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到,這幾天會爭取爲上月的粉紅加更,謝謝!!】
康宜富和方鳳萍倆人糾纏了許久許久。
康宜富一次又一次的帶着她攀上巔峰,讓她體會到了飛上雲端成仙的感覺。
當他從她身體中出來時,方鳳萍還意猶未盡,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讚道:“宜富哥哥,你可真是太厲害了,比我家那個死鬼不知要強幾百倍,和他在一起,可真是生不如死。”
康宜富也是第一次被女人誇,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捏了捏她的臉頰,淫*笑道:“真的嘛,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就常來,好不好?”
方鳳萍喜不自勝的猛點頭:“嗯,當然好啊,我還擔心你不願意呢。” ωwш★TтkΛ n★co
“怎麼會呢,你這樣美,我怎麼捨得你啊。”康宜富將頭埋在她的胸前,一邊啃咬着那兩朵喇叭花,一邊含糊的應着。
“喔,好人,快來吧。”方鳳萍經不起挑逗,加上又嚐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食髓之味,想要再次瘋狂。
康宜富喘了口粗氣,低聲道:“美人兒,再等一會兒。”
他的體力還沒有恢復,暫時無法行人道。
方鳳萍有點兒失望,不過,康宜富的手並未停,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竭盡所能讓她舒服暢快。
這一下午兩人極盡纏*綿,做了三次後,也累了的方鳳萍這才捨得讓康宜富下了她的身體。看着康宜富帶着倦意的臉龐,想想他帶給自己的無盡的愉悅,還有往後的快活日子,方鳳萍不禁有些心疼。
於是她起身吩咐門外的婆子去做些上好的補品,晚上留康宜富在吃飯,好好的替他補了身體。
自從這次瘋狂的偷情之後,倆人一發不可收拾。如同吸食了鴉片上癮一樣,康宜富想着法子找機會來與方鳳萍苟合。有時康宜富因爲家裡有事歇了幾日沒去找她,她就讓婆子或丫環去悄悄找康宜富,讓他想辦法來私會。
康宜富自從與方鳳萍相好之後。對林氏就開始看不順眼起來,橫挑眉毛豎挑鼻子,直到後來的大打出手。
可惜啊,這偷來的就是偷來的,永遠見不了光,可總會有見光的那一天。而見光的那一天,就是離死不遠了。
康宜富如今是連腸子都悔斷了。他早就聽方鳳萍說過,李廣茂每年七八月份來,誰料到他會現在過來。早知這樣,就算這兒有金山銀山,他也不會來的。
“一派胡言。”李廣茂聽康宜富說是方鳳萍主動勾*引的他,黑着臉拍了下桌子怒道。
李廣茂本就窩了一肚子的沖天怒火,見康宜富竟然還在那兒狡辯,將所有責任向方鳳萍身上推。更是火上澆油。
雖然一開開始的確是方鳳萍主動勾引康宜富,可他不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這種事。
要是有男人主動去勾*引了方鳳萍。她一時不是把持得住,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的心情還好點兒。可要說是方鳳萍主動去勾*引了男人,這讓他在生氣的同時還傷了自尊,說明是他識人不清,納了個淫*娃蕩*婦回來。還有,也說明他魅力不夠,不能讓小妾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其實,李廣茂在當初納方鳳萍時,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想她本就是個粉頭,讓她一人每年獨守空閨八九個月時間,怎麼能守得住啊?
