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攝政王之太子要納妃 57 鳳無儔,爺咒他萬年不舉! 天天書吧
看她盯着自己手中的紙條並不說話,應麗波懷着幾分疑惑,踮腳看了一眼:“爺,是什麼……?”
“沒什麼!”洛子夜將手中的紙條,握緊在一起,很快地散出內息,將之捏碎。從上面的字跡表明,這應當是軒蒼墨塵的!而想起軒蒼墨塵這個人……
雖然當初她無意中炸了對方的祖墳,這讓洛子夜覺得他也爲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所以沒有再找他報仇。可,每每想起來這個人,她就忍不住想起來,她和鳳無儔,當初是如何被人算計得像狗一樣,她也永遠不會忘記,當初的他們是多麼狼狽,多麼不容易,才能活下來。
但是他竟然還敢來?還敢出現在她面前?他是真的以爲,她洛子夜是拯救天下蒼生,不管人家對我做了什麼,我依舊把人家當成朋友,可以隨便就一起見個面聊聊天的聖母嗎?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要是永遠不再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她可以當成自己從來就不認識他,當成過去的事情,她早已忘懷,但是他竟然趕來,那就……她回頭看了一眼應麗波,開口道:“今天晚上子時,讓蕭疏狂帶着人去河畔邊上埋伏!記住,以不傷害我們自己的人爲前提,然後將子時出現在河畔的人,拿下!生死不論!”
說着這話,她一貫掛着不正經笑容的臉,此刻是少見的嚴肅和冷冽。
這樣的表情,應麗波從來就沒有在她臉上看見過,不由得也慎重了許多,很快地點頭,開口道:“爺,屬下知道了!屬下能不能問一句對方是誰?”
“仇人!”洛子夜微微扯了扯嘴角,只吐出來了兩個字。
直覺告訴她,這世上能寫出這樣字跡的人,只能是軒蒼墨塵。即便不是他,也絕對跟他脫不了關係,所以她都不想去看,便直接下了這樣的命令!至於仇人兩個字,大概也就是她跟軒蒼墨塵之間,最好的關係註解。
應麗波聞言皺眉,很快地開口道:“屬下知道了!”
說完這話,她眉宇中也帶着幾分殺氣,轉身大步出去了!這幾個月下來,她真的太瞭解洛子夜了,爺這個人從來就是個不着調的,但其實心大得很,甚至很善良,一些小事得罪了爺,她興許都只是整回去便罷了,好多時候可以不計較的事情,爺都懶得計較。可現在忽然有一個人,被爺稱爲——仇人!
那麼不必說,對方一定是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讓爺完全無法容忍。
懷着這樣一種認知,應麗波的拳頭也緊緊握了起來,一定不能放過這個人!
她大步出去之後,洛子夜盯了一眼自己沒用的腳趾頭,很努力地想再動一動它,要是能找到一些知覺,說不定她今晚能親自去對軒蒼墨塵下手。她要是親自去了,拿下他的機率,自然也會大一些,可是……
這一切都怪鳳無儔!
要不是因爲這個混蛋,她的身體狀態怎麼會變成眼下這個慘樣兒,明知道仇人就在離自己沒多遠的地方,卻不能出去好好地教訓教訓對方,讓對方後悔認識再來招惹她,並讓他知道知道花兒到底爲什麼這樣紅!
惱怒之下,她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鳳無儔,爺咒他萬年不舉!”
她這句話“惡毒”的話罵出來,旁邊的侍婢看着她,禁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也顫抖了一下。其實很想提醒一下王后,王要是真的按照王后的詛咒發展,變得萬年不舉了的話,似乎倒黴的會是王后,她可能要守一輩子活寡!
所以侍婢實在是不能理解,王后爲什麼會說出這樣對她自己也極度不利的詛咒。
忽視了這個問題,在心裡告訴自己,這畢竟是主子們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做下人的多管和多話是沒有好下場的,於是假裝沒有聽到洛子夜的話,開口詢問道:“王后,王離開之前,吩咐給您準備了膳食,您要用嗎?王知道您素來愛吃水裡和海中的東西,所以有專程吩咐人每日都將新鮮的活魚和海中的活物運來,保證食物的美味。讓您在戰場上,也能吃到從前在宮中可以吃到的東西!這會兒膳食已經備好了,您……”
這話她是故意說的,她實在是忍不住想讓王后知道一下,王其實對她是很好的。
所以希望王后不要胡思亂想,什麼已經不珍惜了,什麼拔屌無情,還詛咒王萬年不舉,她這樣一個身爲侍婢的局外人聽着,都特別爲王鳴不平!
她這樣一說,洛子夜擡了擡眼:“用膳!”
