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01章 氣質更加的出衆了

“本王從十二歲開始就開始周遊,走過中原的大好河山,也逛過中原的各個小國,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男女,羅雪國是女主外,男主內,賺錢養家皆是女子所爲,雖然本王並不贊同女子賺錢,而男子無所事事的像個廢物一般,不過本王卻是贊同女子能有些事來做,也省得她們侷限在後院那麼一點小地方里,胡思亂想了反而盡做些小家子氣又陰險的事來。”

夏依依忍不住笑了:“王爺可不要小瞧了後院的女子,論智謀,她們可不比你們這些大男人差了。”

拓跋睿端着杯子,優雅的喝着,道:”本王從來不會小瞧了女人,前朝瑞宗,百姓皆道他是個難得一遇的明君,結果死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上,萬貴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卻憑着她那張櫻脣讓瑞宗斬殺了多少賢良忠臣的臣子,最後險些釀成了大禍,瑞宗好不容易得來的明君名聲因爲一個女人毀之一旦,大軍攻城的時候他被自己傾盡了一輩子愛着的女人一輩子毒酒魂歸黃泉,所以對於女人,本王從來不會小看了。”

夏依依只是笑着。

“王爺,對你的話,民女只有一半贊同,一個大國走向滅亡絕對不會是一個女人引起的,多少貪奢好逸的昏君,不思進取,寵幸后妃,沒有能力管好自己的國家,將敗國一事推到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也不覺得可恥了,若他有才能的話,斷不會因爲一個女人的話而失了理智,繼而做了有損朝廷之事,所以一個朝廷走向滅亡勢必是一代一代累積下來的惡果,最後卻讓一個女人背上了這種罪名,被後人大罵是紅顏禍水,民女倒覺得她們有些可憐了。”

夏依依喝了杯酒,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自古以來,昏庸無道的帝王把國敗了,最後卻讓一個女人承擔了,何其的可憐,可悲。

拓跋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與別的女人,倒是與衆不同。”

夏依依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道:“這有何與衆不同的,民女不過是說了別人不敢說的罷了,同是女人,民女也不好讓人欺了去不是。”

拓跋睿淺淺的笑着。

看着他笑,夏依依險些被吸了去。

似是察覺到夏依依的失神,拓跋睿的笑容更加的大了,他湊近夏依依,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夏依依狹長的眼睫毛。

他擡手,想要摸上夏依依的臉頰,卻被夏依依側過,他的手頓在半空,須臾,他若無其事的把手收了回來,道:“這麼怕本王?”

夏依依笑道:“王爺,民女是什麼樣的人你該是清楚的,一再的問這種話就有些沒味道了。”

拓跋睿站起身,夏依依見狀也站了起來,道:“王爺,這是要走了嗎?”

拓跋睿側眸看了她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攬過夏依依的腰際,一個用力,兩個人的身軀貼合的幾乎沒有一點點的縫隙。

拓跋睿低眸,捕捉到了夏依依眼裡一閃而過的惱怒。

他嘴角上勾,柔情萬丈的看着夏依依,略顯低沉的嗓音很魅惑的說道:“依霜,你與本王認識也有好幾個月了,本王的心思可謂是昭然若揭,你真的不打算考慮一下本王嗎?”

對上拓跋睿那雙幾乎能把人吸附進去的藍眸,夏依依有些慌亂,心臟處更是快速的跳動起來,她下意識的避開了眼,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王爺,你別開這種玩笑了,你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強行的在一塊,最後註定是個悲劇。”

拓跋睿霸道的掰回她的腦袋,以不容拒絕的態度看着她,道:“你不試着跟本王在一塊,如何知道註定是個悲劇?”

夏依依想掙脫反而掙脫不開,心臟處不規律的跳動反而平復了下來,冷靜的看着拓跋睿,道:“王爺如此說,是打算許民女正妃之位嗎?”

