我的身子不但被他看光了,他……他還動手摸了我,我不能再嫁其他人了。”王春香跪在衛氏夫婦的面前如此說道。
可謂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王春香已經無敵了,已經無詞可以形容她的無下限。
王春香前面半段話說得很讓衛氏滿意,可是後半段話讓她沉了臉,在心裡怒罵王春香的拎不清,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還想嫁康宜文,真是腦袋裡進了水哦。
“你們都聽見了,香兒都這樣說了,你們還有何話來辯解。”衛氏擡了擡下巴,掃視着曉嫺等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康慶昌和康宜文圴無語的搖頭,王家人果然無恥,小的這樣,老的也是這樣,真可謂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秦氏想說話,可被曉嫺給攔了,不讓她說。因之前曉嫺替她擋了了衛氏的耳光,現在她對曉嫺瞧得無比順眼起來,沒有惱曉嫺,聽話的閉了嘴。
“王夫人,請問你知不知道王春香來我們家?”曉嫺沉着臉問道,只是稱呼略改了下。
“我們當然不知道,要是曉得,我們肯定會勸着她不要過來的。”衛氏立馬接話,將自己的責任撇得清清的。
曉嫺扯着嘴角冷笑一聲道:“那就奇怪了,既然王夫人您不知道王春香來我們家,那爲何找到我們家來?這不是令人生疑嗎?難道說王夫人或王老爺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在家裡都知道這邊的動靜,所以就匆匆趕來了?”
無論衛氏如何回答,都合曉嫺的心意,她定定的盯着衛氏瞧。
衛氏被曉嫺盯着心中發毛,也在認真想着該如何回答,而不讓曉嫺抓到把柄。
像今兒這種明擺着的事兒,要是有的爹孃,可能向曉嫺一家人說聲抱歉後,趕緊帶着丟人的女兒離開就是,哪兒還會在這裡與人針鋒相對,想要從雞蛋中挑出骨頭。
這鬧到最後肯定是自取其辱啊。
“我是聽丫環說起,才知此事。”衛氏認真想了之後回答。
曉嫺輕輕頷首,恍然道:“哦,原來是丫環告訴你的啊。小姐被人誘拐走,臨走前特意和丫環說好。讓丫環告訴老爺夫人,到時前來捉姦,這樣就可以達到小姐的目的,嗯,是個好法子啊。可就算這樣,你們做爹孃的難道就沒有一個看管不嚴之罪,你們家守門和護院都是吃乾飯的。深更半夜的你們家不緊鎖門窗。難道是特意留着讓女兒紅杏出牆之用的。”
“呸,說什麼廢話,哪個紅杏出牆。我們家香兒不是那種人。要不是那康宜文太可惡,我們家香兒怎麼會隨他來此。”衛氏氣得聲音都有些哆嗦了。
“哼!”曉嫺又冷笑了一聲,說道,“王夫人,這種話啊你就在我們這院子裡說說算了,要是說給外人聽見了,你們王家的臉面向哪兒擱喲。不要說我們家宜文沒做這種事。就算他是真的如此做了,我倒想問一句王夫人,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你們家王春香隨便被男人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哄騙的,那豈不是說明她的性子太過孟浪,禁不起男人的誘惑吶?
“你放屁,我們家香兒是個正經的女兒家,豈是你們可以亂說的。”衛氏漲紅着臉斥道,只是一點兒底氣也沒有。聲音發虛。
“王老婆子,屁是從你這兒放出來的,而並非從你嘴中放出來呀。哎,人上了年紀就是不一樣,連上下都不分了。”曉嫺悠悠的回擊着,並指了指衛氏的屁股。
“你……你……”衛氏被曉嫺窒得渾身發抖,用食指點向曉嫺,只是可惜手指抖得厲害,這話也是到口邊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來。
衛氏原本想着康家小門小戶的沒見過世面。隨便說幾句狠話就給嚇住的,不成想,沒一個軟柿子,特別是曉嫺。每句話都堵得她無路可退。
其實曉嫺他們幾人並非是見過什麼大世面,只是因爲理在自己這邊,俗說理直氣就壯啊,有理自然腰桿子硬,說出來的話兒自然是鏗鏘有力,讓人難以反駁。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天德突然冷冷說道:“哼,康宜文,原本以爲你是個斯文的讀書人,誰料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兒來。若真是我們家香兒跑上門來勾引你,那你爲何要給她下媚藥?就憑這一點,你就上犯了法。來人啊,將康宜文這淫賊給我押去衙門,讓大老爺的水火棍來招呼他,看他還嘴硬到幾時。”
王天德話音剛落,立馬有幾個家丁衝進院子。
王天德夫婦來曉嫺家時,帶了些家丁,這家丁本來是準備押王春香回去的。但夫婦倆人進曉嫺家院子時,特意讓家丁們留在了院外,事關王春香的聲譽,他們自然不想讓家丁們曉得太多。
現在這些家丁倒成了王天德夫婦逞威的工具。
王天德手向康宜文一指。家丁們立馬向他撲去。
康宜文黑眸一瞪,背脊挺直,怒喝一聲:“誰敢!”