就是再生氣,再惱火鳳無儔出兵不帶着她一起,她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有飯不吃不是?但是聽了侍婢的這些話之後,洛子夜心裡的火氣倒是消了一些。可還是默默地決定了,對於對方這樣撇下她的行爲,她還是要給他一個顏色看看的!
“是!”侍婢應完這句話之後,很快地退出去了。
她剛剛退出去,門口就有人稟報:“爺,蕭將軍求見!”
“讓他進來!”洛子夜皺眉,看向門口。
不一會兒,蕭疏狂就走進來了,他手中拿着一個酒罈。走到洛子夜的跟前,看洛子夜躺在牀榻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他倒也沒說什麼,行禮之後,就開口道:“爺,這是您那天說想喝的鳳溟好久,鳳溟君王親自回鳳溟去取的,只是他回來了之後,您已經回了皇宮,所以這東西他就交給了屬下,讓屬下轉交給您!”
他這話一出,便將酒罈對着洛子夜遞了過來。
洛子夜一怔,那酒罈子雖然封得很好,但還是有淡淡的酒香,從裡頭溢了出來,能聞得出來,的確是她最愛的酒。心頭驀然涌起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以及淡淡的愧疚,涌上心頭。若說她這一輩子,虧欠誰最多,怕也就是冥吟嘯了!
不僅僅是虧欠,而且是欠了都沒法還。
蕭疏狂看她容色複雜,倒也不說話,將手中的酒罈放下之後,便打算退出去。
洛子夜盯着他問了一句:“可知道他現下在哪裡?”
“不知道!但是聽說前幾天,鳳溟的國君在宮中遇刺,傷勢很重。屬下推斷,他可能回國了!”蕭疏狂很快地回了一句,關於鳳溟的皇宮裡面,還有一個國君,和冥吟嘯長得一模一樣,這個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推斷冥吟嘯的弟弟出事,他應當是會回國的。
洛子夜凝眸點頭。
冥吟嘯的弟弟雖然很不是個東西,不成器並且對冥吟嘯很有敵意,但是冥吟嘯作爲兄長,對對方卻從來縱容,不管他要什麼,冥吟嘯都會滿足他。眼下他遇刺了,冥吟嘯是肯定會回國的。
只是,洛子夜心裡還是有點淡淡的失落。
按理說,他要是回鳳溟,是一定會跟她打一聲招呼,告訴她他有事情先離開了的,就算是走得再急,讓下人過來送句話,應當也不難,但是他沒有,無聲無息地走了。她心裡很怕,他這樣的態度,是意味着她從此會失去這樣一個朋友,可偏偏,她又沒有資格,去將他挽留在身邊,繼續耽誤他。
點滴無奈的情緒,在心頭盤旋,令她的心情也慢慢地沉了下來。
蕭疏狂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開口道:“屬下沒有在第一時間將這罈子酒交給您,就是因爲帝拓君王一直在您身邊,屬下怕交給您之後,他會心生不快,影響您和他的關係,所以等他離開了之後,纔將酒交給您。這一點,屬下都能想到,想必鳳溟的君王,也一定能想到!他離開的時候,沒有讓人通知您,怕是知道您眼下正在軍營裡,跟帝拓君王在一起,所以他也不想讓自己的行蹤,來讓您和帝拓君主生出不該有的嫌隙,畢竟前幾日您負氣出宮,他一直認爲此事也許與他有關!”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心頭更沉。
比起這樣的答案,她倒寧願是冥吟嘯終於已經看開,甚至對她有了怨氣,不想再看見她,也不願意再告訴他自己的行蹤,就直接離開了。可偏偏答案是這樣的!
那個人一直無怨無求地守着她,就算是退出,也如此小心翼翼,生怕任何一個動作,會影響她的幸福。可也就是他這樣的小心翼翼,才更令她覺得愧疚,也更令她心疼。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酒放下吧!鳳溟的事情多打聽一下,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一定第一時間告訴爺!”
“是!”蕭疏狂應了一聲,很快地退了出去。
他離開之後,洛子夜盯着桌案上的那瓶酒,看了許久,眸中驟然被淚意打溼,緩緩地閉上了眼。冥吟嘯,她欠他的,或許一生都只能欠他的。
……
是夜。
軍營之外,兩百米處,河畔。
殺機四伏。
男子身着月白色的錦袍,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在更遠的地方,看向充斥着殺意的河畔。墨子淵在他身後道:“陛下,洛子夜並沒有來,但是那邊已經埋伏好了她的人,想必是要對您下手!”
軒蒼墨塵聞言,輕輕笑了。溫雅的聲線,帶着淡淡的嘆息,輕飄飄地道:“她果然還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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