“老爺,我說得是實話啊。”康宜富帶着哭腔說道,他好想離開這裡。
現在到底是誰先勾*引得勾*引誰,對李廣茂來說已經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他被康宜富和方鳳萍倆人戴了綠帽子,這個仇是一定得報的。
李廣茂起身站了起來,慢慢踱到康宜富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睛裡射出陰森寒冷的光芒。冷冷的開口說道:“康宜富,身爲男人,敢做就要敢當。懦弱無能的男人,出了事,竟然將責任向女人向上推,真是丟人。真不知那方氏相中了你什麼,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老爺,求您就饒了我這次吧,往後不敢了。”康宜富沒有去辯解,而是繼續求饒着。
李廣茂摸了摸左手拇指上那個通體翠綠的玉扳指,悠悠道:“康宜富,你給我帶了這樣一大頂綠帽子,你總得留點什麼下來吧?你說,你是留一條腿,還是一隻胳膊,又或是一隻眼睛。”
他一邊說,有一個家丁提着把明晃晃的短刀在康宜富的四肢和臉上比劃着。
而李廣茂則一臉的輕鬆表情,眼角還帶着溫和的笑容,彷彿在說着一件令人愉悅的好事。
冰涼的刀鋒在臉畔輕輕劃過,康宜富只覺得四肢百賅生寒,打了個哆嗦,他知道李廣茂真會說到做到的。他曾聽方鳳萍說過,李廣茂有一個管家吃裡扒外,被他發現了,結果硬生生的讓人挖了他的眼珠子。
康宜富當時聽了這事之後,也很害怕,當心他與方鳳萍之間的醜事會被李廣茂撞見,可是終究抵擋不了偷情的誘*惑和僥倖心理,一直沒有罷手。
“老爺,求您饒了我吧,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啊,他們都還需要我去養活啊。下輩子讓我給您做牛做馬吧。你大人有大量,發發慈悲,不要跟我這種人計較吧,求您啊。”康宜富除了求饒還是饒。
可是李廣茂根本不爲所動,也不想再繼續和他廢話,衝着家丁們使了個眼色,做了個手勢。
家丁們領會,點點頭,拖着康宜富下去了。
李廣茂斂去臉上的笑容,眸子裡滑過陰狠之色,敢給老子戴綠帽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他出門,立在門口等了片記得,直到康宜富的慘叫聲傳了過來,他臉上覆又露出了笑容來。
半夜,曉嫺睡得正熟,突然聽到院門被拍得‘呯呯’響,隱約還有康宜財的呼喊聲。
她先以爲是在做夢,可細緻一聽,還真是康宜財喊自己和康宜文,她一個激靈,立馬從夢中驚醒了過來,趕緊起牀穿衣服。
還沒等她開房門,院子裡已經傳來了康宜文的問話聲:“是宜財嗎?”
外面清晰傳來了康宜財的聲音,曉嫺也忙將房門打開,然後只見康宜財手裡提着燈籠站在院門口,焦急的說道:“三哥三嫂,出大事了,你們趕緊去趟家裡吧。”
“宜財,到底出了啥事?”康宜文一邊向院門走去,一邊也急切的問道。
曉嫺跟在後面出了院門,將門落了鎖,三人匆匆向康家走去。
“三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啥事,反正大哥好像被人害了,傷得不輕。”康宜財說着事情的經過,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夜晚有些涼,衣服穿薄了點兒,被凍得發抖。
不過,眼下正是春暖花開時,天氣已經很暖和了,不至於冷得讓人發抖。
至於具體的原因,康宜財並不知道。
曉嫺和康宜文倆人不約而同想起康宜富偷人一事來,猜測着是不是被人家給發現了。
月亮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裡,四處一片漆黑,陰沉沉的,如同此刻康家人的心情。
三人一路小跑着回了康家,院子裡亂哄哄的,有林氏母子四人和秦氏的哭喊聲,特別是康宜富一聲賽過一聲的慘叫聲,在這漆黑的夜晚聽着令人發懼。
林氏和秦氏坐在東廂房門口的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哭着,康宜富的聲音是從房間傳出來的。
“娘,大嫂,大哥咋樣了?到底出了啥事?”康宜文趕緊跑過去問道,曉嫺緊隨其後。
林氏抹着眼淚說道:“出了啥事,還不都是被那野女人害的,我叫他莫要出門,他不聽,偏要出去,這下好了吧。我去告訴爹孃,讓他們攔着,可爹孃也不聽我的,結果鬧出了這樣大的事兒來。三弟三弟妹啊,你們說要是你大哥死了,我和三個孩子可怎麼辦啊,我們孃兒四個怎麼活啊。”
她一邊,一邊哭,哭得很悽慘!想想未來,她的確十分擔心。
秦氏見林氏在責怪她和康慶昌,又咒康宜富,更火了,反罵道:“林錫花,你還臉說這些啊,要不是你無用,看不住宜富,他能出這檔子事兒嗎?
康宜文和曉嫺倆人撫額,說了半天,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宜文,你進去瞧瞧。”曉嫺對康宜文低聲道。
康宜文點頭應了一聲,匆匆進了康宜富的房間,曉嫺則留在了門外,既然林氏和秦氏都在外面,她一個女人不好直接進去。
還未踏進門檻,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康宜文頓時皺緊了眉頭,一顆心更是揪在了一起,衝了進去。
吳郎中正站在牀前忙碌着,地上有不少染了血的布塊。康慶昌負着手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着,一臉的陰鬱之色,康宜武神情緊張的在一旁幫着郎中,臉色慘白着。
康宜文向牀上看去,只見康宜富臉上毫無血色,下巴處貼上了膏藥。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隨着郎中的每一次動作,他就一聲又一聲的慘叫着。
“爹,大哥到底怎麼了?”康宜文一把拉住康慶昌的胳膊,咬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