這逼人的氣勢倒讓家丁們愣了愣,康慶昌和秦氏立馬上前喊道:“你們王家莫要欺人太甚,明明是自己養得女兒不爭氣,現在反過來倒打一耙,你們還要不要臉啊。我看今兒哪個敢在我們家動手,我們倆個老的就和他拼了這條老命。”
康宜文和曉嫺心中同時一暖,這就是護犢啊。秦氏平日雖令人生厭,現在這一刻也在曉嫺的心中偉大了起來,不管她平日對自己怎麼樣,但她起碼是真是愛自己的兒子,當然她有時候愛的方法可能錯了。
看着一臉得意和盛氣凌人的王天德夫婦,還有地上臉色紅豔已經春心大動的王春香。曉嫺水眸中滑過戾氣,好啊,想玩是,姐今兒讓你們全都沒好果子吃。
“等等,我只說一句話。”曉嫺向王天德打了個停止的手勢。
王天德讓家丁們暫時停下。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王天德不耐煩的說道。
“噗,你們王家人果然是與衆不同啊,怎麼放屁全用嘴來的。”曉嫺掩嘴笑着說道。
王天德夫婦倆上黑了黑,王家的家丁個個垂頭忍着笑意,康慶昌和秦氏臉上則毫不掩飾的帶了笑容。
“賤丫頭,別耍貧嘴,要是不說的話,我們可要動手了。”衛氏怒道。
曉嫺斂了臉上的笑容。正色問道:“尊貴的王老爺,我想問一句,你怎麼知道王春香是被宜文下了媚藥?”
“呸,你耳朵難道聾了不成,剛剛沒聽見香兒親口說嘛。再說了,要不是那康宜文下得手,難道還是我們家香兒自已動手的不成。”王天德立馬應道。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原來也不是王老爺你親眼所見啊,也只是道聽途說啊。王老爺,你說話好生沒道理。我們家人說的話,你就說是假的騙人的,爲何你們家女兒說得每句話就像那聖旨似的,句句都是真的。王老爺,你也一把年紀了,說話請先動動腦子好不好,像這樣的話兒說到啊兒去都無人信的。
今兒本就是你們家王春香無禮在前。你們夫婦倆人上門來,不但沒有絲毫的歉意,反而來興師問罪,活生生的將事實顛倒。請問,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難怪會教出這樣的女兒來,養不教,父之過,王春香之所以會有今天,你們做父母難道就沒有一點點責任嘛。”曉嫺咬牙切齒問道。
王天德和衛氏倆人的臉上均熱了熱。有愧色滑過。
不過,衛氏很快擡起了頭來,說道:“沈曉嫺,你也不要拿這樣的話來刺我,這是我們家的家務事,哪兒輪得你這小賤丫頭來說三道四的。”
曉嫺冷笑一聲說道:“王婆子,今兒我就將你家這賤丫頭的種種行爲來說給你聽聽,你好好聽着啊。”她掏出一個紅色繡着五幅的香囊和一塊點心,說道。“有一次,王春香去我的鋪子中找我,正巧那天我胃不舒服,有些噁心想吐。就嘔了幾聲。不曾想,你這寶貝女兒誤會了,以爲我有了身孕。過了兩日,她就給我送來了這含有麝香和紅花的香囊,還有這餡料是夾竹桃和紅花的所謂玫瑰蓮蓉糕。王夫人,您是過來人,應該知道麝香和紅花對於孕婦來說意味着什麼,她的居心何其歹毒啊,幸好我沒有懷孕,不然的話,我豈不是着了她的道兒。”
然後她又拿出那半大塊金黃色的喜餅,“這是王春香今兒下午送給我的喜餅,我一直沒敢吃,不知道王春香敢不敢吃啊?來,吃一口啊。”
曉嫺將喜餅在王春香面前晃了晃,並向她的口中塞去,她立馬將喜餅給打掉在地上,尖聲叫道:“沈曉嫺,你這賤人,你想害我。”
王春香怎麼也不想不通,曉嫺怎會就知道她的把戲呢?
“哈哈,真是好笑,這喜餅明明是你送給我的,怎麼成了我要害你。王春香,你在這喜餅中下了毒,別以爲我不知道啊。”曉嫺無所謂的笑笑,將喜餅重新拾了起來。
“然後還有在一線天她害我,又用毒花害我大哥大嫂,這樁樁件件,均是想要置我,置我們康家人於死地。這是一個人所做的事兒嘛,簡直是畜生都不如。”曉嫺眯着眸子怒訴。
衛氏認出了曉嫺手中的香囊,這香囊正是王春香的姨母送給王春香的,她心在揪緊,王春香的狠毒也超出了她的想像。
不過,她立馬昂頭道:“沈曉嫺,你就算說破天,那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們可是有證人的,來人啊,將那兩個小賤蹄子給我帶上來。”
門外有應承聲傳來,很快就有人押着兩個小丫環走進院子,這兩個小丫環正是那紫荷和紫葉,倆人的臉上圴有傷痕,看樣子是被打了。
“跪下。”衛氏喝斥道。
紫荷紫葉倆人看了眼傻乎乎的王春香,心中後悔得要死,只得無力的跪下了。
曉嫺看着紫荷紫葉,認出紫荷正是下午去催王春香回去的那個小丫環。
“你們倆個小賤蹄子,將事情的經過說說。”衛氏得意的向紫荷紫葉擡擡下馬。
曉嫺擺擺手:“不用了,王夫人,我聽了也沒用,您不是口口聲聲要去見官嘛。今兒這事,到底孰是孰非,我們請大老爺來判定。”
“好啊,我們也正有此意,吳大老爺是我的好友,我一定要讓吳大老爺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康家這些不要臉的刁民。”王天德得意的說道。
曉嫺和康宜文倆人沒有理會他,只是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然後倆人走到自家小鋪子的後門口,對着鋪子裡朗聲說道:“吳大老爺,有請您替我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