拓跋睿不知爲何,眼裡閃過一絲的遲疑,儘管很快,還是被夏依依給捕捉到了。

夏依依眼裡的諷刺一閃而過,臉上也迅速的冷了下來。

“莫非王爺從來就沒有想過許民女一個正妃之位?”夏依依下巴擡着,神情有些驕傲的問道。

拓跋睿低眸,凝視着她眼裡的驕傲,突然輕笑,道:“本王不是沒有想過,而是想着如何才能給你更好的,正妃之位易給,可是要如何確保你嫁入襄王府不受欺負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只要你肯嫁人,本王會讓皇上同意這一門婚事的。”

夏依依怔了下,她沒有想到拓跋睿會如此說。

“王爺,時候也不早了,民女該出去忙了,要不然一會該有人來說了。”夏依依試着掙脫開拓跋睿的懷抱,結果反而被拓跋睿抱的更加的緊了。

拓跋睿挑起她的下巴,道:“本王的正妃定是心儀之人來當的,若是那個人是你的話,本王會考慮。”

夏依依乾笑兩聲,她沒有想到拓跋睿會把它給當真了。

“王爺,這是個誤會而已,民女心再大也不敢動了襄王妃之位的念頭。”夏依依低頭,說道。

拓跋睿又強勢的把她的下巴給擡了起來,強硬道:“若本王執意娶你爲妃呢?”

夏依依突然朝她笑了笑,媚惑道:“若王爺如此中意民女的話,興許民女……”趁着拓跋睿聚精會神聽着的時候,她使了一個巧勁,掙脫開了拓跋睿的懷抱,輕巧的退開了三步,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睿,道:“王爺,時候也不早了,民女先下去忙了,就不在這叨擾你了。”

說完,夏依依打開大門就要往外跑去。

“站住!”拓跋睿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夏依依立即停下,頭也不回的說道:“王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把門關上,本王有事跟你說。”拓跋睿撩袍,重新坐下。

夏依依也只好把門給關上了。

拓跋睿深深地看着夏依依,道:“兩天後,皇兄他們有可能會把你召進宮,你也別怕,本王會尋個藉口進宮去找你的。”

夏依依的身體僵了下,繼而笑道:“那還真是民女的榮幸。”

拓跋睿脫口而出:“你不怕?”

“有多少人,一輩子都無緣面見聖顏,民女託了兩位王爺的福,親得皇上的面見,不是民女之榮幸嗎?”夏依依笑若燦花的說道。

拓跋睿目光非常複雜的看着她,半晌,他幽幽的說道:“夏依霜,你身上的閃光點真的讓本王驚訝。”

夏依依爽笑兩聲,道:“謝王爺的誇讚。”

拓跋睿別有深意的說道:“也許,襄王府有你這麼一位王妃,府裡頭的日子就不會這麼的無聊了。”

夏依依只是笑了笑,心裡卻並沒有起多大的波瀾。

拓跋睿離開之後,夏依依又在雲悅酒樓忙活了一會兒才親身回了晉王府。

剛一回到了晉王府,就被李德全給請了過去。

偏廳內,拓跋璟慵懶的靠在軟榻上,斜眼看着夏依依,道:“回來了?”

夏依依神色未變,只是靜靜地等着拓跋璟接下來會有什麼招數。

“回王爺,回來了。”

拓跋璟道:“今日在雲悅酒樓做工還算順利嗎?都遇了什麼人了?”

“王爺不是派人跟了民女嗎?”夏依依漫不經心的說道。

拓跋璟臉色不變,只是道:“本王派人跟着你不過是爲了保護你而已,至於你的行蹤他們從未告訴過本王,自然,本王想知道的話也能從他們的嘴裡知道。”

夏依依眼睛轉了轉,道:“王爺儘管叫你的人告訴就是了。”

拓跋璟好看的鳳眸看着她,道:“酒樓裡的人給你氣受了,要不然語氣這般的衝?”

