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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富眼神焦灼的盯着那扇小木門。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他也沒聽到開門聲,眉頭擰了擰,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她約我來的,怎地不給我開門啊?
好不容易跑了許多的路,他可不甘心就此離開,也不疑有他,又學了兩聲貓叫。
“哪個遭瘟的貓在外面瞎叫喚啊。”門內終於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也輕輕的,但足夠讓康宜富聽得清楚。
只是這聲音不夠嬌柔和動聽,有些僵硬。
不過,康宜富也不細想許多,面上有了喜色,這正是他熟悉的聲音和暗語,忙又‘咕咕’的輕聲學了兩聲鳥叫。
“吱呀”的一聲,門終於打開了,一個容貌秀麗的粉衣婦人露出了臉龐來,衝康宜富羞澀的笑了笑。林氏的姿容相貌的確不能與她相提並論,難怪康宜富會一天到晚心心念着這女人。
康宜富一見之下,立馬迫不急待的衝進了門內,將門掩上,熟稔的將門閂插上。
“我的好萍兒,可想死我了,怎麼纔開門。”康宜富急不可奈的說道。
他將門插好後,猴急的一把將粉衣婦人摟進懷裡,邊說着邊將嘴向她的臉上湊去。一隻手摟着她的腰,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遊走,大力的揉捏着,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粉衣婦人沒有嚮往日那樣配合。而是將臉向一旁偏去,推着他的胳膊急着說道:“不要這樣,當心被人看見。”
同時忙抑制着康宜富這一通挑*逗所帶來的體內衝動。沒有讓呻*吟聲出口。
康宜富賤笑着說道:“嘿嘿,萍兒,這兒除了你我,還有誰能瞧見,你那丫環婆子誰不知道咱們倆人的事兒。咱們倆好久沒親熱了,春宵苦短,趕緊進屋去吧。”他一邊說一邊吻了吻粉衣婦人的臉頰。
粉衣婦人微垂着頭。輕聲應了,少了往日的那副熱情。
“萍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哪兒不舒服?怎麼感覺精神有些不濟的樣子。”康宜富終於覺出了粉衣女人的不對勁來,忙關心的問道。
這副關心的語氣和神態。是他從未對林氏表現過的。
粉衣婦人粉脣輕動了動,好像想到說什麼,腦子裡突然想到了先前那些警告威脅的話語,話終究是嚥了下去。
“哪兒有,是你想太多了,進去吧。”粉衣婦人斂了心緒,擠出柔美的笑容,嬌嗔着說道,主動挽了康宜富的胳膊向裡屋走去。
康宜富打消了心中的懷疑。又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大把,這才淫*笑着隨她進了屋子。
一進屋子,康宜富再也無所顧忌,伸手先扯去了粉衣婦人的腰帶,褪去了她外面單薄的衣裙,露出了粉色的肚兜。兩座山峰高聳着,隨着她的呼吸輕輕的顫慄着。
雪白滑嫩的肌膚在燈光下變成了溫暖的蜜色。
面對熟悉而又美麗誘人的身體,康宜富喉嚨發乾,呼吸變粗,狠狠的將她摟進懷中,低頭去吻她的脣瓣,想要細細品嚐她的甜美。
粉衣婦人這次沒有拒絕,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微微閉着眸子,享受他給她帶來的片刻身體上的愉悅。房間裡很快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之聲響起,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吻着,恨不得將對方吮吸乾。
驀地,粉衣婦人的眼睛倏地睜開,裡面閃過狠戾之色,牙齒一用力。
“啊!”康宜富猶如殺豬一樣嚎叫一聲,然後鬆開粉衣婦人,一把將她反推倒在地上。
他捂着下巴處,赫然有血從緊合在一起的手指縫中向外流着。
“賤人,你爲何要咬我?”康宜富忍着劇痛,嘶聲罵道,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來,好痛。
原來婦人趁着倆人親吻之機,狠心之下,竟然用牙齒生生的將他承漿(就是下脣和下巴之間的凹窪處)處給洞穿了,怎能不痛。
他話音剛落,沒有等到婦人的應答聲,身後的房門卻被人踹開,一個年約五旬的男人帶着幾個手持木棍的家丁涌進了房間。
粉衣婦人趕緊將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給披在了身上,將白花花的肉給遮掩了起來,一臉驚懼的看向五旬男人,低聲道:“相公,我都照你說得做了。”
“賤人,你給老子閉嘴,來人,先將這小賤人給老子關進柴房去。”五旬男人黑着臉罵粉衣婦人,當着家丁們的面前,一點兒都不留情面。
立馬有兩個家丁應聲上前,一人一個胳膊,架着粉衣婦人向外面走去。
粉衣婦人立馬淚水漣漣的求饒着:“相公,我都按你說得做了,求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被他逼成這樣兒的,我不是有心的啊,相公,求求你饒了我吧。”
她指了指康宜富,眼下之意這偷*情並非是她自願,是被康宜富逼近至此的,手腳不停的掙扎着。
“你這不要臉的蕩*婦,到了現在還有臉求情,滾。”五旬男人刻薄的罵着,毫不心軟一腳踹在粉衣婦人的腹部,痛得她慘叫一聲,臉色變更煞白。然後被家丁們硬拖了下去,只留下她一路哭泣求饒的聲音。
房間裡開始有血腥味瀰漫,康宜富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再看看凶神惡煞般的五旬男人和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們,只覺得天眩地轉,兩條腿如篩子一樣的抖動着。
五旬男人一個眼神示下,立馬有三個家丁上前將他給按跪在地上,五旬男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後,看向康宜富悠悠道:“康宜富,你設計勾*引我的四姨太,給我帶了綠帽子,你說說咱們之間這筆賬怎麼算?”