“有王爺看着,誰敢給民女氣受?”夏依依反嗆了一句。

拓跋璟好看的眉峰皺了皺,看着夏依依,道:“有什麼委屈,你儘管說就是了,別陰陽怪氣的跟本王說話。”

夏依依好笑的搖了搖頭,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不知王爺這麼着急的叫民女來,可是有事要吩咐?”

拓跋璟又換了個姿勢,神色更加的慵懶了。

“你好好準備一下,後天隨本王進宮一趟。”拓跋璟奔了主題。

夏依依笑道:“是,王爺。”

“你不害怕?”拓跋璟撩眸看了夏依依一眼,道。

夏依依笑的更歡,有些諷意的說道:“王爺初次帶民女進宮的時候,可從來沒問民女害不害怕。”

拓跋璟的臉色有些訕訕的。

出了一回氣,夏依依的臉色好了不少,笑道:“王爺,這次進宮,民女要準備些什麼?要不要準備幾分貴重的禮物?”

“你有銀子?”拓跋璟的一句話,夏依依歇菜了。

少頃,夏依依厚着臉皮道:“這不是有爺嗎?爺到時候準備好了,民女借花獻佛就是了。”

拓跋璟笑道:“你倒是不害羞,跟在本王身邊幾個月,這臉皮倒是鍛鍊的刀槍不入了。”

夏依依聳聳肩,笑道:“王爺也不想民女過於寒磣了不是,若民女兩手空空的進宮去面聖,民女一介粗女,倒不怕被人笑話了,只是王爺可就不同了,到時被人笑了,可別說是民女累及了你。”

拓跋璟神色慵懶的看了她一眼,道:“誰敢笑話了本王?”

好吧,人家權大勢大的,確實沒人敢取笑了他去。

偏廳內一下子沉寂了下來,良久,拓跋璟開口道:“日後,沒有本王的允許,你少跟五皇兄單獨在一塊。”

夏依依沒有避諱朝天翻了翻白眼,道:“王爺,你剛纔不是說你派去的人不過是保護我所用嗎,怎麼這會反倒成了監視了?”

拓跋璟指了指桌子上,語氣淡淡的說道:“茶。”

夏依依咬了咬牙,不過還是上前給拓跋璟斟了一杯茶,端起杯子,雙手奉上:“爺,請喝茶。”

拓跋璟嘴角邊浮現了一抹笑容,不過稍縱即逝。

他接過杯子,動作優雅的搖晃着手中的茶杯,也不喝,只是看着夏依依,道:“夏依霜,你要是多些溫柔,少些尖銳,這樣就更可愛些了。”

夏依依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王爺,民女要是千依百順的,想來你也不會看上眼的吧。”

拓跋璟頓了下,不置可否。

第三日,陳公公果然帶着皇上的口諭來宣夏依依進宮,拓跋璟自然是隨同的。

夏依依換上了入宮的宮裝,又經玲瓏和希香等人巧手的打扮下,比往日更加嬌俏了幾分,比之當初在畫像中看到的季夫人的樣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眉眼之間幾乎是如出一轍,甚至舉手投足間都透着一些季夫人當年的風範。

夏依依纔剛走出去,就被前來給他護航的拓跋睿給瞧呆了去,甚至讓他失控的差點喊出聲來。

而拓跋睿一旁的拓跋璟,乍然見到不同以往打扮的拓跋璟,深邃的鳳眸也是不由得閃了下,腦子裡除了美這個字之外,幾乎剩下一片空白了。

夏依依款款的走了過去,動作優雅的給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行了禮,道:“民女見過二位王爺。”

上輩子夏依依爲了工作上的應酬,也陪慕容司參加過不少的商業party,上流社會的商業禮儀她學的不懈可擊,是而這下穿上這身華貴的宮裝,倒不顯得不倫不類,反而更加襯得她膚白細嫩,出衆的氣質甚至比王公貴族裡的貴女還要略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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