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康宜富,似要將他看穿。
這五旬男人名喚李廣茂,湖陽人氏,今年五十一歲,長年在外經商,全國各地四處跑。粉衣婦人乃是他的四姨太方鳳萍,年方二十八歲,年長康宜富三歲。
她以前是德陽縣的一個粉頭,後來被李廣茂相中,就納了做妾。因考慮到她的出身,怕被人恥笑,他就帶她來到銀橋鎮,這兒的人對方鳳萍的過去一無所知,誰也不知道她是個粉頭。
李廣茂共五房姨太,他的正妻在湖陽,幾乎每個有生意經營的地方都有一房妾室,這方鳳萍就是其中之一。
他正常情況下每年七八月間來銀橋鎮小住兩三個月,其他時間則在其他妾室那兒,過年時節回湖陽陪正妻。只是因爲二姨太和三姨太年紀長些,已經失去了當初的誘惑,在她們那兒呆得時間要短的多。
而五姨太是前年才納的,年紀最小,如今風頭正盛,李廣茂一年倒有四五個月去看她。他早就耳聞方鳳萍與其他男人有染,剛開始還有些不信,後來就讓人暗中查探,果然查出了康宜富來。
原定於七月份來銀橋鎮的他,這次特意提前過來,就是要解決這件事兒的。戴綠帽子這種事,生爲男人是最爲氣憤和恥辱的。
以前吳天蘭聽人說的方鳳萍信息並不完全準確,還以爲她是人家的妻子。李文廣茂之所不能長期在家,只因各地圴有小家,分身乏術,只能待兩個月。
康宜富額上的汗珠越來越大,一部分是痛的一部分則是怕的,心裡好後悔,早知這樣就不該來的。方鳳萍,你這小淫*婦,你自己死就死啊,怎麼還要拉上我一起。他曉得今日之事被李廣茂撞破,定難善了,要麼私了,要麼就是報官,自己和方鳳萍要被浸豬籠,死路一條。
私了,可能就是賠銀子給李廣茂,只是自己身無分文,家裡也無錢無勢,就算李文茂答應賠銀子,自己也無銀子可賠啊。看來報官的可能性最大,那就死路一條啊。
他現在是真的後悔,後悔沒有聽家人的勸告,要是早些收了心,就不會惹出今天這樣的事兒來。他還年輕,還沒有活夠,還不想死啊。
“這位老爺冤枉啊,不是我勾*引您的四姨太,乃是她設計害了我啊。後來我不從,她就威脅我說,我要是不答應,就去找我的婆娘,還要告訴街坊鄰居們,說是我污了她。這種事是有嘴難辨,我有家有室,非常擔心婆娘知道這事後與我鬧,更怕被衙門處罰,只得從了她,隨叫隨到。老爺,我真不是存心的啊,我是被逼的啊,還請老爺您明察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康宜富向李廣茂磕頭求饒着。
只是因爲下巴處太痛,話說得斷斷續續,原本只有一兩分鐘就說完的話,他足足說了十分鐘。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下,‘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同時流下的還有血。
爲了活命,他只得拼了。他還清晰的記得第一次與方鳳萍苟合時的情形。
那是去年春天時,方鳳萍家想打製一張梳妝鏡,聽人介紹找了康慶昌。
康慶昌就讓康宜富去了方鳳萍家做活,體型魁梧,相貌堂堂的康宜富一下子就讓方鳳萍心旌搖盪。
方鳳萍本就是出身風塵,生性風騷淫*蕩,方廣茂長期不在身邊,讓她倍感寂寞和空虛,非常想找一個男人來舒解體內燥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